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要說她的想法也簡單,她爸沒了,還是個烈士,對烈士她沒有什么概念,就曉得她每年清明節(jié)要去的烈士墓前掃墓,大概跟那個差不多。 可她媽是一個人,看著叔叔這么好,她就想要個爸爸,叔叔成爸爸,她覺得最好不過,十三歲的年紀,是還沒長成,想法到還是有的,更何況她早就探過她媽口風了,她媽還說她是傻孩子,其實她想說她一點都不傻。 叔叔好,再好的叔叔以后要成為別人的爸爸,還不如成她的爸爸—— 這想的好,想的太多了! 那時,史證沒想太多,誰能想得到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他寵在手里的小女孩,還能做著想讓他當爸的想法,當然,她一個要求,他沒有拒絕的,車開到煙草公司那邊,真把秦玉接下班了—— 秦玉坐在副駕駛座,他在駕駛座,而她在后頭,笑得很樂呵,幸??鞓返囊患?,美術課上老師的作業(yè),段喬下決心將這個畫上去,打算畫好后還拿給叔叔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入v好,入v三更,哈哈哈,確實的,叔叔再好哪里比得上爸爸,結果——人家叔叔不想當叔叔也不想當爸爸哈哈哈,哎喲我太壞了 ☆、第027章 秦玉這個人很實在,很為自己打算,丈夫是烈士,人都沒了,她再怎么怨他不管她們娘倆都無濟于事,別說她會算計,丈夫是當兵的,為國家,她是沒得話說,政府也算靠譜,照顧她們娘倆了,她原來沒有工作,現(xiàn)在都在煙草上班了—— 在煙草上班就好,以后要是女兒沒長進,她自己退了,女兒還不用為工作擔心,直接可以進煙草公司,這都是照顧性質的,她接受起來一點疙瘩都沒有,她丈夫是為國家為領導的,照顧嘛總是要有的。 可她才三十多點,總不叫她守著烈士遺孀的名頭過活,本來她也沒有多想,史證天天接送女兒的,一個正常人總不會想到史證對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有想法,有想法也得是她這個成熟的女人。 對,成熟的女人,三十出頭點的年紀,平時單位沒少對她賣殷勤的人,她到不是眼光高看不上人,人家都結婚的人,她沒得冒那種險跟已婚男一起,鬧出來她烈士遺霜的名頭還不得給抹黑了—— 人哪,活在世上,名聲最重要,要不是史證天天忙活著來接送女兒,她也不會往那邊想,誰讓人這么殷勤,不讓她往那種事上想都說不過去,看看,人家又來了,人家是大忙人天天摳著點兒接人,她都不好意思。 吃飯是在她們家里吃的,吃完了,她去洗碗,段喬由史證陪著,她放心,非常放心,想著史證成為這家的男主人,她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收拾一下垃圾,她提著垃圾袋,還往女兒房門那邊看去,看著女兒坐在史證腿上,而史證剛抱著她女兒,親密的模樣,比她那個烈士丈夫還要待女兒親密些,畢竟,丈夫是軍人,在家的時間真不多。 段喬坐在史證的腿上,她拿著畫給他看,指著畫上的三個人,中間的是她,左邊的男人模樣自然是史證,右邊的女人當然是她媽,上面還寫著題目,“幸福的一家”,“叔叔,我們像不像一家人?” 她還討好地問。 一家人? 有爸爸有mama有女兒,才算是一家人,她就這么想的。 但是,史證拿著她的蠟筆,往她的畫上刪刪減減涂涂畫畫的,還讓她不要看,“不對,叔叔給你弄一下,現(xiàn)在不許看,等叔叔你叫睜開眼睛,你就再看……” 段喬還真是聽話,兩只小手捂住眼睛,還真不看了,心里想著叔叔可能會成她爸爸就高興得不得了,就是有一點,她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坐在叔叔腿上都不對勁,有什么東西頂著她的小屁/股—— 她跟叔叔說起這個后,叔叔好像還有點難為情,還讓她別跟mama說,她是個聽話的孩子,還是個單純的孩子,真把人當叔叔,哪里能想得到身下的人,有那個念頭的,人家不是對她媽有想法,是對她有想法。 戀童癖? 還真沒有,史證覺得沒這回事,再怎么否認,他的身體確實是只對她有反應,人就待坐在他腿上,他就興奮的不得了,從來都沒有反應的物事,還說什么是心理性障礙的,這時候還真是一點障礙都沒有。 簡直是個笑話。 但他真想說沒有想對她動手的意圖,光抱著她,就行了。 秦玉回來時,發(fā)現(xiàn)女兒房里的燈都關了,輕輕地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史證剛要出門來,恰恰地對上他的視線,有點羞怯地低下頭。 “要回去了嗎?”她問。 “嗯?!笔纷C聲音不重,“我給喬喬弄好了學校,你帶著段喬回去吧?!?/br> 秦玉驚異地看著他,從他認真的表情里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她看看女兒的房間,又看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就變了,態(tài)度這么冷淡,“為什么?你不想多見見喬喬?” “不是?!笔纷C看著她,眼神還有點冷,“我是喜歡喬喬,但不想當她爸爸,那邊工作也替你安排好了,你們老家的房子今年剛好拆遷,不會有什么問題?!?/br> 秦玉曾經想過很多次跟史證順其自然的事,但惟獨沒想過這樣的結果,即使她平時表現(xiàn)的很含蓄,沒有大膽地向史證表明自己的心意,還是覺得面上燒得厲害,“哦,那很好呀,我是得帶喬喬回去了,她怪想家的,老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她要上初中了,回去比較好?!?/br> 話說的很簡單,事情也結束的很簡單。 史證把人送走,表面上是為了人家好,不過就為了自己那點私心,想他三十幾歲了,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功能還沒有喪失,那個對象還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他再怎么著,也不能對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子下手吧—— 可—— 她來了,結婚了,還是高家的高熾,他站在浴室門口,就看著她那雙烏溜溜染著點驚恐的眼睛,向來對別人不假辭色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兒笑意,“不記得你史叔叔了?” 史叔叔? “史叔叔?” 段喬驚慌不已,緊張地躲在門后,一聽那聲音到熟,像是哪里聽見過,再一仔細把他的話往嘴里暗暗地念一次,那點兒回憶就涌上心頭了,十三歲的小女孩不知道頂著自己小屁/股的是什么東西,可她能不明白?還有那張畫,她畫的一家人,史證把她媽給涂了—— 傻子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更慌了,個史叔叔對著才十三歲的她就發(fā)/情了,說發(fā)/情話是難聽,理兒就是那么個回事,手連忙去撿浴巾把自己包住,又一想那浴巾可能是他用過的,又覺得全身不舒服,浴巾捏在手里,真是不知道放開還是不放開?那個糾結的。 “快出來,讓叔叔看看是不是長大了?” 史證輕拍浴室門,對上她的眼睛,還有閑心地沖她眨眼睛,那份悠閑,別人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甚至是不與人知,那么個自律到嚴格的人,誰能想得到他難得抽出個時間就為了躲在她隔壁房間,就等著她自投羅網—— 為什么段喬走錯了? 很容易呀,門上的牌子換一個就行了,也怪得段喬從來沒有注意過,走廊出來第幾間才是,她就看到門上的號,就以為是自己的房間,換個牌子還不容易,自投羅網其實也就這么簡單—— 要是換個人過來,可能是早就發(fā)生房間里的東西不對,畢竟就只換了個門上的牌子,里頭什么都沒動,也沒有把她房間里的東西拿過來裝一下。 這叫的,叫的她心驚膽戰(zhàn)的,那會兒她才十三歲,她在門后苦苦地算他多少年紀,算來算去算的糾結的,眉頭都皺起,“叔叔,你怎么來我房間的?” 頭一次來省城,也就她婆婆曉得她在哪里,最多就是金晶,她可不相信婆婆會跟別人說起她的事,金晶嘛,哪里有可能與史證有什么聯(lián)系,根本不可能的事,也許以前她不會亂想,現(xiàn)在不亂想也難了,難不成他在這里等自己了? 不得不說她真相了,有時候難得一次真相。 “叔叔的房間,你好像走錯房了?!笔纷C還好心地提醒她,站在浴室門口根本沒有要走開的意思,“要不要給你拿衣服?” 明明口氣很好,聽上去沒有什么不一樣,還是跟她小時候聽過的一樣,莫名地她有點害怕,那種害怕感不是浮于表面的,而是涌自內心,讓她全身都能起雞皮疙瘩,“不、不用了,你出、出去先,我要換衣服。” “那有什么的,你小時候我還替你換過衣服,長大了還不讓我給你拿衣服了?”史證那口氣說得再正常不過,“光著身子多不好,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感冒? 她差點不滿意地哼哼,總算是制止住自己的沖動,感冒算什么呀,她要是才十三歲還敢走出去,現(xiàn)在她都結婚了,哪里當著別個男人的面光著身子出去的,讓人看完了,她怎么說,怎么跟高熾說? 一想她的臉色全白了,“叔叔,不、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幾年不見,你跟叔叔都生份了?” 他去推門,一點都不顧忌,看著她驚恐地往門后躲,手一拽,就拽住她光溜溜的手臂,硬是把嬌俏俏的人從門后拽出來,拽著光溜溜的身子,她手里的浴巾都掉落在地,兩手都不知道要擋哪里,被熱氣薰紅的肌膚,就露在他面前,躲不過他的視線。 彎著腰,夾著腿,不管哪個動作,她都覺得羞,“叔、叔叔……”幾乎哀求出聲了,腳下到還是給他拉著走,一步一步地拉出浴室,房間里還開著冷氣,沖她皮膚上一來,竟然覺得涼—— 她眨巴著眼睛,實在是控制不住地哭了。 “哭什么呀?”史證還奇怪地看著她,把人往床里一丟,人就坐在床邊,手往她小腹上摸去,一邊享受她的顫抖感,一邊還看著她,“小傻瓜,哭什么,都多少年沒見你了,怎么一見人就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下面一章大家想,我努力去碼,今天還有一更,先兩更些,感冒又加大姨媽,我的親娘咧 ☆、第028章捉蟲 “叔、叔叔……”她哭叫著,身體都發(fā)抖的蜷縮成一團,硬是不想讓史證的手再摸,躲來躲去的躲不過,他的手就跟長在她小腹上一樣,她怎么躲,還在那里,手心的燙意,燙得她更想哭—— 又不是十三歲的小女孩,她曉得他想干什么。 史證摸了兩摸,嫌棄她太會動,手往枕頭底下一摸,就是個銀色的手銬,上面還有鑰匙,往她眼前一亮相,見她黑色的瞳孔頓時緊縮,面上的表情就愈冷靜,嘴上到是哄著她,“乖,別動,你曉得叔叔對你好的,乖,把手給叔叔,你小時候不是跟叔叔玩過警察抓小偷的游戲?” 一邊說一邊還去拉她的手,銀色的圈圈兒就往她手腕弄,銀色的圈子卡在白細手腕間特別扎眼,他還拉著另一頭剛好銬住床頭的銅柱,鑰匙就往窗前一扔,隨意的一扔,迎上她震驚含淚的眼睛。 他還摸摸她的頭,“不記得叔叔跟你怎么說的了?讓你給叔叔打電話的,這么多年一個電話都沒打,是不是得跟叔叔表示一下?要不是在機場看到你了,估計都不來見叔叔的吧?” 明明很親昵的動作與話,她聽得全身發(fā)寒,像掉入冰窖里頭一樣的冷,手不能動,腳還能動,她不敢踢他,就夾著腿兒,尷尬地咬緊牙齒,生怕自己真忍不住就去踢人,——可她要一踢,哪里還能夾得住腿兒? 上下不得的,淚流得更兇了,就巴巴地看著他,“叔,叔,你別、別弄我,叔,叔,你別弄我,我還要、還要跟高熾生孩子的……”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子,想讓人當爸爸,叔叔不樂意就不樂意,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不當就不當唄,怎、怎么……“叔、叔叔?” 一聲聲的“叔”,叫得人都夠斷腸的,偏史證個鐵石心腸的,對她狠,對自己也更狠,早曉得她對比春/藥的效果都要高,還是忍心把人送得遠遠,十幾年硬是忍得住沒人見一面,得知人結婚了都沒露面。 她哭,他不管,哭得越兇越好,越叫人想下手。 史證幫她擦眼淚,一張張的紙,抹過她的臉,細心地擦干,再流再擦,殷勤到底,她閃躲,偏手給銬住了,就那么稍稍一躲,躲的輻度都不能太大,他一邊擦,就一邊吻了下去,吻她的臉,細細地吻著,連她臉上一處都不肯放過。 他嘴唇火熱,貼著她泛紅的肌膚上,讓她卻是覺得冷,全身都冷,冷的叫她發(fā)抖,恐懼襲卷了她,淚流得更兇,這都還沒開始蹂躪,她就像被蹂躪完了的樣子—— 史證一點都不心疼,還很有興致,看她哭,更高興,表情還是那樣子沒有多少的,嘴慢慢往下親,沿著細嫩的脖子,不止親,還咬了幾口,咬得她呼疼,到是“仁慈”的放開鋒利牙齒,再親到她胸前,兩大手還一起揉弄,牙齒跟著磕咬,對上她全是眼淚的眼睛,“我們家喬喬到是發(fā)育了?” 她更哭,胸前的果子yingying的,給他咬的,忍不住就挺起來了,立在那里,被他弄得濕濕的,還泛著晶瑩的亮色,誘人得緊,叫他的喉嚨動了一下,口干舌燥,雙手伸到她身下,把人給微微抱起,低頭就往她的小腹親過去,還是邊親邊咬,跟個野獸似的,咬得她的淚流得更兇—— “叔、叔叔……”她哀哀地叫著,盼著他能放過她,“叔,史叔叔……” “叫爸爸都沒用?!彼亩悄氀?,感覺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那種愉悅的心情就甭提了,微起身,就把他自己給脫了個光,迎著她那張叫淚水給糊滿的臉,覆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都遮擋住,“叫你不打電話,不見人,嗯?” 他低下頭,舌頭靈活地舔她的淚水,一絲絲地都吞入嘴里,一邊問還一邊啄她的臉蛋兒,大腿貼著她的細腿兒,不肯讓她的腿兒夾緊,動作連貫的都不像是第一次。 段喬嚇得半死,剛一貼上來,她就曉得自己沒救了,他堅實有力的大腿擠壓著她,高大的身子更是壓在她身上,讓她差點連氣都透不過來,整一個地只能抽抽著哭,巴巴地就指望他能放過她—— 開始還能這么想,現(xiàn)在她曉得自己完了,猛然間,她覺得有點不對,對,頓時讓她欣喜了起來,眼淚也不流了,就盯著他看,就聲音還有點抽抽的音兒,“叔,叔,我?guī)湍悖???/br> 分明的感覺,沒有小時候那種頂著她小屁/股的感覺,軟軟的,他中間軟軟的,一點力度都沒有,不像有危險的那種感覺,讓她頓時冷靜了下來。 一個不行的男人,比一個行的男人更可怕,她不知道這個,還以為是自己抓住了先機,抓住了他的弱點。 他有點意外地看著她,慢慢地點點頭,翻身躺在她身邊,腿間的物事沒有什么精神地躲在那里,沒有一點精神頭,光這樣看著,也是夠驚的尺寸,比、比起…… 那種比較的念頭一起來,她瞬間就用力地搖搖頭,臉不止白,還紅,漲得通紅,跟要滴血一般,沒被銬住的那只手到是遲疑地摸上腿間,本想摸兩把就算是完事了,沒想到她一摸,原先疲軟的物事,竟是一下子有了精神頭,**地頂著她的手。 這一驚一嚇的,驚得她眼神都發(fā)直了,受的驚嚇比剛才還大,就是那聲“叔”也叫不出來了,蔫的跟個快枯萎的花兒一樣。 史證掰拉開她的手,碰著自己硬挺起來的物事,就這么個家伙,沒一次能行的,偏今天能行了,叫她一摸就行,他就想氣她,也氣不得,這都是注定的事,他想饒了她,偏真不行,非得她不可! 都是種魔障,她讓他入了魔般,連身體都影響的厲害,都到這種地步,沒有抽身的可能,把她送的遠遠的,還是他難受—— “是不是怕了?”他扶著那物事,就摩挲著她的腿,見到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眼底流露出一絲笑意,“怕了才不敢給叔叔打電話?” 他問的好,十五歲就不打電話了,一個電話都不打,他想知道她的消息,還得從秦玉那里曉得,想到這里,他嘴角微冷,虧他把人放在手心里疼,她半點沒把他放心上,說斷了就斷了,一個電話都不打。 段喬被他那個頂著腿,那熱燙感,燙得讓她又驚又怕,剛才那個冷靜感早就飛九霄云外去了,哪里還能找得到半分,更不敢看他半分,垂著眼,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媽、媽說不、不能打……” 她囁嚅著回答,那神情怯怯的,不止怯,還更多的是羞,還有怕還有驚,都有。 “為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著她,那一摸,頓時眼神就亮了點,那里都濕得一塌糊涂,真是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為什么不能打?” 他一摸,才叫她更臉紅,更是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那濕得怎么樣,她自己曉得,被他一碰更是“嗯”了一聲,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惹來他的輕笑,更讓她全身都紅了,且燒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