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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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沁雅直接披上斗篷,坐著暖轎回了鳳梧宮,二話沒說脫了衣裳,直奔床榻而去。 臨睡前,想起來似乎忘了什么,但因?yàn)樘Я?,也沒多想。 青竹讓程喜去趟鳳梧宮,給主子告?zhèn)€假。 雖然主子一慣任性慣了,但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就拿不去請安這事說來,有皇上的偏寵,主子任性便任性了,可每回也都派人去鳳梧宮說了,也都給了借口,至于這借口皇后信不信,那就不干她們的事兒了。 程喜忙笑著應(yīng)下。 “青梨,小廚房的雞湯煨上,主子早膳沒用多少?!?/br> 青梨忙點(diǎn)點(diǎn)頭:“奴婢這就去,今晨而御膳房送了些新鮮的食材過來,便有一只收拾好的老母雞,奴婢還想著給主子燉上呢?!?/br> 青竹笑笑,突然想起昨日:“你可會做豬rou脯?” 青梨仔細(xì)想了想:“奴婢瞧著別人做過,步驟都會,但沒做過?!?/br> “試著做些?!鼻嘀顸c(diǎn)點(diǎn)頭道。 “是,青竹jiejie?!?/br> …… 不想程喜沒一會兒的功夫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位,青竹一瞧,是皇后身邊的趙清泰。 “趙公公,可是皇后有什么吩咐?” 青竹是昭純宮的掌事大宮女,論平級并不比趙清泰低。不過兩人一個(gè)是皇后身邊的,一個(gè)是淑妃身邊的,按道理青竹是要對趙清泰客氣幾分,可這世上偏偏有許多事、許多人不是那個(gè)道理。 不得圣心的皇后,和寵冠后宮的淑妃娘娘,孰輕孰重一眼可知。 “皇后娘娘聽聞淑妃娘娘身體不適,特意命奴才請了太醫(yī)過來,來為淑妃娘娘診脈?!壁w清泰看著青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皇后慈心,不過我們主子已經(jīng)睡下,此刻不便打擾?!鼻嘀裆焓?jǐn)r在趙清泰身前,面容含笑,態(tài)度卻是一份不讓的。 “你敢違抗皇后娘娘懿旨?”趙清泰尖著嗓子,問道。 好歹是統(tǒng)御昭純宮的一宮掌事女官,比之初進(jìn)宮時(shí)的懵懵懂懂,青竹以成長許多。自然不會被趙清泰的態(tài)度嚇到。 “瞧公公這話說的,我們娘娘昨日配皇上讀書晚了,今兒晨起來身子便有些不適,皇上特意吩咐奴婢們要伺候好主子,想來皇后命太醫(yī)前來是為主子身體,可現(xiàn)在我們主子需要的是歇息,趙公公這一身寒氣偏要往里闖,莫不是有意讓我們主子生?。俊?/br> 青竹干脆利落的回道。 “還一個(gè)牙尖嘴利的奴婢,既然如此那咱家便在這兒等著,等到淑妃娘娘起身,方好回去復(fù)命。” 趙清泰咬牙道。 “趙公公客氣了,只是我們主子休息不喜外人打擾,公公要等,便到廊下等著吧?!?/br> 青竹微微一笑,臉上帶著客氣語氣卻是十分強(qiáng)硬。 話音剛落,青竹身后站立許久的劉樂,陰沉著一張臉上前一步:“趙公公,請!” 就在眾人以為趙清泰會一氣之下甩袖離開,回去與皇后告狀時(shí),誰知他竟然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候在了外邊。 “青竹jiejie?!?/br> 程喜見此,上前一步。 “來者不善呢。” 青竹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看著他,我去與主子說一聲?!?/br> 蕭沁雅剛一入睡,便被青竹叫醒過來,聽完青竹的話。 蕭沁雅眼眸閃過一絲陰沉:“皇后還真不搞點(diǎn)事便心癢耐難。” “瞧著趙清泰的模樣,今日是非見主子一面了?!鼻嘀竦?。 “讓他在外面等著!” 蕭沁雅猛然起身,眼眸滿是怒火。 第98章 青竹被蕭沁雅突然坐起, 嚇了一跳。 “主子,不再說一會兒了嗎?” “睡什么睡!” 蕭沁雅沒好氣的說道。 青竹偷眼瞥了蕭沁雅一眼,連忙閉上了嘴。主子性子不算好, 但卻從不磋磨身邊伺候的人, 只有一點(diǎn),若是沒能睡好,主子心情那便如同□□桶,從前二小姐沒少吃虧。 青竹正想著, 見蕭沁雅下了地, 忙上前扶著她:“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省得著涼。” 蕭沁雅心頭有怒火,到底還有理智, 不會對青竹發(fā)去。沉著一張臉, 點(diǎn)點(diǎn)頭。 青竹用眼神示意屋里伺候眾人, 小聲著些, 便手腳麻利的伺候蕭沁雅換了一身煙蘿紫羅綢軟裙 。 等到青竹拿起玉梳正要為蕭沁雅梳頭的時(shí)候,便見蕭沁雅微微抬了抬手臂:“有些頭疼, 不用梳了?!?/br> “讓他進(jìn)來, 本宮倒要看看一個(gè)狗奴才, 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打磨的光滑照人的銅鏡, 映的蕭沁雅的黑眸越發(fā)黑亮攝人。 蕭沁雅到軟榻上坐下,青竹忙抱了一張貂皮毯過來,為蕭沁雅蓋上小腿。 趙清泰一進(jìn)來便對上了上方那雙似笑非笑的美眸,心里咯噔一下, 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可是皇后娘娘的人,淑妃再得寵,在皇后娘娘面前,那不也只是一個(gè)妾身嘛?難不成她還敢動(dòng)皇后娘娘身邊的人? “奴才給淑妃娘娘請安,奴才可算是見著娘娘!” 趙清泰請安的話還沒說完,便開始陰陽怪氣的諷刺起來了。 蕭沁雅眼眸深了深:“倒是麻煩公公了,不知道皇后娘娘有何事呢?” “這不是見早上請安,娘娘沒過去,皇后娘娘聽聞淑妃娘娘身子不適,很是憂心,趕忙讓奴才過來看看?!壁w清泰直起身子,還是那副說辭。 蕭沁雅眼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整理整理衣袖:“本宮無事,只是昨晚陪皇上讀書累著了,皇上憐惜本宮讓本宮好好休息,皇命難違,倒是惹得皇后娘娘記掛本宮,真是有罪了?!?/br> “皇后娘娘身為一國之母,后宮之主,記掛什么也是應(yīng)該的?!?/br> 蕭沁雅手指一頓,抬眸盯著趙清泰:“公公倒是好口才!” “方才是青竹不懂事,外頭天冷凍著公公了吧,程喜去取個(gè)暖手爐過來,讓趙公公暖暖?!?/br> 蕭沁雅看著程喜,說道。 程喜一怔,隨即眼睛一閃,笑著對蕭沁雅點(diǎn)點(diǎn)頭:“奴才這就去?!?/br> 趙清泰心頭笑了笑,神色越發(fā)倨傲,果然妃子就是妃子,在皇后娘娘面前就得卑躬屈膝的伺候著。 “趙公公,拿著暖暖手?!?/br> 程喜很快捧著一方紫金銅雕刻雙魚暖爐過來,神色恭敬的奉給趙清泰。 趙清泰放在跟青竹置氣,大冷天在外頭確實(shí)站了許久,方才蕭沁雅話語間的言笑晏晏也大大降低了他心中的防備,見此倨傲的對程喜冷哼一聲,伸手便去拿那托盤上的紫金暖爐。 “嗷!?。 ?/br> 趙清泰突然大聲叫了一聲,小一秒砰的一聲,紫金暖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爐里的炭火散落一地。 “大膽!” “你竟敢摔本宮賞你的東西,你可知著紫金暖爐可是御賜之物,摔壞了你可有小命來陪!” 不等眾人反應(yīng),蕭沁雅猛地一拍桌面,厲聲呵斥道。 方才溫溫柔柔的美眸里,此刻滿是怒火,往日帶著無盡風(fēng)情的上挑眼角,此刻帶著萬千攝人的壓力撲面而來。 趙清泰心一抖,瞬間便明白了。 “是程喜,程喜故意陷害奴才,那暖爐燙手得很,奴才根本拿不住這才摔了!” “放肆!程喜是本宮的人,又聽本宮的命令為你準(zhǔn)備的手爐,難不成是本宮要陷害你一個(gè)奴才不成?”蕭沁雅冷笑一聲問道。 趙清泰咬著牙,撲通一聲跪下。 便是給他一百個(gè)膽子、即便明知淑妃是故意陷害與他,那又如何?他一個(gè)奴才還敢跟主子叫囂?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淑妃娘娘饒了奴才莽撞之錯(cuò)。” 趙清泰不在辯駁,砰砰的磕頭認(rèn)錯(cuò)。 蕭沁雅見此,心情方才好了一些,可也沒打算就這么放過這個(gè)倨傲的狗奴才,敢在昭純宮撒野,當(dāng)她是死的嗎! “這可不成,這紫金暖爐可是御賜之物,來人帶著暖爐,送趙公公回鳳梧宮,皇后娘娘一貫注重規(guī)矩,想必自己的奴才犯錯(cuò)了,一定會秉—公—處—理的?!?/br> 趙清泰的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恕?/br>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淑妃娘娘給奴才一個(gè)活路?!?/br> 蕭沁雅嗤笑一聲:“皇后娘娘重規(guī)矩,本宮哪里敢徇私枉法呢。不過本宮也不是心狠之人,既然你這么求本宮了,吶,地上的炭火瞧見了嗎,礙眼的很,你將這些炭都吃了,本宮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 趙清泰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地上紅彤彤,正燃著的紅籮炭,因著是放進(jìn)手爐里的,每個(gè)都是巴掌大小的長條。 “娘娘,這炭火guntang的很,奴才的喉嚨是血rou做的,如何能咽得下?” 蕭沁雅抬了抬眼皮,冷冷的瞧著趙清泰:“既然知道血rou之軀咽不下guntang的炭條,就該知道本宮饒不了你!” “程喜!” “奴才在!” 程喜滿臉笑意,惡狠狠的看著趙清泰:“趙公公方才可是神奇的很,快快選了,耽擱我們娘娘歇息,你便是罪上加罪?!?/br> 說著變用眼神示意,旁邊站的小太監(jiān)上前按住趙清泰。 “都滾開,咱家是皇后娘娘的人,你們沒權(quán)處置我!” 趙清泰拼命的掙扎著,臉上的rou都顫了起來。 蕭沁雅冷冷的看著他,一個(gè)狗奴才竟然敢在她面前撒野,她不管皇后暗地里準(zhǔn)備了什么手段,狠狠的打回去便是。 …… “都給本宮住手!” 蕭沁雅看著突然走進(jìn)來的皇后,眸色冷了冷,皇后真是好手段,昭純宮上下她都清理這么久了,竟然還有皇后的眼線,好??! 借著青竹的手,蕭沁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