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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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卡爾的時候,奧爾很激動的給了他一個擁抱:“你是球隊最大的功臣,卡爾,今天我們所得的一切都是你掙來的?!?/br> 卡爾回抱對方一下,然后松開:“您說的太夸張了,沒有俱樂部這幾年來的全力支持,我無法買到自己心儀的球員,沒有球員們的奮斗拼搏,我們也贏不下這么多冠軍,其實您也是俱樂部的隱形功臣啊,主席先生,以后等媒體評價起我們這些冠軍的時候,他們會知道是誰在背后出過力的,球迷們也會在心里默默的感謝您?!?/br> “我早就不是主席了。”奧爾苦笑了一下,然后又面色一正:“別再謙虛了,你值得我的夸獎,卡爾。是你帶領(lǐng)著慕尼黑1860,我們家鄉(xiāng)的球隊站在了歐洲之巔,是你將一支我以為會永遠(yuǎn)落魄下去的球隊塑造成了整個歐洲的王者,是你給俱樂部的歷史增添上了最光輝燦爛、任時光如何流逝都不會有人將我們忘記的一筆,是你讓這一代的球迷擁有了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 在奧爾抑制不住的使勁贊美卡爾的時候,球場內(nèi)爆發(fā)出了猛烈的歡呼聲。 禮炮聲四起,頒獎臺上,歐足聯(lián)主席普拉蒂尼正將象征著歐冠冠軍的大耳朵杯遞給貝克漢姆。 那是一座慕尼黑1860俱樂部整整期盼了148年的,象征歐洲冠軍的獎杯。 卡爾和奧爾一起站在人群之后,看著33歲的貝克漢姆和他的隊友們一起簇?fù)碇劚⒅吒吲e起,舉向天空! 《我們是冠軍》的音樂響徹整座球場,如實的詮釋了眼前這一幕。 慕尼黑1860,是冠軍! …… 頒獎典禮之后,慕尼黑1860的球員們在更衣室里又進(jìn)行了一場狂歡。 卡爾早就答應(yīng)過整支球隊,如果他們奪得了冠軍,那么更衣室的種種規(guī)則和禁令都可以暫時作廢,任球員肆無忌憚的慶祝幾天,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可以想象的是,這群球員們在更衣室歡慶過后,回到酒店里肯定還會繼續(xù)熱鬧,也許等明天返回慕尼黑之后,又是接連不斷的聚會活動,三冠王的熱度怎么也要持續(xù)個把月的時間才會慢慢消退。 進(jìn)了淋浴間將一身的汗水雨水沖去,身體重新熱起來之后,斯文快速換上球衣走到外間,撕了一大塊牛rou披薩,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一邊疑惑的左顧右盼:“老板人呢,怎么不見了?” 其他球員左右看了看,的確沒發(fā)現(xiàn)主教練的身影:“他沒和我們一起回來么?” 邵佳一舉手:“頒獎的時候我看到老板和奧爾先生在說話,大概是趁著我們繞場游行的時候,他送奧爾先生回酒店了吧?!?/br> “那老板整場比賽都站在球場邊,被雨水淋的差不多和我們一樣濕,他就不回來沖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再回酒店么?是不是他送完前主席先生,還會回來的?”某些人話中的期望之情簡直溢于言表,要知道他們本來將照相機都偷偷藏好了,就準(zhǔn)備找到合適的機會……可惜回到更衣室一看,正主不在。 “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吧。”哲科指指某個拉開門的衣柜:“老板的柜子都空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換衣服走了?!?/br> “……”好失望! 渾然不知自己正被球員們覬覦熱議的卡爾,這會兒其實整和某個蘇格蘭的老頭子坐在酒吧里對飲。 弗格森面前放的是啤酒,卡爾面前卻擱著一杯伏加特。 兩人都沒故意找話題聊天,而是聽著周圍人的熱鬧,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沒多久卡爾就醉了,弗格森也有些醺醺然。 “不能再喝了,再喝明天就起不來了,會錯過早上的航班的,回到家你凱蒂阿姨也會罵我?!备ジ裆瓕⒚媲斑€半滿著的酒杯推開,看著卡爾,鏡片后的雙眼閃著嚴(yán)肅的光:“嘿,小子,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務(wù)拢阏埼襾砗染?,難道是以為我會因為輸?shù)舯荣惗愕臍???/br> “不是?!笨枔u頭:“只是比賽結(jié)束后就在想,從你手里搶來一個冠軍,怎么也要還回去點東西才是,正好也想試試俄羅斯原產(chǎn)的酒味道怎么樣,所以就請您一起來嘗嘗?!?/br> 比賽是比賽,生活是生活,卡爾和弗格森都屬于成熟穩(wěn)重老謀深算的類型,兩者自然分的很清,如果他認(rèn)為輸?shù)粢粋€冠軍對方就會因此怨恨上自己,不僅是看低了弗格森,更是看低了自己。 不過看清楚想清楚和實際cao作起來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慕尼黑1860畢竟是從曼聯(lián)手里搶走的冠軍,弗格森和卡爾再理智感情再好,最近一段時間相處起來也要有點不自然的,所以卡爾就在比賽后立刻請弗格森喝酒,力求多刷好感度,將這點尷尬早日化解,兩人再恢復(fù)以往那種毫無間隙的師徒之情。 “只幾杯啤酒就想打發(fā)我?”弗格森做出不屑的表情:“怎么也要來幾桶才行,紅啤、黑啤,還有這個黃金啤,都算別有風(fēng)味?!?/br> “……您沒開玩笑?好吧?!笨柮亲樱骸拔乙粫簡枂柧瓢衫习逅麄兛喜豢贤赓u,并將生意做到英格蘭去。是郵寄到您家里么?” “凱蒂會拒絕簽收,并把它們都丟出去的?!逼拮诱嬉鷼馄饋恚瓦B弗格森也要退避三舍:“送到我的農(nóng)莊去,那里比較安全。” 卡爾笑著答應(yīng)了。 兩人站起身回酒店,半個小時后,站在電梯里,弗格森對卡爾說了今天晚上的最后幾句話:“其實,我還想對你要點東西的?!?/br> “什么?” “以后再說吧?!彪娞萃O铝?,弗格森拍了拍卡爾的肩膀:“時機到了我會找你談的?!比缓笞叱鲭娞?,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卡爾知道弗格森的話里肯定暗示了點什么,但是線索太少可猜測方向太多,他根本拿不準(zhǔn)對方的目的,于是在原地思考了幾十秒鐘后,趕在電梯門合攏之前也走了出去。 他瀏覽著各個房間的號碼,然后敲響了其中一扇門。 半分鐘后,頂著一頭亂發(fā)的羅納爾多打開了門:“誰在敲門?”倦意濃重的聲音,卻在看到來客的下一秒清醒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和爵爺喝完酒,剛送他回來?!笨柨吭陂T邊,將已經(jīng)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再解開一顆:“我聽爵爺說過,你這陣子有點失眠,所以住酒店是自己一間房,能不能求借宿?” “慕尼黑1860定的酒店距離這里不也不遠(yuǎn)么,回你自己的酒店房間睡覺去?!?/br> “不想走路也不想打車?!鳖D了頓:“因為我生病了。”指著臉:“證據(jù)在這里。從球場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對了,大概是淋雨后發(fā)燒了吧?!?/br> 羅納爾多掃清睡意,用目光仔細(xì)而認(rèn)真的將卡爾周身掃了幾個來回:臉色的確很差,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其他部位卻是蒼白的,額角甚至還滲著汗,嘴唇同樣也泛著白,瞧著還有點干裂。 “都知道自己生病了居然還去喝酒?”羅納爾多皺眉,表情十分復(fù)雜:“你是贏了比賽所以高興到昏了頭吧?!”發(fā)燒后喝酒對身體很不好,不僅會加重發(fā)燒,而且容易引起脫水和炎癥。 卡爾靠著門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滑了十幾厘米。 羅納爾多眼明手快的扶了他一把,不然的話,說不定卡爾就直接滑倒在地了。這么跟對方的皮膚一接觸,羅納爾多才發(fā)現(xiàn),雖然卡爾的臉頰酡紅,但身體卻是冰涼的,摸摸手心,一手的冷汗。 “頭有點暈?!币荒槻∪莸牟∪耍锰撊醯穆曇粽f:“而且很渴,給我杯水?” 羅納爾多不得不扛住對方大半個身體,將人拖進(jìn)了房間。 曼聯(lián)俱樂部并不是財大氣粗的土豪,雖然俱樂部按成績和底蘊來說是豪門,但新老板其實挺摳門的,給外出征戰(zhàn)的球員們定的酒店房間很普通,連個客廳長沙發(fā)都沒有,進(jìn)門就是一張大床。 羅納爾多將卡爾安置在床上,然后去倒水,并給前臺打電話借體溫計。 等他端著水杯回到床前的時候,發(fā)現(xiàn)病人已經(jīng)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