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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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別大驚小怪的,你經歷了什么,我就經歷了什么?!?/br> 季風和令狐山走過來,我對他們有取有舍地講了講昨晚的經歷,然后對季風說:“現(xiàn)在人齊了,你把大家都叫到湖邊,我跟大家說點事兒?!?/br> 季風說:“好的?!?/br> 團隊里有個臥底,我不知道是誰,這是最恐怖的。我要摸摸大家的底。本來,我應該提前和季風、周志丹、魯三國透個風,但是我現(xiàn)在誰都不信任了。 我?guī){汁兒走向湖邊的時候,漿汁兒問我:“你要透露什么秘密嗎?我先聽聽唄?!?/br> 我說:“沒什么秘密,只想讓大家互相更了解一下。” 老實說,我連漿汁兒都不信任了。 我不能肯定她就不是臥底。 那群人為什么沒有殺死她? 她會不會被那群人換了大腦,故意讓我們救回來? 都是未知數(shù)。 如果漿汁兒都不能信任了,那么就沒人可以信任了。這時候,我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孤獨,什么叫悲涼。 人都在湖邊聚齊了。 我不能告訴所有人,我們當中有個臥底,那樣的話,整個團隊都會大亂,而那個藏在其中的人則會藏得更深。 我說:“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我們有敵人,我曾經和他們近在咫尺。我不確定他們到底是誰,我只知道,他們會繼續(xù)殺我們的人。攘外必先安內,我有個主意,希望你們都不要介意,我是為大家著想……” 周志丹說:“你就直說吧?!?/br> 我說:“每個人都用最簡短的語言,說說自己的事兒,不管你說什么都行,只要能證明你是個正常人類,跟那群人沒有任何關系。” 大家互相看了看,沒人說話。 我說:“我先說吧。我出生在黑龍江齊齊哈爾絕倫帝小鎮(zhèn),19歲在北京空軍服役,我和李少紅合作過電影《門》,我為佳能照相機做過廣告。” 季風說:“我小時候家里很窮,邛崍市陜氏集團資助過我念書。我在河北電視臺做過編導?!?/br> 漿汁兒說:“我在岳陽師范讀書。我媽是市勞模?!?/br> 周志丹說:“我出生在臺灣,30多個國家都有我的出入境記錄?!秏ama婆婆》就是我們投資拍的,我是出品人之一。” 魯三國說:“我是區(qū)政協(xié)委員?!?/br> 白欣欣說:“我是干建筑的,蕪湖市中心廣場的標志建筑就是我們做的?!?/br> 蔣夢溪小聲說:“我的父母都是工人,我也沒上過大學……不過,我看過所有韓劇,可以把它們的故事原封不動地講出來?!?/br> 布布說:“我在黨史研究室工作,1998年入黨,我的入黨介紹人叫孔利明,現(xiàn)在是老湖區(qū)副區(qū)長。” 魏早說:“我在江西當兵,救過落水兒童,立過二等功。” 吳珉說:“我和漿汁兒是大學同學。我是手機游戲‘口袋魔獸世界’設計者之一……” 章回說:“你們都了解的,我是麥南監(jiān)獄的犯人?!?/br> 黃夕說:“我獲過第31屆全國散打亞軍?!?/br> 孟小帥說:“我在陜西師大附中讀書,那時候跟演員文章是同學。我給時尚雜志當過平面模特兒?!?/br> 馬然而說:“我是天津人,出生于1986年3月26號,那天陳永貴逝世。我曾經給天津環(huán)渤海集團董事局主席鄭介甫當過司機。” 郭美說:“我拍過微電影,當過相親節(jié)目女嘉賓?,F(xiàn)在網(wǎng)上正在炒我的事兒?!?/br> 老丁說:“我是甘肅人,兩個月之前剛剛來過羅布泊進行科學考察,上過電視紀錄片《探究羅布泊》。” 令狐山說:“我是克拉瑪依人,我父親就死在羅布泊。1994年,我讀小學一年級,經歷了克拉瑪依大火,稀里糊涂地活了下來?!?/br> 大家互相看了看,只剩下帕萬了。 他坐在魏早旁邊,望著湖水,目光呆滯。 我走到他面前,問他:“帕萬,你能證明你是正宗羅布人嗎?” 帕萬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開口說話了:“根本沒有臥底,他希望你們自相殘殺?!?/br> 第80章 給“雙魚”拍照 大家都愣住了。 對于后來的成員,并不怎么了解帕萬,在他們眼中,帕萬就是個癡呆。今天,他們第一次聽見帕萬講話。 我的思維轉了幾個圈,忽然意識到,他說的有道理。 父親騙了我,這個地方其實就是喪膽坡? 他在沙子上留下的那幾個字,并不是在提醒我,而是跟最初那個恐怖鞋印一樣,是個陷阱? 我肯定深信不疑,回到營地之后,對大家說出這個重要信息,于是,團隊開始清查誰是臥底。我們不可能查出臥底,越是這樣,大家越是互相不信任,最后開始互相殘殺。 就這樣,喪膽坡的那句兇咒就靈驗了…… 周志丹說:“這個帕萬,過去真的是啞巴?” 我說:“真的是啞巴。進了羅布泊,他的大腦好像突然停轉了,卻會說話了。我感覺他好像在幫助我們。” 周志丹說:“這是傳奇,我要拍下視頻來。” 說完他就跑向了他的車。 我繼續(xù)問帕萬:“你能告訴我他們是什么人嗎?他們?yōu)槭裁匆ξ覀???/br> 帕萬不說話。 我說:“你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帕萬還是不說話。 我接著說:“那你告訴我們,你是誰?你為什么幫我們?” 帕萬依然不說話。 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捻著褲子。 周志丹跑回來,打開攝像機,對準了我和帕萬。 帕萬突然把臉轉過來,死死盯住攝像機的鏡頭,眼里射出兇光。 我小聲說:“不要拍……” 話音剛落,帕萬瞪著雙眼直挺挺地躺在了沙子上,跟前天周志丹犯癲癇的癥狀一模一樣。 帕萬,或者說帕萬體內的那個東西,不讓拍。 周志丹被嚇著了,趕緊關掉攝像機,說:“他是不是有鏡頭恐懼癥啊?” 我說:“你感覺是那么簡單嗎?” 魏早急眼了,對周志丹吼起來:“你拿個破機器想拍電影?” 周志丹說:“抱歉抱歉……” 布布已經跑過來,我們全部退后,布布使勁按帕萬的人中,然后對孟小帥說:“小帥,你去拿個濕毛巾來?!?/br> 孟小帥一溜小跑去拿來毛巾,在湖水里浸濕了,遞到布布手上,布布用濕毛巾敷住帕萬的額頭,繼續(xù)掐人中。 過了幾分鐘,帕萬緩過來了,不過,他好像咬破了舌尖。 魏早把他背起來,扛回帳篷,布布和孟小帥跟著去照顧他。 我對大家說:“經過這么一聊,至少大家互相更熟悉了一些。散了吧?!?/br> 白欣欣說:“散了做什么?難道我們打算在這個鬼地方過日子了?” 我說:“你有更好的建議嗎?” 白欣欣說:“你是領隊??!你不是一直很高端嗎?” 孟小帥是刀子嘴,立即反擊白欣欣:“我最煩你這種人了,遇到難題只會他媽發(fā)牢sao!是誰帶我們找到這個湖的?” 一物降一物,白欣欣不再說什么,起身走了。 我說:“大家都不要急,我們首先要活下去。這個地方不僅僅只有我們存在,說不定我們會得到誰的幫助,最后成功離開。慢慢想辦法。” 本來,我不喜歡這么正經說話的,但是被推到了“老大”的位置,只能像個領導一樣了。接下來我問大家:“誰會用繩子結網(wǎng)?” 漿汁兒說:“我會。” 我說:“你會打漁嗎?” 她說:“我說我會你信嗎?” 我說:“信?!?/br> 她說:“輕信。不過我小時候看我外祖父打過漁?!?/br> 孟小帥說:“我來幫你?!?/br> 吳珉說:“還有我?!?/br> 漿汁兒對吳珉說:“去去去,干點男人的事兒去?!?/br> 吳珉看了看孟小帥,孟小帥理都不理他。 吳珉跑到車上,找到了繩子,然后抱過來,問我:“用它們織網(wǎng)嗎?” 我說:“就用它們?!?/br> 吳珉小聲對我嘆了口氣,說:“唉,被兩個女孩同時喜歡上,真麻煩?!?/br> 我說:“幸福的麻煩?!?/br> 他離開我,把繩子放在漿汁兒和孟小帥跟前,然后坐下來,跟她們一起忙活了。 黃夕和郭美回到了帳篷,黃夕又給郭美吹口琴去了。 季風把我的車開到湖邊,幫我洗車。 她出生在南方水鄉(xiāng),如今,她為了尋找我,陷入了荒蠻的羅布泊,就像一條魚被丟在了沙漠上。 令狐山基本不說話,他拿來一只桶,幫季風從湖里一桶桶提水。季風照顧過他四天四夜,他可能真的喜歡上季風了。 老丁拿著望遠鏡,去了營地之外,像布布一樣,四處張望著。他在尋找他的隊友。 蔣夢溪幾乎不太跟別人打交道,她只跟白欣欣在一起。白欣欣回到了房車上。蔣夢溪看見季風在洗車,受到了啟發(fā),她也盛了一桶水,拎到房車上去洗了。白欣欣在聽音樂,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