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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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向晚晴知道了安陽的想法,她估計會笑死,這個自大的男人。 “jiejie,你怎么會在這里?。俊?/br> 那端出來的人不是向晚霞又是誰? 向晚晴諷刺的看了一眼安陽,然后呢? “晚霞,我們回去吧!”安陽一看到她的樣子,心里就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剛剛是他一時鬼迷心竅了。 男人總是那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是一旦想起自己的愛情,就又會假惺惺的對不起。 “安陽哥哥,我跟jiejie一起出去吧,我好久都沒看到她了!”向晚霞親熱的上來挽住了向晚晴的手,向晚晴冷笑。 狗男女湊到一起了,她突然改變主意了,如果說要懲罰安陽最好的辦法不就是努力的讓向晚霞在他身邊嗎?如果讓他知道了向晚霞做的那些事情,讓他慢慢的發(fā)現(xiàn)真相,比起那些折磨,這個來的更加的爽,一刀刀在他的心上凌遲。 向晚晴淡淡的從向晚霞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不認為我們好到了那個程度上!” 可是后者卻死死的抓住了向晚晴的手,“安陽哥哥,你先出去吧,我跟jiejie有些事情要說呢!” 安陽看了她們一眼,卻不放心的問了句,“晚霞,我在這里看著你就好了,免得你出事!”安陽指的是流產(chǎn)那件事情,這話讓向晚晴覺得更加的諷刺。 “不打擾你們夫妻團聚,我想有我老公該等著急了!”她笑笑,這第三者的游戲,真的不好玩。 但向晚霞卻拉住她,用只能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三個字,祁慕言! 如愿,向晚晴停下了腳步。 “安陽哥哥,你去開車來吧,我在門口等你!” 安陽看了她們一眼,向晚晴的臉色不好看,只是為什么如今,他看著晚霞卻無法從心里提起感覺來。 “說吧!什么事情!”向晚晴甩開了她的手,然后保持在兩米距離外。 向晚霞不以為然,“好jiejie,為什么不送我到門口再聊呢?” 被生拖來到了門口,向晚晴朝祁慕言看了一眼,見到他看到自己了,朝他點了點頭,示意出去一下。 “jiejie,你可真是好福氣,找了,呵呵,這么一個‘姐夫’!”她特意在姐夫兩字上加重了語氣。 是啊,幾年前,向晚霞也是這么姐夫姐夫的叫安陽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改成安陽哥哥了? “你有何事?”向晚霞不會這么好心的只是出來跟她討論祁慕言。 “jiejie一直很聰明不是嗎?你既然那么愛安陽,那么我就還給你!”向晚霞高傲的姿態(tài)說的就像在施舍一般,向晚晴就必須得接著她的施舍。 向晚晴呵呵一笑,“那么條件呢?”還給她? “jiejie,你知道的,等價交換!”向晚霞的目光冰冷,看著向晚晴沒有一絲的溫情。 “所以就是用祁慕言交換?哈哈~”這好像是向晚晴聽說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之一了,“祁慕言不會是第二個安陽!”她冷冷的說著,她也不會是當年的向晚晴! “jiejie,時間可是會改變一切的,結(jié)果,誰會知道呢?”她好像篤定了祁慕言一定會離開她一樣,“jiejie,你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兩頭空哦?” 向晚晴似乎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呀,你也知道時間會改變一切,但是時間卻永遠改變不了一個黑心黑肺的私生女的心!” 戲子,誰不會?惡毒,誰不會來? 什么你不喜歡,我往什么上面捅。 “你!”向晚霞沒想到一直忍氣吞聲,不怎么愿意開口的向晚晴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私生女,私生女! 是,這一直都是她介意的身份! “至于兩頭空?那你就不用cao心了,你該想的是,怎么樣入了向家的族譜,據(jù)我所知,你向晚霞的名字可至今沒上族譜?。 毕蛲砬邕@回是真的笑了,從心底發(fā)出的笑容。 斗了這么多年,讓她認清楚一個事實,那就她們母女要得到的永遠都不會實現(xiàn),除非向博光做出選擇。 “jiejie,我不是故意的,mama她也不是,也不是故意的!”說著說著,她竟然開始哭了起來,越哭越兇。這臉說變就變,跟個川劇一樣。 向晚晴想了想,確實買的化妝品質(zhì)量不錯,睫毛膏眼線沒花,妝沒花,還一副楚楚可憐,讓人動容。 “向晚霞,戲演完了?那你可以走了,作為一個資深老戲骨,你演了十幾年了,也就那么幾出,難道已經(jīng)江郎才盡了?”向晚晴再說金句,向晚霞的臉都成了豬肝色了。 噗通一聲! 陶院餐廳門口,向晚霞嬌滴滴的女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jiejie,我跟安陽是真心相愛的,求你放過我們吧?” 向晚晴眉頭一挑,望著那圍觀者,感情她還是那個插足的第三者了,她回以淡淡一笑。 果然,老戲骨是不容小覷的。 “我的好meimei,真正的情侶,是水潑不進、針插不入,可不是什么見縫插針的小三能鉆的進去的,既然他做不成你的姐夫,做你的丈夫,相當不錯!” 面對著向晚晴的話,讓原本眼角得意的女子,嘴角一僵,她成了眾矢之的的見縫插針! “jiejie,如果當年不是你橫刀奪愛在先,我早就跟安陽在一起了!”橫刀奪愛?她嗎? 她剛想說什么,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肩。 “老婆,戲看完了?謝謝你臨時起意給我妻子排了這么一出戲,你的安陽來接你了!”祁慕言指著安陽的車,眾人朝著那男主角一看。 紛紛懷疑起這個女人是不是妄想癥? 這個摟著自己妻子的男人帥氣妖孽,氣度不凡,怎么也是個土豪,再看看那個被叫做安陽的,神情陰鶩冰冷,只要是個女人都會選擇前者。 “姐夫,不是那樣的,你不知道jiejie剛剛在洗手間門口對安陽,”向晚霞說道關(guān)鍵的地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似乎難以啟齒一般。 向晚晴的神色有點緊張,祁慕言會誤會自己嗎?她剛剛那么失態(tài)的去了洗手間,正好就遇上了安陽。 “她是不是在洗手間門口跟安陽先生搞了曖昧,還甚至想發(fā)展婚外情?跟他舊情復(fù)燃?”祁慕言替她說完了那沒說完的話。 向晚霞眼睛雪亮的看著他,似乎要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說的話才是真的一樣。 “向晚晴,我只能說,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我覺得全天下母豬的眼光都要比你好了!”說完不管向晚霞,摟著她就進門吃飯去,笑話,他的老婆都沒吃幾口飯,就被人抓出來折騰。 向晚霞的臉鐵青,什么意思! ------題外話------ 咳咳咳~然后,你們看懂了嗎?什么意思? ☆、破繭成蝶(七) 向晚晴直到離開都沒告訴陳瀟,或者,她該去找路悠談?wù)劇?/br> 路上,向晚晴靠在祁慕言的身上,心情沉重,似乎并未因為向晚霞那一鬧而心情暢快不少。 “祁慕言,在二十二歲之前,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從未睜開眼去關(guān)心過他們的世界?!毕蛲砬绲脑捯活D,突然覺得好悲涼,“可是,二十二歲之后,等我走進他們的世界,卻發(fā)現(xiàn)原本美好的本質(zhì)后面都帶著丑陋的目的?!?/br> 祁慕言撫摸著她的發(fā),將她的頭摁在心口上,一時無言。 五歲起,他就開始知道向晚晴,守著向晚晴二十二年,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是她的感情,她交了什么朋友都是一清二楚,她此時的心情,他知道。 安澤演回來了,那么路悠的事情,她勢必都會知道。 “丫頭,這是成長的代價!” 沈老手里的企業(yè)遲早是要交到她手上的,否則沈老當年不會那么堅持的要了晚晴的戶口落到沈家。 向晚晴以前是迷糊懵懂,不愿面對世事,寧愿冷冷清清的逃避。 如今知道了母親的死因,還有向晚霞跟向博光的欺騙。 祁慕言的心里其實知道向晚晴是堅強的,只是一時間這么多事全部朝她涌來,她有點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祁慕言,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去做法官的,還是改行去做老師算了!”她調(diào)整了心情,揚起一個淡淡的笑臉。 向晚晴突然拉起他的手瘋跑起來,“祁慕言,我餓了!” 祁慕言苦笑,他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在向晚晴的牽引下奔跑著,引來路人的圍觀拍照,他一時有些不習慣。 “丫頭,去哪兒?” 向晚晴回頭,風早已吹亂了劉海,小臉有些紅。 “祁慕言,我說我餓了!” 祁慕言手一頓,將她一把拉入懷里,緊緊的禁錮住。 “那就再回陶院去吃去!” 向晚晴看著他那緊張的樣子,以前怎么會有人來關(guān)心自己呢? 好像,大概有過的,那是安澤演一直在自己身邊啰嗦來著。 “祁慕言,我想吃a大那個小餐館的!”向晚晴一想到那小餐館的炒菜,一直想流口水。 那個時候,對于她來說,雖然有錢,可是全部用在了咖啡館的投資上,偶爾去吃一次陶院那是奢侈了,所以窩在那小菜館是她最開心的事情。 “想吃白切三黃雞跟醬爆螺絲了?”祁慕言牽起她的手,然后大步往a大走去,索性離得也不遠。 向晚晴沒細想,開心的點頭道,“是啊,我可想念老板跟老板娘了,他們?nèi)撕芎?!?/br> 她想起以前跟安陽走到門口,安陽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說是他不會去那樣的地方。 祁慕言,會嗎? “祁慕言,那個小菜館,看起來裝潢不是很精致!”她忐忑的說著。 祁慕言捏了捏他的鼻子,“不會,要是以貌取人,我當初怎么會娶到你這塊寶?說不定不起眼的地方就藏著寶!” 這話說是真的,向晚晴的母親也一直有病在床,也沒個人來跟她說穿衣打扮什么的,所以從小她就打扮的不是很好看,再加上長大了,向晚霞長得越來越美艷,而她為了不去爭搶什么,更加掩飾她,祁慕言是從來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可是越到后面,向晚晴就越覺得不對。 祁慕言的一雙大長腿,完全是在引導著她的走向,而為什么祁慕言會這么熟悉這個地方? “到了!” 老朱菜館 向晚晴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這么多菜館,他怎么就知道是這一家? “小晴,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