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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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想半晌道:“莫非此事跟女神有關(guān)?” 說起這個,慕容琛倒是眼睛一亮,道:“或者,真跟女神有關(guān)也未定?!?/br> 來人便道:“如此,屬下再令人盯緊解元化?若有動態(tài),便來稟王爺?” 慕容琛點點頭道:“再令人盯著進出皇宮的人。” 來人應(yīng)了,領(lǐng)了賞,方才退下去。 慕容琛踱步半晌,便著人去請呂良過府商議。 呂良卻已知曉杜氏祠堂被拆除之事,也正訝異不解呢,待見了慕容琛,就道:“杜氏祠堂是皇上為生母所建立,且女神當(dāng)時在杜氏祠堂降落,按理來說,皇上不該拆除祠堂才是。此事委實奇怪?!?/br> 慕容琛道:“正是太奇怪了,才要著人密切關(guān)注?!?/br> 呂良推窗看向外,見侍衛(wèi)站得遠遠的,這才關(guān)窗,湊近慕容琛道:“金國使人密信我,愿出兵助王爺成事,卻不知道王爺如何想?” 慕容琛并不意外,金國和呂良接觸,也不是第一回了。只他并不是很相信金國,這會擺手道:“金國也是狼子野心,一旦合作,只怕擺脫不得他們。” 呂良低聲道:“除此之處,別無他法?!?/br> 慕容琛深吸一口氣道:“若能引得皇上出宮,再借金國之兵殺之,那時,本王自然能名正言順登位。女神,也便屬于本王了?!?/br> 呂良思忖半晌道:“金國卻有一支暗兵假作客商,潛在城外,若是好好謀劃,或者......” 慕容珪并不知道呂良和慕容琛已張開羅網(wǎng),只作準(zhǔn)備,要護送杜曼青到杜氏祠堂一趟。 這天一早,杜曼青早早起來,梳洗完畢,令御膳房上了早點,隨意用了一些,漱口凈手后,就換上自己穿越而來的那套衣裳,又握緊了手機,方令人去請慕容珪。 杜含蘭聽得杜曼青要去杜氏祠堂中,倒想跟去,道:“太后娘娘,由侄女跟你過去罷!讓妙心留著看屋子好了?!?/br> 杜曼青笑道:“不必,有皇上護著我過去,跟隨的,自然也是皇上的人了,你們?nèi)粝隆!彼f著,理了理杜含蘭的衣領(lǐng),囑道:“好好照顧自己,也照顧好你爹娘?!?/br> 杜含蘭聽得杜曼青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太后娘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一去,就不回了呢!”她說完,不由自己輕掌嘴道:“說錯了,該打!” 杜曼青拉著她的手,笑道:“百無禁忌!” 說著話,慕容珪那里令人來傳話,說是準(zhǔn)備妥當(dāng),可以出發(fā)了。 很快的,宮車便出了宮。才出宮門,便見慕容琛策馬而至,在宮門外下馬,過來拜見慕容珪,道:“皇上出宮,護衛(wèi)的人數(shù)怎么這么少?” 慕容珪指指宮車后的石顧行和嚴(yán)承恩道:“有兩位愛卿護著呢!” 有石顧行在,只怕金國兵不好下手。慕容琛心思一動,嘴里道:“我正好閑著,也充當(dāng)一回護衛(wèi),護送皇上出行罷!” 慕容珪不置可否,放下車簾,令人前行。 慕容琛一時便策馬,和石顧行并肩而行,一邊問道:“皇上這是要往哪兒游玩?” 石顧行答道:“只奉皇命護衛(wèi),卻不敢探問圣駕欲何往?!?/br> 慕容琛暗暗冷哼,一介武夫,這會居然掉起文了,笑掉人大牙。 嚴(yán)承恩見慕容琛在石顧行那兒碰了個軟釘子,心下暗爽,只一時又警惕,皇上才出宮門,他怎么就來了?莫非一早就令人看著進出宮門的人? 杜曼青坐在馬車內(nèi),卻略有些緊張,杜氏祠堂拆除了,自己縱使到了原址,還能穿回去么? 她伸手摸了摸馬車內(nèi)一方半米高的銅鏡,有些悵惘,到時在原址豎好銅鏡,對鏡自拍,若是不能穿回去,該當(dāng)如何? 慕容珪坐在馬車內(nèi),卻是篤定,母后,杜氏祠堂已拆除,那處早不復(fù)你看見的模樣。且現(xiàn)下準(zhǔn)備帶你過去瞧瞧的,也不是原址,而是離原址不遠處的山丘,才不信你還能穿回去呢?反正,朕到時就緊緊盯著,一有不對,朕馬上就扯住你。要嗎,朕把你留下,要嗎,你把朕一起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求撒花! 36、 正是深秋楓葉紅,馬車輾過楓林路,震得楓葉簌簌而落。 杜曼青至這會,才有了離情愁意,不由掀起車簾,朝旁邊的馬車輕喊道:“皇兒!” 慕容珪耳尖,聽得這一聲輕喊,馬上朝車夫喊道:“停!” 緊跟的一眾侍衛(wèi)隨之停下,車輪聲和馬蹄聲減緩,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慕容珪再不顧一切,一下跳下馬車,躥到杜曼青那輛馬車上,蹲到杜曼青跟前,求道:“母后,別離開兒子!” “你知道我要走?”杜曼青聲音暗淡了下去,有些心顫。 慕容珪回身拉好車簾,把頭伏到杜曼青膝蓋上,悶著聲音道:“兒子自然知道母后想走?!?/br> 杜曼青咬著唇,摸了摸慕容珪的頭,到底沒法承諾什么,只道:“待我到杜氏祠堂瞧瞧,瞧完再說罷!” 慕容珪也知道,現(xiàn)下已出了城,差不多至杜氏祠堂的地方了,杜曼青不去瞧一下,如何甘心? 慕容珪淡淡嘆口氣,正要說話,突然就聽得石顧行大吼一聲道:“保護皇上和太后!” “出什么事了?”杜曼青下意識想去掀車簾看究竟,卻被慕容珪一把拉住,隨之掀到座椅下,不由嚇一跳,未及驚叫,耳邊就聽得一片聲響,簾布縫隙處有光一閃,接著“奪”一聲,有一支箭射進馬車內(nèi),釘在車壁上。 “?。 倍怕嘁宦曮@叫,若不是皇帝兒子手快,把自己拉下座椅,這支箭豈不是會射在自己咽喉上? 慕容珪在座椅上一按,簾布處咔一響,有一塊鐵板向上升起,擋住了車簾處,只聽一片突突聲,像是數(shù)枝箭射在鐵板上,又滑向地下。 “母后莫怕,車廂三面全是鐵板,刀箭一時之間刺不穿。”慕容珪環(huán)住杜曼青,安撫道:“石顧行有所安排,這回,不過引蛇出洞?!?/br> 說話間,就聽外面一片刀劍聲。 杜曼青聽得石顧行已有所安排,一下定了心,悄聲問慕容珪道:“怎么回事?” 慕容珪貼在杜曼青耳邊道:“呂良和金國人勾結(jié),尋機想除掉兒子,好讓高平王上位。 這回,兒子作餌引他們出來,再令石威螳螂捕蟬,在外圍住,將計就計,除掉四大侍郎。” 杜曼青不由去撫慕容珪的頭,皇帝兒子知道自保,真令人欣慰??! 趁著這個時候,慕容珪便把太祖和四大侍郎血誓的事說了,嘆道:“兒子這樣做,卻是違誓了??墒遣贿@樣做,國不寧,兒子這個皇帝寶座也坐不穩(wěn),遲早會亡在他們暗算下?!?/br> 在慕容珪想來,杜曼青既然是穿越女神,自有不凡見識,自己破血誓之事,沒準(zhǔn)她能夠給自己一點建議也未定。 外面一片嘶殺聲,杜曼青心知,慕容珪這回是令人痛下殺手了。但古代人重誓言,一朝殺了四大侍郎,慕容珪卻也難以心安。 杜曼青沉吟片刻,俯耳道:“血誓之約既然說,許四大侍郎一世榮華,若有違背,南周覆亡。那么,何防就讓南周應(yīng)誓覆亡呢?” 慕容珪一下抬頭,眼睛亮了起來,笑道:“兒子怎么一直想不出這個呢?母后不愧是穿越女神,果然不凡。” 杜曼青笑吟吟道:“只是,改朝換代,總要有理由。” “就說太祖托夢好了?!蹦饺莴曅念^一塊大石落了地,笑道:“南周覆亡,大周新生!正好再借著改朝換代,調(diào)動官職高低,一舉壓下四大侍郎殘存的人?!?/br> 他們坐在地下說話的功夫,外面激戰(zhàn)聲漸停,石顧行的聲音在馬車后響起道:“皇上,刺客已亡。” 慕容珪大喜,在座椅下一按,待鐵板咔一聲縮回車廂底下,便去掀簾子,猛地里寒光一閃,卻有人持了匕首向他刺來。 杜曼青在慕容珪掀簾子時,正好拿出手機來瞧,恰好見手機屏幕上有亮光一閃,電光石火間,她想也不想,一躍而起,舉起手機向前一擋,正好擋在匕首上,只聽“嘩”一聲,有碎片四濺。 慕容珪大吼一聲,一拳砸向前,砸在持匕首的人臉上,一擊得手,又抬腳去踏,同個時刻,石顧行也大吼一聲,繞到馬車前,一劍刺向那適才裝死的刺客身上。 待刺客倒在地下,慕容珪這才回身去看杜曼青,急聲問道:“母后沒傷著罷?” 杜曼青驚魂稍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毀了,一下又呆怔起來,沒了手機,怎么回去啊? 慕容珪說著話,已去檢查杜曼青的手,眼見她右手食指和中指滲出血來,知道是被寶物碎片擦傷的,忙探頭問石顧行道:“藥膏呢?” 石顧行拋進來一瓶子藥膏,又稟道:“皇上,高平王......” 慕容珪嘆息一聲道:“高平王是朕的哥哥,這回既然有刺客,他為保護朕,自然英勇犧牲了。” 石顧行應(yīng)道:“是。”他說著,拿了適才那裝死刺客的匕首,繞到另一處,提起被他縛了手腳、塞了嘴巴不能說話的慕容琛,嘆息一聲道:“高平王,對不住了,你既然有不軌之心,合該料到有今日?!?/br> 慕容琛雙眼血紅,死瞪著石顧行,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要這樣默默無聞的死了。 石顧行再不多話,一匕首刺向慕容琛心口,結(jié)果了他的姓命。 慕容珪那里幫杜曼青涂完藥膏,石威也已過來稟了經(jīng)過,道:“臣領(lǐng)皇上命令,已誅殺四大侍郎,再行追來圍殲刺客,現(xiàn)刺客全亡。” “好!”慕容珪臉上有喜色,吩咐道:“石老將軍留下善后,讓顧行護送我們過去杜氏祠堂。” 杜曼青看著滿車廂的手機碎片,有氣無力道:“手機既毀,就是到了杜氏祠堂,怕也是回不去了。” 慕容珪猛地回頭,“母后是借助這寶物穿越的?” 杜曼青沉痛點頭。 慕容珪一下抱住杜曼青,“母后,母后,兒子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br> “既然來了,還是去祠堂瞧一下再回罷!”杜曼青悻悻道。 慕容珪含笑吩咐石顧行駕車。為保險起見,他照原定計劃,領(lǐng)杜曼青朝著杜氏祠堂不遠處一處小山丘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這個文最近可能會更得比較慢比較少。趁這個空當(dāng),另開一個新文,如果大家肯移步,就去看一下吧! 37、 石威等人卻是怕周圍不安全,只催著慕容珪和杜曼青回宮。 杜曼青手機碎掉了,心中沮喪,指揮人搬出馬車中放著的銅鏡擱在小山丘,照了片刻,不見絲毫動靜,也知回去是無望了,不由長長嘆氣,低聲朝慕容珪道:“回去罷!” 母后回不去,太好了!慕容珪心內(nèi)狂喜,一下裝不住,臉上也透出喜色來。 杜曼青一怔,橫慕容珪一眼道:“高興什么?” 慕容珪馬上嚴(yán)肅起臉色,心下卻打了三百聲哈哈。 一行人很快回了皇宮。 杜含蘭和慕容珮正望眼欲穿,聽聞慕容珪和杜曼青回來了,皆大大松口氣。 這一晚,杜曼青輾轉(zhuǎn)反側(cè),思緒起伏,最后化為一聲長嘆,既然回不去了,也只好認(rèn)了。 至第二日,慕容珪下了早朝后,便來看杜曼青,一邊同她道:“兒子令石老將軍昨兒誅殺了四大侍郎,今兒朝臣群情洶涌,兒子出示四大侍郎勾引金國的罪狀,他們倒是啞了聲音?,F(xiàn)已請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擇吉日,到時改朝換代,以應(yīng)血誓?!?/br> 杜曼青問及四大侍郎家屬時,慕容珪道:“家屬全部流放,不許回京?!?/br> 正說著,駱公公來稟道:“皇上,呂太妃聽聞高平王為護駕,被金國人殺死,受驚在府內(nèi)亂走,失足落水,卻是救不回了。” 慕容琛既死,為防呂太妃亂說話動搖人心,自然也不能留的。慕容珪默然一會道:“吩咐禮部一聲,好生下葬。” 駱公公應(yīng)了,退了下去。 杜曼青朝慕容珪道:“皇兒有事盡管去辦,不須日日往這邊來的?!?/br> 慕容珪道:“兒子陪母后再坐一會兒?!彼戎怕嗍Я藢毼?,這兩日定然難過,自要搜些話來安慰。 杜曼青確實悻悻的,想起回不去了,心口又發(fā)堵,少不得跟慕容珪嘮起前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