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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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霎,賈mama頓時暈厥了過去。 古月一直陪在賈mama的身邊,直到她醒來。 賈mama還是沒辦法接受賈歌離開的事實,神情恍惚,腦子也不太靈光,嘴里只是重復著賈歌的名字。 蘇默言站在病房門外,透過窗子看到古月安慰賈mama的樣子,他緊皺眉頭,擔心古月和賈mama的身體,更擔心賈歌沒有說完的話,他想要說的,究竟是什么? 蘇默言害怕,怕賈歌要說的秘密,永遠被帶進了棺材。 “賈mama,賈歌給我們打完電話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古月不忍心問下去,卻還是要殘忍地撕開賈mama的傷口,“我知道,這件事對您來說很難接受,可是賈歌已經不在了,我們不能讓悲劇重演,我們要為更多的受害者討回公道!” 賈mama目光呆滯地看著古月,只是不斷地搖著頭。 “賈mama,賈歌和你說過什么,您能回憶一下嗎?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惫旁聡@著氣,眼中的淚也在打轉,“我也希望賈歌還活著,甚至比您還希望!對您來說,他只是您的兒子,可對我們警察來說,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我們的證詞!” 賈mama不斷地擦著臉上的眼淚,她知道古月的意思,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沒有辦法讓自己從悲傷的情緒抽離出來。 “抱歉……”古月再也承受不起,她不能逼迫一個母親這樣做,她自己也做不到。 賈mama拉著古月的手,失聲痛哭地靠在古月的身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塞進她的手里。 賈mama哭嚎著,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這是他最后說的話,求求你們,幫幫他,幫幫他……我不想讓他的死變成我一輩子的遺憾,求求你們……” 古月手中的手機,此時對他們來說,就是最關鍵的證據(jù)! 古月幫賈mama處理了賈歌的后事,這一天下來,她身體都被透支了。 蘇默言帶著賈歌的手機,回到刑偵隊,讓劉帥把語音調出來,進行分析。 與此同時,邢鑫已經找到了杜世攀,并且順利地把他帶了回來。 并且,早晨發(fā)生的五尸案,二隊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雖然還是一團糟,沒有里出頭緒。 小曹除了對尸體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后,其他的還沒有進一步取證,死亡時間也還沒有確定下來。 被蘇默言扣押下來的人證,葛良好回來又重新審訊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突破,更找不到趙聰從爛尾樓逃跑的線索。 邢鑫從小李那邊得到了一些關于“五尸案”的線索,他悄悄地用手機拍了一份資料回來,打算自己研究,相比審訊杜世攀,他對這個案子更感興趣。 杜世攀被帶回來之后,直接扔進了審訊室,小王和劉一美審著,邢鑫捧著手機,一直盯著小李給他的線索看著。他奇怪的行為,引起了蘇默言的注意。 “不去審訊,在這兒偷懶?”蘇默言猛然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這么認真,研究什么呢?” 邢鑫想要藏起手機為時已晚,手已經被蘇默言按住了。 搶過了邢鑫的手機,看到上面死者信息后,蘇默言微微一皺眉。 “這幾個人之間有什么關系?你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蘇默言問。 “我還在調查嘛!”邢鑫一撇嘴,“本想讓劉帥幫我,那小子用我妹來要挾我,非說如果要幫我,他就要去和我妹約會!去他妹的,我沒答應,所以……暫時還沒有線索?!?/br> “小曹有什么發(fā)現(xiàn)?”蘇默言盯著邢鑫,嘴角微微下沉,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第406章 指紋 “有!”邢鑫特別肯定地說道,拿回了他的手機,翻到幾張相片,又遞給蘇默言。 “這是?”蘇默言疑惑著問,“誰的指紋?” “這是小曹在這幾個熱身上找到的共同性的指紋,完全不屬于這幾個人之外的,分別是在脖子和腳踝。”邢鑫解釋道,“從這兩個指紋的位置判斷,這倆指紋的主人一定是挪動尸體的人,說不定也就是害死這五個死者的兇手。小李說,這兩個指紋已經輸入進咱們的系統(tǒng)比對了,沒有匹配的人,那說明這不是慣犯。就是不知道,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辦法去確定嫌疑人范圍?蘇隊,要不然你給我點建議?” 蘇默言仔細地看著那兩枚指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拿走了邢鑫的手機。 “欸?蘇隊!蘇隊?”邢鑫在他身后喊了幾句,蘇默言都沒有理他。 回到辦公室之后,蘇默言從抽屜里拿出了江南給他的化驗報告,比對著上面的指紋紋路——完全重合! 這讓蘇默言感到十分意外! “怎么可能!”蘇默言發(fā)出質疑的聲音來,“跟蹤我的人,和殺死這幾個人的人,難道是一個人?那么,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這幾個人的身份又是什么?這幾個人,和跟蹤我的人,又是什么關系?” 蘇默言再次陷入到了他給自己營造的怪圈中,進入了死胡同走不出來。 從他被陷害成嫌疑人,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像個人恩怨,蘇默言又找不到事情的根源所在。可現(xiàn)在,即便是找到了證據(jù),蘇默言變得更加迷茫,甚至不知道從何下手。 如果不是小曹發(fā)現(xiàn)了這兩枚指印,恐怕還不能把蘇默言的案子歸類。 這個案子出現(xiàn)的地方也很詭異,為什么趙聰消失的地方,就是發(fā)現(xiàn)死者的地方?趙聰和這個案子是不是也會有一些牽扯?又或者,趙聰和死者有某種交集?那么……會不會是說,跟蹤蘇默言的人,和趙聰也有關系?又或者……趙聰就是跟蹤者? 蘇默言的腦海里,呈現(xiàn)出了十幾種可能性,這讓他的思緒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想問題。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條縫,一只纖纖玉指從外面伸了進來。 “默言,我想……”葉靜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想和你談談?!?/br> 蘇默言趕快把文件塞進了抽屜里,抬起頭看到葉靜怡伸進來的頭,嘆了一口氣。 “靜怡,我們已經談過很多次了!在我職能范圍內的,我盡量都給你方便,可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你應當理解?!碧K默言推脫著,“并不是我不幫你,是羅隊不吐口,我也沒有辦法嘛!其實也不是羅隊的問題,是李局……不是……唉……反正你應當能夠明白,我們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你更應當懂得我的難處。 葉靜怡走了進來,點著頭,一臉讓人疼惜的模樣。 “我知道,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說,這也是我的隱私?!彼龂@了一口氣,“過完年,我的考核期也到了,羅隊會留我么?我想知道實話。” “這個……”蘇默言不確定,按照現(xiàn)在她的表現(xiàn),估計有點懸,當然,這是蘇默言自己的看法。轉而,他又說道:“我也不知道,羅隊似乎都做不了決定,要看李局的意思。” 葉靜怡眼神暗淡下去,對生活瞬間也沒有了任何的期待。 “看來,我恐怕真的留不下了,也沒有辦法和你繼續(xù)在一起工作下去了,即便我心里依舊對你不甘心,面對這么多重重壓力,我只有放棄……”葉靜怡語氣平靜,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的雙手在前襟的衣服上不斷地用手揉搓著,糾結的心情展露無遺,“過了年,如果羅隊還沒有意思讓我留下,我會主動提出離開。我也不想給大家添麻煩,這段時間,也謝謝你對我的照顧……謝謝你……” 葉靜怡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蘇默言的手,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是心虛的表現(xiàn)。 蘇默言看穿了葉靜怡,說道:“口是心非,這一直都是你最不想做的那種人,何必說這樣的話?明明就是不想走,和我說這樣的話,難道你想讓我?guī)湍闱笄??這不是,葉靜怡?!?/br> 葉靜怡表現(xiàn)的十分淡定,被戳穿了也不怕,說道:“是,我是口是心非,我放不下你,卻還要說違心的話,的確口是心非??杉幢阄也徽f,我也改變不了現(xiàn)實,何不讓你的心里舒服一些?愛,有的時候不一定是霸道的占有,也是學會適當?shù)姆攀帧<幢隳愫凸旁路质?,我也看得到,你心里沒有我了,就算是和你糾纏下去,最后受傷的只有我……難道,我不說,你就能夠讓我留下?我還不如給自己找一個臺階,免得大家都尷尬!” 蘇默言盯著葉靜怡臉上的表情,他以為葉靜怡真的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你懂就好,”蘇默言沉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葉靜怡的身邊,輕輕地擦掉她流下來的兩行眼淚,“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不要再糾結了,以后一定會有一個更好的男人對你?!?/br> 葉靜怡苦笑著,打掉了蘇默言的手,反問自己:“會么?真的會有么?不會了……我已經失去了愛別人的能力,算了……” 葉靜怡轉身離開辦公室,她落寞的背影,讓蘇默言莫名有些心煩。 蘇默言不是的心煩不是因為葉靜怡,是因為剛才他發(fā)現(xiàn)的線索。 “究竟是誰?”蘇默言也反問自己,“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一定大卸八塊!” 就在此時,葛良好那邊傳來好消息——其中一枚指紋的歸屬者找到了。 審訊室里,葛良好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繃著臉不茍言笑的樣子十分認真。 小李盯著嫌疑人的那張臉凝視著,真沒發(fā)現(xiàn),第一次審訊他的時候怎么沒有找到端倪,險些就被他給漏出過了! 第407章 嫌疑人 “說!你是怎么害死那五個人的?”葛良好喝了一口水,一說話就露怯,完全沒有威嚴性,“老實從寬,抗拒從嚴,你應當了解我們的政策?!?/br> 坐在他倆對面的人,緩緩抬起了頭,和他倆對視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搖著頭否認。 “什么害死五個人?我沒有?!彼嶂^,看向審訊室門口的方向,在審訊室門外站著一個人——蘇默言。 隨著他看的方向,葛良好也看了過去,他和蘇默言的目光對上。 “小李,等我一下?!备鹆己谜f完,朝著審訊室門外走去。 “我以為是誰呢!蘇隊長,什么風把你吹來了?”葛良好很明顯帶著諷刺的語氣,“你這是想要來指導什么工作呢?還是想要來竊探我們的消息?” 蘇默言一聳肩,很是無奈地笑了笑:“怎么,來看看你都不行?就是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br>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葛良好學著某音的語氣,他把蘇默言曾經對他的態(tài)度全都退給了他,“你小子肚子里面有多少花花腸子,我比古月可清楚多了!平時咋不見你來我們這邊看看我?說,究竟是什么事兒?” “就是……”蘇默言尷尬地笑了笑,掏出手機,“就是,你們調查到的這個指紋,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 “這屬于我們內部消息,你怎么能知道?”葛良好瞪了他一眼,回頭又看了看審訊室里的小李。 小李臉上帶著歉意,搔著頭,很明顯這小子又賣主求榮,求一隊那邊給他線索去了。 “又是小李?這小子怎么就是沉不住氣!”葛良好嘰嘰歪歪地罵著,回過頭來盯著蘇默言求證的臉,“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這人是找到了,你又不管這個案子,你找他干什么?千萬別想著撬案子,那可是……” “撬案的事兒在咱們刑偵隊是葛隊的專利,我可不敢和你搶!”蘇默言抿嘴偷笑,不過馬上他就降低了姿態(tài),說道,“我找這個人,和你們案子也沒關系,就算是……個人事情。” “蘇默言,你這個人的思想不對啊!”葛良好背著手,開啟了教育模式,“我們警察是服務于民,怎么能服務于你自己?你要是這么說,我更不能告訴你了!” 蘇默言一臉黑線,葛良好從來都是個不正經的人,他正經起來,還真是猝不及防。 “葛隊,你……”蘇默言竟然被他氣得尷尬到笑了出來,“行,那我就和你直說。你還記得之前我們有一個案子,我被人陷害成了嫌疑人,從那次開始,我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跟蹤我的人沒有找到,通知我的線人就被害死了,我還在我家樓下發(fā)現(xiàn)了那人跟蹤的痕跡,找到了他的dna。昨天晚上,古月和我一起去吃飯,在外面碰到了一個人,那人想要用棒球棒襲擊我,被古月發(fā)現(xiàn)了。我倆追上去,可惜那小子跑得快,我倆沒追上。我們從兇器上提取的指紋,正好和你找到的那個吻合!我就想要調查一下,這個人的背后,究竟是有什么人在指使他,是什么人想要跟蹤我,甚至是要了我的命!” “什么?”葛良好一驚,圍著蘇默言轉了一圈,“默言啊,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和我說?就是他,就這個!要不是指紋發(fā)現(xiàn)的早,說不定我都給他放了!” “他?”蘇默言看著趙博梗著脖子的樣子,“我和他聊過,這個人看我的眼神,并不像跟蹤我的人。如果是跟蹤我的人,他應當帶有審視的目光,對我會更熟悉?!?/br> “不會錯!就是他!”葛良好壓低聲音,“既然你好奇,要不要進來旁聽?” “怎么可能???”蘇默言發(fā)出了質疑,“除非這個人在演戲,并且演技精湛,否則絕對不可能騙過我的眼睛!” 從審訊室的窗子看進去,趙博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梗著脖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著小李。他時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看似像極了地痞流氓的形象,卻又有點不太一樣。地痞流氓的那種無賴氣質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很明顯,他是在裝。他裝相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隱藏自己真正的底牌? 蘇默言從他腳和腿上的形態(tài)上可以看得出來,趙博的下盤很穩(wěn),很有當過兵的氣質,就算沒有當過兵,也是練家子,身上有點不錯的功夫。 葛良好認真地看著蘇默言審視的表情,壓低聲音問:“你看出什么了?” 蘇默言搖了搖頭,僅看出這點遠遠不夠,這根本構不成他跟蹤的鏈條,他的身后一定有一個人在指揮。 “你仔細盤問吧,這小子可沒有那么簡單!”蘇默言冷冷地說道,“我上次問他的時候,他把矛頭都指向了一個叫輝姐的人,想辦法從他的嘴里把輝姐的消息套出來,找到了輝姐,說不定這個死扣就解開了。” “嗯,輝姐這個人他是提到過,我卻認為他這是在欲蓋彌彰!”葛良好順著蘇默言的話推測下去,“你都說他在演,那么說不定這個輝姐也是杜撰出來的,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不!會有?!碧K默言一口斷定,拍著葛良好的肩膀說道,“不但會有,這個人還一定是個人物,說不定,你們想要找的趙聰,和輝姐之間就有某種關系!這條線一定不能松,緊緊咬??!趙聰那邊也不能放松,無論是找到他倆誰,都可以把這個局面打開?!?/br> 葛良好一直都沒把這兩個案子看成一體,被蘇默言說過之后,他多少也覺得有些關系。 葛良好重新回到審訊室,對趙聰進行盤問。 蘇默言沒有進入到審訊室里,就站在門口,仔細地觀察著趙博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趙博臉上不羈的樣子裝得很像,語氣也一直都在模仿地痞的樣子,可再怎么模仿,始終也只是模仿而已,和真正的地痞流氓差距還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