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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悠然古代行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胤禛伸手揉揉自己的腰間,倒也不在意,繼續(xù)色之“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后宮的這些女人傳的,都說你是只小狐貍精,專門來勾朕心魂的,將朕迷得不分東南西北,不辨是非公理,芙蓉帳里臥,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哎!”

    唐果睜開眼,往旁邊挪了挪,拉開點距離挑眉看看這個無恥的皇帝“切,說的你好像多委屈似的,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啊,這么些年,你可真是做到延年益壽了,現(xiàn)在看看你好像三十歲不到的樣子,怎么的,你還委屈了?人家狐貍精都是吸男人精魄的,可是看看我,我簡直就是被你們幾個吸的,還我是狐貍精?哼,有我這么無私奉獻(xiàn)的狐貍精嗎?啊?”

    胤禛聽了溢出了滿滿的笑意,他先是淺笑,進(jìn)而又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胤禛底下頭,眼眸開始變的深邃,唐果自知不好剛想裝困,可是就已經(jīng)被胤禛壓在了身下,“寶貝,我又想吸了,怎么辦?”

    唐果悲催呀,吸吸吸,吸你大爺呀!

    唐果現(xiàn)在的身份很詭異,三不五時的出現(xiàn),再時不時的消失不見,而且在這皇宮無名無份,可是卻儼然是凌駕于皇帝之上的那個人。沒有人敢動這個女人,因為就連皇帝在她面前都乖順的像只綿羊,而且,只要這個女人一出現(xiàn)在皇宮里,那么你就很難能見到皇帝了,因為皇帝一定是和這個女人廝磨在一起了。這樣詭異的身份和行為怎么能不引起旁人的猜測呢。

    本來雍正帝后宮的女人就少,而且他的性子又冷,現(xiàn)在這個女人一出現(xiàn),后宮的女人們就更是見不到皇帝了,雖說雍正帝對后宮女人們該進(jìn)的嬪位還是進(jìn)的,可是卻都是形同虛設(shè)的,因為皇帝從不翻牌子的。其實胤禛也有難處呀。人嘛,精力總是有限的,每個月里唐果雖說在他這里呆二十天,可是胤禛還是覺得不夠呀,所以,這二十天里他必然拼命的做呀做,這樣必然會影響他的辦公效率了,所以當(dāng)唐果不在的那十天里,胤禛就要拼命加班補(bǔ)足政務(wù),否則等到那二十天里他就不得盡興了。

    而現(xiàn)在的,在皇宮里,他的地位也不是完全超然的。雖說自己的十三弟早在雍正八年時就已經(jīng)詐死不進(jìn)宮了,可是皇宮里不止有情敵呀,還有弘歷那小子呢。

    這弘歷自打再次見到唐果之后,他就變身牛皮糖了,雖說他自己已經(jīng)娶妻了,可是在唐果面前他還是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是撒嬌就是耍賴的。這些在胤禛眼里,就是他媽的揩油呀!于是胤禛開始和弘歷之間有了一番較量,兩個男人開始暗暗較勁。但是呀,弘歷因為有唐果撐腰呀,所以每次他都會敗下陣來,這引得胤禛氣悶不已。必然的,當(dāng)唐果不在的那幾天里,雍正帝必然會疾言厲色的收拾弘歷,然后,唐果來了,弘歷就開始告狀呀,訴苦呀,再然后唐果怒呀,心疼呀,雍正帝就會倒霉了,做不盡興呀!如此惡性循環(huán),何日是頭!

    皇宮里,除了皇帝的女人,還會有一個重要的人皇帝的老娘。德妃娘娘,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太后娘娘,她雖說年歲大了,可是該傳到她耳朵里的,她是一句都不少聽的。對于皇帝和那個神秘的女人的事情,本來太后是不想管的,畢竟那是皇帝自己的事情,而且,這些年皇帝跟自己并不親近,而她心愛小兒子的命還捏在他的手里,所以太后一般是不招惹這個冷面皇帝的。

    可是,這次她不過問是不行了,因為最近傳到他耳朵里的傳言是越來越不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光是皇帝一個人的事情了,現(xiàn)在就連弘歷也被牽扯其中了,現(xiàn)在宮里都傳聞?wù)f,四阿哥弘歷見天的和自己老子作對叫板,原因無他,正是因為那個女人,據(jù)說現(xiàn)在兩父子共同爭奪一個女人,已經(jīng)鬧得是不可開交了!

    這還得了,這簡直是皇家的奇恥大辱呀。而且,這樣的傳聞讓太后不由的想到她曾經(jīng)的悲慘經(jīng)歷,當(dāng)年呀,她就是丈夫和兒子愛著一個女人,進(jìn)而將她當(dāng)野草呀。這段經(jīng)歷是她畢生的痛呀。所以現(xiàn)在這樣的傳聞一出,太后整個人就炸毛了。

    太后瞇起鳳眸,聽著養(yǎng)心殿的小太監(jiān)的報告,她知道那個神秘的女人又被皇帝給接進(jìn)宮里來了,太后想到最近越傳越離譜的傳言,終于是坐不住了,自己好歹還是那個人的親娘,有些事情她不出手是不行了!太后帶著唯唯諾諾的皇后那拉氏疾步往養(yǎng)心殿而去,路上,太后看著一直低頭不語的那拉氏不由得狠狠擰眉,

    她恨聲道“你是皇后,是這后宮之主,有些事情你出面比哀家出面要好的多,可是你看看你,現(xiàn)在怎么是這樣一幅模樣?你和皇帝畢竟是結(jié)發(fā)夫妻,怎么會連面都不碰呢?偶爾你兩碰面,可是看看你的樣子,簡直就和老鼠見了貓似的,哼,你這是什么皇后???!”那拉氏安靜的聽著太后的抱怨,她縮縮脖子低頭不語,太后說的沒錯,現(xiàn)在的她見了胤禛還真是像老鼠見了貓,只要一見了胤禛她就會想起那噩夢般的三天,那是不能回想的一段日子,想到年氏的下場,她就更怕了,她是真的怕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呀!

    到了養(yǎng)心殿,看守的小太監(jiān)卻說皇帝不在這里,剛剛?cè)チ擞▓@了,太后冷冷一哼,抬頭看看這湛藍(lán)明媚的天,心想皇帝還真是好興致呀!于是二人又轉(zhuǎn)戰(zhàn)到御花園,到了御花園的入口處就見到一副戒備森嚴(yán)的樣子,太后剛想舉步進(jìn)去,就被看守的蘇培盛給攔了下來,蘇培盛沒想到太后會親自來,他陪著小心說“奴才參見太后娘娘,請?zhí)竽锬镏共?,皇上有令,現(xiàn)在任何人都不得進(jìn)入御花園!”太后有些惱怒,聲音也冷了“怎么?連哀家也不能進(jìn)嗎?莫非皇帝讓那女人賞美景還要將整個園子都封起來不成?”說著話就想往里走,可是蘇培盛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阻攔著“太后請留步呀,皇上在忙呢,真的不能進(jìn)去呀!”太后這時怒了,她一甩手,狠狠打了蘇培盛一個耳光“忙?能忙什么?哀家就是要進(jìn)去,你再攔一個試試!”

    蘇培盛無法,只能捂臉退到一旁,太后剛想進(jìn),卻見皇后那拉氏并不移動半步,太后皺眉,那拉氏趕緊說“皇額娘,媳婦就不進(jìn)去了吧?!碧竽樕怀痢皼]用的東西,你怕什么,有哀家呢,走,進(jìn)去!”那拉氏無法,只能跟著進(jìn)去,可是她的心里卻是忐忑不安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雍正十一年了,今天本是怡親王胤祥的三周年祭,以往三年的這一天,皇帝的心情都會十分的郁悶和煩躁,外人只道是皇帝和自己的十三弟感情甚好的緣故,其實他們卻永遠(yuǎn)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

    每當(dāng)這一天胤禛的臉色就會臭的好像茅坑里的石頭,原因無他,只因為每當(dāng)這一天他就會想起那身在宮外逍遙快活的幾個臭男人。本來一個月里,這幾個男人就要分去他十天的福利,這還不算,想當(dāng)初他的戰(zhàn)壕里好歹還有自己的十三弟,可是呢,后來這小子也因為和唐果團(tuán)聚那幾天還必須每天爬起來上早朝而一直心情不爽著,直到有一次,江南出現(xiàn)匪患,他無法只能派老十三和岳鐘琪前去剿匪,可趕巧,那一陣正是唐果在宮外的日子,這一下可算是惹毛了胤祥了,他當(dāng)時倒是什么也沒說的乖乖去了,可是回來之后他直接跑到他這個皇帝這里,直接大咧咧的宣布,他要死掉,而且是馬上就要辦喪事的那種。這下可氣壞了胤禛,但是奈何胤祥“死”意已決,任你是皇帝也拉不回來的,于是在雍正八年的四月,怡親王就因為多年的頑疾而去世了。

    當(dāng)時,在胤祥的喪禮上,雍正皇帝臉色陰沉的嚇人,外人都說這哥倆果然關(guān)系鐵,其實,那時的雍正皇帝卻是恨不得能夠拔了這小子的皮的。這樣一來,胤祥算是徹底的自由了,他這人倒也不喜歡生意之類的,他這人之所以被人稱之為俠王,就是因為他有一顆想要快意江湖的心,所以呢,當(dāng)唐果不在的日子里,他倒是和唐坤走的分外的近,而唐坤的年歲也大了,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年輕人”在身邊,倒也是方便的很。

    無獨有偶,有樣學(xué)樣,那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一看老十三這樣做了,他們也想著紛紛效仿,所以一個個居然也要求立刻去死,這下胤禛的忍耐可算是到極限了,他臉色沉的比那鍋底灰還恐怖,他的心里如同臺風(fēng)過境一般,狼藉的嚇人,

    他瞇著眼在心里咆哮著“尼瑪,一個個的都想去死,當(dāng)我這個皇帝是什么了?人都說我殺父逼母的,現(xiàn)在可倒好,還要被冠上一個克兄弟的罪名,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跟得了瘟疫似的集體翹辮子是咋想的?”胤禛冷冷一哼,堅決不許這二人去死,因為他想好了,自己一時半會是卸不下肩上的擔(dān)子的,因為弘歷還需要再歷練幾年才行,那么與其這樣,他就不能讓這些人都去逍遙快活去,老子高低也要拉上兩個墊背的陪他一起遭罪才行。

    于是不能痛快卸下這身負(fù)擔(dān)的兩個人算是恨上自己的好四哥了。胤禛倒是無所謂,反正他除了唐果,才不稀罕別人會喜歡他呢。

    于是唐果繼續(xù)在幾個已經(jīng)“死”了的和天天想著去“死”的男人中穿梭,因為每月要有二十天進(jìn)宮,所以唐果基本上都在京城呆著的。這日她一進(jìn)宮就被急火火的胤禛給打橫抱上了龍輦,唐果看著他一臉的賊笑,直覺得心里發(fā)毛,問他要去哪,這胤禛卻只是笑著說帶她去個好地方,當(dāng)唐果看著眼前熟悉的御花園時,還是有點不明白,因為她難以相信胤禛還有這樣的好興致要來賞花賞景的,果不其然,當(dāng)唐果被胤禛推倒在軟綿綿的草地上時,唐果就知道,喵的,又著了這死男人的道了,這死男人一定是又想出什么鬼點子了,不要臉,沒下限呀!

    太后帶著皇后那拉氏漫步在這御花園里,這御花園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實在是不小,若不是遠(yuǎn)處隱約傳來的呻*吟聲,這二人還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呢。這兩個人都不是小女孩了,那遠(yuǎn)處的聲音,不用細(xì)聽他們也知道那是什么,二人均變了臉色,太后更是氣的渾身發(fā)抖,她舉步就往那個方向走去,可是那拉氏卻磨磨蹭蹭的不想過去。太后狠狠的一拽那拉氏,那拉氏便半點不由自己的跟著慢慢走過去。

    四月的北京城,桃花盛開,在那一片桃林之中,綠草地上落滿了一層厚厚的桃花瓣,有紅有白有粉,而在這一簇簇的桃花樹里,居然還突兀的種著一株玉蘭花,那高高的枝頭上盛開著潔白無比的白玉蘭花,在那一簇粉紅色的桃花中顯得是那樣的圣潔而特別。這一片花海里,這一簇圣潔的白玉蘭花下,是讓人不好意思直視的一幕。

    (被鎖了,略~~)

    太后和皇后同時都愣住了,倒是不因為被這現(xiàn)場刺激的,而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他們兩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女人,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已經(jīng)失蹤多年的唐果,就是那個他們都視為噩夢一樣的女人。可是,她為什么要回來,而且她為什么還是那么年輕?為什么?兩個頭腦混亂的女人全都愣住了,一時忘記了反應(yīng)。

    胤禛瞇瞇眼,他的余光看見了身后不遠(yuǎn)處的兩個女人,他冷冷一哼,不但不停止反而越發(fā)的放肆,也許是有人偷*窺刺激了他吧,胤禛只覺得尾椎的酥麻越來越明顯,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中盡情的釋放了自己。

    胤禛離開唐果的身體之后,唐果也腿軟的險些癱倒在地,胤禛一把扶住唐果的身子,伸手拿起他脫下的明黃色龍袍就披在了唐果的身上。他愛戀無比的摸摸唐果汗?jié)竦男∧槪p輕吻了吻,隨后將唐果安置在草地上,自己則穿上白色的中衣站起身,眼光微微抬高,冷聲說“出來吧,還想看到什么時候?”

    這聲呵斥讓太后二人回了神,兩人的臉上都是青一陣白一陣的,而且還以太后最為嚴(yán)重!太后走了出來,眼光狠狠的盯著已經(jīng)無地自容的唐果不放,她氣急敗壞的說“皇帝,你也太荒唐了,這大白天的,你居然就在外面...你們太放肆了!”

    胤禛不在意的摸著衣袖回應(yīng)“皇額娘,朕記得這御花園已經(jīng)被朕封鎖起來了,您是怎么進(jìn)來的,嗯?朕和自己的女人做什么,好像不用您同意吧?”太后氣的直哆嗦,她惱怒的指指呆呆的唐果,咬牙“你怎么和皇額娘說話呢?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你說!”話音還沒落,胤禛突然上前出手一壓太后平舉的手腕,聲音低沉而寒意十足緩慢的說“不許指著她,朕的寶貝不是你指的,皇額娘你嚇壞她了,還有,皇額娘難道您真的健忘至此,這個女人是誰你真的不認(rèn)得了嗎?”

    太后被胤禛陰狠的表情所震懾,隨后也明白了胤禛的意思,她踉蹌后退兩步,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怎么她又回來了?為什么她的樣子都沒變的?難道你是妖精嗎?啊?”胤禛看看有些失控的太后,不再言語,而是蹲在唐果面前將她攬在懷里,語氣平靜卻話音很重的說“皇額娘,您要是沒事就下去吧,朕和果果還沒盡興,您請吧!”

    太后的臉上徹底沒了血色了,她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這個女人手里真是嘔的慌,此時的她真的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哭一場,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的折磨她,而且還每次都用一個人呢?

    唐果看著狼狽離開的二人,再磨牙看著一臉色兮兮的某無恥男人,她勾起唇,柔聲問“胤禛,她們來多久了呀?你是不是早都知道呢?”胤禛笑笑說“也沒多久吧,估計就是咱們站起來之后的事情吧?”唐果再次磨牙,在胤禛想貼上來親吻之際,揮起一巴掌將胤禛拍飛,氣急敗壞的跳腳叫到“胤禛,你無恥,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出宮~~~~”

    (此后是和諧重復(fù)處)

    胤禛不在意的摸著衣袖回應(yīng)“皇額娘,朕記得這御花園已經(jīng)被朕封鎖起來了,您是怎么進(jìn)來的,嗯?朕和自己的女人做什么,好像不用您同意吧?”太后氣的直哆嗦,她惱怒的指指呆呆的唐果,咬牙“你怎么和皇額娘說話呢?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你說!”話音還沒落,胤禛突然上前出手一壓太后平舉的手腕,聲音低沉而寒意十足緩慢的說“不許指著她,朕的寶貝不是你指的,皇額娘你嚇壞她了,還有,皇額娘難道您真的健忘至此,這個女人是誰你真的不認(rèn)得了嗎?”

    太后被胤禛陰狠的表情所震懾,隨后也明白了胤禛的意思,她踉蹌后退兩步,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怎么她又回來了?為什么她的樣子都沒變的?難道你是妖精嗎??。俊必范G看看有些失控的太后,不再言語,而是蹲在唐果面前將她攬在懷里,語氣平靜卻話音很重的說“皇額娘,您要是沒事就下去吧,朕和果果還沒盡興,您請吧!”

    太后的臉上徹底沒了血色了,她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這個女人手里真是嘔的慌,此時的她真的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哭一場,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的折磨她,而且還每次都用一個人呢?

    唐果看著狼狽離開的二人,再磨牙看著一臉色兮兮的某無恥男人,她勾起唇,柔聲問“胤禛,她們來多久了呀?你是不是早都知道呢?”胤禛笑笑說“也沒多久吧,估計就是咱們站起來之后的事情吧?”唐果再次磨牙,在胤禛想貼上來親吻之際,揮起一巴掌將胤禛拍飛,氣急敗壞的跳腳叫到“胤禛,你無恥,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出宮~~~~”

    胤禛不在意的摸著衣袖回應(yīng)“皇額娘,朕記得這御花園已經(jīng)被朕封鎖起來了,您是怎么進(jìn)來的,嗯?朕和自己的女人做什么,好像不用您同意吧?”太后氣的直哆嗦,她惱怒的指指呆呆的唐果,咬牙“你怎么和皇額娘說話呢?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你說!”話音還沒落,胤禛突然上前出手一壓太后平舉的手腕,聲音低沉而寒意十足緩慢的說“不許指著她,朕的寶貝不是你指的,皇額娘你嚇壞她了,還有,皇額娘難道您真的健忘至此,這個女人是誰你真的不認(rèn)得了嗎?”

    太后被胤禛陰狠的表情所震懾,隨后也明白了胤禛的意思,她踉蹌后退兩步,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怎么她又回來了?為什么她的樣子都沒變的?難道你是妖精嗎????”胤禛看看有些失控的太后,不再言語,而是蹲在唐果面前將她攬在懷里,語氣平靜卻話音很重的說“皇額娘,您要是沒事就下去吧,朕和果果還沒盡興,您請吧!”

    太后的臉上徹底沒了血色了,她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這個女人手里真是嘔的慌,此時的她真的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哭一場,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的折磨她,而且還每次都用一個人呢?

    唐果看著狼狽離開的二人,再磨牙看著一臉色兮兮的某無恥男人,她勾起唇,柔聲問“胤禛,她們來多久了呀?你是不是早都知道呢?”胤禛笑笑說“也沒多久吧,估計就是咱們站起來之后的事情吧?”唐果再次磨牙,在胤禛想貼上來親吻之際,揮起一巴掌將胤禛拍飛,氣急敗壞的跳腳叫到“胤禛,你無恥,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出宮~~~~”

    太后的臉上徹底沒了血色了,她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這個女人手里真是嘔的慌,此時的她真的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哭一場,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的折磨她,而且還每次都用一個人呢?

    唐果看著狼狽離開的二人,再磨牙看著一臉色兮兮的某無恥男人,她勾起唇,柔聲問“胤禛,她們來多久了呀?你是不是早都知道呢?”胤禛笑笑說“也沒多久吧,估計就是咱們站起來之后的事情吧?”唐果再次磨牙,在胤禛想貼上來親吻之際,揮起一巴掌將胤禛拍飛,氣急敗壞的跳腳叫到“胤禛,你無恥,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出宮~~~~”

    ☆、晉江獨家首發(fā)章節(jié)212

    作者有話要說:當(dāng)“正文完”這三個字打出來時,嗚嗚,俺都要熱淚盈眶了,太喵的不容易了,歷時半年,嘮叨了86萬字才算寫完,嗚嗚,而且,親會發(fā)現(xiàn),為毛好像沒有寫完的樣子?咩哈哈,所以說親們還得關(guān)注番外了,總之俺填平了我平生第一個大坑,可喜可賀。

    p.s.今日開新文了,《rou文高手要逆襲》,親們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哈,去幫我踩幾腳吧,收藏我吧,猛烈的,嗚呼!

    附上鏈接:

    在此鞠躬感謝之~~~~

    唐果想出宮?可能嗎?

    答案是,在腹黑陰險的雍正帝沒有做滿二十天之際,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唐果依然被胤禛揉在懷里、壓在身下、融入到血rou里做個不休。唐果雖然心里有氣,但是卻依然不可自拔的隨著胤禛一起沉淪。有時,唐果會有一種錯覺,一種胤禛正在用全部生命與她交纏的錯覺,真的好似有今天沒有明天似的。

    到了兩軍交換“人質(zhì)”的日子,唐果卻皺著小臉撲到金戈的懷里哼哼唧唧,不肯抬頭看胤禛,因為她心里有氣呀,雖然這些年她的臉皮被這些人鍛煉的足夠厚了,也不介意時不時的和他們來個幾p幾p的,但是,那只限于自己人好不好?她可沒有變態(tài)到喜歡外人圍觀偷窺的地步,而且偷窺的人還一個是胤禛的親媽一個是他的親媳婦!

    金戈看看懷里別別扭扭的小人,不由得挑眉看看某皇帝,冷聲詢問“怎么,你欺負(fù)她了?”只簡單的幾個字就將曾經(jīng)的皇帝氣場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胤禛只是微微抬眉,并沒有任何表示,估計這世界上唯一能抗住這強(qiáng)大氣場的也只有現(xiàn)在的雍正帝了。

    胤禛慢慢走了過來,從金戈懷里挖出唐果,一低頭便印上了一個纏綿的吻,隨后也不看幾個男人難看的臉色,便瀟灑轉(zhuǎn)身離去了。現(xiàn)在別說是這幾個男人,就是唐果看著胤禛這幅跩樣也氣的牙根直癢,恨不得能生撕下他的一塊rou來。

    到了晚上,按照幾個男人的協(xié)議,今晚是十四阿哥胤禎的好日子,可是當(dāng)化身為狼的胤禎將唐果扒的跟個沒皮的荔枝時,看到的卻是本應(yīng)該白白嫩嫩的荔枝寶寶卻是渾身的青紫。胤禎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他邊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唐果身上的痕跡,邊用冷凝的口氣問“這都是那個人弄的?恩?”唐果正被胤禎弄得心癢難耐,她微微抬眼看去,卻看見了昨晚瘋狂的某人留下的杰作,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胤禎心里恨的難耐,他肯定,這個老四是故意的,這是炫耀呢,也是示威呢!

    胤禎不由得也加重了身下的動作,直將唐果弄得飛起來又落下去的。在二人享受歡愉的時候,胤禎細(xì)細(xì)的撫摸著唐果一身綢緞般的肌膚,當(dāng)他看見自己親哥哥留下的痕跡時,那本來落下去的火氣再次被提了起來。他語帶不悅“果果,你別進(jìn)宮了好不好?我好想你,你在我身邊才這么幾天呀!”

    唐果的小臉貼著胤禎汗?jié)竦男靥?,貓一樣的低語“不進(jìn)宮你四哥怎么辦?他一個人豈不是太可憐了?”

    胤禎有些許怒氣被挑起,他只覺得胸口悶悶酸酸的“果果你偏心,你就看見四哥可憐,你怎么看不到我們也可憐呢?每月里你能陪我們幾日?你又陪他幾日,你太偏心了!”

    唐果聽出胤禎的不滿,她微微打起精神,抬頭看看胤禎,有些疑惑“十四,你今天是怎么了?這些年我們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胤禎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他就是壓抑不了他胸口的火氣“果果,你只看到四哥一個人在皇宮孤苦,可是那是他費(fèi)盡心機(jī)自己選的呀,你怎么就不看看我們兄弟的苦呢?那幾年八哥他們被四哥給折磨成什么樣了?就連名字都被改了,這還不算的,八哥他們險些死在了你的好胤禛手里,這些你也不在乎嗎?你有時可真讓人寒心呀!”

    唐果愣住,面對胤禎這樣的指責(zé),她胸口也有痛,卻無法說,原來還是將他們給傷了呀!唐果下意識的為胤禛辯解“十四,我問過你四哥,他說他沒有害你八哥他們的?!?/br>
    “這鬼話你也信?果果,你就信他的話,為何不信我們的話?看來,我們終究是比不上他的!”胤禎越說越激動。

    而唐果也被這番指責(zé)封住了口,當(dāng)一個人口不能言的時候,總是要找一個突破口的,于是,唐果哭了,哭的好傷心,好難過,哭的好委屈。胤禎的火氣瞬間被澆滅,慌了手腳,亂了心弦。

    可是唐果卻在心里打了個結(jié),原來她自以為美滿的生活,也只是她自以為而已,這樣終究是傷了一些人。金戈他們雖然不說,可是想必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吧,她不是看不見每次她進(jìn)宮時,他們的依依不舍和眼里的痛楚??磥砣擞袝r確實是要舍棄一些東西的,比如說皇位或者是某個人。

    唐果心情不快,幾個男人也跟著心情不快,大家都以為是胤禎欺負(fù)了她的原因,不可避免的胤禎被一頓海扁,可是唐果卻依然不能展顏。

    唐果依偎在金戈懷里,金戈也不逼她,只是溫柔相對,良久,唐果悶悶的聲音傳來“金戈,我想走了。”

    金戈不動聲色,低沉的問“走?走去哪里?”唐果目光動了動,“不知道,就是想離開這北京城了,我在這里呆的太久了?!苯鸶瓴粏枮槭裁?,只是一味的寵溺語氣“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都依你!”

    唐果是懷著十分忐忑的心情入宮的,她這次是帶著不是你留就是我走的心情入宮的,她沒有信心能讓胤禛和她一起走,更沒有信心處理以后他們?nèi)绾蜗嗵幍膯栴},沒由來的,唐果覺得特別的不自信。

    胤禛抱著唐果盡情狂歡,他像知道什么一般,不肯聽唐果好好說話,只是用熱情來淹沒她,終于,唐果支持不住沉沉睡去,而胤禛卻睜大雙目無神的望著頭頂?shù)膸ぷ印W罱乃秃孟癯T趬衾镆话?,他已?jīng)越來越清晰的回憶起前世的種種,而他也回憶起他為了下凡尋找唐果時跟上面做的交換條件,呵呵,現(xiàn)在自己全都回憶起來的原因是不是就說明他要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呢?

    唐果在夜半時分驚醒,伸手一摸,身邊冰涼一片,這讓她心里一沉,這些年,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醒來,身邊都會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是這次卻好冷。

    唐果慢慢起身,隱約聽見房間外有人說話,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走了過去,還沒繞過屏風(fēng),就聽見胤禛低沉的嗓音“這是最后一個了嗎?沒有遺漏了?”

    有人回話,同樣的低沉“回皇上,是的,這是當(dāng)年為八爺他們配藥的最后一個知情人,奴才已經(jīng)解決了,現(xiàn)在沒有人再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了?!?/br>
    胤禛頓了下,回應(yīng)到“恩,不錯,下去吧!”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漸遠(yuǎn),可是唐果卻好像邁不動步子一樣,被釘在原地,她聽到了什么?

    胤禛剛剛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一臉悲戚之色的唐果立在原地,胤禛眼底一沉,可是依然掛起暖暖的笑意“怎么睡得好好的起來了?小心著涼了,看,就穿了這么點怎么成?”說著話就伸手去拉果果想將她帶入懷里,可是唐果卻微微閃身,抬起頭,語氣很小心,生怕受傷一般的低語“告訴我,你給胤禩他們配了什么藥?告訴我?!必范G皺皺眉,卻依然笑著說“哪有什么藥?你睡迷糊了吧小壞蛋,來,我們進(jìn)去!”

    唐果猛地后退,推開想要抱住她的胤禛,聲音可憐的哽咽“你和我說過的,你沒有要害胤禩他們,你說的,我信了,可是你卻一直在騙我!”

    胤禛擰緊眉,語氣也冰冷起來“朕不認(rèn)為朕那樣做有什么不妥,那老八他們你以為就是善良之輩了?難道他們對朕就是存著善心的?朕要不下手,早晚也會死在他們手里!”

    唐果哭了,很悲戚,沒有大聲的質(zhì)問,只有低低的啜泣“可是,那時他們已經(jīng)不可能威脅你了呀,你改他們的名字也好,圈禁他們也好,讓他們吃苦受辱也好,這我都能理解,畢竟你這些年也不容易,可是,你不能真的要了他們的命呀,不能呀!”胤禛不再說話,不辯解,只是站的像一座冰冷的山一樣。

    唐果哭累了,抬頭看看沉默的嚇人的胤禛,她的心里還是舍棄不下他,她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低聲問“胤禛,我想離開了,離開北京城了,可是我舍不下你,你愿意和我一起離開么?”唐果咬著唇看著胤禛,她不知道他的決定,可是,在她的心里,這卻是她給胤禛的最后一次機(jī)會了,如果他要放棄,那么他們便不再有明天,不再有交集!

    胤禛忍不住想往唐果的方向走,可是那撞入腦海里的噩夢喚醒了他,他硬生生忍下心里的痛,冷聲說“和你走?走去哪里?和那幾個人一起嗎?朕放著堂堂皇帝不當(dāng)難道要和你去風(fēng)餐露宿嗎?”

    唐果本來平舉的手陡然落下,她不相信這話會是從胤禛嘴里說出來的,她咬咬下唇,溫柔的說“胤禛,別慪氣了,你騙了我,我都不計較了呢,你......”

    “夠了,不要說了,要不你留下,要不就走吧,但是別想朕會和你一起走就是了!”胤禛的話說的很決絕。

    唐果突然覺得好累,天天哄著這個,捧著那個,可是,自己得到什么了?好累,不管胤禛是不是和自己慪氣,她都沒有力氣再去哄他了。唐果的雙肩一瞬間就垮了下來,她擦擦臉上的淚水,笑著說“好吧,皇上,民女就不糾纏您了!”

    唐果默默轉(zhuǎn)身,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沒看到身后的胤禛那緊攥的大拳和哀痛的表情。

    胤禛閉閉眼,心里哀傷的好似深秋哭泣的落葉“果果,你可以救回皇阿瑪,可以救回老八他們,可是卻救不回我的,因為他們都是人禍,而我卻是天災(zāi),人有時真的不能和天爭呀!”

    當(dāng)天剛灰蒙蒙亮?xí)r,胤祥就已經(jīng)秘密的進(jìn)宮了,他小心的將哭的睡過去的唐果放到馬車上,看看同樣滿臉疲憊的四哥,他皺眉問“四哥,你真的不和我們走嗎?你真的舍得她嗎?”胤禛嘆口氣,伸手拍拍胤祥的肩,聲音都沙啞了“好好照顧她,如果可以,讓我能夠知道她的消息就行了?!闭f完,胤禛深深的看了唐果一眼,毅然轉(zhuǎn)身。

    “四哥...”胤祥突然開口叫住那看起來,無限悲傷的雍正帝,“四哥,我不明白,你明明放不下她,那個皇位對別人來講也許很重要,可是弟弟卻了解你,你根本就不是一個醉心于權(quán)利的人,既然這樣,你為何要這么做?你為何要這樣傷她呢?最近這兩年弟弟看著你就覺得不對勁,四哥你好像在揮霍生命一樣的愛著她,你的那份快樂弟弟感受的到,可是為何弟弟覺得那份快樂那么絕望呢?”

    這番話讓胤禛定住了身形,他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感慨,自己這個弟弟果然夠了解自己,但是他卻嘴硬的不肯承認(rèn)“十三弟你到底有多麼了解我,你真的這么自信嗎?我經(jīng)歷過那么多苦難才得到這個位子,我如何能夠輕易的舍棄呢?”胤禛頓頓,思索良久,再次開口,卻是很憂傷的口氣“十三弟,你知道嗎,一個人一輩子可以得到的快樂就只有那么多而已,享受一點便少一點,當(dāng)你今日盡情的揮霍享受時,縱是快樂的,但是卻不知明天便不再有快樂起來的資格了,所以說,有時,人想真的快樂起來是需要一些豁得出去的勇氣的?!?/br>
    說完這話,胤禛好似無意再多說了,他邁開沉重的步子再次往前走去,胤祥看著自己四哥的背影突然覺得很不舍,他再次開口“四哥,弟弟記得你說過,這輩子得到過最好的,最想要的那個人,那么于其他的人或者是事,好與不好,滿意與不滿意便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了,難道你忘了嗎?現(xiàn)在的你親手放掉你今生最好的人,你難道真的就不后悔嗎?你以后沒有了這個最好的人你要怎么過呢?”

    胤禛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揚(yáng)起頭看看依然不慎明亮的天空,那樣的角度與姿勢不知道是為了感受風(fēng)還是為了逼回自己眼眶里的淚水。胤禛揮揮手,好像不想回答,而胤祥也無法,看著越來越亮的天色,只能一咬牙駕車離去。

    當(dāng)身后的塵土都已落地后,胤禛才敢回頭望去,他的眼底一片悲哀的墨色,仿佛再也見不到底一般。他喃喃自語“今生沒有了最好的那個人,那么于別人,于自己,就都只是將就而已了?!?/br>
    春去秋來,唐果這兩年在這幾個男人的陪伴下幾乎快走遍這大清朝的大半土地了,那塞北的雪,江南的雨,西北的風(fēng)沙,高原的牛羊,都讓她醉心不已。唐果去了很多的地方,有江南,有塞北,有高原,有盆地,就連她一直向往的云南大理,唐果都在愛人的陪伴下去了。這兩年她感受到了無限的愛,來自于這個世界,更來自于身邊的愛人。無論她要到哪里,只要她能說的出名字的,這幾個男人無論有多麼忙都會陪她一起去,就連金戈也幾乎日日陪在她身邊,只有不得已才會離開去辦事。

    唐果必須承認(rèn)這兩年她是快樂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在她特別特別開心的時候,會突然感覺到心里一痛,那心靈的一角會像是突然缺了一塊似的。唐果知道,她缺的那一角叫做胤禛??墒牵撬约哼x擇不和她一起的,自己不能怪他,只能任由那一角空著。

    時隔多年后,唐果才再次回到了金陵城,今天是自己的弟弟唐行云再次成親的日子,為何是再次成親呢?原因是他本來娶了的喬小姐在多年前已經(jīng)自請休離下堂去了,可是卻不知為何,在被休離之后,這唐行云卻像著魔一般的再次瘋狂的追求起喬家小姐,他的前妻來。這樣糾糾纏纏幾年,終于,在唐行云年逾不惑之時,他終于是再次抱得美人歸了。所以今天就是他再次迎娶前妻進(jìn)門的日子,而這次唐行云也十分的重視,那婚禮的規(guī)模真是比前一次要盛大的多!

    有這樣一件喜事唐果怎么可能不去參與呢。所以唐果領(lǐng)著自己的男人們浩浩蕩蕩的趕去金陵了。當(dāng)新郎唐行云和兩個唐家兄弟見到唐果時,真是驚得不得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如此的年輕,看樣子也就三十多歲而已,而她身邊的幾個男人也是如此的眼熟,雖然他們有滿心的疑惑,可是也聰明的知道,有些不該問的話是絕對不可以問的。因為這些人里早有些是該離開人世的人了。

    金戈早在唐果來金陵之前就已經(jīng)買下了一座大宅子,所以眾人并沒有住進(jìn)唐府,而是住進(jìn)了這個獨立的宅子。唐果在婚禮的前一天就特意去見了那個喬小姐。這個她曾經(jīng)的弟妹她是見過的,那還是她二哥唐行峰的婚禮上她與這喬小姐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她只看到一個柔弱萬分的女子,一個滿臉愛戀著唐行云的嬌小姐,可是今日她再一見,才發(fā)覺這印象中的弟妹早已變了模樣,倒不是面貌的變化,而是氣質(zhì)和內(nèi)心的變化,現(xiàn)在的喬小姐變得更加的堅強(qiáng)和自信,她整個人散發(fā)著不可言語的光華。也許正是身上的這份特殊氣質(zhì)吧,才讓唐行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美好。

    這個喬小姐明顯不相信眼前這個美女是自己的jiejie,因為她看起來比唐行云要年輕好多??墒翘乒麉s但笑不語,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弟弟這次一定會幸福的,她這就放心了。在唐行云的婚禮上,唐果居然喝醉了,其實她這樣放縱自己不僅僅是因為她開心,而更多的是想放縱自己一次。唐果不想再把胤禛放在心里,胤禛就好像一根釘子一樣的存在,雖不至于讓她血流成河,但是卻讓她的心也生生的疼。所以,她決定,最后為胤禛放縱一次,從今以后就要忘了他,她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全心全意的對自己對身邊的人好,不再為難自己,傷害他人。

    胤禩將喝的伶仃大醉的唐果抱在懷里,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小女人在想什么他豈會不知道呢?不但他知道,就連其他的幾個男人也是知道的。這兩年,這丫頭雖然和他們在一起時萬分快樂,可是,不經(jīng)意間,他們也會看到她露出落寞的表情,那樣的表情,他們都有過,也許,這份落寞被解讀成叫相思會更貼切一些吧。

    金戈的宅子里,眾人靜靜的坐著,剛剛沏好的熱茶飄著裊裊的熱氣,眾人的臉在熱茶的煙氣中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胤禩從里屋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男人凝重的表情。老十胤俄抬頭看看自己的八哥,關(guān)切的問“八哥,果果可安睡了?頭還疼嗎?”胤禩點點頭,坐下安撫眾人說“沒事了,就是酒有些喝的多了,只要睡一覺就會沒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