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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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錄像機就被關掉了。 第八個視頻—— 錄像者并不在車里,他(她)好像在地上坐著,地貌變成了無邊的戈壁灘。 沒看到另外幾個人在鏡頭里出現(xiàn),除了風聲,沒有一個人說話。因此,也不知道是誰拿著錄像機。 錄像者就那么默默地拍著,長達十多分鐘。 我一直看著枯燥的鹽殼地,耐心等待出現(xiàn)人聲,好判斷他們究竟是幾個人,什么處境。 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兩三點鐘,陽光很好。 錄像者始終靜默,慢慢移動著鏡頭。 突然,鏡頭里對準了一個方向,不動了。錄像的人迅速拉近鏡頭,荒漠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車隊,小得就像火柴盒,而且正朝相反方向駛去。 第一輛是綠色的切諾基。 第二輛是黑色的三菱帕杰羅。 第三輛是粉色的悍馬。 第四輛是天藍色的房車。 第五輛是白色的路虎衛(wèi)士。 那正是我們的車隊! 后來,我們又在荒漠上遇到了一個人,朝我們擺手求救,當時我們以為他是彭加木。 此人穿著一件黑夾克,中等個子,背著一只干癟的挎包,滿臉沙土。 最初,他說他是飼料油加工廠的頭兒,叫李兆,他們總共十幾個人,都是越野車俱樂部的,從濮陽來羅布泊旅行,結果他的備胎掉了,回頭去找,半路又爆胎了,從此和隊友走散…… 他加入了我們的團隊,我一直對他保持著警惕。 他的身體狀態(tài)恢復之后,做了個迎風展翅的姿勢,讓我猛然想起來,他很像錄像中出現(xiàn)過的那個被害的李樺! 后來,我和魏早找到了他丟棄的黑色的豐田普拉多,車牌是粵s,看到了他的駕駛證,名字果然是李兆。只是發(fā)證單位并不是濮陽,而是河北保定。 李兆說過,他帶了錄像機,我沒找到錄像機,只找到了一個密碼箱,我和魏早打開了,看到了三張身份證,上面的照片都是李兆,名字卻各不相同,其中一個名字正是:李樺。 我返回營地,跟他單獨聊了聊,他坦白了,他說他不是個正經(jīng)人,靠詐騙生活。但是他不肯說出他的真名。 我們姑且叫他李兆。 據(jù)李兆說,米豆是他老婆,那個光頭叫勺子,是他的朋友,他和米豆有一腿。大物是勺子的司機。勺子和米豆把他帶進羅布泊,想殺了他,被他發(fā)覺,跑掉了,結果遇到了我們…… 再后來,我被幾個古怪嬰孩指引,在荒漠上發(fā)現(xiàn)了一輛白色切諾基。車牌是京g。 我走過去,看到兩男一女三具尸體,都是被毒死的,我以為他們就是勺子、米豆和大物。 回到營地之后,我把李兆捆起來。 李兆突然反咬一口,說他密碼箱里的錢丟了,30萬現(xiàn)金。他對大家說,我是為了圖財害命。 我迫于無奈,只好帶著大家去找那三具尸體。 沒想到,我再也沒找到那輛車。開出了幾十公里之后,意外地看到了另一輛拋錨的封閉式小貨車,新g 牌照,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他說他是科考隊的,叫鄭太原,被困在羅布泊很多天了。車上裝著很多砒霜,他說那是做水文實驗用的。當時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個類人,就這樣,他混進了我們團隊…… 回到營地,我又和李兆談過一次。 他又說,他們總共5個人,還有一個是他的弟弟。他說,既然我看到了三具尸體,那么他弟弟很可能也跑出去了,日后,他弟弟會證明他的清白。 我問他,那三個人到底是誰殺的? 李兆說,他懷疑是那個鄭太原,因為他有毒藥! 最后,我把李兆放了。 從那以后,我們讓鄭太原和李兆睡一個帳篷。 有一天晚上,我們突然聽見了鄭太原的叫聲,出去一看,竟然是李兆出事了。他突然就瘋了。 他瘋掉之后,頭腦似乎轉得更快了,他又給我講了個故事—— 他說,他真名叫吳易沙,他們總共五個人,是個詐騙團伙,剛剛騙到了2000萬,來羅布泊是躲避風頭的。 進入羅布泊之后,其中兩個人動了殺機,想伙同另外兩個人弄死吳易沙。果然,他們給吳易沙下了毒。這里面有個人是司機,他事先給吳易沙報了信,吳易沙假裝中毒,那個司機扛著他去埋,其實把他放走了。吳易沙答應那個司機,事成之后,他和他每人1000萬。 他逃走之后,一直像個鬼似的尾隨著那幾個同伙,他有個跟蹤器。那天半夜,他悄悄溜進他們的營地,在他們的早餐里下了毒。 他想斬草除根,把司機一起干掉,沒想到那個司機早有防備,竟然逃走了…… 后來,團隊繼續(xù)前行,試圖逃離羅布泊。 白欣欣的房車出事了,騎在一堆鹽殼上,走不了了。我們把房車推出來,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回到車上,李兆很離奇地死掉了,他平躺在后座上,腦袋耷拉到了前后座之間的空當中,雙眼血紅,瞪得很大。沒有傷口,沒有血跡。 沒人知道誰害死了他。 沒想到,后來房車上的電視向我們展示了案發(fā)時間的“監(jiān)控錄像”——當我們坐在鹽殼地上休息的時候,三菱帕杰羅的車門打開了,接著,一個人無聲地走下來,棕色皮夾克,牛仔褲,黑色登山鞋……他就是鄭太原。 與此同時,鄭太原已經(jīng)失蹤…… 我之所以重新講了一遍這段故事的大概,是因為它太復雜了?;蛘哒f,人太復雜了。 現(xiàn)在,我在類人居住的古墓附近發(fā)現(xiàn)了這個陷阱,里面困著錄像中的勺子、米豆和大物! 看來,我看到的那三具被毒死的尸體,并不是他們。 另外,李兆說他殺死了他們?nèi)齻€人,其實也是瘋癲之后的臆想。 我們必須把他們救上來。 沒那么容易。令狐山出現(xiàn)了,他在我們背后喝了一聲:“你們不想要命了嗎!” ps:樓主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周徳東在干嘛,不是說廢話就是回憶原來的故事,而且還越來越貴! 第230章 一觸即發(fā) 我們在古墓旁邊的陷阱里看到了三個同類,不知道他們被困在里面多久了。 季風、漿汁兒、白沙、微微都圍上來。 除了我,沒人知道他們是誰。 白沙蹲下來,朝里面看了看,笑了:“他們還有拘留所啊?!?/br> 那個女的在陷阱里急切地喊起來:“大哥!快把我們救出去!” 另外兩個男人都眼巴巴地朝上看著。 我轉頭看了看季風和漿汁兒:“你們在古墓的時候,不知道這里關著人?” 季風和漿汁兒都搖了搖頭。 接著,季風朝下面問道:“你們是什么時候被關在這里的?” 那個女的說:“都兩天了!” 季風又問:“誰干的?” 那個女的哭起來:“不知道!我們好像被人下藥了,深更半夜醒過來,已經(jīng)在這個陷阱里了!” 季風看了看我,說:“類人的老辦法?!?/br> 漿汁兒問:“你們是干什么的?” 那個女的說:“我們是來旅行的!” 白沙低聲對我說:“大咖,誰知道他們和類人有什么恩怨!我們不要管閑事兒?!?/br> 那個女的應該聽不清白沙在說什么,不過她很敏感,馬上喊道:“大哥,求求您,千萬別丟下我們!我們不可能再遇見別人了!如果你們不管我們,我們就餓死了!” 那兩個男的也說話了—— “拜托!幫個忙!” “我們會報答你們的!” 我看了看微微,微微已經(jīng)去解蓋子上的草繩了。她兩只手都是假手,不可能解得開。 就在這時候,令狐山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背后,他說:“你們不想要命了嗎!” 微微停止了動作,回頭看去。 我也回頭看去。 不止令狐山一個人,他身后還站著三個類人,那個高個子和那個矮個子我們昨晚見過,還有一個瘦子,他穿著一身不知道哪個民族的衣服,很不合體,而且破舊,看上去那么古怪。他不可能是今天早上趕來的,那么昨天夜里,他藏在哪兒了? 我說:“令狐山,他們是怎么回事兒?” 令狐山說:“跟你們沒關系?!?/br> 我說:“他們是人類,當然跟我們有關系。他們攻擊你們了?” 令狐山說:“沒有?!?/br> 我說:“他們偷你們的食物了?” 令狐山說:“沒有?!?/br> 我說:“那你有什么理由關押他們?” 令狐山說:“很簡單,他們看見我們了?!?/br> 我說:“看見你們就得死?” 令狐山說:“必須死?!?/br> 我說:“這就是文明人和野蠻人的區(qū)別。” 令狐山說:“我們從來沒說過不殺人,我們只是不殺有類人血統(tǒng)的人。” 白沙有點心虛,他趕緊說:“好了,沒事了,我們只是好奇,來看看?!比缓笏涯樲D向我說:“大咖,我們走了?!?/br> 我說:“慢?!?/br> 我繼續(xù)看著令狐山:“看在我們結盟的份上,你放了他們?!?/br> 令狐山說:“不可能?!?/br> 我說:“你認為我們會把他們?nèi)釉谶@兒不管,被活活餓死嗎?” 令狐山說:“你不要說‘我們’,只有你一個人,他們都想保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