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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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我的錯,沒經(jīng)過您的同意就將晚晴給拐跑了!”祁慕言知道那是男人之間的一種東西,他肯定是在怪他的,而且還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結(jié)婚了。 “這小子,還算是知道點,那為什么就不帶著她回來見我?向晚晴這個丫頭不知羞的,你也就跟著她胡鬧?”向二叔可是一點都沒給兩人留情面。向晚晴的臉一紅,覺得二叔也真是能刁難人的。 “二叔,我們難道就還真的不回來看你了?。 毕蛲砬缬X得二叔還是以前的二叔,根本都沒變化。 “行了吧,就你嘴甜,還進(jìn)屋吧!還喝水什么的,廚房沒變過,你自己上去弄去!” “是,知道了叔叔!”向晚晴的心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個童年一樣,跟叔叔叔生活在一起,是沒有任何的壓力的,可以一直的隨心所欲下去,如果沒有向晚霞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或許這些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要是該是你走的路,你怎么努力都是逃脫不了的。 “想什么呢?水開了,”祁慕言從身后擁住了她,嚇得她不輕,萬一被叔叔叔看到了挺難為情的。 “祁慕言,不要鬧了,等會叔叔看到的!”向二叔跟平常的人不一樣,那是向晚晴尊重的人,她總覺得有種父親見到女兒被女婿欺負(fù)的感覺。 “他不在,去書房了,說是在書房等你,跟你要說悄悄話呢!”祁慕言不滿的說著,掐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他的懷里一送,向晚晴的臉色爆紅。 “祁慕言水開了,水開了,你趕緊泡茶!”說著撒開腳丫子就跑到了樓上,生怕祁慕言反悔一般的追了上來。 向二叔在樓上拿出了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這讓向晚晴覺得十分的不解。 “你拿著,這本就是你母親的東西,也是我欠你母親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么她也是絕對不會變成那樣。 “叔叔,你這話,我聽不懂!”向晚晴知道叔叔叔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時期的人,可是叔叔叔就是不說,不知道為什么。 “晚晴,如果當(dāng)年我沒拒絕老子的話,可能是我的!”他那張書生氣的臉上有著一抹痛色,好像是失去了摯愛一般, “叔叔,如果你覺得是你的,為什么就不去爭取呢?”向晚晴只覺得當(dāng)年的母親真的好可憐,明明有著一張清麗動人的臉,不錯的家世,可是清高的自尊卻讓她寧可不屈服,也愿意游走幾個男人之間。 “晚晴,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孩子的時候,你就會慢慢的了解了?!毕蚨鍩o奈的說著。 向晚晴知道他心里的苦楚,“還有這份是我的聲明書,我愿意無條件的支持你登上向氏的董事長一位,你不用擔(dān)心!” 向晚晴的鼻子酸酸的,叔叔叔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彌補著自己,彌補著對母親的虧欠。 “叔叔,你不用這樣,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希望你這樣的。我知道母親最高興的事情肯定是看到你開心一些!” “我們晚晴也長大了,也知道自己的路該怎么走了,這樣我就放心了!”向二叔滿意的看著她,這幾年向晚晴的變化他也看在眼里,向博光是怎么對待晚晴的,他也知道,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收集著向博光的犯罪證據(jù)。 “晚晴,要從向博光的手里拿回股權(quán)不容易,這只老狐貍暗箱cao作,假借著公司收益不好,早就將你的股票轉(zhuǎn)到了他的名下了?!?/br> “叔叔,難道你知道一些什么情況嗎?”向晚晴是求之不得,要是讓奎叔去查的話,也許會讓向博光發(fā)現(xiàn)什么的,要是叔叔手里有著這些證據(jù),他們就更有把握一些。 向二叔將他掌握的證據(jù)資料一一交給了向晚晴,但是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放松,還是非常的嚴(yán)肅。 “晚晴你不要忘記了,一定要拿回向氏的繼承權(quán)!” 向晚晴朝著他鄭重的點點頭,“叔叔,我看了日記了,我知道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可是有些人還在,你該珍惜眼前人。”向二叔本來就有一個戀人,她知道她一直都沒結(jié)婚,一直在等著向二叔。 “你都知道了?”向二叔苦笑,他們老一輩人的事情竟然還要一個小輩來說,他算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也為自己的過錯受到懲罰了,再說當(dāng)年綁架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錯,韓萍跟李梅早就想要綁架母親了,沒有那位阿姨,她們一定能夠得逞!”她的話是不錯,可是在向二叔的眼里,確實是她害了沈又玲。 “你母親是個善良的人,一輩子就只有她這么一個朋友,我以前對你母親總是以為是因為相識太久了,只是這樣朋友之間的親近,只是你媽走了后,我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塊,不關(guān)她的事,只是我的心,我的情,隨著你媽去了。你也別怪我在你mama的臥室里都掛著我的衣服,我也不過是留個念想,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死了的時候,好歹衣服能放一起,算是一起生活過了!”向二叔是個簡單的人,簡單到他從來都是不求回報的。 “叔叔,你這樣,讓我怎么安心放下你,要是在這里住的獨單了,就來找我跟祁慕言,我們反正也才兩個人?!敝皇窍蛲砬绮耪f完這句話,身后的祁慕言敲門走了進(jìn)來。 “晚晴,叔叔不會喜歡我們那里的,尤其是晚上,太鬧了!”祁慕言那威脅一般的看著向二叔,就如同翁婿相見,誰也看不上誰,就是愛鬧騰。 “行了,你不是還要去準(zhǔn)備打官司的事情嗎?趕緊去吧,向博光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要是在你之前調(diào)動了公司的資產(chǎn),那你可就得不償失了!”向二叔擔(dān)憂著,但是這個事情也是祁慕言擔(dān)心的,好在祁慕言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 “叔叔,祁慕言早就想到了,只要向博光一旦在資產(chǎn)上有變動,檢察院那邊就會提審向博光,所以只要向博光一動,他馬上就處于被動!”隱藏資產(chǎn),這就是有逃稅的嫌疑,檢察院方面是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了向博光的。 但是同時的對于他們來說這也是個機會,“做的很好,那小子果然不是一個尋常的人!”向二叔夸獎著祁慕言。 向晚晴低低的笑,首席法官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那不是被人笑話了嗎? 從向二叔家里走出來,他們也接到了向博光被逮捕的消息。 向晚晴覺得這一切好像怎么都在預(yù)料之中一樣,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做斗爭什么的,似乎來得太容易了。 “你覺得有些不對勁是嗎?”祁慕言看著向晚晴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的疑惑。 “更讓你覺得詫異的事情都有,在向博光逮捕的時候,他竟然主動將股權(quán)都交給了你,還有向氏的經(jīng)營權(quán)!”這太匪夷所思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向博光不該是這樣的人。 而且向博光不是都將她的股權(quán)給侵占了嗎?為什么這個時候全部吐出來了?難道還真的是因為他的良心發(fā)現(xiàn)了?想要彌補她? 向晚晴皺眉,似乎心里覺得有些事情要發(fā)生一樣。向博光的肚子里到底再想什么事情,是不是算計著什么? ------題外話------ 推薦好友八戒拋繡球的現(xiàn)代復(fù)仇文《重生之豪門毒女》前世,她愛慕他,為他出生入死打下商業(yè)帝國,他成為帝國財閥總裁,許她一世榮華與深情,可最終,他擁著她的閨蜜,將她丟給他的下屬輪番凌辱,尸解喂魚! 今生,她是備受寵愛的市長千金,她為復(fù)仇而來,前世那些置她于死地的惡人,看她如何讓他們一個個睜大驚恐的雙眼,絕望的承受著死神的降臨! 她以為自己這一世就這樣在復(fù)仇中過去,永不得救贖,卻不料遇到了這樣一個他。 她說,我狠毒。 他說,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她說,我是一個壞銀。 他說,把壞留給別人,把yin留給我。 ☆、降頭術(shù) 向晚晴是一帆風(fēng)順的接手了向氏集團(tuán),就連董事會都是空前一致的同意向晚晴的上位,這讓向晚晴覺得非常的奇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向晚晴接手向家的公司之后,發(fā)現(xiàn)內(nèi)部有很多的空賬壞賬,好些是收不回來的,這讓她覺得十分的莫名其妙,但是奎叔就告訴她這些賬目是有些奇怪的。 “晚晴小姐,不瞞你說,這些賬目就是董事長最私人的會計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會計突然辭職了,想必他也想到了會有這么一天吧!”奎叔覺得向博光進(jìn)了監(jiān)獄是活該的事情,肯定是要被抓起來的。 “那你說該怎么辦?這要是萬一檢察院的人來了,可就不妙了,對于我們沒有一點好處!”這點倒是不用否認(rèn)的,他們確實要這些賬目比對起來。 奎叔擔(dān)憂的看著向晚晴,“晚晴小姐,有句話不知道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 向晚晴看著奎叔的樣子,也知道向博光是留下了一系列的債務(wù)需要她去整理清楚。 “奎叔,按照你這樣的看來,向博光的做法是真的存在問題的嗎?”向晚晴已經(jīng)直接不叫向博光父親了,奎叔就明白了向晚晴的行為了。 “按照以前董事長的動作來看,他好像是早就有預(yù)謀您會來接管公司,應(yīng)該是早就將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一些小公司的名下,或者是以不記名的資助,也有可能?!笨逯肋@幾年可能向博光也有著自己的生意在做,或者是干脆只是利用向氏企業(yè)這個龐大的機構(gòu)運作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您說得對,但是讓我詫異的是,向博光是怎么說服董事會的?”向晚晴不覺得那幫難纏的董事會的人會讓她這么年輕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 奎叔知道向晚晴一定會疑惑的,索性也不瞞著她。 “晚晴小姐,這么說吧,向氏在走向國外的時候,遭遇到了重重的一筆,如今國外的公司還揚言要跟我們公司打官司,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都不愿去趟這趟渾水,所以大家唯恐不及的躲避著?!?/br> 向晚晴正好是趕著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這感情是被他們當(dāng)槍使了。 “奎叔,我既然回來,就不會怕,我找了律師跟會計,打算將我的資產(chǎn)清算一下,看看我還有多少的錢可以投入到公司里,如果有必要,一定要向向博光提起訴訟!”向晚晴覺得這件事情不能有絲毫的放松,所以她下了這樣的命令。 “晚晴,不能那么做,你們是父女關(guān)系,要是這樣做,對你的形象不好?!?/br> 向晚晴冷笑,她的形象?她沒形象,22年還不是這么過來了?而且向博光將韓萍跟私生女帶回家,逼走正室的女兒,這么多年一直淪落在沈家,這樣的報道大家不是不知道,難道她還要當(dāng)圣母,告訴大家,她是不計前嫌的,愿意認(rèn)下這個父親,然后跟他好好回去,然后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過日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知道了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之后,她的心里更加堅定了這個決心。 “奎叔,我不是十二歲,我知道我自己再做什么,所以你不用為的擔(dān)心!”她合上文件,正式落在向氏的董事長辦公室里。 另外一邊向博光進(jìn)了監(jiān)察廳,監(jiān)察廳很感謝他的配合,而且還沒查出一點東西來,向博光太干凈了。 安澤演看著向博光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向博光真的被查出點什么貓膩來,他還相信一些,但是什么都沒,就更加的有問題。 “小李,你找人跟向博光,或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還有向博光的小舅子韓磊?!表n磊是韓萍的弟弟,跟在向博光身邊好些日子了,所以很知道向博光的底細(xì),應(yīng)該能從韓磊的嘴里套出不少的東西來。 安澤演一想起向晚晴,他的嘴角免不得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如果他當(dāng)初沒答應(yīng)祁慕雅,是不是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但也只是在一起,他太了解那個男人的心,那個男人是那么的強大,強大到他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安澤演派了手底下做偵查的同事過去了,但是得到的消息卻是向博光進(jìn)了寺廟,說是打算為死去的夫人做法事。 沈又玲都死了這么久了,死的那個時候,向博光是何等的絕情,現(xiàn)在居然要說做起法事來了,他還真是不信。 拿出手機的時候,他看著電話號碼,祁慕言說過,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可是他想要聽聽晚晴的聲音,他不知道上次聽到她的聲音是什么時候了,她過的好嗎? 安澤演最終還是沒有打給她的沖動,將手機靜靜的擱在手里,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遠(yuǎn)遠(yuǎn)的祁慕言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情愉悅。 “你要是打電話過去,我覺得我們是該要好好的談?wù)劦模 逼钅窖赃f給他一杯咖啡,然后示意他過去坐坐。 安澤演這是零距離的第一次接觸祁慕言,對他,總是傳聞中的來的比較多。 “你跟他們說的不太一樣!”祁慕言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多說什么。 “你也跟晚晴說的不一樣!” 安澤演一愣,竟然沒想到晚晴會跟他說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說,你們中學(xué)時期很好?!逼钅窖詿o疑是最知道安澤演心的人,所以一番話就說到了安澤演的心里。 “我們曾經(jīng)是挺好的,我也以為我們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出了那樣的事情,后來,還有我大哥的事情。他們都說晚晴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我的大哥安陽。” “后來在他們的唏噓下,晚晴最終跟我大哥走到了一起,只是我卻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彼莻€時候,說,要帶著祁慕雅離開。 祁慕言知道,他才是那個最大的失意者。 要說什么呢?他已經(jīng)是那個最成功的人了,安陽擁有過晚晴,是他不懂得珍惜,而他更是晚晴的丈夫,只有安澤演,從一開始就沒那個機會。 “你比我們幸運,安澤演!”祁慕言淡淡的開口,是,他比他們都要幸運的是。 “為什么?”安澤演不明白祁慕言的話,他難道還比他們要更加的幸運嗎?他真的不了解祁慕言的話。 “你不用懷疑的,你是比我們得到了晚晴更加珍貴的時候!”祁慕言這么說著的時候,安澤演皺著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在年少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她的身邊,都不知道她出洋相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少女時候最窘迫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那個時候的小心思!”祁慕言淡淡的說著,似乎心里很是遺憾,錯過了她的那么多事情。 現(xiàn)在想起來,他就該先下手的,將她養(yǎng)起來,然后乖乖的成為他的小妻子。 祁慕言的思想現(xiàn)在就跟個父親一樣的,想要看著自己的也女兒一步步的成長起來,然后只在他的羽翼之下活著。 “祁慕言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向晚晴會選擇你!”安澤演恍然大悟,這就算是他也不會想到。 祁慕言笑笑,喝了口咖啡,嘴里都是苦澀,可是卻難掩心里的甜蜜。 “你錯了,不是她選擇了我,是她就是我的,只是祁慕言的?!毙υ?,從肚子里就訂好的,能讓給跑了嗎?相親都是他設(shè)計的,難道還會讓她跟了別的男人。 安澤演忍不住心里暗自悱惻,合著他的情敵不是狐貍,也不是老謀深算,根本就是個足智多謀的諸葛亮,為了老婆草船借箭,火燒情敵啊。 “祁慕言,話說祁慕雅是你meimei,該不是你那個時候就在算計哥們我吧?”安澤演其實心里早就想通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損傷祁慕言幾句,那能不來事嗎?都搶了他的女人了。 祁慕言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并不說話,只是無言的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