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尖叫著共赴性事巔峰
清醒的情況下,別有用心地勾引,再同自己血親zuoai。 如此驚世駭俗。 她卻做了。 拉他在欲望的漩渦里沉淪,即便沒有法律的制裁,他們也已身在道德的地獄里。 她和他,都不是什么好人。 凈初雙眼迷蒙地躺在墨色的床面上,寬敞的床,通體雪白的她,完美契合,相得益彰。 眼前的一幕一幕,一呼一吸,像是播放最刺激的電影,每一幀,都足夠驚心動魄。 床不似她臥室里那張松軟,觸感甚至有些硬,一如沉霖給人的感覺。 男人粗糲而溫?zé)岬拇笳颇﹃拇笸?,她?xì)嫩的肌膚不住顫抖。 她終究沒有如她反復(fù)預(yù)想的那般無動于衷。 雙腿被緩緩分開,私處暴露在男人眼前,他伏在她身上,鼻尖堪堪觸碰到她稀疏美好的毛發(fā)。 他在嗅,蹭和舔。 她心跳不能自已,手無助地揪皺了身下的黑色床單。 太爽了。 她咬咬唇,拉著他的襯衫下擺,扯了扯,悶哼一聲:“爸爸……” 要不要……直接來? “我希望你舒服,小初。”他說。 凈初猜到他要做什么,腳趾頭都燒紅了,她閉上眼,側(cè)過臉。 男人隨即張口含住她的私處,guntang的包容。 凈初像觸電一樣,一瞬間渾身酥酥麻麻。 透到骨子里的癢,她化掉一樣,軟成一灘水。 沉霖低頭啄吻她嬌弱敏感的陰蒂,線條堅毅的臉龐埋進她散發(fā)著淡香的雙腿間。 天。 如此高高在上的沉總,此刻竟在為他的女兒koujiao。 下邊傳來沉霖略微急促的喘息,凈初更是一塌糊涂,渾身冒薄汗,思緒已不清明。 她濕得很快,液體不斷溢出,一滴不剩地全進了他嘴里。 她聽見色情的吞咽聲,渾身火熱。 不要這樣…… 和她預(yù)設(shè)的不一樣…… 她別過臉,在持續(xù)高漲的快感中深深吸氣,可是無論多少次心理暗示,至始至終都是呼吸不勻。 男人粗大的舌尖戳進她的xue里,由淺至深地抽插著,越到后邊,速度越來越快。 凈初終究受不住,在他嘴里痙攣著抵達(dá)第一次高潮。 “喜歡嗎?”男人雙眸里藏著暗礁,海浪洶涌澎湃地?fù)舸蛑?,一切都是那般順理成章?/br> 宛如風(fēng)雨中的欲海上的一艘小船,飄飄蕩蕩,終于可以尋到可以依附的港灣。 “喜歡……”她在他的滋潤下含苞待放。 男人笑笑,高大的身軀逆著光,如厚重的山壓下來。 他吻著她脖頸,抬起頭盯著她,雙目幽深:“不后悔?” 凈初眸中蒙著一層水霧,晃了會神。 她搖搖頭:“爸爸,你呢?” “擔(dān)心你后悔?!背亮匚橇宋撬尊男馗?,呼吸guntang。 粗脹的一根已經(jīng)抵在她那兒,他目光灼灼,痛苦和歡愉暗涌。 凈初難耐地吐氣,拉回幾絲理智:“爸爸,我知道你是誰,不像你上回,睡了我卻不知道是我?!?/br> 她在調(diào)侃他,饑不擇食。 “怪你太迷人,讓我忘乎所以。” 沉霖憶起那難忘的一晚晚,他瞇著眼俯下身,挺著結(jié)實的腰腹,往深處一搗。 “唔——嗯……”凈初意亂情迷地呻吟,小小的甬道被充盈得太滿,她有些受不住,呻吟已被撞得破碎:“爸、爸爸……” 沉霖被她的叫床刺激得不行。 掙脫禁忌關(guān)系已讓人血脈僨張,何況她每一聲都是一劑強勁春藥,他徹底脫韁,快把她插得魂飛魄散。 凈初嗚咽著尖叫,眼睛里寫滿水潤的哀求:“爸爸!慢——慢一點……” “慢不了?!背亮匾皇謴娪驳?fù)卧谒韨?cè),另一手與她十指緊扣,男人灼熱的男性氣息逼近她的臉龐:“女兒,你是不是妖精?” 凈初滿頭秀發(fā)撒開如黑色的裙擺,雙腿大大張開,腿心緊緊貼在他堅實的小腹下,被他漆黑粗硬的恥毛摩擦。 濕潤的小嘴里塞著無法忽視的大尺寸,他停在她身體里。 沉霖停下來打量了會兒,把她的腳抬起來,一左一右地扛在自己肩上。 兩人始終緊緊連在一起,沒有束縛,沒有拘束。 這個姿勢,使得她把他吸的更緊,凈初聲音不自覺地化作柔媚:“你生的,你說是不是?” “是,吸魂的妖精。”沉霖兩漲揉著她水球般的胸脯,就著深入的姿勢一輪猛烈抽插。 “啊啊啊……”凈初被頂弄得瘋狂聳動,身下的床單皺得不成樣。 凈初白嫩的肌膚微微泛粉,兩條纖細(xì)勻稱的腿夾住男人的脖頸,跟隨他的節(jié)奏前后一搖一晃。 沉霖身材結(jié)實健美,輪廓性感,挺臀撞擊有節(jié)奏且快。 凈初哪是他對手,她忍不住地哭,陷進無涯地yin靡的抽插拍打聲中。 男人眼眸烏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顯得性感,凈初稀里糊涂地陷進去,好像聽見他在說:“做我的女人。” 她心里一聲巨響,很快毫無波瀾。 他的女人,第幾十個還是幾百個呢? 他的游戲規(guī)則,只要zuoai就可以是他的女人? 可床單的下場就是他女人的下場,她不要。 理智回籠,凈初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她這才知道,自己有多恨他。 沉霖猛地頂進去又拔出,充滿力量的攪弄。 凈初被弄得太舒服,沒有時間再細(xì)細(xì)的想,她管不了許多,仰躺在床上,張著紅潤的小嘴盡情呻吟。 陣陣“噗嘰”聲中,她死死攥著他的手臂,尖叫著共赴性事巔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