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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棠還沒說話,陸錦森就先開口問道:“你心理咨詢師癥考下來了嗎?” 許岸立即驕傲抬頭道:“當(dāng)然考下來了?!?/br> 陸錦森就低頭看著她問:“那你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不想和你聊天嗎?” 許岸立即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萎靡下去又重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就是開個玩笑你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和陸錦森那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真的一點點可能性都沒有!” “而且…”許岸小聲道:“我和他父母一樣是同性戀?!?/br> 謝之棠聽到這兒才重新抬頭看了許岸一眼。 許岸見謝之棠對這件事兒感興趣就繼續(xù)說:“我喜歡的是香香軟軟的omega,真的不喜歡臭alpha,alpha都是大烏龜?!?/br> 被地圖炮的陸錦森又瞥了許岸一眼,見謝之棠情緒舒緩了許多也就沒有說話,安安靜靜被地圖炮。 謝之棠就輕輕開口問:“為什么你是jiejie?” 許岸聞言就笑了,露出一對酒窩,笑了好一會兒才說:“當(dāng)然是因為我比他大啊,我比他大一歲呢。” 謝之棠頗有些驚奇。 因為她長得太顯小了,在不知道她的年紀(jì)前,謝之棠甚至懷疑她要比自己小,沒想到許岸竟然比陸錦森還要大一歲。 許岸見謝之棠驚奇的樣子就又笑,夸張地說:“小弟弟,我比你大了整整八歲啊,你當(dāng)然要叫我jiejie。” 謝之棠被她逗笑了,微微勾唇,很快就消失了。 但這抹笑卻被許岸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于是許岸王婆賣瓜道:“小弟弟,和alpha有什么好玩的,要不要來我們omega小分隊玩玩?我們omega小分隊里都是香噴噴的omega,善良又可愛,可以百分百get到你的妝容、穿著,還能陪你一起減肥、逛街…” 謝之棠正溫和地看著許岸說話,卻被陸錦森拽著手換到了另一邊去,謝之棠和許 岸之間隔著一個高高大大的陸錦森,轉(zhuǎn)頭都看不到對方了。 許岸就隔著陸錦森朝他喊:“你看!大alpha主義!我就說了alpha都是大烏龜!” 陸錦森將謝之棠換到了右手邊,又重新牽起謝之棠的左手,聽到許岸的話之后低頭看了謝之棠一眼。 謝之棠立即朝陸錦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輕輕晃了晃陸錦森的手。 陸錦森知道謝之棠沒有不良情緒之后就立刻轉(zhuǎn)身問許岸:“你是不是很閑?” 許岸又被他噎了一下,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說:“我們omega說話你個alpha管得著嗎?” 陸錦森就說:“你在外邊和其他omega聊天,你對象知道嗎?” 許岸撇了撇嘴說:“我又沒想掰彎你家omega,聊聊天而已,著什么急。” 陸錦森沒理她,指了指分叉路說:“你院子到了?!?/br> 許岸似乎沒想到這么快就到了,偏頭看了一眼岔道朝謝之棠喊道:“小弟弟!我住的真的很近!晚上完全可以來找我玩我不介意的!” 謝之棠沒說話,陸錦森朝她冷冷應(yīng)道:“我介意?!?/br> 許岸又就嗤了他一聲,和謝之棠說了再見之后跑了。 接下來的只要直走就能到陸錦森的院子了,陸錦森就帶著謝之棠繼續(xù)走。 謝之棠才走了兩步就停了,扯了扯陸錦森的手,陸錦森也就跟著停了,低頭看向謝之棠問:“怎么了?” 謝之棠想了想,問:“你真的喜歡吃桃子嗎?” 陸錦森的聲音同時響起:“我不喜歡吃桃子,她編的?!?/br> 謝之棠聽完就點點頭,抿唇笑了一下拉著陸錦森往前走。 陸錦森就開始給他介紹許岸。 陸家和許家一開始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雙方的領(lǐng)域絲毫沒有交集,一直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 直到陸父出了意外之后,陸家因為陸父才和許家搭上了線。 許家一直從事醫(yī)學(xué)研究,也在試圖研發(fā)新技術(shù)用以清除omega體內(nèi)的alpha標(biāo)記,陸家的參與只不過加速了這一過程而已。 但這一過程仍舊持續(xù)了十幾年,許岸因為兩家的交流而頻繁和陸父陸母接觸,又因為知道了陸父的遭遇而經(jīng)常來探望陸父陸母,慢慢地就熟悉了。 可以說對陸父陸母來說,許岸比陸錦森更像她們的孩子。 而許岸知道了陸錦森的存在之后也積極的調(diào)和陸父陸母和陸錦森的關(guān)系,雖然一直沒有有效什么進(jìn)展。 陸錦森帶著謝之棠走進(jìn)了院子,又換了次鞋才走進(jìn)屋內(nèi),屋內(nèi)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茶葉。 陸錦森就帶著謝之棠坐下一邊給謝之棠泡茶一邊說:“她沒有惡意,就是貪玩。平時是這樣,對待感情也是這樣?!?/br> 謝之棠趴在茶幾上看陸錦森泡茶,聽陸錦森說:“剛才我沒有在一開始就提醒你,是我的錯,你別生氣?!?/br> 茶葉先用熱水過一遍,陸錦森拿茶水燙了燙杯子給謝之棠倒了第二趟的茶,慢慢對他說:“許家枝繁葉茂,從她這兒走關(guān)系比我們兩家要好走的多?!?/br> 陸錦森這樣拆開來掰碎了一點點解釋給謝之棠聽,謝之棠自然能理解,趴著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問陸錦森:“你什么時候計劃的?你沒有和我說,我一點兒也不知道?!?/br> 陸錦森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隨意地應(yīng)他:“這有什么好說的?!?/br> 謝之棠不說話了,看著被子里清澈的茶水發(fā)呆。 在他想著怎么一走了之的時候,陸錦森正在為他的病而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