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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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古月的聲音,蘇默言回過神來盯著她那張俏皮的臉看著,緩緩地問道:“如果你是賈歌,你會選擇這種方式離開家,不讓母親為你擔(dān)憂么?” 古月水亮的眼睛閃爍了幾下,躲開了蘇默言的目光,低頭說道:“我應(yīng)當不會離開家,可也不會和mama說。畢竟已經(jīng)是晚期了,即便是痛苦也不想讓她cao心。當然,或許賈歌一方面是想要出去獨立,另一方面還是因為病得太重吧。”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蘇默言心中的疑問始終都沒有解開。 “聊什么呢?”臧九臣的聲音從走廊另外一邊傳過來,遠遠就看到他帥氣的影子,“有什么難題,用不用我來幫你倆解答?” “臧醫(yī)生!”古月興奮地跳到他的面前,“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是啊,不知道你倆又來辦什么棘手的問題?” “唉……”古月嘆了一口氣,“就是一個……很……很小的案子。不過,他的行為讓我們有些理解不通。” “你說說,我?guī)湍惴治龇治觯俊标熬懦茧p手插兜,十分紳士的模樣。 古月簡單說了一下賈歌的情況。 臧九臣眼神犀利地盯在她的臉頰,略微有些失神。 古月說完后,他回過神來,想了想,回答道:“有沒有這種可能,他趁著還沒有病發(fā),為自己的母親尋求一份晚年的保障呢?比如……為她賺一大筆錢,才離開的?!?/br> “可是……”古月深吸一口氣,“可是究竟是什么樣的工作,才能讓他賺那么多?養(yǎng)老啊,畢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br> 看到古月委屈的小表情,臧九臣伸出手,要去摸她的頭發(fā),蘇默言見狀一把攔下了他的手。 “別聊了,我們走。”蘇默言拉過古月的手,“感謝臧醫(yī)生的好意分析,我們會參考結(jié)合的。” 古月被蘇默言拽著從醫(yī)院的走廊往通道走,臧九臣看著倆人滑稽可笑的行為啞然失笑。他看出了蘇默言對古月的獨占性,看到了他掩藏在內(nèi)心深處對愛情的專一,可是卻看不透蘇默言真正的想法…… 第259章 看到了她 任何時候,大學(xué)城附近總是喧鬧的,蘇默言把車??吭诳拷泊髮W(xué)附近的巷子里,拽著古月來到一家飯店門口。很難想象,蘇默言口中說的最喜歡的飯店,竟然是這條巷子里的一個小店面。店面木質(zhì)牌匾上的字有了斑駁的痕跡,看上去應(yīng)當是開了許久了。 靠近大學(xué)城,又在公安大學(xué)附近,古月不難推測出,這地方曾經(jīng)是蘇默言經(jīng)常會帶葉靜怡來的地方,而他說的那句“最喜歡”不知道是喜歡這家店的味道,還是喜歡和他一起來的人。 進門后,他倆坐在靠窗邊的角落里,老板熱情地遞上了菜單。 老板一直蘇默言閑聊,目光卻停留在古月臉上許久,似乎對他換了女友有些不可置信。 蘇默言點了幾道店里的招牌菜,再抬頭看到古月看著窗外街道發(fā)呆的模樣。 他敲了敲桌面,問道:“怎么?對我選的地方不滿意?” 古月回過神來,雙手托腮地看著蘇默言,冷冷地說道:“是啊,不滿意!很明顯,這里是你和葉靜怡曾經(jīng)非常喜歡來的地方吧?帶著現(xiàn)任,到曾經(jīng)和前任吃飯的地方用餐,蘇默言你怎么想的?” 這一點蘇默言完全沒有考慮過,一時間無言以對,就那樣呆愣地看著他。 “你是覺得我還不夠狼狽嗎?”古月垂下了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你這是吃醋么?”蘇默言伸手拉住古月冰冷的手,“誰還沒有個前任了!” “哼!你歧視我!”古月抽回手,氣呼呼地瞪大了眼睛,“不公平!前任,我沒有!” 蘇默言被古月吃醋的可愛模樣逗笑了,他不管不顧地拉著她的手,求饒道:“好好好,我錯了!那……要不然換一家?” 古月站起身來立刻就要出門,就在這時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叫了。 和餓肚子相比,她想了想,吃醋還是可以忍耐一下的,畢竟讓她吃醋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 蘇默言拉著古月的手,深情地把她按在椅子上,耐心哄著:“我的小祖宗,這頓先這樣,下次我找個好地方,和你賠罪行不行?” 看到蘇默言求生欲這么高的份上,古月也就只能作罷,可依舊陰沉著臉,心情不佳。 他倆在飯店里拌嘴的功夫,刑偵隊和緝毒大隊已經(jīng)展開了行動。 多年前潛伏在販毒團伙里的臥底同事,已經(jīng)給隊里發(fā)了消息,確定仇忠海在老巢,可以隨時行動,只差顧隊一聲令下。 羅隊又怕行動失敗,想要等臥底同事再來一次反饋,再決定如何行動。 顧隊和羅隊因為此時又發(fā)生了沖突,他覺得羅隊瞻前顧后,羅隊覺得他太過于沖動。 顧隊拍著桌子和羅隊叫板:“八年了,我們等待這個時機已經(jīng)八年了,你還準備等到什么時候?再等,他又察覺,跑了怎么辦?你能付得起責(zé)嗎?” 羅隊也是不示弱,和顧隊叫板:“你是總指揮還是我?給我安靜點!” “你……”顧隊忍不了羅隊拖沓的性格,扭頭背對著他。 葛良好看到倆人爭執(zhí)不下的模樣,再次拿出殺手锏來,呵道:“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咱們仨這么聰明,一定可以想到辦法!你倆別像小孩兒一樣吵架,吵架又解決不了問題!” “閉嘴!”倆人異口同聲地指向他。 “好好好……”葛良好嘆了一口氣,又說道,“你倆要是再猶豫不決,那我就給蘇默言打電話算了!” “滾!”倆人再次一致對外吼著他。 蘇默言剛夾了一口菜放進嘴里,猛然打了一個噴嚏,把古月嚇了一跳。 “干嘛?。俊惫旁纶s快用手擋住了桌子上的盤子,“你把菜都污染了,還讓我怎么吃?” “有人在說我壞話!”蘇默言自言自語道,“說不定,隊里出事兒了!” “自戀狂!”古月撇了一眼蘇默言,繼續(xù)吃飯,“你還真以為這世界沒有你就不轉(zhuǎn)了?” 不過,她的心里也是很惦記,隊里沒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抓捕的行動執(zhí)行得如何。 飯店窗外學(xué)生情侶們都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燦爛的笑容。 古月真是羨慕學(xué)生時代的愛情,那么純粹干凈,讓人從心中很自然的流露出的感情。 抬頭看到蘇默言漠然的那幅樣子,她難以想象,蘇默言和葉靜怡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副模樣。 越想心里越覺得憋悶,明明很餓,想到他和別人親熱的樣子,古月一口都吃不進去了。 放下碗筷,古月看向街對面,一個倩影木訥地站在那里,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倆看。 古月在腦海中搜索著關(guān)于這個人的樣子,她猛然站起身,沒有和蘇默言打聲招呼地追了出去。可僅僅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古月追出去,就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她,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應(yīng)當已經(jīng)死了嗎? 她,究竟是幻影,還是真實的? 古月的身體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地靠在飯店的大門上,沒有了力氣。 蘇默言推了幾次門,才把古月推開走出來。 “你發(fā)什么瘋?”蘇默言拉著古月的手問。 好一會兒,古月才回過神來,用空洞的眼神看著蘇默言,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身體靠向他,癱軟地靠在了他身上。 “你怎么了?”蘇默言把她抱在懷里,目光向?qū)γ娴慕挚戳诉^去。 人流涌動的街頭,穿著厚重衣服的人們匆匆地走著,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蘇默言扶著古月,把她帶回了飯店。 他給古月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你看到什么了?”蘇默言又問。 足足有五分鐘,古月才從那種不確定的猜測中走出來,抬頭看著蘇默言帶有疑惑的眼睛。 “蘇默言,之前你和我說,你在街上看到過葉靜怡,你認為那是一種幻覺,對么?”古月有氣無力地說著,“或許,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幻覺呢?如果她還活著,她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你會怎樣?” 蘇默言緊皺眉頭,聯(lián)想到她剛才的行為,他迅速地也看向了窗外。 在街對面路燈下的位置,他看到了那個被人畫上了心型的雪印。這是他和葉靜怡曾經(jīng)玩過的游戲。 葉靜怡曾說,如果有一方丟了,那么就用這個來做標識,重新回到彼此的身邊的標識。 看到那個心形的雪印,蘇默言有些恍惚。 第260章 對愛的質(zhì)疑 前兩次,他認為那是自己的幻覺,畢竟他看到葉靜怡不是一天兩天,他自己更清楚,這是他的“心理疾病”,可這次不同,這次提出來的是古月。 本應(yīng)當是存在他心里的幻覺,竟然在經(jīng)過了八年后,照進現(xiàn)實,這可能是真的嗎? “你別逗了?!碧K默言顫抖著伸出了手握住了古月的手,哽咽的聲音,固執(zhí)地說著,“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看錯了。是不是她,我還能不知道么?” “蘇默言,你別這樣!你認真回我的問題。我問的是如果,如果存在呢?如果!”古月閃爍著噙著淚花的眼睛,“如果她真的回來了,你會不會就這樣扔下我,隨她而去呢?畢竟,你們有八年的感情,而我……”她哽咽了,不敢再猜下去,“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在你的心里,畢竟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零,而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 這句話就像一根刺樣扎在蘇默言的心里,讓他喘不上氣。 這世界上永遠都沒有“如果”和“假設(shè)”,他不喜歡這樣的假設(shè)。 喜歡就是喜歡,他的心里已經(jīng)承認喜歡古月,又怎么會因為舊日的愛人回來動搖這份喜歡?那樣,他一定就不是這么癡情的蘇默言了。 只可惜,面對這樣的質(zhì)問,蘇默言也不知道應(yīng)當如何回應(yīng),他能做的,只是安慰。 “別亂想,我不會。”蘇默言表情嚴肅,抓住了古月的手,不讓她亂想,“你認識的蘇默言,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嗎?難道是一個會拋棄新歡,和舊愛糾纏不清的人?如果你這么看輕我,那你就根本不了解我,又怎么說愛我?” 古月的心在動搖。 她喜歡的蘇默言,就是那個專情,霸道,喜歡鬧脾氣的的他,這是他的優(yōu)點,也是他的弱點。 當愛情遇到蘇默言,古月徹底就輸了。 畢竟,她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蘇默言自己,還有八年前的那段感情,那個讓蘇默言惦記了八年的女人——葉靜怡。 “蘇隊,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惫旁麓┥狭送庖拢嗔巳嗉t了的眼,她的語氣突然變冷了,從直呼姓名又變成了全名。 蘇默言知道,這是古月矯情的小脾氣,他沒有辦法。 “我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再和你爭執(zhí)下去,我還不是你女朋友,連曖昧都不算的關(guān)系,又用什么身份質(zhì)疑你的感情?”古月不給蘇默言解釋的機會,一個人走出了飯店,站在路燈下發(fā)呆。 蘇默言結(jié)了賬,拉著古月上車,為了打破倆人剛才尷尬的氣氛,他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案件上。 “小古,你覺得賈歌和曹洪波之間能有什么關(guān)系?曹洪波和臧九臣之間又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古月剛才的思維都停留在了葉靜怡上面,突然丟過來的問題,讓她腦回路轉(zhuǎn)不過來。 “不知道?!惫旁乱矐械孟?,一句話終結(jié)了蘇默言想要解圍的心。 “你拍到的那些買毒人的信息里,回去后你有沒有好好調(diào)查,這些人除了我們已知的這些人之外,還有沒有出現(xiàn)意外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