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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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晴驚訝的看著小舅舅,他怎么會知道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小舅舅在監(jiān)視自己。 她自嘲一下,是啊,她好歹也是外公的繼承人之一。 “去相親,我給你安排了!”小舅舅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看著他的臉,她怎么就想到了最近熱播韓劇繼承者們那個金嘆哥哥的樣子呢? 其實對于外公的家產(chǎn),她沒有想法,以前跟安陽一起,她以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平平淡淡的。 “不要想著那個男人,安家跟向家早就有了聯(lián)姻的決定,而你不是繼承向家公司的那個!”向晚晴的呼吸一窒,她的美眸朝著沈又廷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在說,她已經(jīng)知道了,沒有必要這么提醒自己。 “對方是建筑大王的小兒子,嫁過去不會委屈了你,你外公的公司正因為建筑商的事情憂心著,你要是嫁了這個人他會高興的,我該回去了,后天下午兩點民政局門口的咖啡廳。”沈又廷說完了之后就自己離開了,對于這個外甥女,她應該不會這么愚蠢,若是想要守護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么就一定要付出自己的代價,而那個代價就是婚姻。 相親!她從未想過。 一頭扎進了自己的大床上,用枕頭蒙住自己的頭。 次日,頂著雞窩頭,她匆匆趕到公司。 陳瀟見到向晚晴的時候,嫣然就是一個棄婦啊! “我說晚晴啊,不就是個渣男嘛,以前他們大學就搞到一起了,你真的沒必要去難過的!”陳瀟現(xiàn)在在埋頭苦干,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但是隨即她沒看到搭話的向晚晴的時候,細心想了一下自己的話糟糕了! 她的心情已經(jīng)非常的差了,她怎么還能刺激晚晴! 向晚晴的嘴角一嘲,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然后她就是那個最遲鈍,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愛情里的傻子。 一想到那些人對自己那種可憐的眼神,原來真相是那樣!那么安陽,大學的時候,你們既然已經(jīng)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跟我在一起! ☆、相錯親(二) 相對于向晚晴的失落,陳瀟的心里才覺得七上八下的。 老哥說,瀟瀟啊,今晚首席大人還要來蹭飯,你看著辦吧,首席大人挺喜歡上次的菜的。 但是瞥眼看看自己的好友,這個樣子,怎么還能去做飯呢? “瀟瀟,你有話要說嗎?”向晚晴看著她的人,這么多年的朋友了,看著她憋得一臉通紅的,肯定是有事情。 “晚晴,我想要跟你說件事情!” “直接說就好了,我能幫你的還能不幫嗎?” “晚晴,雖然你失戀了,但是你去我家做頓飯也許心情就好了!”陳瀟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做飯是抒發(fā)的好借口。 “也對,那就今晚去你家做飯吧!”向晚晴覺得也是的,她晚上回去,冷冷清清的,以往都是會讓安陽去家里吃飯的,但是現(xiàn)在都不用回去做飯了。 “好好,那我讓哥哥去買菜!”陳瀟可高興了,總算解決了大問題,終極boss果然都是不好對付的。 晚上到了陳家的時候,第一次家里不是她們先回去的。 “哥哥,你們回來了??!”陳瀟看著陳必成,再加上旁邊的那個大boss,室里的溫度一下子低了不知道多少度。 “開空調(diào)了嗎?”晚晴傻乎乎的說了一句,但是真的很冷。 沉默,還是沉默! 冷,誰敢說出來啊! “啊,哈哈,晚晴啊,我們先去廚房吧!”陳瀟生怕那個被說的大boss發(fā)言,然后發(fā)難到晚晴的身上。 向晚晴她被陳瀟摟著就走進了廚房,她只知道陳家多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的氣場十分的強大。 只不過,他的手怎么那么的熟悉? 她都來不及多想,就投入到了廚房的戰(zhàn)斗里。 “哎哎,晚晴,糊了,糊了,你在想什么啊!”陳瀟洗完菜,看著她拿著鍋鏟發(fā)著呆。 “啊啊,哦哦,”她急忙拿起鍋鏟,然后就趕緊拿盤子裝起來。 “晚晴,你放鹽了嗎?” “晚晴,你水加多了!” “晚晴,你” 這個晚上做的飯,陳瀟不知道還能不能吃,懷著心情忐忑的開飯了。 陳必成看著這個菜,看著陳瀟,該不是她做的吧?這個樣子,真的很丑。 “哥哥,是晚晴做的!”她笑聲的嘟囔的,但是首席的耳朵十分的靈敏。 他的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放下了手里的報紙,他來到餐桌前。 開飯了! 陳必成開心的夾起一塊,晚晴則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皺眉!太閑了! 晚晴加了多少的鹽! 但是陳家兄妹眼睜睜的看著首席,看著首席淡定的吃著,直到那些菜全部被消滅。 向晚晴一抬頭,看著盤子里空空的。 “我先回去了!”那是那個男人說的話,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特別的好聽,一個男中音。 向晚晴打量幾眼,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跟側(cè)臉。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 “晚晴,你看,我們肚子還餓著呢!”陳瀟等到首席大人走了之后,立馬開始放話。 陳家兄妹兩也覺得委屈死了,首席大人也真是的,將菜全部吃完了,他才嘗了一道菜。 向晚晴替他們兄妹兩做好了飯,然后就打算回去了。 “晚晴,我載你回去吧!”陳必成吃著熱面條,一聽她回去了,他趕緊起來。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向晚晴穿好了自己的鞋子就往外走。 “哥哥,讓晚晴一個人去吧,我覺得有大戲!”看著meimei那個賊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往樓底下一瞧,嘿,還真是有戲。 ☆、相錯親(三) 樓底下,原本已經(jīng)早就走了的首席大人的車子正在下面,那一輛銀色的馬薩拉蒂,格外的礙眼,想要不認出來都難。 “哥哥,你說,你們家首席大人是不是看上我們晚晴了?”陳瀟回頭看了一眼正蒙在碗里吃面條的陳必成,嘴里振振有詞的。 陳必成聽到這個話,原本吞下去的面條都噎住了,一張俊臉咳得通紅。 “死丫頭片子,以后這話不用說了,首席是不會喜歡晚晴的!”陳必成抽了紙巾擦擦嘴,真是嚇死他了,這個鬼丫頭,牽什么線?。?/br> “為什么?”陳瀟不死心,看看晚晴多么賢惠,雖然不好看,但是做飯水平那是一流的。 陳必成的臉色又開始泛紅,然后支支吾吾的,生怕自家小妹想多了! “陳必成,你要是不說,以后都別想吃到晚晴的飯!”這可苦了陳必成了,誰不知道陳必成有潔癖啊,從不吃外面的酒菜,再加上兄妹兩都是不會做飯的,要是沒了晚晴,這可真是日子難上加難了。 “好了,好了,我說,首席他,其實喜歡的是男人!”這話可不是他說的,整個法院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祁首席與連家大少的事情鬧的整個京城都風風雨雨的。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他隔三差五的來找哥哥,不行,哥哥,你可是我們老陳家的獨苗苗,可不能被禍害了去!”陳必成的臉色發(fā)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的好meimei,你快吃面條吧,都快脹了!”經(jīng)過陳必成這么一提醒,她急忙開始吃面條,不去關心八卦了。 話說,向晚晴才下樓,就被一道欣長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向晚晴抬頭,扶了扶自己的邊框眼鏡,然后迷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眼前的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一頭簡單干凈的短發(fā),一副好皮囊,總結完畢,但是這都不是她關心的,她不知道她想要干嘛? “上車!”簡短的二字,語氣中帶著壓迫感,好像做慣了發(fā)號施令的事情。 向晚晴的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她的腳步退后兩步,似乎不想上車,無牽無掛的,干嘛上人家的車子?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向晚晴的頭一低,開始裝鴕鳥,但是她的小身子骨卻被人提溜溜的弄上了車。 “住哪兒?” “西葫蘆街。五百八十三弄!” 有些緣分就是這么使然,祁慕言說過,如果不是天橋上的那次偶遇,他恐怕今生都要錯過這個屬于自己的那般陽光明媚的女子。 車里的氣氛有點尷尬,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子,大概也知道那是陳家兄妹口中的首席大人了。 其實向晚晴有點‘面癱’,她就是看了誰,都不太愛記住人家的臉,對于安陽也是,她好像都記不得人家長什么樣了,但是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總覺得好熟悉,那雙眼睛,真的很熟悉。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一路上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下車的時候,他說。 “你今晚做菜,放了很多鹽,我要喝水!”那句話,理所當然,而且還是自己做錯了。 向晚晴嘟著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上天賜予他的五官,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那般的完美,他吐出的話語,是經(jīng)過縝密的思考,容不得別人反駁的。 菜,她做的,他吃的。送她回來的,也是他。于情于理,人家要一杯水,不過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私密小空間,就連安陽都沒進去過,她皺眉,似乎是做出了重大的決定一般。 “好!” 向晚晴絕對低著頭,絕對沒看到那個男人因為她的一個單音節(jié)的字,而眉峰上揚,似乎期待著什么一般。 打開她的小窩,收拾的一塵不染,倒與她那邋遢的外表不一樣,那凌亂的頭發(fā),厚重的鏡片不知道掩蓋著什么。 祁慕言看著她的品味格調(diào),淺藍色與白色相間,她是個非常簡單的人,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是用過的,她是個有自己生活的女人。 似乎是考察完什么一般的,他坐著等待著水的上來,但是眼睛卻瞥見了一張便利貼,上面寫滿了她一天的行程,包括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