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悠然古代行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二人駕車來到一個不大的院落里,這院子看起來也和別的農戶沒有什么分別,只是進到里面卻發(fā)現(xiàn)這農戶里的擺設用度很是不一般,明顯與其寒酸的外表不相符,這本是年羹堯跟隨胤禛發(fā)跡之前居住過的地方,因為那是年大將軍最落魄時居住的地方,所以年羹堯對于這里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所以他現(xiàn)在雖不住了,可是這里卻并沒有荒廢掉。而那時的年羹堯還是個落魄的窮酸小子,所以這段過往也不被很多人知道。但是別人不知道,那年氏作為年大將軍的親妹子還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覺得這個地方還是很安全的,遂命人將唐果帶到此處看管好。

    王貴將唐果扔到床上,隨后環(huán)顧一下四周悄聲說“九子你在這看管好這個小娘們,我去把那馬車處理掉,放在這里太扎眼了?!睆埦艖醒笱蟮膿]揮手說“去吧,王哥記得回來時帶點酒菜,老子現(xiàn)在都要餓癟了,媽的,沒想到都是這個時辰了?!蓖踬F點點頭,小心的駕著馬車離去了。

    那張九在椅子上歪了一會,看看昏暗的屋子遂懶洋洋的起身點起了蠟燭,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當看到躺在床上的唐果時,那好奇心遂被挑了起來,他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女人能將自家一向冷面無情的主子給迷得團團轉,要知道自己的頭號主子年氏那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呀,能將她比下去的女人怎么能不引得張九起了好奇之心。

    他點亮床邊的燭臺,慢慢探頭觀看,只一眼,就將這個粗鄙之人給定住了身,他現(xiàn)在是明白為什么那一向冷面的四爺會被迷住了,也懂得了為什么年氏那樣貌美的女人也會如此的如臨大敵了。因為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是美,貌似光是美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現(xiàn)在看到她才察覺在他眼里一向貌美的年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不過爾爾罷了。張九吞吞口水,怪不得了,自己是個男人,現(xiàn)在作為一個低等的奴才他才真正第一次理解了冷面四爺?shù)男模悄腥?,孰?yōu)孰劣一下子就分清楚了,要是自己是四爺恐怕也得淪陷的不見蹤影吧?!

    張九猥瑣的伸手揉揉了已經有些發(fā)硬的下/體,心想著“乖乖,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得了,自己只消看她幾眼那下*身就已經蠢蠢欲動了,這要是真的上了她,還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銷魂的滋味呢,這可真是個天生吸男人精血的妖精呀?!毙睦镞@樣想著,那張九的身子已經動了起來,他諂笑著伸手摸上唐果滑嫩的小臉,另一只手還欺上她豐滿的前胸,一手就握住了那綿軟的乳/房。其實現(xiàn)在的唐果雖然還不能動,但是她整個人是已經清醒的了,只是麻藥的后勁很大,想來這兩個男人用的量實在是不少,導致她連想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唐果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估計現(xiàn)在即使扯著脖子大叫也就只能換來那句經典的電視臺詞吧,那就是“叫吧,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哇哈哈~~~”,而且唐果現(xiàn)在除了眼睛能動動,再有就是能勉強哼哼兩聲之外,別的她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而一旦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想來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好處,相反的還會更加激起眼前這個男人的獸*欲,要知道強//jian這種事情,總是要女人反應越激烈那才越刺激的。唐果想明白這一層,只能咬牙裝死,一邊想著脫身之策,一邊祈禱這個男人對于她類似死魚一樣的身體會沒有多大的興趣??墒秋@然她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到結尾,這個男人不但沒有喪失興趣,反而那喘氣聲越來越粗了,顯然已經處于十分亢奮的狀態(tài)了。

    唐果忍受著那個男人四處游移的大手以及濕膩膩的舔吻,她真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正在苦思無策的時候,突然覺得身上一輕,那個一直壓著她的男人被人從后面拎著脖領給拎走了。張九被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大怒,剛想訓斥就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的同伴王貴回來了,王貴氣惱的說“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這個可是四爺?shù)呐?,你都敢碰,我看你真是活膩味了!?/br>
    張九揉揉屁股站了起來,氣哼哼的說“這可是年主子讓咱們綁來的,瞧這架勢年主子估計也不會留著她了,何不便宜了咱們哥倆,王哥,你看看這個小娘們,長得真是標志極了,那一身的肌膚滑嫩死了,還有她的兩個奶/子真是好摸極了,不如咱們一起上了她吧?!”王貴伸頭看看唐果,吞吞口水說“不行,等明兒我先回去問過年主子,問問她的意思是怎么樣的,咱們還是小心點,萬一這個娘們是四爺?shù)男膼壑四兀克臓斈敲淳?,咱們還是小心點好,你今天給我老實點,等我明天問過了年主子再說。來,咱哥倆喝酒吧!”

    唐果安靜的躺在床上聽著這一切,原來自己是被所謂的年主子給綁票了,還和四爺有關的,那么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年主子是哪個了,她可真是大膽呀,聽這話的意思明知道她是胤禛的人她還要這么做,想來是打算徹底除掉她了,可是自己并沒有怎么得罪她呀,難道這就是當人家“小三”的下場?唐果哀嘆著,看來這次自己必定是兇多吉少了!

    當?shù)诙胀踬F睡夠了,懶洋洋的起身回城看到滿城不斷搜捕的士兵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們到底是惹下多少不該惹的人,闖了多么大的滔天大禍了。那日胤禛帶著李衛(wèi)一直等在唐果回京的必經之路上,可是一直到申時都過了,天色越來越黑的時候依然不見唐果的身影。這時的胤禛有點坐不住了,就算唐果有再多的話打算和胤祥說,但是都已經這個時辰了,斷斷沒有還不回來的道理。胤禛蹙緊眉毛,翻身上馬一言不發(fā)的直奔那養(yǎng)蜂夾道而去。

    到了那里只看見盡職守衛(wèi)的士兵,周圍并不見唐果的身影。胤禛冷著臉抬腿就要進門,那守衛(wèi)一見趕緊伸手攔下,恭敬的說“四阿哥請留步,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見十三阿哥?!必范G依然沉著臉不說話,只是那眼神銳利刺人!李衛(wèi)一見趕緊上前從袖口拿出一錠元寶放入那小兵手里說“這位小哥,我們家主子就是想問問今兒是不是有一位姑娘來看過十三爺?”

    那守衛(wèi)顛顛手里的銀子,悄悄收入懷中說“是有的,早上確實有位姑娘帶著皇上的令牌來見過十三爺,可是她早都已經走了呀!”胤禛此時終于是有點表情了,他眉毛擰成一個結,有些焦急的問“走了?什么時候走的?”那侍衛(wèi)抬頭望望天,想想說“應該走了有一個多時辰了吧。”李衛(wèi)也急了,回頭看看自己的主子,繼續(xù)問“那她是怎么走的?往哪里走的?”那侍衛(wèi)比劃一下西邊的方向說“是坐一輛馬車走的,就往那邊走了?!必范G順著那侍衛(wèi)比劃的方向望去,突然臉色一變,低喊一聲“不好!果果出事了!”說完趕緊翻身上馬,奔著西邊而去。

    李衛(wèi)策馬追上,焦急的問“四爺,難道jiejie出事了?”胤禛瞇瞇眼說“還不確定,皇宮是在東邊的方向,她斷沒有背道而馳的道理,你現(xiàn)在回去問問皇宮里咱們的人,果果是不是回去了?要是沒回去,拿著這個令牌,將咱們府里的侍衛(wèi)全都調出來給我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李衛(wèi)伸手接過那個玉牌趕緊轉身去了。胤禛瞇著眼,心里卻越來越慌,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慢慢清晰!

    而皇宮里的玄燁,自一大早唐果出宮之后就一直處于不正常的狀態(tài)下,他從最開始的摔盤子摔碗的,到慢慢的變得一言不發(fā)咬牙切齒的表情,那心里的歷程還是十分精彩的,玄燁在看到唐果身影消失的一霎那,那心里猶如千兵過境一樣的凌亂,他恨得是咬牙切齒,仿佛巴不得生吞了那個沒良心的小女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最盛的火氣也慢慢的消失了,再有的就是自怨自艾的失望和傷心,好像自己不受重視了,自己被遺棄一樣的悲哀。

    等到午膳過后,他看著微微偏西的日頭,心里想象著現(xiàn)在二人都在干什么呢?是不是那死小子也親了他最愛的紅唇了,是不是也摸了她那一身如玉的肌膚了?還是兩人又滾到一起狂歡去了?這樣無盡的想象險些將某皇帝給折磨瘋了,現(xiàn)在他開始后悔了,而且是萬分后悔,早知道就不一時氣盛答應她出宮去了,自己就應該無論她怎么說怎么發(fā)脾氣都不松口的,現(xiàn)在可倒好,自己一時氣急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的他猶如一個徹夜等待夜不歸宿的小丈夫般,翹首盼著晚歸的妻子回家。這要說出去可太沒面了,皇帝當?shù)剿@個份上也真夠給歷朝歷代的皇上們丟人的了。

    玄燁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心里開始琢磨一會要怎樣懲罰那個晚歸的小人兒,玄燁在心里將滿清十大酷刑都琢磨了個遍,當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這日頭沉得越發(fā)的看不見了,他不由自主的望望乾清宮的大門,心里焦急萬分,李德全看看自家主子煩躁的樣子,小心的開口說“回皇上,果主子還沒回來呢!”玄燁有種被人戳破心事的尷尬,他干咳一聲嘴硬的說“朕有問那個女人嗎?多嘴!”李德全看看嘴硬的皇帝,無語的低下頭去。

    夕陽再次往西挪了挪,眼看著要到晚膳的時候了,玄燁的火氣與怒氣也到了頂點,這一天他不斷在御書房做著同一個動作走來走去!那御書房光潔的大理石地面險些被皇帝大人趟出一道道溝來。

    玄燁低頭反思著,“難道是朕今天早上那番話說的太重了?朕說什么來著?對了,貌似好像說要她不要再回來了?!币幌氲竭@里玄燁的身形猛的晃了晃,難道那個小家伙當真了?真的不打算回來了?玄燁想到這個可能性,倒抽了一口涼氣,有點顫聲說“李德全,快,帶人去老十三那里看看,怎么果果還不回來,去,把她給朕速速帶回來!”李德全其實老早就想提醒那個死要面子的皇帝了,因為他自從唐果離宮開始就心慌不已,現(xiàn)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反而越來越心慌了,現(xiàn)在皇帝終于開口了,他動作迅速的帶人走了,心里默念,千萬別出什么事情才好呀!

    當李德全膽戰(zhàn)心驚的回來稟告說唐果不見了時候,玄燁整個人就好像一個萬噸級的火藥庫一樣,“嘭”的一下就爆掉了。他不可置信的怒吼著“不見了?什么叫做不見了?怎么會不見的呢?”李德全伸手擦擦額上的汗水,這天寒地凍的也能出這么多的汗也實在是不容易,他其實也很想知道怎么會不見的,可是,事實就是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唐果就是連人帶馬車,還有那個小毛子都一起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玄燁神情有些恍惚,他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果果當真了?她真的離開我了?她不要我了嗎?她打算一走了之不回來了嗎?”

    李德全看著有些慌張失神的皇帝,善意的小聲提醒說“回萬歲爺,老奴覺得果主子不是那樣的人,她絕對不會拋下您走的,而且老奴還讓身邊的一個小太監(jiān)跟著主子的,斷不會連他也一起走了呀!”玄燁聽了這話,心神穩(wěn)了穩(wěn),理智也漸漸回籠,他蹙眉問道“那這么說果果就是出事了?”李德全低頭不敢妄下亂語,玄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里不由的一痛,他高聲喊道“來人,命皇宮侍衛(wèi)和九門的侍衛(wèi)都去給朕找,就算上天入地也要給朕找到人!”

    ☆、晉江獨家首發(fā)章節(jié)153

    作者有話要說:這樣對待老康親們覺得解氣不?還有,咳咳,下章要小虐下女主了,小皮鞭給我準備好了,開抽!

    為毛我覺得我這么變/態(tài)呢?咳咳~~~無視,無視我好了。小包子的老爸下章就會冒頭了,現(xiàn)在開始有獎競猜了,猜了,猜了~~~~

    八阿哥府邸,還是固定不變的八爺黨成員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因為今兒是大年初二,還在休年假的時候,所以幾位阿哥很是逍遙的聚在一起圍著暖爐喝著小酒。只見十阿哥胤俄滿臉賠笑的站起身端起酒壺為幾位兄弟滿上了酒,隨后笑著說“我老十是個粗人,我在這里敬各位兄弟一杯了,來,先干為敬!”說完一仰脖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對視一眼,隨后笑笑也一飲而盡了,可是九阿哥胤禟就不那么給面子了,他動都沒有動桌上的酒杯,而是冷冷一哼,將頭一扭,一副賭氣任性的樣子。

    胤俄見了,憨憨一笑,撓撓后腦賠笑著說“怎么九哥還在生弟弟的氣嗎?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都多久了,你居然還在生氣?!必范K聽了這話眉毛危險的抬高,瞇眼問到“怎么,照你的意思哥哥我還不能生氣,沒準還得好好獎勵你一番不是?”胤俄尷尬的一笑說“九哥弟弟不是這個意思,呵呵,弟弟錯了還不成嗎?弟弟在這里給你賠罪了?!闭f著又滿上了一杯酒鄭重的端了起來。胤禟鼻子一哼說“少拿八哥的酒來賠罪,要想賠罪明兒個就去一品樓好好擺上一桌才行!”胤俄一聽自己九哥這話就明白了,他喜得笑著說“沒問題,九哥做主就是!”幾個兄弟又笑鬧成一團。

    胤禩慢慢喝了一口酒看看窗外昏暗的光線說“哎,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那個小人在干什么?這個時辰可是用過晚膳了?!边@個話題一被說起,眾人都紛紛陷入了沉默。胤禎最先沉不住氣說“皇阿瑪好狠的心,居然忍心幾個月都不搭理果果,要是我怎么舍得?”胤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后說“哎,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想想看咱們兄弟幾個也是沒有辦法才這么辦的,要讓皇阿瑪也如此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說實話咱們兄弟哪個不想完全的擁有她,難道我們真的愿意分享嗎?出了那樣的事情皇阿瑪震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呀?!必范聿灰詾槿坏恼f“我倒寧可皇阿瑪一輩子也不理果果才好呢,最好能將她遣出宮,這樣最好了,我就可以將她接回府了?!必范淼脑捳f中了每個人的心聲,其實誰不想私藏起那個小人呢?!

    幾人正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就見胤禩府里的管家小心的在門外打了千說“爺,四爺說有事要見您!”胤禩等人詫異的對望一下,要知道這位冷面四哥一向與他們不親厚,雖然他和八阿哥胤禩的府邸只有一墻之隔,可是卻很少走動,這大過年的,莫非這冰山四哥轉了性,準備和他們好好話個兄弟之情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胤禩等人趕緊起身奔到前廳,前廳中站著一臉寒霜的四阿哥胤禛。胤禛一見自己幾個弟弟居然都在,那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胤禩趕緊迎上去恭敬的拱手問到“四哥,您親自來府上可是有什么事情?”胤禛顧不得說更多的客氣話,他單刀直入的問“胤禩我問你果果可曾到你府上來過?”胤禩一愣,隨后誠實的回答“果果?她怎么會來?她不是應該在皇宮嗎?”胤禛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看看另外的三個弟弟,那幾人也是一臉的茫然,胤禛知道他們的答案一定也是一樣的,他也不廢話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說“好吧,不在就算了,我走了!”

    胤禩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他也顧不得規(guī)矩了,一伸手拉住自己四哥的披風問道“四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找果果要來這里?是不是果果出了什么事情?”胤禛不想多說,而且他也無意多說,他伸手拽出披風,身形不停的冷聲說“沒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边@時別的人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妥,那胤禛的親弟弟十四阿哥可不管那么許多,他沖到自己親哥哥的面前,一伸手攔下欲走的胤禛沉聲問“四哥,今兒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到底是不是果果出事了?”胤禛看著自己弟弟執(zhí)拗的樣子,暗暗嘆了口氣,心想這不說估計是走不掉了,自己現(xiàn)在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跟他們瞎耗,再者,和他們說了也好一起找人,畢竟人多力量大。這北京城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不小,真想找個人還是要費個把子勁的。

    于是胤禛想想說“是出了點事情,可是現(xiàn)在也不好確定,今兒果果出宮去探望了十三弟,可是她不到申時就已經離開了,卻在這時還沒有回宮,就這樣連人帶馬車的都不見了。所以我才來問問她是否來這里了。”胤俄是個直人,他聽完這話緊張的拉住胤禛的衣服問“不見了?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嗎?難道這個時辰還沒有回宮嗎?”胤禛說完該說的話,其余的一句也不想多說了,他伸手撫開胤俄的手,冷聲說“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要去找人,就不打擾了。”說完就疾步離去了。剩下的幾個阿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奔著各自的府邸而去,現(xiàn)在他們也要去找人了。

    夜半,乾清宮御書房內,玄燁赤紅著一雙眼坐在桌邊,他不停的往嘴里灌著酒,現(xiàn)在他的心里除了后悔還是后悔,剛剛有人來報在京城的西郊發(fā)現(xiàn)了和唐果一起出宮兩人的尸體,這樣一個消息讓玄燁險些背過氣去,看來唐果真的是出事了。玄燁再次仰頭灌下一杯酒,隨后攤開手掌看看,突然,他猛地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大嘴巴,一旁的李德全嚇得趕緊跪倒在地磕頭說“皇上,請您保重呀!”玄燁握緊雙拳,滿臉的悔不當初,低聲沉痛的說“朕為什么要讓她出宮?為什么?為什么還賭氣不要暗衛(wèi)保護她?現(xiàn)在好了,果果出事了,真的出事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她真的有個什么,那么朕還如何活得下去,都怪朕,都怪朕!”

    說著再次抬手就要抽向自己。李德全趕緊起身拉住玄燁的手臂說“皇上您別這樣,果主子一定沒事的,您想想看要是果主子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怎么會就只有兩具尸體呢?所以奴才猜想,果主子現(xiàn)在一定還是好好的,一定沒事的。”玄燁此時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安慰,他不確定的說“真的嗎?朕的果果沒事是嗎?”李德全哽咽的點點頭,再次確定!玄燁深吸一口氣說“對,一定沒事的,只要沒見到尸體那朕就絕不放棄,朕的果果一定會沒事的,沒事的!”

    唐果手里拿著干硬的饅頭,伸腿踢踢,只聽見腳腕處傳來一陣鐵器相撞的聲音,她無奈的看看腳上沉重的鐵鏈,認命的嘆口氣,繼續(xù)啃起干硬的饅頭來?,F(xiàn)在她真是佩服那個年氏了,不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而且貌似準備的還挺齊全的,瞧瞧,連綁票必備的繩子鎖鏈都一應俱全,好在是沒有將她捆成個粽子,而是只是用鎖鏈鎖住雙腳系在了柱子上而已。

    就連雙手都沒有捆住,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憐香惜玉還是覺得她是個弱女子所以不值得大動干戈的防范呢?唐果邊啃著饅頭邊想著現(xiàn)在玄燁他們在干什么,這都整整一夜了,估計整個皇宮都已經翻天了吧,哎,唐果再次嘆口氣,估計經過這一次,要是自己能逃出生天的話,以后想出宮的可能性也不大了,那個霸道的男人以后還不得也拿根鐵鏈子將自己鎖起來呀。唐果瞄瞄門口處丟棄的自己的百寶箱,心想要是能拿到那個箱子就好了,那里可有不少銀針毒藥的,隨便弄點自己也就能獲救了,可是,看看腳上不長的鐵鏈,再看看距離不近的門口,她知道想拿到那個箱子估計還要費一番功夫。

    喝的醉醺醺的張九看看外面的天色,心里還在納悶怎么王貴回一趟府去了那么久還不回來呢?他吞吞口水望望坐在床上的唐果,這女人醒了之后更美了,他按捺不住,吞著口水向唐果慢慢走來,流著口水一雙黝黑的大手慢慢高舉,唐果仍然低頭啃著饅頭,連頭都沒抬,而是冷冷的說“我勸你最好別試,畢竟你現(xiàn)在還搞不清我到底是個什么分量的人,萬一這后果是你承受不住的呢?”那張九半舉的手僵在那里,想想確實是那么回事,反正這個女人已經在這里了,只要等王貴回來確定一下,難道還怕玩不到這個小娘們嗎。張九想到這里,氣哼哼的說“別得意小娘們,早晚爺要你哭著喊著求饒,哼!”

    再說王貴,他還沒進城呢就感覺今天整個北京城的氣氛都不對了,城外有很多士兵在不斷的走來走去,就好像在尋找什么人似的。到了城門口他看見密密麻麻的士兵們在挨個搜查時,他就隱約知道自己也許是惹上大麻煩了。他拉拉身上的棉衣趕緊低頭趕回了四爺府,一進府門就覺得整個府里空落落的,貌似除了幾個家丁其余的侍衛(wèi)和兵勇都不見了,他奇怪的拉住守門的老丁頭詢問起來。

    那老丁頭神秘兮兮的說“嘿,兄弟昨天你回家了不知道,聽說是皇宮里走失了一個重要的女人,這不從昨晚開始咱們爺就帶著所有的侍衛(wèi)在全城搜索呢,據(jù)說現(xiàn)在不但是皇宮里的人在找,就連各個阿哥府里也都翻了天了,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女人,居然能勞動這么多的主子爺!我看呀,這女人要是找不到,咱們就別想消停的過年嘍!”那王貴越聽越心驚,他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年主子不是說只是個普通的漢人女子嗎?怎么會一下子和皇宮扯上關系呢?要是真的是皇上的人,那么他們還有命活嗎?還有,年主子也沒說會招惹這么多阿哥們呀,就算皇帝不追究,光這些阿哥們一人咬他一口也夠他受的了。越想王貴的臉色越蒼白,就連老丁頭都看出了不妥,不由得關心的問“王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那王貴嘿嘿干笑一聲搖搖頭,趕緊小心的奔后院去了。

    到了西偏房,王貴一眼就看到不斷原地打轉的年氏,想來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樣大吧。年氏一見王貴回來了,趕緊屏退下人,小聲問道“怎么樣?人可是被你們藏好了?沒有死吧?”王貴也小聲的回到“藏好了,主子請放心,人沒事,還好好的活著呢?!蹦晔下勓运闪艘豢跉?,她拍拍胸膛說“還好還好,沒死就好,現(xiàn)在風聲正緊,你們先在那里躲著,千萬別亂走動,還有別動那個女人,你現(xiàn)在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咱們還是先別動的好,等過兩天風聲松點我再親自去看看,你先走吧?!蹦峭踬F也知道現(xiàn)在不宜處置那個女人,因為貌似她真的很重要,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自己也的千萬小心。

    回到南郊的農院里,王貴將城里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張九,張九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女人居然會掀起這么大的風浪,看來這個女人注定是只能看不能吃了呀!

    整整五天,唐果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現(xiàn)在不但是皇宮被籠罩在一片高氣壓帶里,就連整個北京城的氣氛都讓人覺得緊張壓抑萬分。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們還以為是要打仗了呢,一時間各種流言充斥著這本該祥和歡樂的紫禁城。

    從大年初五開始皇帝就又開始上班了,可是玄燁在朝堂上就是各種的不順意,不是呵斥這個就是鞭笞那個,就連被圈禁的老十三胤祥他也一道旨意發(fā)過去,要求他寫深刻的自我檢討。眾阿哥其實是明白皇帝這樣焦慮的原因的,因為就連他們自己也是天天煩躁不堪?,F(xiàn)在各路人馬已經將搜查范圍擴大到了北京城相鄰的幾個城市去了,玄燁還派了一隊人馬直奔金陵城去了,可是依然是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消息。隨著時間流逝的越多,眾人的心里越發(fā)的沒底了,所有全是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

    胤禛的側福晉年氏這幾日也是過的膽戰(zhàn)心驚的,她生怕事情敗露,其實剛開始她只是一時頭腦發(fā)熱將人綁了去,其實從頭到尾她都沒想過要害她的性命,只是想綁了唐果給她一點教訓罷了,可是事情顯然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圍,眼看著事情被越搞越大,年氏也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慘了。她算算時間已過去五天了,想來眾人應該不會再將注意力集中在京郊附近了,所以她決定今天務必去看看那個女人,最好是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才好。

    年氏知道現(xiàn)在的四爺是無暇也無心管她的,所以她只帶了一個最親信的丫鬟就準備出門了,誰知在府門口年氏碰到了久未見到的四爺胤禛,年氏霎時就覺得熱血沸騰了,她伸手攏攏本就很整齊的發(fā)髻,擺出一副婀娜多姿的樣子慢慢走到自家爺們的面前,面對這俊逸非凡的四阿哥,年氏盈盈一拜,嬌聲說“爺,臣妾給您請安了,爺吉祥!”胤禛現(xiàn)在的心情那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他皺緊劍眉,聲音如同這正月天氣一樣的冰冷,說“誰讓你出來的,大膽,連爺?shù)脑捯膊宦犃耸遣皇???/br>
    年氏一愣,沒想到自家爺們居然會惱自己這么久,她有些僵硬的回答“不是的爺,臣妾是想去廟里為腹中胎兒求一道符,人們都說這正月里的符是最靈驗的?!必范G背過手,目光繼續(xù)望著府門的方向說“哼,最好只是去求簽,要是再去聽信一些胡言亂語的話,小心爺不饒你!”那年氏趕緊一拜說“是,爺,臣妾知道了!”胤禛不再看她一眼,而是隨意揮揮手說“去吧!”那年氏看看胤禛疏離的表情,心下一酸,艱澀的邁步往前而去。

    誰知此時背后傳來管家與四爺?shù)膶υ挕盃?,您看,現(xiàn)在這世道也不安寧,最近又出了這檔子事,您看要不要讓人保護著點側福晉?”胤禛眼神輕撇一下年氏的背影,冷哼說“不必了,爺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閑人去保護她,爺還要找人呢,她不會出事的,由著她去好了!”年氏的本意也是不想讓人跟著的,可是現(xiàn)在這話被胤禛這樣無情的說了出來,她不由的一晃險些摔倒,年氏只覺得生無可戀了一般,想想看,自己的丈夫不管自己的安危,而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而且自己現(xiàn)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呢,這樣的絕情怎么能不叫她心寒而憤恨。

    年氏逼自己保持著身形走出府門,當她一上馬車的一霎那卻徹底的崩潰了,她伏在軟幾上失聲痛哭,她眼淚流的越多,那心里對于唐果的恨意就越發(fā)的深刻,本來想尋求和平解決的心思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xiàn)在的她只想生食其rou,狂飲其血!

    ☆、晉江獨家首發(fā)章節(jié)154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抽打的夠虐不?話說,我覺得我當后媽有點上癮了,所以~~~,捂臉小聲說明日那章依然會有點小虐女主,腫么辦?親們不會是打算抽打我吧,嗚嗚~~~

    還有小包子的老爸露頭了,有多少人猜中了?哇哈哈,好像沒幾個,喜歡這種感覺,哇哈哈

    繼續(xù)求包養(yǎng),求評論,求炸彈,不給的就不給你們小包子,我讓女主無性生//殖去,哼~~~(~ o ~)~zz

    這幾日眾阿哥們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找,但是顯然成效并不大,這些人里有的人愈加的冰冷,比如那個四阿哥,有的人愈加的暴躁,比如那憨憨的十阿哥,有的人愈加的彰顯權勢變得飛揚跋扈,比如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爺,還有的人愈加的陰沉,比如那妖孽般的九阿哥,有的人愈加虔誠的拜佛,比如那一向低調的十二阿哥,其余的阿哥們的表現(xiàn)也是各有不同的。而作為溫潤如玉的八阿哥,他在最初的震驚憤怒擔心過后,卻變的越來越冷靜了。他就像現(xiàn)代的偵探一樣,將自己關在屋子里,靜靜的思考著。他現(xiàn)在不但在思考果果可能去的地方,而且還在思考會是誰將果果綁走了。

    胤禩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他在心里將所有認識的人全都過濾了一遍,能知道那天她出宮的人,這個人一定是個熟人,而熟人里又會是誰要這么做呢?是誰和她有這么大的仇呢?

    胤禩直覺的認為這個人一定是個女人,因為作為男人哪個不是對她疼寵有嘉的,所以不會是男人所為,那么就只剩下女人了,要知道作為同性來講,唐果的敵人還真是不少,而且一旦女人妒忌發(fā)瘋起來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出來的。

    這樣看來是女人所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確定了這一點,胤禩趕緊命令親信密切注意宮里各位娘娘是否有人派人出宮,而且最主要的安排人手密切注意各個阿哥府的動向,只要有女眷或者其親信出府的,就一定第一時間來報,胤禩考慮的很周密,就連他自己的福晉郭絡羅氏他都叫人盯著呢,現(xiàn)在,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元兇,所以他一個也不能放松。

    胤禩將這個想法壓得很深,就算面對他最信任的九弟他也沒透漏分毫,不知怎的,他就是想獨自找到果果而不與任何人說!可是當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而他所派出的人卻沒有任何反饋的時候,他不禁對自己的想法有些動搖了,難道果果的失蹤真的只是個意外,而不是什么人刻意謀劃的嗎?胤禩猶豫著是不是要放棄自己的猜測,而和其他的人一樣將人手都集中在找人的過程中呢。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他安置在他四哥府的眼線卻傳來了一個讓他振奮的消息,自己四哥的側福晉年氏突然要求出府了,而且還是直奔京郊的方向。

    胤禩低首擺弄著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對于四哥的這個側福晉他本就沒什么好感,因為她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自己的女人,以前是米果的時候就是如此,現(xiàn)在依然是這樣,真不知自己一向精明的四哥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聽說頭幾日因為在家宴上這個女人的一番表現(xiàn)惹怒了眾人,回府后自己的四哥就將其遣至后偏院去居住了,這樣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沒有任何怨言的,那么這么看來,這年氏是完全有理由報復果果的。胤禩想到這里,心里一震,他沉聲命令自己的親信必須務必查出那年氏今日的去向,因為他相信這個年氏一定和整件事情有關系。

    年氏小心的來到自己哥哥的別院,那王貴二人一見自己的主子來了,趕緊小心的侍候著,年氏看看緊閉的大門問“那個賤人在里面嗎?”張九諂媚討好的說“回主子,在里面呢,不知道主子打算怎么處置她?要是下不去手的話,奴才愿意代勞。”年氏冷冷一哼說“怎么?你小子也被這個狐媚子迷住了?哼,沒想到這賤人的手腕就是高呀!”想到這里年氏就越發(fā)恨起唐果來,那張九連稱不敢,年氏瞇瞇眼睛對王貴說“去,給我找跟鞭子來,抽驢抽馬的都行!”那王貴二人對視一下,心知里面那個小美人估計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年氏手握皮鞭以一種主宰者的姿態(tài)踱步進屋,她回身關緊房門,本以為會看到一臉驚恐的唐果,誰知道映入她眼簾的依然是那個美艷、清靈、飄逸的女人,那女人見到她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看她的眼神里更加沒有她最想看到的驚恐,而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和蔑視。這樣的姿態(tài)極大的刺激了她,年氏咬牙想“這個賤女人有什么資格蔑視她?她算個什么東西?”想到這里年氏怒喝到“你個賤人居然也有今天!”唐果就知道這個年氏早晚會來的,她這么大費周章的不就是等著這一刻的么,她挑眉說“還不是拜福晉您的所賜!”

    年氏氣惱的上前一步說“你這個賤人,要是你現(xiàn)在求我,沒準我還能饒你一命呢?!碧乒肋@個年氏只是想更多的折磨她罷了,就憑她現(xiàn)在不顧后果的親自露頭來看,唐果也知道自己今番是兇多吉少了,綁匪既然親自露面了,那么十有八九是打算撕票了,所以現(xiàn)在求她也不過是滿足她某些變態(tài)的心里罷了,對于結果是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的。所以唐果只是不屑的抬眼看看她而已,卻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

    年氏一見唐果這幅藐視她的姿態(tài)更加的氣惱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依然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年氏氣得揮舞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抽到了唐果的背上,那厚重的棉衣一下子就被抽破了,雪白的肌膚一下子就被抽出了紅痕,唐果條件反射的“嘶”了一聲,隨后緊緊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聲。那年氏一看更加的怒了,她抽打的更加起勁用力,而且邊抽還邊喊著“打死你這個賤人,打死你!讓你勾引爺,都怪你,把爺還給我,打死你,打死你!”年氏越打越起勁,而且整個人已經有些癲狂了。

    那皮鞭如同雨點一樣落在唐果的身上,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抽打的破碎不堪,現(xiàn)在她的身上布滿了血道,雪白的肌膚已經找不到一塊巴掌大完好的地方了,唐果由于雙腳被鎖著,不能逃脫,所以只能緊緊護著頭部,將后背暴漏給年氏任其抽打,力求將傷害降到最小,可是即使是這樣,這個瘋狂的女人還是將唐果的渾身都招呼個遍,

    就連那張讓眾人癡迷的小臉上也被鞭子的尾部掃到而留下了血痕。唐果咬牙忍受著這樣瘋狂的抽打,她真的好疼,疼的幾乎要咬碎滿口的銀牙,可是就是這樣她依然不肯開口求饒。年氏越看唐果這樣越是恨的牙根直癢,能這樣抽打自己的仇人,這種感覺讓她有點上癮了,于是她更加的瘋狂起來。

    這樣的酷刑一直進行了有兩刻鐘的時間,唐果覺得被打的疼痛感越來越麻木了,幾乎到了后來,她只能聽見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而感覺不到那火辣的刺痛感了。年氏終究是有孕在身的人,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女人在進行了半個多小時這樣的運動后,終究是累了,她氣喘著坐在椅子上,看著疼的直顫抖的唐果,那心里涌上無盡的滿足感,年氏氣喘著說“怎么樣小賤人,還不求饒嗎?”

    唐果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移動的力氣,她微微抬頭看看年氏,嘴角輕扯,很是不屑的冷冷一笑,那年氏氣得跺腳說“你笑什么笑?”唐果艱難的搖頭說“我笑你好可憐!”年氏疑惑的問“我可憐?我怎么會可憐?你才可憐呢!”唐果微笑著說“難道你不可憐嗎?你居然要用這種方式來得到自己的愛人,真是可憐呀!”年氏被刺激的站起身說“那又怎樣,只要你死了,爺早晚還會回到我身邊的?!?/br>
    唐果挑眉問“是嗎?呵呵,你不會不明白,你的爺在你的眼里即使有千般好萬般好,哪怕他渾身上下都是優(yōu)點,可是他不愛你這一個缺點,你這輩子都改不了的?!蹦晔仙眢w一晃,她知道事實確實就像唐果所言的那樣,自己確實這輩子也得不到四爺?shù)男牧?,可是她真的好恨,好不甘呀!她氣得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逼近唐果說“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唐果面不改色的閉上眼睛說“如果你覺得這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的話,那你就殺了我吧,我不介意一輩子活在你家爺?shù)男睦?,還有,側福晉,倒是您該想想萬一事情敗露了您的死法,我在下面等著你!”

    那年氏面上一白,她其實早已經后悔一時沖動將唐果綁來了,本來只想教訓她一下的,可是沒想到事情會被鬧大到這種程度,現(xiàn)在自己真的是有些騎虎難下了,這樣大范圍的查找,恐怕被發(fā)現(xiàn)也是遲早的事情,自己到底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人滅口呢,還是留她一命,也給自己留一條生路呢?年氏有些糊涂了,也有些膽怯了,畢竟她這是第一次親手殺人。她不禁慢慢后退,最后還是奪門而出。她想她需要好好想一下。

    門外的兩人一直聽著里面啪啪的抽打聲,可是卻一直沒聽見那個美人的叫聲,搞得他們都以為自家主子是在里面抽被子玩呢,現(xiàn)在看自家的主子臉色蒼白的出來,王貴二人默默對視一眼,心想“莫非那個小美人已經嗝屁了?還真是可惜了了?!蓖踬F上前小心的問“主子,這人是不是已經~~~”年氏面色蒼白的說“還沒有,你們先好好看管著,至于該怎么處置她,我會讓人告訴你們的,我先走了!”說完就帶著自己的丫鬟匆匆離去了。

    王貴和張九一看年主子走了,趕緊沖進屋里,當看到被抽打的渾身都是血痕的唐果的時候,二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呀!胤禩的手下由于接到胤禩要求跟蹤的命令晚了,所以他們只是查到年氏去了京城南郊的方向,可是具體去了哪里還是查不到。胤禩煩躁的在屋里走來走去,突然他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他趕緊喚來自己的親信說“去,查查那年氏的哥哥年羹堯是不是早年在京郊南邊住過?快去查查那地方在哪?”親信趕緊去辦了。作為四阿哥的主要競爭對手,胤禩沒有道理不將對方的核心班子成員了解個通透,所以這年羹堯他也是密切注意并調查過的。胤禩覺得,也許自己已經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四阿哥府那拉氏臥室內,那拉氏的貼身太監(jiān)正在小聲稟告著,那拉氏聽完后一拍桌子氣惱的說“真是個廢物,到了現(xiàn)在了居然還沒有將那個賤人殺了,這年氏到底在等什么?蠢人!”那小太監(jiān)低聲問“主子,您看我們就這樣等著側福晉動手嗎?”那拉氏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不能指望那個笨蛋了,我估計這年氏今兒沒有動手就是因為膽怯了,這要是一個心軟將人放了,那我們不就白忙活了嗎?哼,既然她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那么就讓我?guī)蛶退昧?。”說完掛上了一幅陰測測的笑容。

    ☆、晉江獨家首發(fā)章節(jié)155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女主受虐之路終于是走到頭了,放炮慶祝~~~,今日會雙更,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謝謝親們!╭(╯3╰)╮,下午四點會有一更。看在雙更的份上給點評論唄,偶愛你們~~~抱住~~~

    唐果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死定了,那年氏所留下的傷痕雖說沒有達到深見白骨的程度,可是卻是條條貨真價實的血痕,雖說不會造成大流血,可是這樣細水長流的流法也讓她吃不消,而且現(xiàn)在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抽打的破碎了,在這寒冬臘月天的,身受重傷,并且得不到有效的保暖與治療,唐果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她覺得渾身冰涼,但是偏偏的內里又覺得火燒火燎的,她知道自己估計是傷口發(fā)炎了,現(xiàn)在即使那個年氏沒有殺她,可是這樣鞭傷的后遺癥也足以要了她的命。不行,她要自救,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活過一回,那些無頭債自己還沒討干凈呢,她可不想下輩子還和他們糾纏在一起,這輩子能還清的絕不要拖到來世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黑,那個張九出去買吃食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那個叫王貴的人,唐果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個王貴要比那個張九相對好一點,這個人最起碼還有一絲絲的良知,而不像那個張九一樣無恥到無底線。于是唐果扯扯有些疼痛的嘴角,沙啞著嗓音說“這位大哥,您能不能幫幫我?”那王貴沒想到唐果居然還有閑心和他說話,他好奇的湊上前去問“你有事嗎?”

    唐果想露個善意而討好的笑容,可是偏偏連扯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氣息游弋的說“大哥您能不能把門口的那個盒子給我,那里有一些常備的創(chuàng)傷藥,我想上點藥,我還不想死!”那王貴皺皺眉,為難的說“這個,我想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唐果苦苦一笑,可憐兮兮的說“大哥,您的主子畢竟沒有說馬上殺了我不是嗎?沒準我還有用呢?你們總不會愿意等你主子來的時候看見一具冰冷的尸體吧?”那王貴想想覺得有道理,想她一個只剩半條命的弱女子,就算給她上點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要是主子真想殺她也不會誤事的。于是王貴點點頭,一步步向那個藥箱走去。

    唐果此時心跳如雷,她心里在默默的祈禱那藥箱快點到她的手里,只要拿到藥箱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辦了,她就能自救了。那王貴伸手拿起藥箱轉身剛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誰知那個大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張九拎著一只燒雞和一壇子酒走了進來,他看看王貴手上的箱子,奇怪的問“王哥你這是要干嘛?”王貴看看說“那小妞想上點藥,說是疼的厲害?!?/br>
    張九笑嘻嘻的坐到椅子上猥瑣的說“怎么,王哥你幾時這樣憐香惜玉起來了?”王貴搖搖頭說“主子沒說要她的命,可是萬一她自己扛不住死了總是不好的,你說呢?”張九想想點點頭說“那就上點藥吧,這樣一個小美人被打成這幅模樣,我看了都心疼!”王貴點點頭又開始往唐果的方向走來。

    剛剛二人對話的時候唐果的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她真的怕那個王貴改變主意了,還好最后他還是拿著藥箱走過來了。眼看著那百寶箱近在眼前了,誰知這時大門處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張王二人俱是渾身一震,那張九更是夸張的險些摔到凳子下面。他哆嗦著說“王哥,會不會是有人找到這里來了?”那王貴比這張九還強一些,他深吸一口氣說“別慌,我去看看,你看好這個女人。”王貴說著就將那個藥箱放到了地上,唐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不由得一陣泄氣。

    那王貴出去了一會,就見他領進來一個黑衣人,那人長得一張白凈的臉,可是卻顯得很是陰陽怪氣的。那人看看床上的唐果說“年主子說讓你們立刻將這個賤人殺了,要利索一點,完事后你們就拿著這筆錢去南邊躲躲,能有多遠就走多遠,以后都不要回來了,還有管好你們的嘴巴,否則讓你們有命掙錢沒命花錢!”王貴二人對視一眼,王貴還算有點腦子,他問到“你也是主子身邊的人嗎?為什么從來沒見過你?”

    那黑衣人瞇眼瞪了王貴一眼說“怎么,你在懷疑我?哼,如果不是我又如何會知道這里?”那王貴想想也是,就低頭不敢說話了,黑衣人見二人雖不說話可是明顯還是有點疑惑,于是他伸進衣袖里拿出一支精致的步搖舉到二人眼前說“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個認識不?看看是不是年主子的物件?”那王貴兩人湊近一看,這步搖確實熟悉,果然是今天年主子來時戴著的。他們不知道這步搖本來是一對,那那拉氏給了年氏一支,現(xiàn)在就用剩下的這一支來“假傳圣旨”了。一時間兩人對這黑衣人是深信不疑。那黑衣人看看,轉身邊走邊說“你們動作快點,辦完了連夜就離開,喏,這是一千兩銀票,拿好了!”張九諂笑著接了過來。

    王貴恭敬的送那黑衣人出去了。而張九卻腆著臉,猥瑣的步步走近唐果。唐果剛剛聽到幾人的對話,她知道今天自己就要命喪于此了,哎,只差一點點自己就可以拿到那個百寶箱了,沒想到卻在最后一刻功虧一簣了?,F(xiàn)在看著張九猥瑣的走近她,她不由得渾身顫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惡心到極點的男人正打算對她做惡心到極點的事情。

    唐果害怕的想挪動身子,現(xiàn)在也許死是必然的結果了,可是縱是這樣她也不要在死前忍受這樣的侮辱,難道這個男人想先jian后殺她嗎?

    恐懼如同刺骨的湖水一樣將唐果緊緊包圍,她害怕的拼命往后縮,明知道這樣做的用處并不大,可是還是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后退。這樣的恐懼并只單單來源于死亡,有時活著會有很多比死亡更讓人恐懼的事情,比如多年前在塞外險些被強**暴的陰影,以及幾天前這個惡心男人壓在她身上時猶如一條滑膩膩的蟒蛇所來帶的恐懼一樣。

    唐果現(xiàn)在由這個男人的眼里看見了貪婪以及想將她拆食入腹的欲//望。當那個張九撲向她的時候,唐果依然抑制不住的大叫“放開我,你走開,別碰我~~”那張九本就是個粗人,再加之唐果渾身是傷毫無力氣,所以她下子就被張九給鉗制住了,張九邊試圖親上唐果的嘴邊喘息著說“喊什么喊,爺這是讓你在臨死前再爽一次,你還不感激我,來,爺會好好疼你的?!碧乒帽M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別碰我,別碰我,你殺了我吧,不要碰我~~~”那張九嘿嘿一笑說“別急呀,死這種事是必然的,你急什么,先讓爺爽了再說!”唐果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絕望過,她哭的什么也看不見了,只知道使勁的掙扎,當耳邊傳來衣物被撕裂的聲音的時候,唐果知道自己一定就好像如同一個被宰的羔羊一樣,是那么無助而恐懼。

    王貴送走黑衣人,剛回到院子就聽見唐果的哭喊聲,他疾奔進來,看見的就是幾近□的女人被壓在壯碩男人身下的情景。王貴上前揪住張九問“九子你這是干什么?主子不是讓我們解決完她就算了嗎?”那張九此時如同拉滿弓的箭一樣,這時萬萬是無法回頭的了,他氣喘如牛的說“反正這個小娘們早晚都是要死了,何不如先便宜了咱們,我還從來沒有玩過這么漂亮的女人呢,更何況她還是主子爺?shù)娜?,想想就覺得他媽的爽!”

    那王貴看看哭的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惻隱之心油然而生,他不確定的說“這樣不好吧?”那張九不耐煩的說“哥哥你要玩便一起玩,要是不玩也別妨礙我,誰攔著我我和誰急!”說著就又俯□去,一下子鉗住唐果的小臉將那張油膩膩的大嘴就堵了上去。唐果覺得惡心反胃,可是她依然懷著一絲絲的希望看著那個王貴,只希望他能夠動一點惻隱之心,即使現(xiàn)在殺了她,她也會對他感激不盡的??墒悄峭踬F只是看了看,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隨后就轉身出門去了。唐果看著被掩上的大門絕望了,她知道她將希望放在同為綁匪的身上是多么的幼稚可笑。那王貴沒有一起撲過來就算不錯的了。

    張九那惡心的舌頭探進了唐果的嘴里,那樣的感覺讓唐果無法忍受,她狠狠一合嘴用力咬住了張九的舌頭,張九疼的猛的抽出舌頭,那舌尖上毫不意外的滾落了血珠,張九氣急,狠狠一揮手就給了唐果一嘴巴,打得唐果的臉霎時就紅腫了起來。張九狠狠吐出一口血水說“媽的,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賤人,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是不行了,爺就直接上了你,讓你再裝清高!”說著就動手將唐果剩下不多的衣物也扯了個干凈,伸手分開那被鎖鏈鎖住的大腿,擺出一個隨時準備進入的姿勢來。

    胤禩一查到年氏哥哥所在的院子,他就帶著一個貼身侍衛(wèi)馬不停蹄的奔這里而來。當來到那個農院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遠遠的胤禩發(fā)現(xiàn)這個院子還亮著燈,而且隱隱的好像還有哭喊聲傳來,他心下一凜,催促著垮下的駿馬快速前進。到了院子也不廢話一腳就踹開了大門,那王貴正在院子里打轉,一看有人來了下意識的一吼“是誰?”他也就只能說出這兩個字,因為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他的人頭也已經滾落在地了。

    胤禩腳下不停,一伸腳踹開了那亮著燈光的大門,眼前的一幕險些讓他肝膽俱裂,自己當珍寶一樣疼寵的寶貝此時正幾近赤**裸的被壓在床上,而一個粗鄙的男人正扶著他那骯臟的物件準備擠入到自己寶貝的身體里,胤禩赤紅著雙眼,怒吼一聲,上前猛的將那個男人揪起擲到地上,那男人猝不及防,發(fā)出如同殺豬一樣的叫聲,隨后就準備破口大罵,而那些臟話在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一把明晃晃的寶劍時也全都化為了烏有。

    唐果此時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她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她哭喊著只知道拼命掙扎。胤禩上前猛地將她抱在懷里心痛的喊道“果果沒事了,是我,寶貝,沒事了”可是唐果卻早已分不清誰是誰了,現(xiàn)在任何男人的觸碰都會讓她崩潰,她不顧一切的揮舞著雙臂叫道“放開我,別碰我呀,別碰我,走開呀~~~~”這樣掙扎不但弄傷了她自己,同樣的也弄傷弄疼了胤禩,可是這些都比不上胤禩心里的痛!

    他將唐果緊緊鎖在懷里,不管她怎樣的掙扎哭喊,依然溫柔堅定的拍撫著她的后背輕聲哄著“沒事了寶貝,胤禩在呢,沒事了,別怕,別怕~~”也許是胤禩懷里熟悉的味道安撫了她,也許是胤禩溫柔心疼的聲音喚醒了她,總之,唐果的掙扎越來越小了,情緒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她抽泣著抬起頭,不確定的看看胤禩,隨后伸手慢慢摸上他的臉問“是你嗎胤禩?真的是你嗎?”胤禩力求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說“是的,是我!我來晚了,對不起寶貝!”

    唐果這時才確定自己的噩夢是到頭了,霎時精神崩潰的大哭出聲。胤禩手忙腳亂的繼續(xù)安撫著懷中人兒的情緒。

    當確定唐果的情緒已經有所穩(wěn)定的時候,胤禩趕緊伸手解下自己的披風將唐果裹了個嚴實,隨后才有心思望望地上那個被自己貼身侍衛(wèi)用劍抵住咽喉的猥瑣男。張九現(xiàn)在早沒了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赤**裸著□縮成一團,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唐果眼睛一瞄到那個男人不由得就是一抖,對于這個人她已經有了深深的懼意。胤禩敏感的察覺到懷里人兒的反應,他的眸子一瞇,臉上變得凌冽起來,那渾身散發(fā)出的怒氣讓跪在地上的張九也驚恐不安。張九知道今番是死到臨頭了,這王貴一直沒有出現(xiàn),想來也是去見閻王了,而自己剛剛的那番行為,想想看,眼前的八阿哥是決計不會饒過自己的,他鼻涕眼淚的流了滿臉,跪地磕頭哀嚎著“八爺,奴才錯了,奴才該死,八爺就饒奴才這一次吧?!?/br>
    胤禩安撫的拍拍唐果,隨后站起身走到張九面前說“你也知道你該死不是嗎,那就閉上你的狗嘴吧!”說著伸手接過侍衛(wèi)手里的寶劍,那張九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伸手抓著胤禩的衣擺做最后努力說“八爺,饒了奴才吧,奴才知道誰是幕后人,請留奴才一條賤命吧,奴才還有用呀!”胤禩瞇瞇眼,抬起一腳將其踹翻,冷聲說“好個卑賤的奴才,不但卑鄙,而且還很無恥,你以為你的消息就能換你的一條狗命嗎,哼,可惜,爺不稀罕?!闭f完眼睛瞄瞄那張九垮下丑陋的物件,想起來剛剛那東西差點就毀了自己寶貝的身子,那心里不由得火氣上涌,一揮手,干凈利索的將那禍害給割了下來,漂亮的完成了一次太監(jiān)閹割過程。

    那張九抱著下*身疼的是死去活來的,嗷嗷的叫聲猶如殺豬一般。胤禩看看唐果蒼白的小臉,知道這里不宜久留,伸手抱起唐果輕飄飄的身子,轉身往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向侍衛(wèi)使了個眼神,那侍衛(wèi)微微點頭,抄起寶劍手起刀落的將那還在的嚎叫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胤禩抱著唐果悄悄的從八爺府的后門進到府里,整個過程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當他在自己的臥房看到唐果滿身的傷痕時,他痛的幾乎要落下淚來,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再晚去一會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就這他依然怨恨自己去的太晚了,他應該再早點到的,那個年氏,以及自己的四哥,他都記在心里了,這個仇自己早晚要為果果討回來!

    胤禩抱著唐果悄悄的從八爺府的后門進到府里,整個過程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當他在自己的臥房看到唐果滿身的傷痕時,他痛的幾乎要落下淚來,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再晚去一會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就這他依然怨恨自己去的太晚了,他應該再早點到的,那個年氏,以及自己的四哥,他都記在心里了,這個仇自己早晚要為果果討回來!

    ☆、晉江獨家首發(fā)章節(jié)156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更晚了,不好意思,先提前請個假,明日通知我們這個區(qū)片停電檢修高壓電路,有可能不能更文,不好意思,小包子要來了,rourou要來了,要評論

    夜半乾清宮西暖閣內,玄燁躺在自己和唐果曾經無數(shù)次纏綿的床上,他動動鼻翼,甚至依然可以隱約聞到唐果身上那甜膩膩的香氣。可是伸手一摟,卻依然是滿懷的清冷,沒有一絲的溫度。這樣冰冷的感覺讓玄燁的心猛地一抽痛,那感覺就好像整顆心臟都要爆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