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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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緊張,我們來這兒就是了解情況,知道什么說什么?!惫旁滦ξ販愡^去,“別著急,我們又沒有說您犯了事兒?!?/br> 老板娘給他倆倒了兩杯水,坐下來,定了定神:“別怪我無知啊,雖然和你們警察認識,可這么多年也沒有因為死人的事兒盤問過,失態(tài)了不好意思。這晚上人來人往的,我也記不太清楚,我問問昨天晚上的服務員?!?/br> 王姐從廚房走出來,剛好聽到了他們說話,應道:“昨天小李生病了,我和他換了個班,有什么事兒問我就行?!?/br> “昨天晚上有什么奇怪的客人嗎?”邢鑫問。 “奇怪的客人倒是沒注意?!蓖踅慊氐溃安贿^昨天晚上是出奇的忙,你也知道做燒烤生意要看天氣,天氣好客人多,昨天晚上明明下了雨,本應當火鍋店人多,可昨天晚上這店里都客滿了,還有幾個等位的呢!” “記得有沒有特別熟的熟客?” “有!”王姐指著墻上的相片,“就這人,他和另外一個人坐在這桌吃飯。不過倆人心情好像都不太好,串也沒吃了,酒倒是喝了不少。葛哥沒喝多少就醉了,另外一個自己喝悶酒,后來也醉了。等我忙完,就發(fā)現(xiàn)年輕的那個走了,葛哥趴在桌子上一直睡,知道是??停荒芘軉?,我就沒理會?!?/br> “后來呢?” “后來……”王姐想了想,“后來葛哥醒了問那人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呀,葛哥結了賬也就走了?!?/br> “監(jiān)控有吧?我想看看。”邢鑫在店里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了進門處的監(jiān)控,和吧臺的監(jiān)控。 “監(jiān)控我不太會弄,要不然你就自己找?”老板娘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把他讓到了吧臺前。 調出監(jiān)控,邢鑫在視頻監(jiān)控里面看到,晚上十一點二十分,葛良好和蘇默言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一個身形消瘦的人從門外進來后,快速扶起蘇默言匆匆離開飯店。 那人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外衣,頭上戴著帽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監(jiān)控畫面像素又不高,看不出這個人究竟是誰。 “這個時間,你在忙什么?”邢鑫問王姐。 “監(jiān)控里不是都能看到嘛,雖然快十二點了,可人依舊還是很多,我一直在招呼客人,根本顧不上這倆人?!蓖踅闫沉艘谎劾习迥?,生怕她會怪責。 邢鑫從店里拷貝了一份監(jiān)控視頻,帶著古月離開。 “這個黑衣人真是不簡單!”古月上了車和邢鑫探討案情,“這個人趁著飯店正忙的時候,把酒醉的蘇隊帶走,其他客人也不會注意,無非都認為是來接朋友的。不過好在,有了這個證據(jù),至少可以洗脫蘇隊的嫌疑人身份了。” “是啊,只是想要在茫茫人海把這個人揪出來,可就不容易了?!毙霄伟製盤收好,開車回隊。 他倆剛進一隊辦公室,就聽見羅隊在會議室里開會。 “陳進的尸檢報告已經(jīng)做好了,確認為機械性死亡。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我在他的指甲縫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白色的顆粒,化驗后確定主要成分為二氧化硅,也就是沙子。”江南在做陳述報告。 “我已經(jīng)確認了,蘇隊從老地方離開的時間是十一點二十,和剛剛江哥說的時間不吻合,從老地方到廢棄的樓區(qū)最少也要半小時,蘇隊沒有時間殺人!”邢鑫趕緊進屋補充,“而且,蘇隊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醉酒的昏迷狀態(tài),走路都不能直立,更不要說殺人了?!?/br> “很好,你還調查到什么情況了?”羅隊問。 “黑衣人?!惫旁卵a充,“監(jiān)控視頻里發(fā)現(xiàn)一個黑衣人帶走了蘇隊,可是視頻像素太低,那人捂得嚴實,看不清楚臉,很難辨別是誰。”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羅隊表情凝重,“陳進十點就死了,如果黑衣人殺完人后,完全可以隨便找個人來當替罪羊,可他偏偏要找遠在老地方燒烤的蘇默言,這足以說明,這個人盯上他了,根本就是為了嫁禍!可究竟是什么人,能夠時刻盯著一個警察的行蹤?” 第138章 辦假證的人 寂靜的審訊室,只能聽到蘇默言喘息的聲音,他靠在椅背上,盯著天花板的燈發(fā)呆。心中反復問自己,究竟是誰在陰險的算計自己? 推開審訊室大門,映入古月眼睛的是蘇默言一臉頹然的樣子,她走上前說道:“喂,不就是被冤枉了嘛,別垂頭喪氣的,你請我吃飯,我告訴你實情?!?/br> “吃飯?”蘇默言直了直身子,看著她,有些不情愿地說道,“洗脫我的嫌疑了?這算是讓我報答你?” “誰讓你放了我兩次鴿子,請我一頓算是便宜你了!”古月嘟著嘴,“要不是看你被人冤枉的份上,我才不原諒你呢!” 她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對蘇默言還是很心疼的,一向意氣風發(fā)的蘇默言被人陷害成這樣,她怎么都不是滋味兒。 “走,請就請!”蘇默言提了一口氣,大步流星地拉開審訊室的門,用力過猛地撞上了迎面走上來的羅隊。 “哎呀!”羅隊呲牙,“被釋放就這么高興???” “那是,把你關在這里一天,你試試?”蘇默言一撇嘴,“你來找我莫不是還有事兒吧?” “嗯,陳進雖然死了,可我們的調查不能松懈,之前讓你去的文身店,你還是要去一次?!绷_隊表情凝重,“關于陳進為什么要害死李娜的這一點,畢竟咱們還沒有想通,對吧?” 蘇默言大致明白羅隊的用意,應付著答應下來,拉著古月走出刑偵隊。 被案子纏身的他,根本沒有心情請古月吃大餐,隨便在刑偵隊門口找了個小吃部吃了一口,各自分道揚鑣回家。 夜深人靜的時候,蘇默言半靠在床頭,沉思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葉靜怡的倩影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徘徊,他十分確定,他看到的那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那曼妙的身姿,以及那一閃而過的臉,的的確確是葉靜怡。 思念了八年的人,蘇默言怎可能認錯? 如果不是迎面撞上來的外賣小哥,可能他已經(jīng)和葉靜怡重逢。 只是,若葉靜怡還活著,她為什么不回來?為什么不回到他的身邊來? 越想頭越疼,他理不清自己混亂的心,唯獨能做的,就是理清案情。 想要找到葉靜怡,找到失蹤的仇忠海是關鍵,他立刻抓起手機撥通了李銘的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李銘被吵的煩了接起來,昏沉的聲音說道:“喂?誰???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有?。 ?/br> “我,”蘇默言點上根煙,“讓你查的事情辦妥了嗎?” 一聽是警察的聲音,李銘精神了些,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警察大哥,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下回別大半夜的打電話,累了一天好不容易躺床上,剛做夢娶媳婦,你倒好,一個電話直接,直接煙消云散?!?/br> “少貧嘴,”蘇默言繃著臉,才不想和他多說,“查出什么結果,他到底是誰?” “哪兒能這么快啊,合著您真以為我是神仙呢?” “什么都沒查到?” “也不能說一點都沒查到,”李銘從抽屜里掏出幾張照片,小聲嘀咕著,“我跟幾個兄弟喝酒時,迷迷糊糊的聽他們提到,前幾天有人找他們那辦過你說的這檔子事兒?!?/br> “你那個哥們是干什么的?” “都是辦假證的,人家門路比我多,業(yè)務范圍也比我寬?!崩钽懘祰u著繼續(xù)說,“我哥們說,前幾天有人在他那辦了個一條龍服務,結果一打聽,你猜怎么著,那人又托他在宿舍樓那幫忙租了套房子,剛好就是你發(fā)給我的地址!” “知道是什么身份嗎?” “身份暫時沒查到,”李銘話鋒一轉,“不過,今兒早晨,我去了哥們店里趁他不在,順手搞到一張照片,我給你發(fā)過去,你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 話音剛落,蘇默言微信進來信息,點一看皺眉道:“不是!” “不可能!我辦事妥妥的!你再好好看看!”李銘絕對不會拿錯相片。 “我的眼睛還能認錯?你真當我吃干飯的?”蘇默言想了想,抿嘴又說,“如果你沒有拿錯,那我要找的人肯定與相片里這個人有關,你再去查一下這個人,有消息聯(lián)系我!” “這個……”李銘眼睛滴溜溜一轉,嬉皮笑臉說道,“查他倒不是什么難事兒,只不過嘛……這個可是兩件事兒了……” “錢不會少給你?!碧K默言不知李銘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掛了電話,蘇默言盯著照片嘀咕,“就算你再小心謹慎,早晚也會有漏出馬腳的一天。” 蕭瑟的秋風引得柳條搖曳,零星的幾片黃葉悄然而落,隱沒在枯葉海中。缺失了月光的夜,在霓虹的照耀下,別有一番韻味,那星星點點亮起的燈,代表著一個個悸動的心。 “葉靜怡……”古月趴在床上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她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可以讓蘇默言等了八年。八年了啊,這男人還如此癡情,可真是世間難得了,我怎么就遇不到一個可以等我八年的人?” 被抱在懷中的毛熊玩具傻呆呆地和她對視,古月垂頭喪氣地把臉埋在熊的身上,眼角略有濕潤。她其實很是期待,期待蘇默言可以看到他的身邊有一個努力上進的自己,可她又明白,蘇默言的眼中只有葉靜怡,旁人都是看不見的…… 哪怕,古月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學習,學習如何成為一個配的上蘇默言的女警。 只可惜,就算古月再努力又如何,她依舊只是他身邊的一個陪襯,永遠無用武之地。 “怎么樣才能讓他走出感情的困境呢?”古月眼中晶瑩的淚流出來,“看到他為情受傷,我的心就好難受……小熊,我要怎么幫他?” “月月,幾點了你還不睡覺?”mama從門前經(jīng)過,聽見她小聲說話喊著,“你不是說明天要出任務嘛,早點睡?!?/br> 古月想起,蘇默言臨走之前交代的,明天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 第139章 初吻 蘇默言正夢到和葉靜怡在警校訓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他吵醒。 “你他娘的,”蘇默言接起電話就罵人,“擾我清夢!” “嘿呦,你說話這口氣有點膨脹??!”葛良好諷刺道,“我這不是心急嘛,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辦妥了?!?/br>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蘇默言揉了揉太陽xue,坐起來。 “如你所料,文身店旁邊的幾間掛著出租牌子的鋪子都是文身店老板的?!备鹆己谜f起正事兒也是一副rou絲口吻,“我找了幾個眼生的去談租鋪子的事兒,他都拒絕了,偏說不出租,查下來發(fā)現(xiàn),那房子一直空置沒有做過買賣了?!?/br> “還有別的事兒嗎?”蘇默言還想躺下再重溫一下剛才的夢境,可頭疼得厲害。 “有!你著什么急!咋的,床上有妞兒等你啊?”葛良好說完這話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趕快改口,“羅隊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guī)Ф犘值苤г悖覀兌家呀?jīng)蹲了一早上了,你這個主角什么時候出場?” 蘇默言抬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鐘,沒想到已經(jīng)九點多了。 “九點了?我竟然睡得這么死,古月那丫頭怎么還沒到?”蘇默言小聲嘀咕著,“別著急,不知道壓軸的主角都最后出場么,等我?!?/br> 掛了電話,蘇默言松了松筋骨,隨手拿上外衣推門下樓。 走到二樓,古月匆忙跑上來,和他撞了個滿懷。 “幾點了,你才來?”蘇默言語氣中帶著責怪,低頭看到她懷中抱著的早餐,隨手拿過兩個包子,“謝了?!?/br> “哼,還說我遲到?”古月唧唧歪歪地抱怨,“門都被我砸爛了,也不知道你夢到了什么好事兒,又讓我凍了一小時?!?/br> 蘇默言瞥了一眼古月,看到她被凍的微微泛紅的臉,打趣地說道:“夢到你了,白癡。” 古月在不經(jīng)意間,臉又紅了些,忍住要罵出的話,跟在他身后上車。 一路上,古月都用早餐塞住自己好奇的嘴,強忍住不問今天的任務。 把車??吭诰嚯x文身店較遠的地方,蘇默言一本正經(jīng)地緩緩靠近古月身邊,用一口帶著韭菜包子味兒的語氣對她說道:“今天,你是我女朋友?!?/br> 古月緊張地看著蘇默言一愣,半許沒有說出話。 這是在表白嗎?蘇默言在表白?怎么可能!?他…… “女……女朋友?”古月重復著蘇默言的話,“什……什么意思?” “執(zhí)行任務,角色扮演?!碧K默言下來車,把外套披在身上,對著倒車鏡抓了兩下頭發(fā),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痞氣。 古月的心重新歸位,剛剛的臉紅心悸也都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 蘇默言,你個沒良心的,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人都不會!大豬蹄子。 她又把蘇默言罵了一萬遍,卻只能忍住,忍住。 下了車,蘇默言進入角色地把手搭在了古月的肩膀,倆人看似親密無間地向文身店走了過去…… “一會兒你少說話,看我眼神指揮。”蘇默言湊近古月耳畔,口中噴灑的熱氣呵得她心頭直癢。 “您好,歡迎光臨。”辮子女迎上來,“帥哥,這是你女朋友嗎?還真是漂亮可愛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