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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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世界上的路悠很多,陳瀟卻只有一個,路悠你是盲了心,陳瀟是瞎了眼,沒事你就使勁傷害她吧,能讓她徹底的悔悟,離開你這個惡魔!” 路悠萬年不變的臉上有一絲微怔,他腦海里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傻乎乎的女人。 “只是,陳瀟從來沒想過,路悠你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禽獸而已!” 向晚晴太激動了,以至于她有一口氣都沒上來。 “對不起!” 向晚晴斜睨著他,似乎對他的話不為所動,“收起你那虛偽的心,路悠,你,到底是誰?” ----- ☆、遲來的真相(上) 路悠看著向晚晴的樣子,就是知道了向晚晴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那她是不會善擺干休的??墒峭瑯訉τ谒麃碚f,他的身份也是那么見不得人。 “晚晴,不用問了,路冷,意大利黑手黨繼承人,下一屆黑手黨教父?!?/br> 不知道什么時候祁慕言過來了,他的手里還拿著給她娶取回來的藥。 向晚晴這個時候要是說不震驚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什么黑手黨教父,那只是在電影上看到過的東西。 “你怎么會知道?”路悠看起來看著這個男人,要是論起氣勢來,他絲毫不亞于他,一個與生俱來就具有王者氣息的男人。 同樣王者對上王者,都是會找到屬于他們自己惺惺相惜的地方,只是可惜他們之間只可能是敵人。 “祁慕雅這幾年一直跟著你,她的事情我自然知道?!逼钅窖缘某隹?,算是承認了慕雅是祁家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向晚晴的心很亂,祁慕雅是祁家人,那要她如何跟她相處?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 要說路悠是愛著慕雅的,原本他們才是一對,但是后來路悠卻接受了陳瀟的追求。 向晚晴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讓她看不懂,她更加不懂陳瀟的心。 “祁慕言,我想回家,立刻馬上?!?/br> 呆在這個冰冷的男人身邊,向晚晴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凝固,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流才是最好的歸宿。 “好,我們回家?!逼钅窖詾樗贤馓祝髅魇浅跸?,向晚晴只覺得她的心如同身處于寒冰之中。 在車里,向晚晴低著頭,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祁慕言,我該告訴陳瀟的?!彼@般說著,像是已經(jīng)下了決心。 “嗯!”祁慕言回應著,因為他知道此時應該做個聽眾。 “我以前從安澤演那里知道慕雅其實這幾年一直跟路悠沒斷過之后,我就想著路悠最好不要回國了,那么大家會各自有了幸福?!?/br> “可是,現(xiàn)在瀟瀟居然懷孕了,而且還要跟路悠結(jié)婚,可是路悠是不安好心的?!毕蛲砬缬X得很痛,這個傻女人,她要是知道了,該覺得多么可悲。 “我甚至覺得,連懷孕都是路悠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救他跟慕雅的那個孩子?!?/br> 向晚晴一路上喃喃自語了很多,祁慕言始終握著她的手,只是向晚晴卻一邊說一邊靠在車門上,似乎覺得好冷。 祁慕言在馬上將車子停在一邊,將她從位置上抱了過去,讓她依偎在他溫暖的懷里。 “天底下,不是每個男人都像路悠那樣?!?/br> “陳瀟是不幸,遇人不淑,可是你怎么不知道其實她轉(zhuǎn)身后就有一片風景在等著她呢?” 祁慕言的話是三月春風,化解了她心里的冰凍。 向晚晴突然想起了那天她抓jian在床的時候的樣子,也是那么的落魄,可是誰有想過她會收獲了愛情,還重拾了家庭的溫暖。 “對,其實我應該早些去告訴瀟瀟,有些事情晚些發(fā)現(xiàn)還不如早些發(fā)現(xiàn)的好?!毕蛲砬缱隽藗€決定,那就是去陳家,找陳瀟說個明白。 祁慕言將她放好,然后系上安全帶,給陳必成打了一個電話去。 “必成,瀟瀟在家嗎?”祁慕言側(cè)目看著她,示意她不要急。 “啊,瀟瀟啊,她今天做產(chǎn)檢?。 ?/br> 做產(chǎn)檢,向晚晴豎起了耳朵聽著,焦急的奪過電話,“哪個醫(yī)院?” “就是她平常去的那家,市中院。” 向晚晴幾乎嚇得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快,祁慕言,回醫(yī)院?!?/br> 祁慕言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一直往醫(yī)院趕,怎料到向晚晴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也還是沒阻止陳瀟跟路悠的見面。 “晚晴,你也來醫(yī)院嗎?你看,路悠啊好像早就知道今天是我產(chǎn)檢,在醫(yī)院等著了?!?/br> 今天的陳瀟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比起平時來多了一分緊張,還有一絲不知道什么的情緒。 “嗯,在這里幫你排隊?!甭酚破綍r不喜歡解釋,可是此時卻硬生生的對陳瀟擠出這么一句話來。 向晚晴看著陳瀟的神色分明一頓,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樣。 “是啊,晚晴,路悠自從知道了我有寶寶之后,不知道貼心了多少呢!”陳瀟就像是一個努力想要證明她是過的很幸福的一個小女人,可是她越是證明,就越是苦澀,事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向晚晴的眼睛里是滔天的震怒,他確實是為了那個孩子卻也是想等到他一出生就剝奪了他的命。 “不能激動,醫(yī)生說孩子不穩(wěn)定要是受刺激會有滑胎的!”路悠一口氣說完了這么長的句子,但是眼神卻是看著向晚晴夫婦。 似乎下一秒只要向晚晴說出一句關于他的事情那個,陳瀟就有可能受刺激,孩子就沒了。 向晚晴看著陳瀟的肚子,死死的不肯移開眼睛,好像就聽到了肚子里那個鮮活的小生命不久后會叫她干媽干媽一樣。 “瀟瀟,以后你要做產(chǎn)檢,就讓我陪著吧,反正我也沒什么事情。路悠不是剛回國,可能還有事情要忙吧?”她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路悠,這要是要瞞著陳瀟就只有讓路悠答應她暫時不會讓她知道慕雅跟那個孩子的事情。 “陳瀟,既然以后都有向晚晴的話,那么我就少來醫(yī)院,我還有事情?!边@算是默認了向晚晴的話,然后對著向晚晴許下承諾了,要是她不說,慕雅跟孩子的事情暫時也不會讓陳瀟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平靜還會有多長時間,或許只是一時的,陳瀟是當事人有權利知道孩子的事情。 而她幫陳瀟能做的就是保護好這個孩子,不讓他出事。 向晚晴總覺得自己是有打不完的仗一樣,從醫(yī)院疲憊的回來,卻還要應付家里來的不速之客。 “回來了?”那是向博光的聲音,向晚晴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向博光回來到祁家,這里也不是向家,他這樣說話像什么樣子。 向晚晴睥睨著他,“你怎么來了?”她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一點情緒,只是向博光卻非常的不舒服。 “我是你的父親,怎么?來到你家還有錯了?”他憤怒的說著,一雙眼睛似乎是想要將她看穿了一般。 向晚晴卻回頭看著向晚霞跟韓萍,指著她們,“你是我父親,我不會否認,那么她們呢?我可從來沒聽說光父親去女兒家走動還帶著小三跟私生女一起出去丟人的!”她毫不客氣的說著,似乎一點情面都沒給她們留下。 “jiejie,你,你不能這么說我跟mama,當年如果不是你mama的話,爸爸早就跟mama在一起了!”向晚霞說的很委屈,似乎好像是當年的沈又玲搶了韓萍的心上人一樣。 向晚晴好笑的看著這對母女,尤其是韓萍,裝的這么的雍容華貴,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想了一些什么?她跟向博光是戀人嗎?確實是戀人,不過是地下情見不得光的。 “哦,那我想知道父親也是這么想的?你敢當著我死去母親靈魂的面說嗎?你跟韓萍是真心相愛的,而我的母親沈又玲搶了韓萍的男人,也是父親你!”向晚晴說話有些尖酸,她都不知道她該用怎么樣的臉面去面對這個男人。 蘧樫他設計奪去了母親最珍貴的東西,下嫁給他,卻在母親一心一意愛著他的同時出軌,與別的女人的孩子一起謀害了她的性命,這就是她的好丈夫。 “我,”向博光突然有些猶豫起來,向晚晴又是一聲冷呵。 “你到底敢不敢!” 向博光冷冷的看著向晚霞,似乎是在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好了,今天來不是跟你來說你母親的事情的。”向博光竟然連提起母親的勇氣都沒,到底是心里已經(jīng)沒了母親,還是心里有鬼,這恐怕也只有向博光自己心里清楚了。 向晚晴不說話,似乎在等著向博光的下文。 “你既然已經(jīng)嫁到了祁家了,那么我們向家也是你的娘家,你該準備回門才對。而且你們祁家根本就沒對我們向家下彩禮,走過場,這,我要是不承認這門婚事,向晚晴就得跟祁慕言離婚!”向博光蠻橫的說著,將商場上談判的那一套全部落到門面上來說了,這讓祁家人十分的不爽這事。 “我說晚晴她爸,話不是這么說,這晚晴的戶口在哪兒,我們祁家就認誰是親家,而且晚晴從小不是在沈家長大的嗎?你有你們向家什么事兒???”祁奶奶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要不是他的話,當年沈家的那個丫頭就是她的兒媳婦了,那么好的一個女人就這么被糟蹋了,年紀輕輕送了命。 “我祁家不管,晚晴是沈家的,我們的親家就只有沈家!”祁爺爺更是一言九鼎,直接說想要承認向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向博光是氣到了,“好,很好,你們祁家欺人太甚!” “要怪就怪你向家的女兒嫁不到祁家來!”穆瑤更是覺得這個男人無恥到家了,當年的沈又玲是受了多少的苦?她有種搶了沈又玲幸福的感覺,如果不是當年她主動追求震哥,是不是沈又玲在失望后還能與震哥在一起? 但是穆瑤不知道,沈又玲太孤傲了,孤傲的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向任何人低頭,也不允許她對自己的命運低頭,她寧愿選擇死去,也不愿回頭。 “好好,我們向家也不是只有一個女兒的,祁慕言我這小女兒比向晚晴要好不知道多少倍,你馬上跟向晚晴離婚,你們結(jié)婚!” 向博光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但是他的話卻讓大家覺得這個男人是純心來向家鬧事的。要是不鬧出一些事情來,是絕對不行的才對。 向晚霞聽了之后,臉上還有一些嬌羞,面對著韓萍相視一眼,好像有種什么東西得逞的味道,難道向晚霞也想嫁給祁慕言不成?真是太好笑了。 “向博光,你以為婚姻是買賣嗎?說換就可以換的?而且還是可以隨意對調(diào)?”向晚晴只覺得這么多年來,向博光一直偏袒著向晚霞,就連這個時候也是,說出來的話,就全是疼愛她的話。 “老公,難道軍婚是可以隨意去民政局扯離婚證的嗎?”向晚晴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祁慕言,一點都沒因為向博光的話有半分的難過。 祁慕言從頭到晚都在看著這一家子恩恩愛愛的三口之家,他想要將他的老婆大人放在其中一個位置,可是卻找不出來哪里可以安置,只有自己護著。 “軍婚當然是不能離婚的,要不然老公我就要去坐牢了。”祁慕言嚴肅的說著,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太嚴重了,不會去做的。 “哦,對了,老婆,為了讓咱媽過的安穩(wěn)些,不再受小三sao擾,我已經(jīng)將咱媽的佛堂遷到沈家去了,以后你就連祭奠咱媽都不用去禽獸窩了!”祁慕言出言諷刺著向博光,其實他更明白向博光今天那么反常的原因,這一家人這么急切都想要晚晴回家。 向博光根本就是自從那日婚禮之后,蓄謀已久了吧? 而在他背后出謀劃策的是誰呢?自然就是眼前這對母女。以她來換向晚晴回去,那么向晚晴就只能一輩子在家里嫁不出去了,一輩子都呆在向家。 韓萍的眼神里都是冷光,要是晚晴回家,無疑就是第二個又玲姨。 “什么!你怎么敢這么做?你什么時候做的!”向博光不解,他到底什么時候做的? 祁慕言笑了,“你們向家也不是銅墻鐵壁,難道會難倒我們軍區(qū)一戰(zhàn)排的特種兵嗎?”祁慕言這可不算是濫用職權,根本就是特殊訓練而已。 特種兵最后一項過關訓練就是去向家將一個小佛堂安然搬出,并將其順利搗毀。 “哦,我最親愛的岳父大人,你這會兒回去,怕是來不及了,根本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逼钅窖詻鰶龅恼f著,似乎還有某種不知名的樂趣繁生著,十分的惡趣味。 “祁慕言!你!”向博光氣的捂住了心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開始犯了。 “爸爸,你沒事吧!”向晚霞在一邊嬌滴滴的喊著,十分關心。 韓萍也是,一手扶著他,一邊拍著他,一邊給他吃藥。“晚晴,你爸爸也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嫁過來有沒有受委屈,他看到祁家人這么對你,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就連娘家都不愿意承認了,哪里會對你好啊?” 韓萍是苦口婆心的說著,好像向博光是有多么的偉大一樣的,在這里就是為了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要是她過的不好,就是要帶著她走了。 “晚晴啊,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你嫁出去之后,他日夜拿著你的相片看著你,覺得以前是對不起你了,現(xiàn)在想要好好的補償你,所以跟著我們回家吧?”韓萍說著說著都掉眼淚了,真的是十足的演技派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