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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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沁雅滿臉歡喜, 本就嬌艷動人的臉頰越發(fā)美艷, 仿若春風(fēng)吹開的滿園桃花,嬌艷美麗。 程喜也不敢多看, 連忙應(yīng)了聲, 跑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有, 還有兩幅毛皮的, 沒用過呢?!鼻喑让卦挼馈?/br> “裝盒子里?!笔捛哐劈c點頭,眼角挑了挑,吩咐道。 …… 程喜打聽完消息跑了回來。 “主子,奴才方才瞧見了皇后的鳳攆出了鳳梧宮, 往明粹宮去呢?!?/br> 蕭沁雅點點頭,笑道:“為本宮更衣,德妃暈倒本宮得起瞧瞧,省得傳出閑話兒來,說本宮與后宮姐妹不睦?!?/br> …… 蕭沁雅換好衣裳,坐著暖轎一路到了明粹宮。 德妃在麟趾門暈倒,一路被人抬了回來,加之皇后方才進(jìn)來探望,門口因為禁足的守衛(wèi),便被撤了下去。 想也知道德妃鬧了這么一出,有太后在,這個禁足怎么也能撤了。 “淑妃娘娘駕到——” 蕭沁雅搭著青竹的手,風(fēng)姿搖曳的進(jìn)了明粹宮,說來她這還是第一次明粹宮呢。 不愧是太后曾經(jīng)住過的宮殿,明粹宮上下裝飾及其華貴,幾處擺件更是越了規(guī)矩,就論屋子里的擺件,怕是皇后的鳳梧宮也沒明粹宮尊貴。 蕭沁雅眼眸掃了一圈,德妃可真是個大寶貝兒!有她在一天,只要她不表露出對后位的野心,便是在囂張,也取代不了德妃在皇后心中第一恨的地位。 “奴婢給淑妃娘娘請安?!?/br> 蕓兒看到蕭沁雅的瞬間,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和畏懼,皇后前腳剛到后腳淑妃便過了來,說不是看自家娘娘的笑話,那才是真正的大笑話呢。 可掄起來,人家位份高于自家娘娘,蕓兒在不愿意也只能老實的上前問安行禮。 “起來吧,本宮聽聞德妃跪暈了過去,便連忙過來探望。” “淑妃娘娘……” 蕓兒沒有挪動腳步,擋在蕭沁雅面前。 蕭沁雅嗤笑一聲:“怎么,你要攔著本宮不成?” “奴婢不敢,只是……” “知道不敢就讓開!” 青竹上前一把推開蕓兒。 “不許沒規(guī)矩?!?/br> 蕭沁雅挑挑眉,含著笑意說道。 青竹忙認(rèn)真的點點頭:“奴婢知錯,可蕓兒jiejie賠罪了,可奴婢一慣看不上那些個沒規(guī)矩的奴才?!?/br> 蕓兒險些被青竹推到,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身形,便被蕭沁雅主仆二人一頓連消帶打,氣的小臉都紅了。 “外面何人喧嘩?” 里頭響起了皇后的聲音。 蕭沁雅勾了勾唇,她可不信皇后不知道外頭的人是她。既然喜歡裝傻,誰不會是的? “皇后娘娘,是臣妾啊。臣妾聽聞德妃大冷天的在外跪暈了過去,便趕緊過來探望,碰到?jīng)]規(guī)矩的宮人,教導(dǎo)兩句?!?/br> 說“教導(dǎo)”兩字時,蕭沁雅的眼眸冷冷盯著了一旁憤憤不平的蕓兒,嚇得蕓兒臉色一白。 蕭沁雅輕笑一聲抬腿走了進(jìn)去,路過蕓兒時,低聲的說道:“懂規(guī)矩的人才能活的長久,想想若兒的下場。” ……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不知道德妃如何了?” 蕭沁雅一進(jìn)去,便笑著給皇后請安。 皇后一身正紅色鳳袍,裙身金絲銀線繡著一支展翅飛翔的金鳳凰,寬大的衣袖上同樣修滿了同色的牡丹花。 殺人誅心,若說刺激德妃,還是皇后這個老對手狠呢。 蕭沁雅在心里想著。 皇后抬了抬手:“你有心了,太醫(yī)正在里面為德妃診治,一會兒就能知道了,坐下吧?!?/br> 蕭沁雅笑著坐在下首。 …… 德妃的奶嬤嬤王嬤嬤板著一張容長臉,走了過來。 “給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德妃身子如何了?”皇后一幅關(guān)懷的模樣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太醫(yī)方才給主子開了藥,已經(jīng)喝下,請皇后娘娘恕罪,娘娘不能起身迎接您了?!蓖鯆邒咭话逡谎鄣幕刂?。 皇后也不在意王嬤嬤的態(tài)度,一個老刁奴罷了,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螞蟻,與她計較倒是失了分寸。 “這倒不打緊,不過本宮倒是要問問,在禁足期間,是誰允許德妃出明粹宮的大門了?” 皇后前半句話依然溫柔,可到了后半句,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擲在了桌上。 王嬤嬤心一抖,不管其他,德妃在禁足期間私自出明粹宮,便是違抗圣旨的大罪。 “請皇后娘娘恕罪!” 王嬤嬤再不敢端著,連忙對著皇后磕頭請罪。 “實在是我們主子心中后悔,辜負(fù)了皇上的圣恩,禁足期間主子日日抄寫經(jīng)文、宮規(guī),時常念及自己過錯,每每悔恨不已,恨不得抽打其身,麟趾門乃先祖設(shè)下的仁厚之地,主子便想脫簪在麟趾門下下跪,請求先祖原諒自己之前失禮又負(fù)君恩之罪?!?/br> 王嬤嬤一邊說著,眼淚一邊往下淌,話未盡,已是老淚縱橫。 多讓人瞧著這一幕,不知道的還以為上頭的皇后有多可惡呢,逼著一個老人至如此境地。 皇上便是卡著這個時機(jī)走了進(jìn)來。 蕭沁雅忙低頭掩蓋住眼眸中的笑意,皇后的運氣喲,她都要為其落淚了。 “這是怎么回事?” 商祐祁背著手,略略皺了皺眉頭,看著屋內(nèi)的這一出大戲。 “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后忙起身行禮,蕭沁雅也跟著福了福身子。 皇后剛要開口解釋,德妃穿了一身白色寢衣,披散著頭發(fā),直接跑了出來。 “表哥~” 這一聲表哥叫的,真是叫人肝腸寸斷啊。 商祐祁下意識的接住了撲過來的德妃。 “這是怎么了,委屈成這樣?” 商祐祁看著懷中德妃泛著潮紅的臉色,手底下碰出的肌膚更是高熱的不正常。 “德妃jiejie醒了,皇上一來jiejie便醒了,早知道便早些請皇上過來,也省的大家這么擔(dān)心?!?/br> 蕭沁雅一臉真摯歡喜的模樣,笑著說道。 “皇上比什么靈丹妙藥都好使!” 蕭沁雅對著商祐祁看過來的眼神,眼帶嗲怪的瞥了一眼。 不知怎的,商祐祁頓時感覺肩膀一痛,扶著德妃的手下意識便想要收回來,直接的本就溫?zé)岬挠|感變得越發(fā)燙手了。 那丫頭看著是個好的,實際上就是個小醋壇子,里面裝著是發(fā)酵了百年的老陳醋。 德妃心中恨恨,恨不得下一秒便將惱人的淑妃扔出去,可想著姑母教導(dǎo)自己的,德妃只好掩下眼眸中的恨意,低聲啜泣起來。 這聲哭泣倒是拉回了商祐祁越來越偏的腦洞。 “還不扶德妃回到床上!” 蕭沁雅的話也拉回了皇后的理智。 皇后臉色一肅,呵斥道。 眼下這情形,王嬤嬤明白不能與皇后硬碰硬。忙上前扶著德妃:“主子,咱們回床上去,小心再吹了冷風(fēng)?!?/br> 德妃哀怨的看著商祐祁,表哥為什么不抱她回床,明明那日表哥是抱著淑妃那個小賤人離開了? 在蕭沁雅美眸的注視下,商祐祁到?jīng)]有在抱德妃,而是由著王嬤嬤扶著她。 到上頭坐下,商祐祁清了清嗓子問道。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為什么暈倒在了麟趾門下面。” 皇后搶先一步,將王嬤嬤方才應(yīng)對她的話,與皇上講了一遍。 “德妃jiejie認(rèn)錯的決心真讓meimei心服口服?!?/br> 明明是帶著嘲諷的話,可配上蕭沁雅臉上那誠摯的不能在誠摯的小表情,任誰也說不出是嘲諷之話。 “表哥……皇上,臣妾自知辜負(fù)皇恩,有負(fù)皇上信任,白白擔(dān)了協(xié)理六宮的名頭,卻因過于激進(jìn),賊人慫恿,這才做出許多失禮之事,臣妾知錯,但是皇上你怎么懲罰臣妾,臣妾都心甘情愿認(rèn)下,但求皇上不要厭棄臣妾不要不理臣妾,好不好?” 一番自我刨析,配上德妃那虛弱的神情,蕭沁雅瞬間瞇了瞇眼眸,禁足三月,德妃的段位高了不少,都學(xué)會以退為進(jìn)了! “皇上,德妃之錯三月禁足已是懲罰,但德妃卻私自在禁足期間出宮門,雖然誠心可鑒,但若開了此舉,以后后宮妃嬪犯錯,難不成至于宮規(guī)于無誤了?” 不等皇上出聲,皇后直接出言道,還是拿著她熟悉的那一套規(guī)矩體統(tǒng)壓人。 商祐祁眉頭略微皺了皺。 這一回,皇后的話如何也讓人挑不出過錯,即便德妃想表態(tài)度之虔誠,可到底壞了規(guī)矩。若沒人提出來,到也就過去了,可皇后當(dāng)眾指了出來,即便商祐祁有心放德妃一把,也不好壞了宮規(guī)。 一步錯步步錯,德妃想借苦rou計讓皇上心生憐惜,到時候皇上已經(jīng)下了命令,即便皇后再不滿也不敢直言犯上。德妃這一番苦,吃的也值了。 可惜,現(xiàn)在皇上既沒看到德妃跪在麟趾門下單薄的身姿,又被皇后先一步點出犯了規(guī)矩之事,這番苦rou計可真是白白浪費了。 可惜德妃暈的太早了,只跪了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就暈了過去。 “太后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