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這幾日白磊有些不安,白露走哪里,他都跟著去哪里,就怕白露腦袋犯抽,跑去惹夜宮或者蝴蝶谷的人馬。 白露也煩白磊,走哪兒跟著哪兒,逼得她都快膀胱爆炸了! 她去茅房白磊都跟著,不就是純心要憋死她嘛! 好不容易下課逃出了學府,白鷺進宮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茅房,白磊反正是無法跟著她進宮的。 這段時間宮里還和往常一樣,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只不過白露走路小心多了,別在看到一個娘娘偷情什么的,那她就虧大了。 只不過鳳凰公主明顯的不死心,每次都跑到太zigong中找她,其實皇后住東宮,太子殿也在東宮,而鳳凰的寢宮,也自然歸屬于東宮。 那么自然,鳳凰跑到太zigong也近,來的也勤快,弄的白露都快煩死了。 最后只有鳳籬出聲,讓鳳凰回去休息,才換的了白露一時安寧。 “怎么?那么討厭鳳凰公主?”鳳籬見鳳凰離開之后,從書堆里面抬頭起來,看向白露。 白露翹著二郎腿,坐沒坐相的癱軟在椅子上,把折子蓋在臉上,十分無奈,“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哦?”鳳籬不是很明白,“什么狼啊虎啊。” 白露一巴掌把折子從臉上拿下來,無奈的看向鳳籬,“宮內(nèi)有鳳凰公主,宮外有白磊,兩個都跟著牛皮糖一樣,怎么扯都扯不掉!” 鳳籬這人不知道笑點低,還是習以為常了,嘴巴上的淡淡的笑容一直沒有褪去,“哦,鳳凰跟著你本殿還可以理解,白磊是為何?” “為何?誰知道?”白露無語望天,她根本沒想到白磊看起來大老粗一個,有些事情比誰都還細致,這幾天就怕她惹事,所以前后腳一直跟著她。 “你很煩他?”鳳籬終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頭看向白露,一本正經(jīng)的詢問道。 白露正色道,“是,很煩,太粘我了!” “既然如此,那么這幾天本殿給他派點任務(wù)!”鳳籬說的很淡然,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白露頓時就高興起來,就差拍手叫好,果然有權(quán)利的人就是老大! “多謝太子殿下!” 鳳籬點了點頭,便繼續(xù)開始處理手中的事情,一時間房內(nèi)有沉浸了下來,白露的閑得無聊,沒話找話的問道,“最近怎么沒看到翼王爺?” “皇叔?”鳳籬低著頭,處理著公事,“北蒙國太子要來,皇叔這件天忙著接見!” “北蒙國?”白露嘟嚷著,北蒙國和東齊是好友國,貌似一定時間內(nèi),兩國都會派使者進行交流,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北蒙太子親自來。 “恩,到時候會有一些比試活動等,你可以來看看,參加都是自愿的?!兵P籬淡然的說著,視線一直停留在手中的折子上。 “哦!”白露也不在意這個什么北蒙國的,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開始在地圖上勾畫。 …… 夜宮,名副其實,夜完的宮殿,每一家青樓或者賭場,都屬于夜宮的管轄范圍,獨霸一方。 夜晚,是夜生活的開始,到處充滿著歡聲笑語,骯臟yin亂,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間暴富,也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間窮困潦倒,來這里的人基本都是男人,發(fā)泄著白日里面的慪氣,只要有錢,來這里就是老大! 白露一身黑色的裝扮,手中拿著一根笛子,慢慢的游走在京賭最大的賭場里面。 男人的丑態(tài)在這里全部暴漏出來,黃賭毒全部湊在一塊,好不熱鬧。 白露緩慢的來到一個賭桌的面前,放下了一錠銀子,壓在了豹子上面。 坐莊的人抬頭看了一眼白露,朝著她點了點頭就開始搖晃著色子,這會兒旁邊的人頓時喧鬧起來,喊大喊小的都有,最后點子出來,是大! 白露輸了一錠銀子,一聲沒啃,再次在豹子的地方放下了兩枚銀子。 這次,白露還是輸了。 可是,白露依然在豹子的那上面,壓了銀子,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枚,這會兒就連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嘀咕道,“這人是傻子吧!” 白露也沒有啃聲,直到自己的錢全部輸光了,眨了眨眼睛,突然說道,“我還是壓豹子!” 坐莊的人抬頭看了白露一眼,客氣的說道,“可是這位公子,您沒錢了!” “沒錢就不能賭了?”白露嘴角一勾,邪魅的笑道,“我就賭這只手!” 說完,伸出自己的左手! 坐莊的人頓時朝著旁邊的人使著眼神,“這人是來鬧事的,趕出去!” 白露一愣,“我可沒鬧事,萬一我就用我這只手贏回來呢?” 賭場的人去習以為常,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好心的提醒著白露,“沒錢賭就不要賭,別人拿著你的手,能干什么的?別鬧事了,滾出去!” 可是白露今日來就是來鬧事的,好不容易甩掉了白磊,可不能就放棄這樣的好時機! 見人朝著自己撲了上面,迎面就是一拳頭,“我不是鬧事的,我要賭!” 這賭場可是由夜宮罩著的,就算是皇親國戚來了,誰敢惹事,這個人居然還敢還手,果然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賭場的人一見出事了,立馬圍上來一群漢子,那胳膊兒比白露腰板還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走出一步,突然就發(fā)現(xiàn)賭場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只小蟲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小蟲子突然就飛入了大漢的口鼻里面,頓時大漢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白露把玩著手中的青花瓶子,笑道,“怎么呢?不是要趕我出去嗎?怎么不來了?” “你,你玩什么邪門把戲?”其中一人驚恐的朝著白露訓斥道。 賭場的人此時全部都癱軟在地上,毫無力氣,來賭玩樂的人們看著這幅摸樣,嚇的不輕,這人居然敢在夜宮的地盤惹事,真是腦袋有病,紛紛搶著銀子,抱著美人就跑了。 一時間,賭場仿佛全部被清空一般,玩樂的人們一個都不在了,而賭場內(nèi)部的人全部倒在地上,癱軟如一潭死水。 之前那個莊家此時躺在地上,瞪著白露,惡狠狠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在這里惹事!” 白露繼續(xù)把玩著瓶子,坐在了桌面上,“不就是夜宮嘛,爺找的就是這里!” “既然知道,你居然還敢惹事!”莊家平時看過誰的眼色?自己的眼睛都是長在額頭上,這會兒怎么能忍受被白露挑釁?更何況全身還癱軟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 白露突然拿出著手中的笛子,抬起了莊家的下巴,似笑非笑,“就是因為知道,才找來的,告訴爺,誰是你們這里的老大?” 根據(jù)白磊友情透露,夜宮的分布,是每一個地方一個堂主,相當于二十世紀的市長。幾個堂主歸一個香主管,這個香主,那么就是二十世紀的省長,在往上分布,就是中央大全了,夜宮的本部,夜宮宮主是當之無愧的王,其手下是十二金釵,據(jù)說是十二位美人! “哼,你算哪個蔥?”莊家從鼻子里發(fā)了一個音,就算自己全身癱軟,也不把白露放在眼中! “呸呸,看樣子,爺還的給你苦頭吃!”白露收回了笛子,放在嘴邊,突然吹了起來。 曲子清脆悅耳,柔美動聽,清遠悠長。 可是,這如此好聽的曲子卻變成了這群人的惡魔,腦袋突然爆裂一般的疼痛,一時間哀嚎聲震耳欲聾,有位頭部受傷的人此時疼的腦袋直接爆掉,連腦水都流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這一情況嚇壞了所有的人,紛紛抱著巨疼的腦袋跪在白露面前,俯首稱臣。 就連之前眼高于頂?shù)那f家也不得不哭喊道,“我…我……我說……” 聞言,白露放下了笛子,笛聲戛然而止,所有的疼痛都便快速的消失不在,腦袋只留下微微的暈眩。 “早說了,不就不會吃苦了?”把玩著笛子,白露朝著莊家笑著,笑著極為變態(tài),極為恐怖。 莊家跪在地上,哭喊道,“我說,我說,我們堂主就在翠花樓的里面?!?/br> “很好!”白露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幅度,仿佛在嘴巴綻放了一顆嗜血的罌粟花,“你們身體里的蟲子,沒有我,誰都沒有辦法讓它出來,除非自己砍掉自己的腦袋,否則”聲音頓了頓,突然厲聲說道,“聽命于我!” “主人!”這群人立馬老老實實的站在白露面前,紛紛低著頭呼喊。 “恩!”白露滿意的點頭。夜宮因為人員眾多,性格雜亂,那么最好的管理方法就是暴力,誰帶給誰心靈上的膽怯,那么誰就是老大! 用蠱制人,雖然惡毒,但是能令人臣服! 而她要的,就是夜宮所有的人臣服! “帶路,去翠花樓!” 莊家不敢怠慢,之前的痛苦太令人深刻,痛入靈魂,朝著白露,俯首稱臣,“主人請!” …… 翠花樓,與以往一樣,夜夜笙歌,混跡了江湖人士,各大官員,商界大亨,美女環(huán)繞。 一處優(yōu)雅的房間里,胭脂香味撲鼻,美女歌舞,鳳鈺一身大紅的衣襟側(cè)躺在貴妃椅上,享受著美女按摩。對面,是一位身穿黑色衣襟的男子,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此時男子薄唇親啟,話語軒昂,“看來你很悠閑?!?/br> 鳳鈺眼角笑的彎彎的,“爺?shù)故菦]想到,你居然回來京城!” “如果不是疾風,我也不會來京城!”男子眼角微微一抬,盯著鳳鈺的臉,說道,“很奇怪,你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被控制!” “控制?”鳳鈺微微一愣,“那爺咋那么疼?” “因為有另外一種毒進入,所以你疼的生不如死。” “以毒攻毒?”鳳鈺挑眉,“爺什么時候又中毒了?” “誰知道,但是這個毒,好像是專門為控制你體內(nèi)的毒而研制的!” 鳳鈺沒有說話了,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個吻,那個令人神魂顛倒的吻,然后就是痛不欲生的痛。 難道,是白露? “主人,城東賭場出事了……”突然,一道急切的聲音破門而入,朝著房內(nèi)的兩人快速的稟告道。 正文 061章 堂主之位 此時,月黑風高,白露帶著賭場的一干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翠花樓,京都第一大青樓。門外,鶯歌燕語,美人成群。 白露站在人群首位,手中把玩著笛子,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有些姑娘完全把白露當初尋歡之人,兩三人全部朝著白露撲了過去,一只手掛了一個,聲音甜美如加了蜂蜜一般,甜到人的心坎去了。 “這位爺,讓奴家來伺候您吧?!闭f完,就伸手朝著白露胸口摸去。 白露眼神一瞥,直接丟開姑娘的爪子,眼中布滿戾氣,“骯臟,離我遠點!” 姑娘楞住了,呆在原地沒有動作,心口上滿是委屈。 而旁邊另外一個姑娘見有戲,朝著白露脖子曖昧的湊了過去,“公子,奴家會讓你滿意的!” 白露冷哼一聲,用力一丟,那青樓女子就被白露扔了出去。 那姑娘被摔的,一個腳步不穩(wěn),直接撞到了一張桌子上面,打斷了另外的客人尋歡。 那客人好事被打斷,頓時大罵,“哪里來的,居然敢鬧……” 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白露身后賭場的人給一陣猛打。 白露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面對著,正好是從翠花樓趕出來的mama桑。 “這,是怎么回事?”mama桑正要發(fā)火,卻看到賭場的人都在這里,眼中微微一抖,趕快的換了一個問話方式。 “哦?”白露懶洋洋的回答,“準備來踢館的!” mama桑臉色一變,冷聲道,“你是賭場的人吧,不知道翠花樓是什么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