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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沒進游戲,或者一個人已經(jīng)被淘汰了。 從看到對面是五個人的時候,陸織就感覺不對。 十二人副本,在知道屏幕對面還有人之前,他也以為單純是人數(shù)不足強行開的副本,但如果對面正好是和他們一樣的話,六加六等于十二,就絕對不是巧合。 所以他才會猜對面也是六個人。 一切存疑。即使是瞿道,也有可能被威逼隱瞞某些事實的。 就像他們不可能說出白裙子女孩已經(jīng)被淘汰了一樣,對面也不可能主動自爆。 柜子里可能有人,門外也可能有人。 陸織更傾向于后者,他猜測,白裙子女孩對應的人,也已經(jīng)被淘汰了。 “沒有?!?/br> 陸織眼眥微張,看向白忍。 “我們一直是五個人?!?/br> 平心而論,陸織沒有任何理由去打破所有推測去相信一個從未謀面的人。 而事實卻是,他幾乎是立時就信了。 也許是眼神輕淡正派的緣故,那位白先生看起來坦誠可信,似乎有種天賦異稟的說服力。 “陸先生,為什么會覺得我們少了個人?”白忍抬眼,與陸織四目相對。 “是啊老陸,怎么突然說這個?”瞿道湊過來,“你快別賣關(guān)子了?!?/br> 沒等陸織說話,格子衫搶道:“不是說了十二人副本么?我們這邊六個,你們才五個,肯定懷疑你們少了一個??!” 格子衫心領神會的悄悄沖陸織眨了眨眼。 “說的也是哈!”瞿道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琢磨了一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難道我們真的少了個人?忍哥你覺得呢?” “即使是這樣,倒計時結(jié)束也還是要淘汰一個人的?!卑兹袒卮瘀牡?,目光卻看向陸織,“如果我們沒有選對人的話?!?/br> “是呦!”瞿道苦著臉又去求陸織,“你們那就沒啥別的線索了嗎?我不想‘死’在第一局游戲里啊,太憋屈了……” “不然我們輪流進去吧!”白領女人突然開了口,“每人一次機會,反正也是拼運氣的,我們可以剪子包袱錘,誰贏了誰先進!” “呸!”黑胖子沖著白領女人鄙夷道:“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帶了什么道具進來。收集別人的好運氣加到自己身上是吧?要我說,攤到這么倒霉的副本全都是你的功勞!” 道具? 格子衫很貼心,在每個陸織疑惑的環(huán)節(jié)盡心解憂解難。 “出了副本可以用積分去商店購買道具,什么都有……這個回頭再和你說,陸哥——”格子衫一只手擋在臉前掩住嘴,“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那邊有鬼?” 陸織靜了片刻,擺了擺頭說:“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br> 如果倒計時結(jié)束了,他們不會這么著急的想知道線索。 而從他們這邊來看,新的一輪倒計時是還未開始的。 “你們的角色卡是什么?”白忍問。 格子衫閉了嘴往回撤,悄悄把角色卡揣進了兜里。 回頭一看,后面幾個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反應,好像誰被看到就會立馬被做法掛掉似的。 “什么角色卡?!标懣椦b傻。 瞿道一拍手,驚喜道:“對哦——老陸你忘了你自己剛才說‘你們也有角色卡’嗎,這意思不就是你們也有嘛。你的是啥圖案?” 陸織:……這貨腦子這時候又好使了。 “我們的不是圖案?!标懣椞统隹ㄅ票趁娉盎瘟嘶?,露出閃爍的綠燈,“是明明白白的角色卡?!?/br> 平頭聽這趨勢有點急了,他角色卡的內(nèi)容陸織是知道的。 平頭重咳一聲。 陸織目光未動,看著白忍。 “時間不多了?!卑兹堂榱艘谎圩笊?,“既然游戲這樣安排,說明我們一定是合作關(guān)系,我希望我們可以坦誠。” 他們時間不多了,陸織他們的時間卻還有的是。 但對方不知道這些。 “棒棒糖、洋娃娃,”白忍又指了指后面幾個人的,“蘋果、剪刀、絲帶。這是我們五個人的卡牌內(nèi)容?!?/br> 不知道是不是被陸織‘他們有門的會先被淘汰’這個說法震懾住了或是其他,后面黑胖子幾個齜著牙咽回了要反駁的話。 陸織捏著卡牌猶豫。 合作關(guān)系是一定的,坦不坦誠這件事就要另做觀望了。 現(xiàn)在的規(guī)則太詭異了,如果兩邊的倒計時都不是同步的,怎么能達成公平的合作? 可是…… 白忍的‘坦誠相待’讓他騎虎難下。 “老陸,你是啥角色?”瞿道問。 有可能是你娘。你還想知道不? 陸織黑著臉開口:“這件事我要和我的隊友們商量一下。” “老陸你不仗義啊,忍哥都把我們的說了。咱倆也是隊友啊,你忘了我剛才在狼人里給你喂解藥的事啦,喂——” 陸織背對著他,顯然當瞿道在自放自屁。 “我覺得可以告訴他們。”教授分析道,“后面還有三個晚上,柜子在他們那邊,我們肯定夠會用得到的?!?/br> “不對啊。”小眼鏡吸溜一下鼻涕,終于徹底活過來了,“陸哥不是說門也在他們那邊嘛,我們怕什么。” 這小眼鏡臉一皺巴,頂著沒三十幾年長不出的紋絡叫陸織哥,陸織頓時覺得折壽,后槽牙冷不丁酸了一道。 “要不然就說吧?!卑兹棺有÷曊f,“不然我們也沒辦法呀。萬一根本就不需要過來呢?就像我這個一樣……” 眾人背后皆是一冷。 幾乎是白裙子淘汰的同時,他們的思路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另五人打亂了,在后來得知對面有門以后,順著陸織的說法慣性思維的認為‘帶走客人’就一定是有人開門進來把人帶走,完全把白裙子的淘汰后續(xù)忽略了。 如果是這樣,連柜子都沒有的他們,連1/11的機會都沒有。 “你!”平頭下巴沖陸織抬了抬,“你怎么想?!?/br> 陸織朝四周望了一眼,還是只有一幅畫一面屏。 身后鴉雀無聲,不知道他們的話被聽去了多少。 “你們把卡牌給我吧?!?/br> 陸織拿著六張角色卡轉(zhuǎn)過身來,一一展開。 “嗬!”瞿道嘆了一聲,“還真是不一樣哎。你是哪個???老陸。哥?還是叔?總不能是爹吧……” 陸織:……閉嘴吧。 “如果是對應,那我們確實是少了一張牌的?!卑兹陶f。 陸織興致被提起,這位白先生竟然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但肯定是有聯(lián)系的?!卑兹探又?,“三名男性三名女性……只是我們這邊沒有這么明確的線索……” 陸織“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他指了指白忍的左上:“時間快到了。” “臥槽被你扯得都忘了時間了!”瞿道左腿一撤,看到倒計時晃眼的個位計數(shù),又連草了幾聲,“老陸你140的智商換臉用了?。】煜朕k法??!” 陸織卻不慌不忙,倦懶的撩起眼皮輕聲道:“雖然有些唐突,白先生能在自己身上顯眼的地方畫個標記嗎?手上……”他嘴角淡淡一提,目光在白忍身上上下游離一圈,“或者其他地方也可以……”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屏幕閃了道白光匯成一道縫消失了所有的畫面。 陸織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除了通話接通前已有的墨點之外,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挨個看完其他人的,皆是干干凈凈,沒有一道筆痕。 甚至撩起袖子查看胳膊,對著熄了的屏幕照鏡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變化。 兩個房間,同一道題。 唯一能把他們串聯(lián)到一起的方法就是‘命運共同體’。 一人牽帶一人,這樣的題目安排才有意義。 所以這樣推理起來,白忍因外物發(fā)生的變化應該會對應到他們房間的某個人身上。 可是沒有。 是只有規(guī)則范圍內(nèi)的變化才會體現(xiàn),還是,白忍根本就沒有依他的話給自己做標記? “陸哥,都給他們看到我們的角色卡了,回頭進柜子的時候不是很被動嗎?” 十幾分鐘的對峙交流,陸織成為了隊伍的主心骨。 但對于“事關(guān)性命”的幾人來說,這種信任僅限于有人在自己沒主意的時候提出了個思路,找到了個寄托。 漸漸平靜下來以后,就都又覺得自己行了。 “就算不說,你能進的去柜子?”陸織目光冷峻下來。 “這個……” “至少要擺出合作的誠意嘛?!标懣棻砬樽兓杆?,突然玩世不恭的展齒一笑,打了個響指:“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等一下,誰會被淘汰好了?!?/br> 陸織繞了一圈走回到木椅前坐下,兩手交叉胸前,悠閑閉目養(yǎng)神。 “那個……陸哥?!毙⊙坨R又跟著叫了一聲哥,縮著脖子沖著陸織諂笑,“你說,等一下看誰被淘汰是什么意思???倒計時不是還沒開始嗎?怎么又要淘汰了?!?/br> “我們結(jié)束了,他們可還有時間?!?/br> 來到這里,陸織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是沒有手機這種現(xiàn)代人標配物件的,小眼鏡左手腕環(huán)了塊電子表,停在了17點25分一動不動。 墻上只有倒計時可以估算時間,但倒計時結(jié)束后,一切又失去衡量點了。 他腦海中迅速過了一下幾人的對話,按照語速、話語密度還有瞿道提供的幾個時間截點猜測,視頻開始時,對面應當還有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通話時間大概15分鐘,就是說,他們的第一個淘汰者會在五分鐘內(nèi)面臨抉擇。 準確的說,是第一個房間里的淘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