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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帆愣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安慰道:“有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感情的產(chǎn)生本身就是一個很緩慢的過程,你不要著急,慢慢來?!?/br> “嗯?!?/br> 兩個人聊了兩句,就各自下線了。 江白帆退出Q/Q小號,返回大號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裴珉竟然也還沒睡,Q/Q頭像還亮著。 江白帆看了一下時間,不是很早了,于是也沒有去打擾他,退出Q/Q直接下線。 剛準(zhǔn)備關(guān)了手機睡覺,手機鈴聲又響了,是江清山打過來的。 電話才一接通,江清山就問:“幺叔,睡了沒?” “沒有,準(zhǔn)備睡了,有事嗎?”江白帆脫了外套,關(guān)了燈,躲進了被窩里聽電話。 “你這幾天都是坐公交車去上學(xué)的嗎?” “嗯?!苯追c頭。 “明天天氣不好,天氣預(yù)報說是雨夾雪,你不要去坐公交車了,我來接你吧!” “雨夾雪?”臥槽!好冷啊。 光聽這個詞,江白帆就打了個哆嗦,他猶豫了一會問:“你方便嗎?” “早上又沒什么事,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那行吧!”江白帆點頭答應(yīng)了,又補充道:“我現(xiàn)在沒住春溪路那片了,住在翡翠灣這邊……” “行,你把詳細的地址告訴我,最好發(fā)個定位?!?/br> 江白帆給江清山發(fā)了定位,又和他說了上學(xué)的時間,約定好以后,叔侄倆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江白帆才關(guān)燈睡覺。 第二天一早,江白帆是被雷聲吵醒的,窗外電閃雷鳴,連綿不斷的雨聲敲在玻璃上,吵得人心頭一陣煩躁。 江白帆穿上外套,起床打開窗戶一看,外面果然下著很大的雨,天色一片灰蒙蒙的,可見度很低。 但是沒看到雪,雪可能夾在雨里融化了,只不過溫度出奇的低。 才打開窗戶的一條縫,現(xiàn)在冷風(fēng)就嗖嗖嗖的往里吹,凍得臉像刀子刮的一樣疼。 江白帆裹了裹外套,洗漱完畢后,才和江珉、李哲一行三人出門。 他們才下小區(qū),就在小區(qū)的門口看到了江清山。 江清山還是個老樣子,笑得跟個彌勒佛一樣,腆著個大肚子,靠在一輛豪車邊上,見到他就跟他打起了招呼。 “幺叔早!” “早!”江白帆跟他打完招呼,又拉著江珉做了一個介紹。 江清山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然后打開車門叫他們上車。 江白帆理所當(dāng)然的爬上了副座,小時候他可沒少坐江清山的車。 男孩子都喜歡車,特別是豪車。 李哲才上車看著車?yán)锏男强枕?,頓時眼睛都亮了。 “臥槽!江叔,你這車也太帥了?!?/br> “帥吧!”江清山雙手摸著方向盤,在清晨的車流中龜速慢移。 江珉和李哲都在打輛豪車的內(nèi)飾,雙眼發(fā)光。 只有江白帆皺眉道:“我記得你以前開車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好久沒開了還是咋滴?速度怎么這么慢?” “害!確實好久沒開了,今天時間太早,司機還沒來上班,我只能自己開車來。而且……我以前載你的那是面包車?。 ?/br> 江清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面包車嘛!刮了蹭了沒關(guān)系,怎么開都行,這個車可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 “隨便刮一條,最少得四位數(shù)起,你說有沒有關(guān)系?” 江白帆:“瞧把你得瑟的,舍不得開就別拿出來開了,萬一蹭壞了,你又得大出血了?!?/br> 見江白帆瞪著他,江清山笑道道:“我倒沒關(guān)系,這車我雖然不經(jīng)常開,但我車技還在的,我蹭別人不可能,但是怕別人撞我。這大清早的車流里,大部分都是上班族,要真刮了,我怕他們賠不起?!?/br> 頓了頓,他又道:“除了出席重要的場合,我平時還真不開這車,其實吧,面包車更舒服,更適合我,開的隨心所欲?!?/br> “那你今天為什么不開面包車?” 江清山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生怕旁邊的車流誤蹭到,一邊認真回答道:“我這不是送你上學(xué)嘛!面包車有就上不了臺面,我倒沒什么,但得給你長點臉?!?/br> “我不要臉……” “啥?” 察覺到自己說話有誤,江白帆又趕緊糾正道:“我不需要這種臉,下次開面包車吧?!?/br> “那行!下午來接你的時候,我開面包車,順便帶你去后山漂移,讓你看看我的車技?!?/br> “瞧你這得瑟樣……” 江白帆翻了個白眼,跟江清山有一下沒一下的聊著,無意中余光撇到車窗外竟然有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站在江白帆上學(xué)時必須要路過的街口邊。手上打著一把藍傘,身上穿著城南一高的校服,一雙腿又直又長,站在人群里格外打眼。 江白帆愣了一下,不顧外面還在下著雨,匆忙的打開了車窗,探頭往外看去。 雨下的有些大,目光所及,一片朦朧,而且那人又撐著傘,等江白帆開車窗專注的去看的時候,車已經(jīng)行駛過去了,而那熟悉的身影也淹沒在撐著傘的人流里。 見江白帆突然不說話,只側(cè)著頭努力的往外看著,江清山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熟人了?!苯追q豫著小聲道。 “熟人?那要停下來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