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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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你們!?”羅隊吹胡子瞪眼睛,“別以為你破了幾個案子,我就把你當神探供著,想推卸責(zé)任是吧?我還想推卸責(zé)任呢!說,這次行動應(yīng)當誰負主要責(zé)任,給我交出一個人來!” 蘇默言繞過羅隊的話題,展開對這個案情的分析:“實際上,我一直在懷疑,兇手始終都在我們的身邊,并且我也得到了證實,在劉貴福死亡現(xiàn)場的制高點,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腳印,這枚腳印足以說明,他來過?!?/br> “什么?什么天臺和腳???”羅隊竟然被蘇默言帶著走跑偏了,忘記了剛才想要找替罪羊的事兒。 蘇默言掏出手機,把相片發(fā)到了工作群里。 “看一下這個相片,”蘇默言對相片開始解讀,“這就是我從制高點上拍下來的相片,從痕跡學(xué)來說,應(yīng)當是幾次踩踏重疊之后的腳印。以我對兇手的了解,他既然能夠在王貴才死亡的時候站在對面天臺上欣賞,那么劉貴福死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么絕佳的一次欣賞自己作品的機會!他一定就在這里,并且不止一次的回來,反復(fù)欣賞佳作。而我們今天在布置現(xiàn)場的時候,根本,完全就是在他的眼下進行,所以才會暴露。” 蘇默言的話,讓大家心情更加沉重。 兇手,就像一個幽靈般存在他們的身邊,看不到,摸不到,毫無頭緒。 “案發(fā)當天下著雨,以兇手心思縝密的情況來說,他不更應(yīng)該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更何況,他還再次去過天臺,就算是補救也來的及,為什么他沒有處理掉?”這個問題讓羅隊心中十分困惑。 “我知道!”劉一美突然站起來,“具有反偵查能力的兇手絕對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他根本就是刻意留下來的,可以說明兇手具有挑釁性,他在挑釁警察的能力!” “這……不太可能吧?!惫旁峦蝗荒X抽地說道,“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挑釁警方對他有什么好處?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br> “而且,”邢鑫補充著古月的話,“腳印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通過一個腳印來斷定兇手的身份,他根本就是在考驗我們警察的智商吧?他還真把我們當一群廢物了?!?/br> 說完這句話,羅隊深深嘆了一口氣,在這樣的兇手面前,他還真覺得自己力不從心。 劉一美反駁道:“不對。兇手就是在挑釁,在尋找殺人的刺激感!想一下,在咱們眼皮子下面把人給殺了,這多刺激??!” 劉一美給出的意見,并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會議室的氣氛更加沉重。 “既然兇手是在挑釁,那我們更不能坐以待斃,”羅隊清了清嗓子,“現(xiàn)在首要任務(wù)是把李惠珍的死調(diào)查清楚,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散了吧!” “等一下。”江南不等大家挪動椅子,“劉貴福的尸檢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確定是被魚線割斷頸部致死,其他一切指標正常。李惠珍的尸體被帶回來之后,我做了毒物測試,發(fā)現(xiàn)她致命的原因竟然是低血糖?!?/br> “低血糖?”古月對此有些不理解,“低血糖能昏迷,還能致死?” “當然了。正常人血糖在餐前餐后都不會低于7bgm/dl,當血糖低于4bgm/dl會出現(xiàn)饑餓感,甚至出汗、心悸等癥狀,血糖低于3bgm/dl時就會精神癥狀昏迷,低于2bgm/dl以下就會休克,再低的話人就會失去生命體征出現(xiàn)死亡。”江南見大家都一臉懵逼,解釋了一番,“從李惠珍的血液樣本中可以確定,她患糖尿病已經(jīng)多年,能導(dǎo)致糖尿病患者低血糖的原因只有一個——吃藥過量?!?/br> “這怎么可能!”邢鑫反駁江南,“別說是常年患病的人,就算是正常人吃藥,也不可能過量!我覺得不現(xiàn)實?!?/br> “那這就不歸我管了,這是你們的問題?!苯弦黄沧?,對邢鑫的話不睬。 他倆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蘇默言想到了在案發(fā)現(xiàn)場李惠珍走路的樣子,她歪歪斜斜的步伐足以說明那時候她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上車后她的神經(jīng)一松弛,才會導(dǎo)致血壓急速下降致死。 “我覺得或許有可能啊!”劉帥也加入了討論中,“劉貴福才剛剛死,他的財產(chǎn)很快就被李惠珍繼承,如果按我的推測來說,劉婷婷有沒有可能因為她應(yīng)得的財產(chǎn)被人拿走,心生憤恨,所以才……” “你是不是傻?”古月找到了話題的漏洞,“就算是下藥,也要人在場才行,那個時候劉婷婷還在緝毒科呢!” 劉帥吃了古月的癟,一撇嘴不再說話。 蘇默言看了古月一眼,心中暗爽,沒想到她找茬的能力挺強,以后可以讓她往這方面發(fā)展一下。 “古月說的很在理,她并沒有時間下手?!碧K默言補充下去,“我們著重在這方面一下,看看還有誰能對她的藥做手腳?!?/br> 蘇默言的目光和古月心照不宣地對視上,倆人同時沉默了兩秒鐘,古月突然提出一個人名:“阿旺?” 第69章 殺人證據(jù) “我剛要夸你有水準,你就給我露怯!”蘇默言補刀,“試想一下,阿旺接近李惠珍的目的不純,在李惠珍還沒有得到財產(chǎn)之前,他不可能對李惠珍下手,兇手是誰都不會是他!這世界上,永遠都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小人,卻少有為別人做嫁衣的好人?!?/br> 古月扁嘴,把頭深深埋在胸口,怯生生地小聲嘀咕著:“他家的關(guān)系一共就這么幾個人,難道還能是一個小保姆干的嗎?那種小保姆和男主人的橋段,難道能在他家上演?我看那小姑娘歲數(shù)不大,要真是這樣,還怪可惜的……” “小保姆并不是沒可能?!碧K默言凝視著窗外,想到劉家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當然這也要看調(diào)查取證的結(jié)果才能下定論?!?/br> “那就這樣,蘇副隊你帶幾個人趕快去劉貴福家調(diào)查,或許兇手還沒有銷毀證據(jù)!”羅隊抓緊安排工作,“趕快行動,散會!” 二十分鐘后,蘇默言帶著古月和邢鑫來到劉貴福家。 小雨打開門,看到再次來訪的警察略有詫異。 “李惠珍在一小時之前死亡,我們來調(diào)查情況?!?/br> 小雨沒有攔住,蘇默言先一步進門。劉婷婷的聲音從餐廳傳來:“誰???” “是……是警察?!毙∮昵优车睾傲艘痪洹?/br> 一聽是警察,劉婷婷快步湊餐廳走出來,指著他們質(zhì)問:“怎么又是你們?不是已經(jīng)交了罰款?你們還有完沒完?” “不是為了這個,”邢鑫瞥了一眼劉婷婷,“李惠珍死了?!?/br> “誰?”劉婷婷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啊,你是說那個女人,她死了?也是活該?!?/br> “是,她死了?!毙霄尉o皺眉頭,對劉婷婷的態(tài)度很是排斥,“我們來了解情況?!?/br> “好吧?!眲㈡面靡黄ü勺诳蛷d的沙發(fā)上,“想了解什么?” “李惠珍是幾點出門的?”這句話看似是在問劉婷婷,邢鑫的目光卻落在小雨身上。 小雨低著頭一副怯生生地說:“她幾點出去的我也記不太清了,我在廚房煮飯。只記得她好像很著急,沒吃早飯就匆匆出去了,只是交代讓我告訴婷婷如果問起來,就說她出去打牌了。” “她接過什么特殊的電話嗎?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沒有?!毙∮険u搖頭。 劉婷婷輕哼一聲:“哼,那個賤女人經(jīng)常莫名其妙出門,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野,男人私會!” 蘇默言順著她的話往下引導(dǎo)著:“你是說李惠珍……” “那女人嫁給他無非是為了錢,他也是笨的可以,被人綠了都不知道!”劉婷婷輕蔑地說著。 “那你就是見過李惠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邢鑫又問。 劉婷婷撇撇嘴:“有次我和朋友出去玩,看到她和男人在酒店門口摟摟抱抱,一頓亂啃。那個男的要小她很多,你們說著女人也不嫌害臊,干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兒!” “那你把這件事情告訴劉貴福了?” “我為什么要告訴他?”劉婷婷冷笑著,“當年他扔下我們母女去外地找了個狐貍精,現(xiàn)在被慕容慧珍綠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他!” “誰!?”邢鑫聽懵了。 “李惠珍以其人之道還施劉貴福之身,這也算是他自取滅亡!”劉婷婷好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兒,和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樣。 古月強忍著笑意,拉著蘇默言向樓上走去。 推開主臥室門,蘇默言和古月四處打量,最后蘇默言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他發(fā)現(xiàn)房間被人收拾得一塵不染,物品的擺放也都竟然有序,唯獨床頭柜上顯得有些凌亂,與周圍的整潔形成鮮明的對比。 相框旁邊擺著兩個藥瓶,蘇默言隨手拿起一個。 “維生素?”他打開蓋子聞了聞,沒發(fā)現(xiàn)異常。 “二甲雙胍?”他又拿起一瓶,看了看上面的說明,“降糖藥?” 蘇默言頓時聯(lián)想到江南對李惠珍死因的推斷,他又看了看擺在旁邊的維生素的瓶子,眉頭一皺。 古月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試著推斷說道:“如果把為維生素和一種與它藥片相近的降糖藥調(diào)換瓶子,李惠珍就會在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同時服下兩種不同的降糖藥!如果這樣的話,江南的推測就說得通,她被自己吃藥害死了!” 蘇默言把兩個藥瓶裝在證物袋中,準備回去交給江南化驗。 查看完臥室,正要離開,一陣風(fēng)吹過,把臥室的門吹的嘎嘎響,從門后露出了幾張燒得剩下一半的紙露出來。蘇默言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目光凝重。 “這……”古月驚呼著,“這不是我們昨天吃飯的地方嗎?” 從照片整體的布局來看,原本應(yīng)該是兩個人,現(xiàn)在只剩下李惠珍自己,就算另一半燒掉,蘇默言和古月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除了在餐廳內(nèi)的相片外,里面還包含了在賓館開房的相片,從拍攝角度出發(fā)來看,照片基本上都是面對李惠珍和阿旺,可見拍攝者一直都在對面跟蹤他們,只是這倆人始終都沒有察覺。 “從這里面你能看出什么?”蘇默言考驗古月。 “看的出來,拍照的人應(yīng)當不是飯店的服務(wù)員,畢竟從吃飯到賓館,時間跨度很大,應(yīng)當是有人刻意跟蹤,只是當時我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李惠珍身上,并沒有注意到周圍情況。”古月抿嘴說著,“又或許,我們回酒店去看看,說不定有監(jiān)控拍到了?” 蘇默言搖頭,從相片里面找到了那封燒了一半的信。 “勒索信?。磕敲淳褪钦f,兇手知道劉貴福死了,李惠珍可以繼承遺產(chǎn),然后他用通jian的證據(jù)來作為要挾,讓李惠珍就范。”古月驚呼著,“可是,我依舊想不通,李惠珍為什么會去謝文東的車上?而這封信里面也沒有提到?!?/br> “若真的想要勒索李惠珍,一定不會殺了她?!碧K默言推翻了古月的推測,“或許,殺死她的人,和寫勒索信的人并非一人?” “究竟是誰在勒索她?又是誰想要害死她?”古月的疑惑更大了。 第70章 嫌疑人出現(xiàn) “從劉貴才的遺產(chǎn)上分析出發(fā),最不想讓李惠珍活在這世上的人,恐怕就只剩下劉婷婷?!边@本是開會的時候劉帥提出的觀點,蘇默言再次提出。 “不是說劉婷婷沒有時間嗎?” “嫌疑最大,不見得就是兇手。想要在今天早晨害死李惠珍,那么就說明她是今天早晨吃錯藥的,如果提前對藥動手腳,她早就死了。劉婷婷從昨天到今天上午都在警局,她沒有作案時間,這是已知條件。”蘇默言把古月的疑惑解釋清楚。 “可,現(xiàn)在家里除了小保姆之外,就沒有外人了?!惫旁锣街欤€想用自己的那套理論。 與此同時,樓下的邢鑫還在盤問。 “早晨家里有外人來過嗎?” 小雨想了一下,回答道:“有個送快遞的來過,送來后就走了。太太早晨先出去一次,很快就回來了,至于快遞是不是被她拿走了,我也不確定?!?/br> “你是說,她早晨出去了一次,又回來了?知道她回來干什么嗎?” “她和我說忘吃藥了?!毙∮赀@才抬起頭和邢鑫的目光對視,“太太和我說,今天婷婷回來,所以我一直在為她做飯?!?/br> “除了你,有人能為你證明嗎?”邢鑫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沒有,”小雨錯過邢鑫的目光,“天還沒亮老太太就出去遛彎兒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這陣子家里出的事兒也多,她心煩,我也就沒給她打電話?!?/br> 劉婷婷見邢鑫一直針對小雨問話,她頓時急了:“你他娘的幾個意思?那女人死了,你別以為是我家小雨做的吧?別欺人太甚,軟柿子也沒那么好捏!”這丫頭潑辣起來的樣子,像足了市井老大媽的模樣。 “你別幸災(zāi)樂禍,我沒懷疑你就不錯了?!毙霄稳套⌒闹邢胍R回去的欲望,合上記錄本。 “你——”劉婷婷被邢鑫氣到快要爆炸,“你是說我殺了那個賤女人?大叔,你的腦子里面裝的不是漿糊吧?” “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邢鑫竭力克制住想罵人的沖動,“每個人都有嫌疑,我懷疑是很正常的,又沒說你就是兇手!” 劉婷婷被邢鑫的態(tài)度氣的炸裂,她一把抓起身邊的靠枕扔向他,正好遇到蘇默言和古月從樓上下來。 “李惠珍的藥都是誰給她買的?”蘇默言冷冷問著。 小雨抬頭和他的目光對視,很快錯開,回應(yīng)著:“大多時候都是她自己買,偶爾也會讓我買菜的時候帶回來。” 小雨的表現(xiàn)讓蘇默言覺得奇怪,為什么一直在躲避他和邢鑫的目光? “邢鑫,給他倆做一個指紋提取,再來一個字跡比對,我在車里等你?!碧K默言交代好后先一步離開劉家。 提取好指紋和筆跡回到車上,邢鑫開口問:“在樓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點?這么快就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