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高熾去沖澡,她還堵著門,不叫他關(guān)。 個簡直是美男出浴圖,看看那水的,濕透他的頭發(fā),那短的不能再短的頭發(fā),跟個刺猬頭似的,水流到是急,急著往他臉上過,濕了他全身,沒有一點不濕的,那身體健碩,透著一股子力量美,完美的肌理,更讓人看著小臉微紅,那個心呀,真如擂鼓般響,響得叫人發(fā)懵—— 段喬從來沒覺得他的身體這么好看,好看的叫她覺得口干舌燥,趴在床里,就那么盯著他,一支懶懶地支著下巴,放開的雙腿慢慢地闔攏,腿心間微微涌起個不一樣的感覺——熱熱的,燙燙的,又有種癢癢的。 她不由自主地縮起身體,臉上微燙,想扯開視線,又舍不得扯開,拖著有點虛的腿走到衛(wèi)浴間門口,一半靠在外邊,一邊已經(jīng)朝里半傾,要站不站的,像是下一秒她就會摔倒了,朝他的方向摔過去。 他身上一點遮擋的東西都沒有,也不想遮擋,就那么坦蕩地站在她面前,任憑她打量,還有意無意地給她做個最適合她看的角度,瞅著她酡紅的小臉,那眼神,真叫他愛憐,伸手朝向他—— 這是邀請,絕對的邀請,任何一個有頭腦的人都不會拒絕。 段喬也不會,這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有什么事,絕對是正常的,她就這么說服自己,而且坦坦蕩蕩——雖然那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朝他走的時候不顧一切,真到他面前了,卻是嬌嬌羞羞的,剛才還敢光明正地看他——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現(xiàn)在到是羞了,羞的連正眼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視線朝下的,她剛好瞅見他的人魚線,那線條,是她見過最美麗的畫面,胳膊被一用力,她幾乎是全由他作主了,身不由己地靠近他——他身上的水,瞬間將她的睡衣濕透,胸前的艷果兒早就不知羞恥地挺立起來,不甘寂寞地頂著她濕透的睡衣…… 睡衣是純棉的,頂起來的效果極好,似乎要沖破睡衣—— 她更不敢看他,只敢盯著他的后邊,白色的墻壁,讓水淋過的男性身軀,應(yīng)該是清涼的,可一貼上,竟然出奇的燙人,燙得她的身體都跟著顫了下,似虛脫了般,雙腿無力地靠著他—— 臉酡紅的,瑩潤的,如同最鮮嫩多汁的果實,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 高粉就看著她,一手托著,大大的手,似乎一個手掌就能托住她的小屁/股,那手心的燙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烤得她全身醺醺然,嬌嬌怯怯地仰起臉—— 微微地低頭,薄唇慢慢地就要湊到她微張的唇瓣前—— 她幾乎是閉上了眼睛,就那么等待著他的唇瓣落下,熾熱的呼吸從此就能給她,她就那么期待著他的吻落下來—— 偏偏沒有! 他沒有靠近,反而是扯開了身子,輕輕地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水臺上,轉(zhuǎn)身去給她放水,“要不要泡個澡?睡得舒服點?” 完全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她聽到他的話,錯愕地睜開烏溜溜的眼睛,發(fā)現(xiàn)他還真在放水,替她放水,讓她泡個澡——手一按洗手臺子,人就跳了下去,虛軟的腿幾乎支撐不住她的身子,也虧得她曉得隨機應(yīng)變,伸手就去抱他的腰。 抱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她一放手,人就沒影子了。 忽然間有點害怕—— 高熾是不是不要她了?都不吻她了。 她被這種猜測給嚇得不行了,到是沒哭,——反而繞到他身前,踮起個腳的,不由分說地就要捧住他的臉,嘴唇就要湊上去,偏他不配合,硬是讓她給親到下巴上,不由得有點悻悻然—— 她的雙手插入他腰間,仰著腦袋對上他黑色的眼睛,滿臉的無辜,雙腳還就踩在他的腳上,人跟著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下,“困了?” 算是豁出去了,問的話像是很“專業(yè)”,卻偏是那種嬌羞的樣子,泄露了她的本質(zhì),——真?zhèn)€是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專業(yè)”樣,也就他一個人值得她豁出去,他是她丈夫! 他卻是搖頭,很冷靜。 冷靜的讓她覺得他不像一個人,而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試圖悄悄地看向下邊兒,那個曾經(jīng)叫她覺得太驚的地兒——毛發(fā)下邊的物事,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明明這時候看上去尺寸都驚人,但是不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她覺得都自己可恥的有點濕了—— 這不對頭! 不對頭! 心里一涼的,她有點不太敢相信地去用手碰,疲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從來就沒有硬過,一直就這么跟個鼻涕蟲一樣軟。 軟的叫人心驚! 他不行? 她往后退,驚詫地看著他,那目光—— 那目光完全是錯愕,于一個男人來說是最不能接受的直白。 高熾站在那里不動,任由她的手在那里摸,卻是一丁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臉上帶著笑意,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深得仿佛與他整個人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 又讓人覺得詭異! “不對——”她喃喃說,幾乎是八爪魚一般地朝他襲過去。 吻他的臉,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胸膛,那種吻,很亂,一點章法都沒有,她想要急切地證明什么,偏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那里像是死了一樣。 她能接受一個無能的丈夫,可不能給她一個以前能行現(xiàn)在不能行的丈夫—— 都是不行,其實是兩個概念。 而且這兩種概念有共同點,更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對的,我不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是笑意,那黑色的瞳孔微縮,望著她——似乎還帶著一種憐憫,憐憫她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段喬,這個不行的男人是你丈夫!” 簡直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把她轟得外焦里嫩,她指著他,手指都有點控制不住的顫抖,喉嚨處還動了動,覺得嘴里都是干的,還有種火辣辣的燒灼感,激得她不能冷靜,“你、你騙、騙婚……” 個一緊張的就結(jié)巴的毛病就改不了,一下子叫她的指揮有點漏氣了,沒顯出那份義正詞嚴來?。。?/br>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很失望吧,哇哈哈哈,我就不讓尚品得逞——哈哈哈,我真想每天中午更新,夜里更新什么的太虐了,明天還得上班呢,留言明天回,今天實在是太困了 ☆、第045章 “這算騙嗎?”到是尚品沒事人一樣的,僅僅是掀了掀眼皮,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懼怕,更像是一種坦然,秘密被揭穿還是相當?shù)奶谷唬旅?,全身都擦過,再用條浴巾隨意地裹在腰間,人走出衛(wèi)浴間,坐在床沿,還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著問她,“愣在那里做什么?” 就那個笑的,她怎么看都覺得詭異的要命,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舒服,手扶著墻,慢慢地站起來,這雙腿還真是跟個沒福享受的一樣,難看地擠著腿,也跟著走出衛(wèi)浴間,當然,不是坐在他身邊,她難得有點氣性,不屑坐在他身邊—— 前些時候還覺得千好萬好的人,一瞬間就變了樣,什么全心全意的相信他這種想法,簡直讓她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而她想的更多提那個,上次他能行的,這回不行,她寧愿他從頭到尾都不行…… 呃,也不是這樣子,就是覺得有點不對,這種欺騙感很嚴重,嚴重的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或者輕一點表達也行,那就是隱瞞,她瞪著他,與其說是瞪著他這個人,不如說是瞪著他的臉,那眼神,簡直就覺得世上好像還有另外一個叫高熾的人。 那個人能行,而面前的這個人不行,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什么的? 她就么這想,想的時候就側(cè)歪了腦袋—— 還慢慢地伸手,想去捏他的臉,手堪堪地伸到他面前,又覺得自己想法不靠譜,盯著自己的手,那眼神像是見到神經(jīng)病一樣的,也突然有了那么一點勇氣的,倏地一下子就站起來,雙手真去捏他的臉! 這捏的,她幾乎都沒留什么力氣,整個兒的都用上全身的力氣了,捏得狠的,只差沒把去搓他的臉,狠狠的搓,似乎是要揭下他臉上那么一層皮似的,“高熾,你個混蛋,你披著誰的皮了?” 就算他能經(jīng)疼,也經(jīng)不起她的手勁兒,幾乎是往死里捏她,捏他的臉還真疼,疼得他差點沒怎么顧上他自個兒的形象咧了嘴,也就是差點,最終還是沒能成形,將她的手弄開,輕而易舉的—— “誰披著誰的皮了?”給她的問題難住了。 一般人還真跟不上她的腦回路,高熾也沒能幸免,“你說什么鬼話?” 她的話成了鬼話? 把個段喬氣的半死,這氣的臉更紅,覺得自己跟他一點共同話題也沒有,又覺得自己可能是遭鬼了,怎么就認為他是她值得相信的人?丟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她簡直沒敢去想,就怕越想越糟心—— 兩手扒拉著從行李袋里去找自己的衣物,剛一拿出來,她就趕緊的脫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衣里面嘛,連個bra都沒有,誰會睡覺時穿那個? 可一脫衣服,她就感覺不對了—— 不是她敏感,而是實在有一種如芒針在刺似的,叫她覺得全身都不對,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她疑惑地看著已經(jīng)站起來的高熾,他與剛才的輕松判若兩個人,眼神微暗,里頭仿佛藏著一頭什么惡獸似的,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 那步子慢,慢得像是在慢動作,她就瞪他,“你別妨礙我換衣服,我要出去透透氣——”深更半夜的還要出門去透氣,不知道她腦袋都是什么構(gòu)造的,說完還是又瞪他幾下,一臉的不情愿,“高熾,我想我們得考慮考慮……” 話還沒說完,她就讓他抱住了,這抱得緊的,就跟她當時叫他抱上來時,她那個用勁兒的,當然男人比女人力氣大,他抱她抱得緊,真讓她覺得腰都快斷了,還很疼,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高、高……”也就出個聲,后面的話都說不下去,大力地張嘴呼吸,像是個缺癢的魚,“高、高……” 她身上殘留著痕跡,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的手按上去,與她小腹間殘留著的指印相貼,差不多大,又那么的明顯,還往下——被他用刮胡刀剃過的地方,已經(jīng)草草地長出黑色的毛發(fā)來,直直地立在那里,顯得有點亂。 他的眼神更暗了幾分,隱約可見地眼里多了點紅色的光芒,像是一下子染上的,染得他的臉都紅了,把個想掙扎卻不能掙扎的人放倒在床里,手動的迅速,就用她拿出來的輕薄衣物,還是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住—— 綁的嚴嚴實實,不是沈濟南那種變態(tài)似的綁法,他就綁的簡單,兩手綁一起,兩腿還綁一起,還把人給翻了過去,應(yīng)該是光裸的近乎沒有一點瑕疵的背部,柔和的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被牙齒磕掉過的痕跡,一股子血氣就往上涌,完全是一種本能。 這叫人害怕的本能,他迎向她驚懼的眼神,那眼神——弱的跟個小可憐樣,完全能激起他骨子里的那點暴虐感,對,就是這個感覺,讓他性/烈如火般,從來沒有覺得有這么快的一次過—— 而剛才,也就是剛才,她碰他,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迎上她害怕的眼睛,他傾身在她上方,低下頭,仔細地瞅著她胸口的痕跡,有點青紫,不是太明顯,卻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總不能是她自己咬的,誰那么有本事自己一低頭就能咬到自己胸前的地兒? 段喬真是怕了,——還記得看過一些說心理問題的書,最不行的人,越發(fā)玩手段,能叫人想死,而她現(xiàn)在就怕這個,怕他亂來——想法剛上來,她還在為自己感到可憐,下一秒,她的腿就那么死命的一動,頓時就瞪大了雙眼…… 完全是不敢置信的,尤其是胸前傳來一股子刺疼,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身上殘留的痕跡,變態(tài)沈濟南留下的——沒那么快消失,也就讓他看了個清清楚楚,總結(jié)一下上次他們之間的事—— 她像是突然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那臉色頓時一下子就刷白了,還沒有白透,又是驚得通紅,又是白又是紅的,一直在轉(zhuǎn)換,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止是驚了,已經(jīng)到恐懼了—— 舌頭一下子就利落了起來,“高、高熾?” 高熾還微抬臉,“怎么了?” 回問的態(tài)度可好了,忽略他那個要吃人似的眼神不計,他臉上的表情最好看,笑得可溫柔了,完全是個十好丈夫的模范代表! “放了我吧——”她哭了,眼淚又跟不要錢似的,這回是真怕,鼻涕都一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入流,可她怕——心驚膽戰(zhàn)的,“高、高熾,我求求你,我真不是要出、出軌的……” 擠出那兩個字,簡直要了她的命,那個難堪的神情,又委屈又害怕,都糾結(jié)在她臉上。 他微笑,微微笑,一點都不生氣,還用手碰她的臉,輕輕的碰,像是在碰最好的瓷器,又怕手一重,就碰碎了她——對著她搖搖頭,“出軌?” 那種表情,一點責怪都沒有。 她心涼,按一般人的想法,自己老婆要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不暴跳如雷才是件怪事的的吧?“你、你能行的?”她不知道怎么問,身體的接觸最靈敏,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她要是沒能發(fā)現(xiàn)抵在自個腿間的是什么物事,那就是個傻瓜了。 可—— 這樣子才最叫人嚇壞了,再沒有比這個事更讓人嚇壞了,她再傻,也得出一個結(jié)論來,他不是不行,得在特殊的機會才能行,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跡—— 記得那晚,也就是那么個樣子,她醒來,就發(fā)現(xiàn)他的腦袋擱在她腿間,張嘴將她充血的那里含入嘴里——頓時人都哆嗦了,可那個更是像一種邀請,她甚至覺得抵在她腿間的物事,更往她腿縫間送了送—— 送的她滿身都是冷汗。 高熾很好心,笑得更溫柔,一把拉開身上的浴巾,雙手不容拒絕地拉開她想要并攏的雙腿,把自個兒置身她的兩腿之間,堅硬到疼痛的物事就那么硬生生地擠開她閉合的花瓣,腰部一往前,一個聳弄的—— 盡根沒入! 疼得她眼淚流得更兇,幾乎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還干澀的地方,被硬生生地分開,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里,她突然之間有了恨,就那么狠狠地瞪著他—— 幾乎是以死不瞑目般! 她能死嘛? 別說她自己不會去死,高熾也不會弄死她——他還哄她,腦袋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rou坨坨兒,張嘴就吸,吸的用力,手還不時地揉弄拉扯著,似最好玩的物件兒,“乖乖,放輕松……別緊張,別弄疼我——嗯,對,對,就這樣子放輕松,你疼,我也疼的,乖乖——” 個簡直不是人! 要說嘛,段喬就是個再自私不過的人,她聽他的話,還真放輕松了自己,不然她得疼,疼死什么的最不靠譜—— 一直就瞪著他,腦袋里忽然起了個念頭,也許她前世扒的是他家的祖墳? 才叫她受這么苦難! 粘粘嗒嗒的,全身都是這種感覺,她一動,腿間還濕得一塌糊涂,還能真切地感受到腿間流出一股粘液來,那種感覺——羞恥的讓她不想睜開眼睛,偏她曉得他在看著她,可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