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是,奴才馬上就去!”承安公公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公主雖然是女兒身,不如皇子般重要,但是好歹也是皇上第一個孩子,又是出自皇后,自然是心頭寶! 真是不知道那該死的奶娘,到底怎么在帶孩子! 小明月一直哭鬧不停,四肢卻沒有什么動靜,孩子太小,說不出來又表達不出來,讓人覺得很是無奈又心疼。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太醫(yī)才驚慌的趕了過來,如今值班的太醫(yī),夾雜著之前去禾水縣的太醫(yī),一進門看到公主有些蒼白的膚色和莫名的紅腫,心中頓時咯吱一響,直接走到公主面前來說檢查把脈,不一忽兒便得知了結(jié)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著皇上面若死灰的回答道,“皇上,公主得了禾水縣奇怪的病癥了!” 正文 198章 其實,你們都是不懂我! 今夜,夜色彌漫,星光異常,注定了不平常的夜晚。 陸軍部隊內(nèi),白磊靠坐在帥椅上,用著美酒招待著古劍,這人和他姐關系不錯,他自然要好好招待,反正是看押,只要是不離開他視線不就得了。 古劍整個人有些內(nèi)向,沒有說話,只是悶悶的吃了兩口飯,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白磊直接悶了一大碗的酒,軍旅生涯已經(jīng)讓他越發(fā)的擁有男人味,此時臉頰有些泛紅,看著古劍,淡笑道,“你無需多慮,娘娘在宮中,絕對不會受任何的委屈?!?/br> 就按照皇上寵妻的性子來說,娘娘既然被軟禁在宮內(nèi),那么就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 古劍聞言,只是呆呆的抬頭朝著白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又低頭,皇家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他來插手,他來多事! 只是這件事情很奇異,他吃了娘娘的解藥,就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此可以看的出來娘娘的佩服完全沒有任何的錯誤,后面出現(xiàn)了這些事情,很明顯就是有人動了手腳,陷害娘娘! “將軍,這件事情能還娘娘清白嘛?”古劍始終忍不住,朝著白磊關心的問道。他一江湖人士,對于查案判案斷案一點都不懂,如今看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皇后娘娘,情況很不利呀! 白磊吃了一塊rou,粗辱的灌了一被酒,視線都懶得看古劍一眼,聲音有些冷冷道,“本將不知道你和娘娘是怎么認識的,但是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那么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你現(xiàn)在顧好你自己便可,娘娘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 皇上吃醋的勁可大了,在禾水縣的時候,他都看到皇上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古劍自然是不明白這個的,他只是在關系皇后娘娘,這件事情皇后娘娘忙里忙外的,到頭來卻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是誰都傷心難過! 白磊嘆了口氣,又是一個被他姐夠了魂的男子,一巴掌啪打在古劍身上,倒了一杯酒給他,朝著他舉杯,笑道,“沒事,鳳駿王爺是一個耿直的王爺,他不會陷害娘娘的!” 古劍眉頭微微一蹙,點了點頭,笑道,“但愿如此!” 白磊笑了一聲,一口把酒喝光了,不知道為何,今夜感覺空氣都有些沉悶沉悶的, 忽然,門外傳來驚慌的稟告聲,那人是是他安排在宮內(nèi)的眼線,此時居然如此驚慌,白磊心中頓時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看了一眼沉悶的古劍,快速的起身將迎面跑來的男子攔住在帳篷外面,小聲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如此驚慌!” 那人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看了一樣帳內(nèi)的情況,雖然不明白主帥為何如此小心翼翼,但是事情已經(jīng)很著急了,感覺回答道,“主帥,后宮失火,娘娘是嫌疑人,與皇上發(fā)生爭吵,已經(jīng)被皇上打入天牢了!” “什么?”白磊大驚一聲,怎么會這樣?鳳鈺怎么會如此對待皇后? “不可能,皇上怎么會如此做?娘娘是什么反應?” “小的不知,這些還是聽別人告訴小的,娘娘半夜逃出寢宮,已經(jīng)是觸怒了龍顏,現(xiàn)在又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暖春閣所以的人都葬身于火海,唯一的證人昏迷不醒,娘娘現(xiàn)在可是百口難辯??!” “娘娘出事了?”古劍突然出現(xiàn)在白磊的身后,朝著眼前的小太監(jiān)仔細的問道。 他就是覺得有古怪,才跑出來一聽,剛好就聽到這樣的話題,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白磊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古劍,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恐慌,拉著古劍就往屋內(nèi)走去,“你現(xiàn)在是罪犯,你必須呆在大帳內(nèi),哪里都不能去!” “天牢在哪里?”古劍卻不停白磊的話,雙眼瞪大,帶著一些猙獰的怒瞪眼前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本來連夜出宮,都嚇的魂飛魄散的,現(xiàn)在又越到這樣的人物,直接說道,“就是刑部大牢……” “古劍,回來,你哪里也不能去……”白磊頓時施展氣功朝著古劍追去。 但是這人出生于江湖,輕功詭異迅速,又在黑夜之下,一眨眼的功夫,白磊依舊找不到古劍的身影,氣的牙癢癢! “真是添亂,趕快派人去刑部大牢門口攔住古劍,給我?guī)Щ貋?,切記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白磊深呼吸幾口,朝著旁邊的人迅速下令,雙眼銳利的朝著剛才那小太監(jiān)射去,他怎么找了如此腦殘的眼線,“人家厲聲說兩句你就什么都招了,要是在工作被抓了,本帥的老底都要被你吐出來了?” “將軍饒命饒命?。 毙√O(jiān)全身哆哆嗦嗦的,害怕是天性,他沒辦法??! “得了,一邊去吧,不想看到你!”白磊直接一腳踢開小太監(jiān),宮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暖春閣居然被燒了起來,娘娘還下獄了,古劍又跑了,這些事情還真是亂成一遭??! …… 刑部大牢內(nèi),白露幾乎算是被恭送進來的,沒有人敢上去看押,打開門,還等著白露進去。 白露深呼吸一口,看著牢籠,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這地方是她第二次來,第一次來是鳳蒼把她關進來的,當時鳳鈺的手還被砍斷了,這次,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行了,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白露走到牢籠內(nèi)揮了揮手,有些無力的蹲坐在草堆上,還真是潮濕! 一些獄卒看到這番情節(jié),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不是該去把牢房內(nèi)收拾一下?。垦矍暗漠吘故腔屎竽锬锇?。 “你們都退下吧!”忽然,鳳駿出現(xiàn)在牢籠內(nèi),朝著旁邊的獄卒吩咐道。 獄卒一聽,立馬領命的下去了,大牢內(nèi)只剩下白露和鳳駿了。 “怎么回事?”鳳駿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之前他才進宮,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頭疼死了。 白露蹲坐在草堆上,視線垂下看著地面,手上玩弄著稻草,有氣無力道,“我說,這活是楊小玲放的,你信嘛?” “白露,你吃醋也要有一個底線,這都是些無辜的人群!”鳳駿頓時受不了的捶打在牢籠木頭上,木屑被消出來,四次飛揚。 白露聽到這一巨大的聲響,忍不住的嘲笑幾分,抬頭慎重的看著鳳駿,“我吃醋?” 說真的,她才不吃醋了,鳳鈺對她們無感,她有什么必要吃醋? 鳳駿只當白露冥頑不靈,“皇上愛你,疼你,發(fā)誓今生只對你一個人好!難道你就不知足?難道你就不能表現(xiàn)一點大度來?你還真是我見過第一個妒忌成性的皇后!” “呵呵……”白露聽到這番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在他眼中有鳳鈺的付出,在他理解里面,她就應該感動,就應該做好一位皇后,甚至大度的為皇上選嬪妃。因為皇上最疼愛她,所以她就應該知足? “鳳鈺,在你的思想里面,你就沒想過什么叫做男女平等嘛?”白露錯了,他一直以為鳳駿是一位思想先進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只是鳳鈺的好兄弟,他理解鳳鈺,也愿意支持他! 但是他卻不了解她,用這個世界對女人的觀念對她! “什么是男女平等?”鳳駿視線內(nèi)忽然迷惑萬分,抬起頭,慎重的朝著白露疑問。 這類的詞,對他來說,是模糊的,是新奇的,同樣也是大逆不道的! “男女平等,我擁有鳳鈺這一個男人,那鳳鈺就只能擁有我一個女子。否則,他納妾,我就繼續(xù)聘夫!” “大膽!”鳳駿忍不住的吼了出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露,“你可知道,如此話語從一位皇后口中說出來,是多大逆不道?” “我看,只要是女子說出來,就是大逆不道的吧!”白露冷笑的看著鳳駿,視線內(nèi)滿是嘲諷,果然古代大男子主義昌盛,這觀念一日不改,她就別想和鳳鈺平靜的生活下去! “在男人身上,你們就覺得平常,如果一個男人許諾一名女子,要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女子就得感激,終身無悔!而同樣的,如果女子要求休夫,二嫁或者同時擁有幾夫,那就是大逆不道,那就是犯賤biao子。呵呵,這算什么男女平等?幾千年來,都是你們強壓在女人身上的籌碼!男人可以尋歡作樂,女子就不可以!男子可以博愛,娶三妻四妾!女子卻要為一男子守身,還得大度把男子讓出來!你們不覺得可笑嘛?不覺得自己的罪證很多嘛?”白露冷哼,把心中的怨念全部說了出來。 她承認她霸道,如果不愛鳳鈺,她管鳳鈺幾個女人啊! 但是霸道是霸道,她也不會做出這樣沒水準的陷害,甚至殺害無辜的人群! 哪個女人只要她不喜歡,直接踢出宮去,何必如此多的花樣來折騰?最后還引火燒身? 得了吧,她沒如此愚昧,也沒有如此笨! 晃動著身子站了起來,腳步晃蕩的走到鳳駿面前,隔著木質(zhì)欄桿,諷刺道,“鳳駿,其實你和鳳鈺,都不懂我!” 正文 199章 哭笑不得 鳳駿瞇著眼睛,看著靜靜朝著自己走來的白露,有些蒼白的臉,卻帶著一抹諷刺的笑容,鳳駿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心中忽然悶的慌,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鳳鈺和白露的事情,他管不著,也不想管。 “這些話,你還是留給皇上說去吧!”鳳駿微微撇開視線,不知道為何,此時他心口覺得悶得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還是能說些什么,“你告訴,為什么要逃出冷宮,還跑到暖春殿去,或者說,你跑去放火?” 白露忍不住的掏著耳朵,十分的沒形象,冷笑一聲,“我要殺人,還會被發(fā)現(xiàn)?還會弄這樣大的陣勢?” 鳳駿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白露的能力,想解決幾個人,完全可以不動聲色,神出鬼沒,這樣大規(guī)模的動作,自然不可能是白露這樣能力的人會做出來的事情! 但是他不懂的是,“你好好呆在寢宮不行嘛?非要跑出來,還跑到暖春閣去,就算我相信你又有什么辦法?證據(jù)證據(jù),沒證據(jù)怎么為你開脫!” 白露忽然覺得沒什么意思,也不嫌棄地面的臟,直接坐在地上,朝著鳳駿抬頭無聊的看去,“這事又是你負責?”白露順手撿起一根稻草,玩弄著腳下的灰塵,有氣無力的說道,“那你還真忙!” 聞言,鳳駿冷哼一聲,“還不是誰添亂的!” “呵,好心當成驢肝肺!”白露垂著頭,不再想去看鳳駿了,眼不見為凈。 “好心?”鳳鈺恥笑一聲,仿佛在聽到什么好笑的話,“白露,你以為你是觀音轉(zhuǎn)世?你以為神通廣大?任何事情都必須需要你才能解決?那么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什么?你難道還不能認清事實嘛?” “你的意思是說我多管閑事?”白露猛的抬頭朝鳳駿看了過去,冷笑一聲,“還真是狼心狗肺!” 她如果不是為了幫鳳鈺,會拋棄才出生的閨女跑到前線去? 她如果不是為了幫鳳鈺,會忍著生產(chǎn)之后的疼痛? 她如果不是為了幫鳳鈺,會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去試毒嘛? 很多事情,其實她不需要回報,她只是想為自己所在乎的人付出,哪怕一句謝謝,她都能感覺到一絲溫暖。 可是現(xiàn)在呢? 鳳駿在說她惹事,鳳鈺親自下令將自己關起來。 她忽然覺得,有股吃力的感覺,有股無助的感覺,她想休息了,找一個安靜,與世無爭的地方休息了! 白露突然的異常讓鳳駿有些摸不到頭腦,看著她如此,鳳駿心中也不好受。 知道白露的實力,相信她沒有做,但是卻沒有證據(jù),他也只能按照流程辦事! “算了,今天你情緒不對,我就不先問你了,你好好的呆在這里,不要亂想,不要亂跑,給我三天時間,就把你帶出來!” 聞言,白露沒有任何的反應,靠在木欄上,背對著鳳駿,不想看他,不想和他在說話。 其實,她也在深思,很多事情,她都太過于自我,認定這件事情,就馬上去執(zhí)行。也沒有去思考,會不會給別人帶來困惑。 可是,性格決定一切,高傲如自己,就算做錯了,也不愿意去承認,也不愿意去示弱。 這種態(tài)度生活了幾十年,現(xiàn)在讓她改真難。 而且,這次的事情,她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禾水縣的異常本來就從開始就出現(xiàn),她去查明,去治療,甚至后來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她都不悔! 而軟禁她,沒有反抗,反而乖乖的跟著回宮,要是放在以前,誰敢對她如此無禮? 自己性格很傲,她也清楚,但是她也在學著改,學著為那所愛的人改變一下,不在如此剛強,你不在如此高傲,雖然時間有些慢! 待心情緩解了一會,白露慢慢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鳳駿已經(jīng)不在,不知道是什么離開的。 此時沒人,白露忽然升起一股憂愁來,現(xiàn)在暖春殿被燒毀,肯定與那個楊小玲有關系。 但是如今她深處牢籠,在也不能任性的逃跑出去??墒沁@樣,鳳駿能完全查找出來嘛? 想到這里,白露瞳孔微微一縮,一道精湛的光芒瞬間釋放而出,猛的蹦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大呵一聲,“誰?” 咣當—— 白露說完,緊接著傳來一道鋼鐵碰撞的聲音,隨后一個人影快速的移動了進來,出現(xiàn)在白露面前,“娘娘,我?guī)愠鋈グ桑 ?/br> “古劍?”白露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正在開鎖的男子,視線微微移動一下還能看懂倒地在門口的獄卒。 此時,鎖直接被古劍解開,白露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古劍拖了出去,帶著就往外面跑。 “干嘛?。俊卑茁痘厣褚豢辞闆r不對勁,立即一把拉住了旁邊的柱子,朝著眼前的古劍看了一眼,快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