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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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敲山震虎。假如他是殺手,他會知道,我已經(jīng)懷疑他,如果郭美死了,他脫不了干系。 當然,他也可能不是。不過,他和郭美睡一頂帳篷,不管他是與不是,我都要首先把他的雙手控制住。 孟小帥又在我的帳篷里嚷起來。 我跟郭美一起走過去。漿汁兒已經(jīng)不在帳篷里,我看見她和季風在湖邊玩水。 我和郭美停在帳篷外,聽見孟小帥正在跟吳珉對話:“實話跟你說吧,我對你已經(jīng)像左手摸右手了?!?/br> 吳珉的聲音很?。骸暗?,右手不重要嗎?” 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很好,并且極其能說。 孟小帥說:“你別跟我抬杠,有意思嗎?” 吳珉說:“我知道,你生氣是因為漿汁兒,我不是個喜歡啰嗦的人,但我還是要說——喜歡我的不止她一個,我怎么辦?漿汁兒肯定知道你要來羅布泊,她以為我也會來,于是她就來了。雖然我不愛她,但是我尊重她的這份癡情。” 孟小帥說:“得得得,別妙語連珠了,現(xiàn)在漿汁兒是我閨蜜,跟她沒關系,是我覺得你無趣,你們it業(yè)就是挨踢的命?!?/br> 吳珉說:“我怎么無趣了?” 孟小帥說:“你這話問的就很無趣?!?/br> 吳珉說:“愛一個人,無趣也是有趣的,不愛一個人,有趣也是無趣的??隙ㄊ莿e的原因。” 孟小帥說:“好吧,第二個原因就是你養(yǎng)不起我?!?/br> 吳珉很難過地說:“小帥,你愛過我的!從第一次見到你,你的眼睛就告訴我,你不是一個嫌貧愛富的人!” 孟小帥說:“嫌富愛貧那是正常人嗎?” 吳珉說:“那你也要給一棵草開花的時間啊。我保證,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br> 孟小帥冷笑道:“用你那點工資嗎?” 吳珉說:“我馬上就會給你!離開羅布泊之后!” 孟小帥安靜了一會兒,說:“還有第三個原因——我得了艾滋病?!?/br> …… 我和郭美互相看了看,我朝季風和漿汁兒指了指,示意郭美先去找她們,然后我去了黃夕的帳篷。 黃夕依然拿著口琴,在等郭美回來。 我說:“黃夕,當時你退出的時候,說我們這個團隊只有一個人能走出去,為什么?現(xiàn)在我們都被困住了,你那個說法很重要?!?/br> 黃夕說:“我發(fā)現(xiàn),當時我們12個人的名字里,除了張回,都包含了羅布泊和羅布淖爾的筆劃。昨天我才知道他真名叫章回,你看,他也出不去了……” 他真的想到了這一點! 我說:“你怎么又來了?為了郭美?” 他說:“離開你們之后,我覺得我太神叨了。” 我說:“你就是為了郭美來的?!?/br> 他看了看我,笑了:“算是吧?!?/br> 我說:“郭美很值錢?!?/br> 他愣了一下:“周老大,什么意思?” 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今天晚上孟小帥去我們帳篷睡了,珍惜機會。好了,我走了?!?/br> 說完,我就走出了他的帳篷。 季風招呼大家吃晚飯。我沒看到魯三國和馬然而。 季風喊了幾聲,兩個人從魯三國的車里走出來。天熱,魯三國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季風說:“你們二位鬼鬼祟祟干什么去了?” 馬然而說:“我去見識一下魯總的車,真高檔啊。” 然后,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 我注意到,郭美避開黃夕,坐到了周志丹旁邊,一口一個周哥哥,十分甜蜜:“周哥哥,你都拍什么類型的電視劇呀?” 周志丹說:“各種類型都拍的,主要是偶像劇。” 郭美說:“下次再拍戲,給我一個女主角吧!” 周志丹說:“我們主要是投資,拍戲要聽導演的?!?/br> 郭美說:“周哥哥,誰不知道導演聽投資方的呀!我演過好幾個微電影呢,在網(wǎng)上點擊率很高很高的!” 周志丹說:“等有機會我們來大陸拍戲,我向?qū)а萃扑]你?!?/br> 郭美說:“什么時候哇?” 周志丹說:“目前還沒有項目?!?/br> 郭美說:“要不,你拍個羅布泊的電影吧,肯定賣座!” 周志丹說:“嗯,這個要考慮。周老師,你給我們寫劇本吧?” 我說:“我想演戲?!?/br> 馬然而說:“我也想演戲!” 我說:“我們都不如黃夕會演戲?!?/br> 黃夕說:“要是和郭美做搭檔,不要一分錢片酬?!?/br> 吃完晚飯,大家各自回了帳篷。天已經(jīng)黑了,布布又拿著她的望遠鏡站在高處,四下張望了,那個身影讓人有點心酸。 郭美的帳篷里又傳出了口琴聲。我懷疑黃夕不是吹給郭美聽的,而是吹給我們聽的,看起來,他對郭美那么癡情…… 我注意到,白欣欣把蔣夢溪叫回了他的房車上。 昨夜,警察死了。今夜,郭美會不會有事呢? 我怎么都沒想到,這天晚上,遇害的是我自己。 第77章 我和死去的隊友相聚了…… 這一夜,值班的是章回。 早晨我們?nèi)ァ跋缕濉钡臅r候,魏早把手槍還給了我,我沒有把它交給章回。鬼知道警察是不是他殺的。 我對他叮囑了一些話,然后走回了帳篷。 我發(fā)現(xiàn)一個重要問題——這地方有水有草,但是沒有蚊子,一只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現(xiàn)象讓我感覺有點恐怖。 漿汁兒和孟小帥正在說話。 漿汁兒已經(jīng)找到了“雙魚玉佩”的資料,我躺在睡袋上看。 漿汁兒拿來了幾個蘋果,正用刀切成一瓣瓣。孟小帥打死都想不到,這把刀本來是用來殺她的。 現(xiàn)在,這對情敵變成了聯(lián)盟。 孟小帥說:“我不知道,他和你好了那么多年啊?!?/br> 漿汁兒說:“想起來真不值!” 孟小帥說:“狼心狗肺的人,果斷放棄?!?/br> 漿汁兒說:“現(xiàn)在被困在這兒了,要不然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br> 孟小帥說:“我怎么感覺你還喜歡他呢?” 漿汁兒說:“胡說?!?/br> 孟小帥說:“我感覺挺對不起你的?!?/br> 漿汁兒說:“跟你沒關系?!?/br> 孟小帥說:“要不,我找個男朋友,你把他勾引走,我們就扯平了。” 漿汁兒說:“你別不靠譜啊?!?/br> 孟小帥說:“對于我來說,男人才不靠譜?!?/br> 我說:“嗨嗨,無視我存在?” 孟小帥說:“周老大是魅力大叔,當然例外了。” 我心滿意足,繼續(xù)看資料,越看越心煩。漿汁兒很粗心,她把所有跟帖都復制下來,各種水貼,各種罵人,看起來很累。 終于,我把電腦還給漿汁兒,鉆進了帳篷里。 孟小帥和漿汁兒聊到了很晚。找到了水,大家的心情一下踏實了許多,很多人在說話。我也一直沒睡著,心里擔憂著郭美。 將近半夜的時候,營地里終于安靜了。 沒有風。偶爾能聽見湖里有什么東西在冒泡兒,也許是魚。 我知道,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湖,湖里有東西躺著,不知道是不是在聆聽著我們營地的動靜。 魏早說,那個雙魚形狀的東西在發(fā)光,什么東西會發(fā)光?也許那東西只是淺色的,陽光透過湖水,照在它身上,看起來像發(fā)光。 它是什么材質(zhì)呢? 不可能是木頭的,不然早爛掉了。也不可能是金屬的,金屬早上銹了,不可能是淺色。它會不會真的是兩條相依相偎的魚呢? 有那么大的魚嗎? 這個湖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沒人發(fā)現(xiàn)它,驚擾它,魚一直在長…… 它會不會是兩扇對開的門呢? 它下面是什么? 神秘的通道?通往某個深埋地下的遺址? 我們應該潛到湖底去探個究竟。 可是,湖水太深了,我們沒有潛水設備,甚至找不到一根長點的管子,這就注定我們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它,卻不能接近它…… 想著想著,我有點迷糊了。 猛地想到了一件事,我抖了一下,又清醒過來。 張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