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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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珉覺得對不住漿汁兒,有一天,他帶漿汁兒去了一家著名的首飾品牌店,一定要給她買個鉆石戒指,表達他的愛。 兩個人走進首飾店,營業(yè)員立即笑臉相迎。漿汁兒卻說:“小姐,你們這里有沒有素圈戒指,我選一款?!?/br> 吳珉當時就愣了。 營業(yè)員說:“我一看這位先生就特別愛你,我給你推薦一款戒指吧——你看這款心形鉆石,它是所有鉆石切割法中最浪漫的一種形式,代表愛情的熱烈與純凈。纖巧的四爪設計,象征愛情的穩(wěn)固和長久……” 漿汁兒說:“我只要素圈戒指?!?/br> 營業(yè)員立即露出《白雪公主》里巫后的表情,說:“那你就不需要來我們店啊,路邊很多小攤都有賣,去那兒看看吧?!?/br> 漿汁兒很生氣,跟那個營業(yè)員吵起來。 吳珉把她推走了。 漿汁兒出來就笑了:“去小攤?” 有那么一段時間,吳珉被派到西安籌備分公司,一去半年。漿汁兒留在家中,一邊工作一邊照顧他的父母。甚至她出差的時候,就把她自己的父母接來,照顧兩位腿腳不便的老人。 開始的時候,吳珉每天都跟漿汁兒通電話,微信,短信。后來他的音訊就漸漸少了。 漿汁兒以為他工作忙,每天都給他發(fā)個短信問候,最早他還回復,后來漸漸就不回復了。 有一天,漿汁兒給他打了個電話,感覺他的語氣變得很疏遠,問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 掛了電話,漿汁兒開始了各種猜疑。 幾天之后,吳珉終于給她打來了電話,提出分手。 當時漿汁兒都懵了。 第二天,她就去了西安,可是,吳珉竟然關了機,沒有見她。 漿汁兒很氣憤,只好回到湖南,再次給他打電話。他不再接了。 漿汁兒只能等他回來,再問個清楚。他的父母感覺到漿汁兒和兒子之間出了問題,問漿汁兒怎么回事兒,漿汁兒說了,他的父母很生氣,撥打兒子電話,要好好罵他一頓,卻始終打不通。 就這樣,吳珉在西安杳無音訊,漿汁兒一個人在湖南照顧著他的父母。 沒想到,有一天漿汁兒下班回到家,發(fā)現他的父母離開了。他們的兒子肯定偷偷給他們打了電話,一家人商量之后,他們悄悄離開了已經不再是兒子女朋友的漿汁兒。這次他們的腿腳倒是靈便,一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漿汁兒都不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 漿汁兒再次請假去了西安。 經過多方打探,她終于知道,吳珉已經另有所愛,那個女孩叫孟小帥,是個模特,很漂亮。 她繼續(xù)打探,得知孟小帥是個玩弄男人的主兒,她有幾個男朋友,吳珉只是其中之一,勉強算個備胎,孟小帥每周跟他見一面都不錯了。而吳珉其實知道孟小帥有幾個男朋友,他被這個女孩徹底迷住,不能自拔…… 漿汁兒恨死孟小帥了。 她回到湖南,繼續(xù)聯系吳珉,始終聯系不上。 她開始尋找孟小帥的蹤跡。孟小帥有微博,漿汁兒是她的粉絲,兩個人甚至通過私信,但是孟小帥并不知道她是誰。 漿汁兒知道我要來羅布泊,正是她把信息傳遞給孟小帥的。孟小帥愛玩,真的來了…… 聽完之后,我終于知道了,她箱子里私藏的那張圖片,原來是孟小帥的廣告照。 我說:“你真打算……殺了她?” 漿汁兒說:“我只是恨她,我根本下不去手……” 我說:“真是紅顏薄命,可憐的孟小帥,竟然有兩個人想殺她……” 漿汁兒說:“還有誰?” 我說:“徐爾戈愛她不成,想跟她同歸于盡?!?/br> 漿汁兒說:“他要是真把她殺了,那我就省事了!” 我安靜了一會兒才說:“你多么愚蠢?!?/br> 她說:“為什么這么說我!” 我說:“首先你愛上那個rou絲就是愚蠢的,然后他移情別戀了,你卻死死不放手,這就更愚蠢了?,F在,你又想殺死情敵,讓他回到你身邊,這就更更愚蠢了?!?/br> 她說:“那我就是愛他,怎么辦!” 我說:“涼拌?!?/br>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是徐爾戈,他在黑暗中激動地說:“周老大,你快來!地下有人說話!” 第47章 南太平洋上的另一只耳朵 我和漿汁兒跑過去,說:“在哪兒?” 徐爾戈說:“噓……” 我們趕緊閉住了嘴巴。 徐爾戈撅著屁股,趴在沙土上,就像古代人在聽馬蹄聲。 我也學他的樣子,趴在地上聽。地面死氣沉沉,哪有什么人說話! 我說:“你聽到什么了?” 徐爾戈不甘心,跟我擺了擺手,繼續(xù)聽。 我們又等了幾分鐘,他才站起身來,說:“沒有了,沒有了……”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徐爾戈精神出問題了。 他看我審視他,說:“剛才真的有人說話!” 我問他:“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跑到這里干什么?” 他說:“我睡不著,來錄音的。” 我說:“錄什么音?” 他想說什么,似乎又覺得說不清楚,就把一個東西遞給了我,那是一只錄音筆,電臺dj大都隨身帶著錄音筆。他說:“我每天都錄一些話,你聽聽就明白了?!?/br> 我打開錄音筆,聽到了徐爾戈的聲音:“今天是4月25日,我們進入羅布泊的第五天,我們的所有通訊設備都失靈了,我們迷失了方向。我估計我們要死在這片無人區(qū)了,小帥,跟你死在一起,我是幸福的……” 他的語調非常非常悲愴,就像亡國之前的最后播音。 又一段錄音:“今天是4月26日,我們進入羅布泊的第六天,一直沒有找到路。我是徐爾戈,我住在南京市秦淮區(qū)花池小區(qū)8號樓1門201室。我們同行11個人,他們分別是周德東,魏早,帕萬,白欣欣,孟小帥,漿汁兒,布布,衣舞,張回,號外,還有一條可愛的金毛四眼。爸媽,我愛你們,永遠。” 徐爾戈把這只錄音筆當成了黑匣子。 又一段錄音:“今天是4月27日,我們進入羅布泊的第七天。我們被困在這里了,我很害怕,這里死過很多科考隊員和探險家,我知道,我很可能要葬身在這片荒漠里了……” 徐爾戈說:“好!我正說到這兒,就聽見有人在說話,很清晰!” 我說:“你確定不是我們營地的人在說話?” 他說:“我確定!因為這個聲音來自地下。” 我看了看地面,感到有點恐怖了。 我問徐爾戈:“男的女的?” 他說:“一個男的。好像還有輪船航行的聲音?!?/br> 我說:“他說什么?” 徐爾戈說:“他問我——你是誰?你在說什么?” 我說:“然后呢?” 徐爾戈說:“最初的時候,我不確定這個聲音來自哪兒,我以為是半空,就大聲說,我是一個旅行者,我們被困在了羅布泊!那個聲音重復了一句,羅布泊?我說,羅布泊!新疆的羅布泊!” 我看了看漿汁兒,漿汁兒一直盯著徐爾戈。 徐爾戈接著說:“這時候,我才聽出聲音是來自地下,趕緊趴在地上,問,你是誰?我聽見他說,我叫周志丹,我正趕往復活島……輪船的聲音漸漸遠去了,那個聲音也就消失了?!?/br> 我說:“復活島是哪兒?” 徐爾戈說:“我不知道。聽起來好像陰間的……” 我說:“趕緊回營地?!?/br> 我、徐爾戈和漿汁兒跑回營地,走進了我那個帳篷。 布布和張回在。 我說:“張回,你把我們的人都叫來。” 張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趕緊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孟小帥、衣舞、魏早、號外都來了,白欣欣最后一個來的。 我問號外:“李兆和鄭太原在干什么?” 號外說:“他們在帳篷里說——說話?!?/br> 我又問:“你一直在呼叫嗎?” 號外說:“在——在呼叫啊?!?/br> 我說:“有信號嗎?” 他搖搖頭。 我說:“沒事了?!?/br> 接著,我看了看徐爾戈,徐爾戈就把剛才的經歷講了一遍。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我問:“你們誰知道復活島是什么地方?” 布布說:“我知道?!?/br> 我說:“它在哪兒?” 布布說:“我覺得徐爾戈聽到的那個復活島,不應該是我說的那個復活島……” 我說:“你說的復活島在哪兒?” 布布說:“在南美洲的智利呢!” 我忽然想起了徐爾戈說的“輪船航行的聲音”,全身的雞皮疙瘩頓時起來了。 我說:“布布,你說說南太平洋的那個復活島!” 布布說:“前幾年,我想去那里旅游,后來身體不太好,我就取消了這個計劃。不過,我查閱過很多關于它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