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走吧,都走吧,我也不是沒人要的,做都做了,什么都不怕了! 是的,林歡昨晚上雖然喝醉了,但是她很難得的沒有失憶,所有的片段都記得,而且清清楚楚,歷歷在目。 “死變態(tài)你,你出去,不然我咬死你,?。 ?/br> 可是林歡越叫,梁新民動得越來勁,最后干脆掰開了她的腿,想要架到自己肩膀上。 林歡也不知是氣的還是被他弄出感覺來了,渾身直哆嗦,咬緊牙關(guān),照著梁新民的胸口就是一腳。 “啊呀!” 梁新民慘叫一聲,一。絲。不。掛的摔個了四腳朝天,林歡鉆進(jìn)被窩,羞憤難忍地大叫,“你丫給我滾!” “歡子,你不能睡完了就甩袖子不認(rèn)賬,你不能始亂終棄!” “麻利兒的給我滾!” 梁新民撇著嘴,就那么光溜溜的走了出去,林歡在被子里薅了一會兒頭發(fā),實在憋得難受,只能爬出來穿衣服。 可哪有衣服啊,衣服都讓梁新民那廝給扔浴室了,估計還跟水里泡著吶。 好在賓館的衣櫥里有大浴袍,不然林jiejie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剛穿好浴袍,梁新民就又回來了,丫的衣服脫在了大門口,剛?cè)窍沦I了兩碗餛飩。 “嘿嘿歡子,你餓不餓?先吃點東西,你再削我行不?” 林歡一看見梁新民,自己個兒那些yin。蕩的畫面,就可勁在腦子里蹦噠。 “你怎么還不滾?我不餓,你趕快滾!” 林歡吼完,紅著臉轉(zhuǎn)過身去,梁新民放下碗,撲過來抱住了她的大腿。 “歡子!” 這應(yīng)該是梁新民干過的最煽情最不要臉的事兒了,就這么跪在地上,臉貼著林歡rou了吧唧的屁股蛋子。 “歡子你削我吧,你就是削死我我也不走,你昨天雖然喝醉了,可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你不是拿我當(dāng)替身。你心里苦我都能明白,我那些破事你也都知道了,你就不能不管我。你昨天親口對我說的,以后你疼我,我也疼你,既然沒人對咱們好,那咱們就自己對自己好。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得對我負(fù)責(zé),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以后就跟著你了。反正我是屬狗皮膏藥的,你甭想甩了我!” 林歡怔住了,心上的某個地方,仿佛被一片羽毛輕輕拂過,有點癢,又有點澀。 “你這是干什么呀你?你還是不是個老爺們兒了?呵呵,你以前費盡心思給我下藥,給我添堵,不就是想干這個事兒嗎?好啊,現(xiàn)在你都干完了,也該滿意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不用給誰負(fù)責(zé),你無家可歸,我也無家可歸,現(xiàn)在我是泥菩薩過江,你跟著我也沒什么意思,還是趕快走吧?!?/br> 林歡說完,眼里涌起一股熱浪,什么都看不真切了。她這番話里,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幾分實,幾分虛,恐怕連她自己都掰持不清了。 梁新民一動也沒動,手臂收了收,卻是抱得更緊了。 “歡子,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走的,我愛你,我活這么大,就愛過你一個人而已。我知道我以前傷害過你,你肯定特膈應(yīng)我,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出氣,打死我都成!” 林歡咬著嘴唇,眼里的淚落下來,“梁新民,你丫就是個神經(jīng)??!” 作者有話要說:別打我,我懺悔,嗚嗚… 第84章 趁著林歡吃餛飩的工夫,梁新民出去給她買了身衣服,那搭配得絕對有品味,光那身羽絨服就八千多塊。 哎?大家問他怎么還有錢?呵呵,大家別看丫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其實平時也沒閑著。 原來錢富裕的時候,梁新民就搞了各種各樣的投資,首先是古董。 梁新民喜歡玩,花鳥魚蟲什么的都玩,但他不是傻玩,他也懂。 他以前對收集瓷器特別著迷,還拜過北京的一位鑒定瓷器的大師當(dāng)師傅,基本上官窯民窯的他一看一個準(zhǔn)。 清朝早期的官窯瓷器非常值錢,梁新民曾經(jīng)從一個小店里淘到了一對康熙朝的青花瓶,一倒手就賺了上千萬,可見這玩意兒有多值錢。 要是絕世的孤品,甚至能拍賣到上億,當(dāng)然梁小爺不可能只玩這一樣,他還玩蛐蛐罐。 蛐蛐罐里面的門道就更深了,這里也就不多做解釋了,除了這些,梁新民還投資了期貨。 如果說股票是大眾的玩意兒,那期貨就是純燒錢的嗜好,不過也真是來錢。 現(xiàn)在擺脫了父親的管制,擺脫了李欣然的威脅,梁新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舒坦。 他之前總覺得他父親知道那件事后,世界會天塌地陷,可等真的發(fā)生了,原來也沒怎么著。 買衣服的時候,想象林歡穿上他親手挑的衣裳,還不由自主的樂了出來。 弄得導(dǎo)購小姐臉紅脖子粗的,差點沒竄鼻血,梁新民本來就長得白嫩可愛,再配上這么個如夢似幻的笑容,你說能不勾人嗎? 回到酒店,林歡正坐在椅子里發(fā)愣,梁新民突然間意識過來,他之所以會神清氣爽,完全是因為她。 如果昨天不是遇到了她,他還不一定會干出什么作死的事兒來,原來這些年渾渾噩噩的,都是為了等她出現(xiàn)。 梁新民走到林歡跟前,腳下有些發(fā)軟,“歡子,你答應(yīng)我,你要是想離開我,一定提前跟我說,別‘刷’的一下就不見了,成嗎?” 林歡被他這番話弄得又想哭了,“你煽起情來還沒完沒了了,我又沒說不負(fù)責(zé)。” 梁新民立即眉開眼笑的把大包小包遞了過去,“行行行,是我錯了,歡子你先試試去?!?/br> 結(jié)果林歡接過去的時候,又被梁新民在手上摸了幾把,她狠狠白了他一眼,耳朵根又給紅了。 換好衣裳,梁新民都給看傻了,在心里由衷給自己點了一個贊,瞧他搭配的多好。 紅色長款羊絨毛衣,黑色的長筒靴,我擦嘞,那女王范兒,杠杠的。 “嘿嘿,歡子,你真好看,以后我天天幫你配衣服,好不好?” 林歡挺別扭的瞅了瞅自己,“這肯定特貴吧,你不是無家可歸了嗎?哪來的錢?” “額?” 梁新民微微一愣,“不貴,都是樣子貨,看著貴,其實就幾十塊錢。真的,我沒騙你?!?/br> 林歡將信將疑,嘀咕道,“那這鞋呢?也才幾十?不可能吧?” 梁新民摸摸鼻子,決定轉(zhuǎn)移這個話題,“哎呀甭管這個了,今兒大年初一,咱出去溜溜去,吃點好的?!?/br> “我想回家,我媽雖然打了我,可她畢竟是我媽。我不放心她,還是得回家看看,要是她還不愿意看見我,我就去甘肅?!?/br> 看林歡說得言之鑿鑿的,梁新民有點懵了,“你去甘肅干嘛呀?” 林歡咬住嘴唇,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梁新民猛然就明白了,她這是要去投奔那個孟琰汐啊。 嘴巴里發(fā)苦,鼻子里泛酸,可梁小爺決定把無恥犯賤死不要臉貫徹執(zhí)行到底。 “成,那我跟你一塊去,那么偏遠(yuǎn)的地界兒,你一個女孩子去,我不放心?!?/br> 說完這個梁新民又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麻痹介是要紅果私奔勇闖天涯的節(jié)奏啊有沒有? 從酒店出來,雪已經(jīng)停了,林歡仰頭望著湛藍(lán)的天,聽到身邊的梁新民高聲叫道,“歡子,新年快樂!” 眼角瞬間就濕了,林歡在心里默默的想,小汐,你如果想離開我,也請明明白白地跟我說,好嗎? 打車回家,一路上暢通無阻,離家越近,林歡心里就越不安。 腦子里試想了好幾個版本,可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林歡她媽根本就沒在家。 屋里一片狼藉,林歡和梁新民走進(jìn)去的時候,幾乎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一個穿軍裝的俊美青年,就呆呆坐在沙發(fā)里,面容憔悴,掛著兩熊貓眼,胡子茬都冒出來了。 看見林歡,樂逸紅著眼睛沖了過來,可是再看見隨后進(jìn)來的梁新民,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歡子,你可回來了,昨晚上你去哪了?我跟大伯找了你一夜,你怎么會,跟新民一塊回來?” 林歡沉著臉,冷冷地說,“我媽呢?你們把她弄哪去了?” “伯母的精神不太穩(wěn)定,我大伯把她送到安定醫(yī)院了,那里的治療很專業(yè),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她?” 林歡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精神病院?樂仲軒那個罪魁禍?zhǔn)拙尤话阉龐屗瓦M(jìn)了精神病院? 看林歡臉色慘白,樂逸心里也涼透了,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肩膀,卻被她一巴掌甩了開去。 “你少碰我,姓樂的,從今兒起,你們?nèi)叶际俏业某鹑恕S绕涫菢分佘幠莻€老王八蛋,我跟他勢不兩立!” 作者有話要說:我繼續(xù)懺悔,謝謝高一黨親的地雷,暫時只能兩天一更了,親們可以等完結(jié)了再看,嗚嗚,我很抱歉… 第85章 其實樂大美人兒真的挺冤的,這個除夕夜他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 先是無頭蒼蠅似的,冒著大雪找林歡,然后又把犯了精神病的林靜嫻弄到了安定醫(yī)院。 樂仲軒后來急壞了,干脆派了部隊里的幾個得力干將幫忙出去找林歡,這個時候,什么紀(jì)律,什么換屆大選,通通都顧不上了。 林靜嫻也是真犯病了,幾個護(hù)士都拉不住她,最后只能打了鎮(zhèn)靜劑。 在這么個關(guān)鍵時刻,樂仲軒又把事情搞得這么大,很快江禹就得到了消息。 樂仲軒在電話里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跟江禹說了,當(dāng)時江潮和江湛都在家。一聽說這個事兒,哥倆兒齊刷刷地沖出了家門,差點沒把汪馨女士氣背過氣去兒。 然后江湛給樂逸打了個電話,證實了這事兒的真實性,哥倆兒從來沒這么默契過,一塊發(fā)動底下的人開始找林jiejie。 葉雨慕本來不知道這事兒的,他是無意間聽見了江滟跟汪馨的對話,一聽說林歡找不著了,也立馬就竄出去了。 樂逸那邊半宿都沒林歡的消息,越想越著急,最后干脆給吳霆打了電話,想著他是警察,沒準(zhǔn)找人有一套。 所以說呢,除夕夜這天晚上,就在林歡跟梁新民滾在床~上啪啪啪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冒著大雪找她去兒了。 江潮,江湛,葉雨慕,樂逸,吳霆,一個沒落下,全都一宿沒睡。 本來不知道對方也惦記林歡的,這回也都知道了,不過好在氣氛還是挺和諧的。 你說也巧了,林歡她們家附近的監(jiān)控攝像頭,在除夕的白天就全都壞了。 大過年的,又下大雪,馬路上本來人就不多,所以別看他們幾個一塊出馬,愣是一宿都沒找到林歡的影子。 最后還是樂逸腦子快,想著回家試試看,沒準(zhǔn)能碰上林jiejie,結(jié)果還真就碰上了。 樂逸被林歡罵了之后,心拔涼拔涼的,但他知道,這事兒不能怪林歡,換了誰也受不了。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一片可怕的寂靜,林歡長長吸了口氣,抬手一指門,“姓樂的,你麻利兒從我家滾出去兒,多看你一眼我都嫌膈應(yīng)。” 樂逸怔怔地望著林歡,澀聲道,“歡子,以前的事兒都是我大伯的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br>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走不走?這特么是我家,還想讓我報警轟你走是怎么著?” 樂逸垂下頭,心口疼得他喘不上氣,“歡子,你別這么對我,我只是,只是喜歡你……” 林歡冷冷“哼”了一聲,明明話說得特有氣勢,可是眼前卻突然模糊了。 “不好意思,你已經(jīng)沒資格了,我對亂。倫那玩意兒沒興趣?!?/br> 樂逸瞪大了雙眼,猛的仰起頭,“什么叫亂。倫?不就是堂姐弟嗎?怎么就亂。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