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酒撒
書迷正在閱讀:酥骨蜜、最佳爐鼎、舍身、窮的只剩錢、神級修真狂少、穿越嫡女宅斗記、我的名字叫黑(出書版)、嫌疑之索(出書版)、詩經(jīng)解讀、醉愛
林驀蘭和小張幾個人目光還落在不遠(yuǎn)處打桌球的男人們身上,準(zhǔn)確地說,是落在陸修遠(yuǎn)的身上。 他挺拔的身材在桌球燈光的照耀下更顯修長,一雙深邃的眼眸裝滿了淡漠,卻偏偏在回頭看林驀蘭的時候,揚(yáng)唇展顏,仿佛全場就只有她一個。 旁邊的姑娘們,沸騰了,她們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陸修遠(yuǎn)這樣的人對她們來說簡直就是人生任何階段的完美典范,對任何人來說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并且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只對林驀蘭一個人情有獨(dú)鐘,拋開那些外形氣質(zhì)權(quán)利因素,這樣的感情也足矣讓所有人羨慕。 小張已經(jīng)不能直視了,她只覺得自己全程都在地上撿狗糧,并且吃的心甘情愿。 幾人在這邊打趣著林驀蘭,沒有注意到李妍在身后舉著杯子走過來,臉上的笑容深的嚇人。 林驀蘭把葡萄丟進(jìn)嘴里,李妍從身后走出來。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啊,樓上那一趴怎么沒有上去看看?” 樓上那一趴她們知道的,都是李妍和她三組的人,她們這些人當(dāng)然不會主動跑上去湊熱鬧。不過小張見她過來還是捧起一個假笑,畢竟人家是主人嘛。 “這里就挺好的呀,還有帥哥看!” 小張故意扯開話題,把視線往桌球那邊挪了挪,李妍順勢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人群里鶴立雞群氣勢盡顯的陸修遠(yuǎn),眼里閃過一抹驚艷之色,越看越覺得欲罷不能。 不過她為了之后的事情,還是沒有表現(xiàn)的很明顯。眼神只是略略看了一下就轉(zhuǎn)了回來,順著小張的話往下接。 “是呀,好多帥哥,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小張你的那一款呢?” 小張佯裝惱怒瞪了她一眼:“還說我,李姐你的老公也不差啊,聽說上學(xué)的時候還是校草呢!今天怎么一直沒見著人?” 說起李妍的老公時,李妍的臉色頓了一下,但眾人注意力此時還被桌球那邊的人吸引著,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李妍很快又笑了起來:“估計在樓上忙呢,他們單位,你們也知道的。” 小張她們哦了一聲便沒再追問了,正想繼續(xù)看那邊男同事們打球,樓上的那一趴人探出頭喊小張她們幾個上去,小張那幾個正好也在下面待膩了,便招呼著到了樓上。林驀蘭因打算待會兒就走,于是就在留在下面看陸修遠(yuǎn)打球,小張也沒拉她,李妍也跟著在她身邊站著看那邊幾個人打球。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李妍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身后端過來兩杯酒,應(yīng)該是香檳,裝在高腳杯里折射著斑斕的光線。 李妍把兩杯酒端到兩人身前,對著林驀蘭真誠地說話。 “驀蘭,你在公司呆的時間不短,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了,從前可能我考慮欠妥當(dāng),有不少對不住你的地方,今天jiejie在這里敬你一杯酒,咱們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jiejie這次從局子里面出來也想通了不少事情,希望你體諒我,怎么樣?” 林驀蘭沒有預(yù)料到她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聯(lián)系她以往的形象,林驀蘭實在是不敢相信一貫爭強(qiáng)好勝的李妍居然會主動找人求和,而且還是找她這個死對頭求和。 不過驚訝歸驚訝,林驀蘭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家剛從里面出來,受了這么一場驚嚇相通了一些事也是非常正常的,要不怎么會辦這么大一個趴請大家過來玩呢,總不至于是錢多燒的吧。 林驀蘭只猶豫了一瞬就立馬端起一個笑容: “李姐真是太客氣啦,雖然你年紀(jì)不大,但畢竟也是我前輩不是,同在公司上班以后合作的機(jī)會多得是,我還有很多地方請教李姐呢!” 林驀蘭也順著她的話接了下來,單聽這對話就是十分的和諧。 李妍對著她笑了起來:“那林組長就賞臉干了這杯酒,以后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喝酒還可以,好姐妹可不敢當(dāng)。 林驀蘭在心里腹誹著,面上還是得體的笑容,她看著李妍臉上說不出有幾分的假笑,毫不猶豫地將酒杯接了過來,兩人“?!钡嘏隽艘幌拢瑫r舉起來往嘴邊送。 然而沒有想到,林驀蘭站的是靠近走道的地方,舉起酒杯喝酒的時候正好有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同事從她身邊走過,約莫是沒看見這兩人在喝酒,一下子就撞到了舉著酒杯往嘴邊送的林驀蘭。 林驀蘭手中的香檳盡數(shù)從身前傾斜下來,撒了她一臉一身。 林驀蘭穿著的打底衣被濕透,頓時尖叫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林組長,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忽然從旁邊路過的同事趕緊對林驀蘭道歉,李妍見狀也稍稍驚訝了一下,對著那個同事蹙眉。 “你看看你,這么不小心,把驀蘭的衣服都弄臟了!” 那同事還是不住的道歉,臉上的表情的確愧疚萬分。 林驀蘭見她真心實意,而且這么多人看著,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擺了擺手。 “沒事,正好我也想跟你們說今天還有點事得提前走,先回去換一件?!?/br> 李妍聞言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連忙拉住林驀蘭的胳膊。 “這可不行,咱們都說好了幾天嗨上一夜,怎么,不給姐面子是吧?” 林驀蘭蹙眉:“真不是林姐,朋友那邊有點事,已經(jīng)商量好了的?!?/br> 李妍不依她:“那我可不管!再說了,這外面這么冷,你這個樣子凍著了怎么辦,別等周一去了驀蘭你生了病唐總監(jiān)還要把我怪罪一頓?!?/br> 林驀蘭搭上她的手:“不會的,出門就打車了,多謝李姐的關(guān)心了!” 李妍還是不肯答應(yīng),林驀蘭跟她解釋了許久。 這邊的吵嚷打擾到了那邊打球的幾個人,事實上在林驀蘭那聲尖叫傳出來時陸修遠(yuǎn)就已經(jīng)沒了心思在球桌上。 他將球桿放到一邊,分開眾人走了過來,待看見林驀蘭一身的酒水的時候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驀蘭怎么了?” 林驀蘭跟他簡單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把李妍不讓她們走的事情也說了。陸修遠(yuǎn)淡淡掃了一眼剛才撞到林驀蘭的女孩子一眼,明明沒有什么言語,姑娘卻生生打了個寒顫,臉上的表情更加愧疚。 他將自己的西裝拿過來給林驀蘭披上,眼里有明顯的心疼。 “先把衣服換了吧,凍著了怎么辦?!?/br> 林驀蘭點點頭剛想說話,身邊的李妍已經(jīng)接了口。 “就是呀,驀蘭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再說吧,這大冷天的萬一凍著怎么辦,去樓上我的房間給你找件衣服應(yīng)該能穿?!?/br> 她說著就拉起了林驀蘭的手,要帶著她上樓。 林驀蘭推拒了一下,看著陸修遠(yuǎn),想要等他說話。 誰知陸修遠(yuǎn)也沒有阻攔,而是跟著她一起過去了。 “聽話,外面冷?!?/br> 言下之意也是讓林驀蘭先換了衣服再說,只是這樣寵溺的話語,讓在場的女人們心都快碎了,一邊感嘆著男人的溫柔一邊又在哀怨俊俏帥氣的男人為什么不是自己的。當(dāng)然,她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林驀蘭只好作罷,可是李妍一看陸修遠(yuǎn)也跟了上來連忙笑著阻了一下。 “陸先生,我?guī)囂m上去換衣服你就不要跟上來了吧,二樓這一趴是我們姑娘在玩,你一個大男人過去不大妥當(dāng),三樓是我的臥室,你跟著就更不妥啦!” 她有理有據(jù)地說著,而且看著陸修遠(yuǎn)的眼神表情也是一般的清和,完全沒有那天在公交站牌下面說要“他跟著她”這樣的話是趾高氣昂的樣子,平和的就是在對待同事的老公,沒有一點點的異樣。 陸修遠(yuǎn)心里疑惑,但是礙于她說的確實有理,于是在上樓梯前止住了動作,看向披著他西裝外套的林驀蘭。 “那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林驀蘭沖他點了點頭,跟著李妍上了樓。 路過二樓的時候林驀蘭聽見了那幾個姑娘瘋狂喊麥的聲音,里面最大的聲音就是小張的,不禁一陣頭皮發(fā)麻,李妍趁勢扶著她趕緊上來三樓。 她帶著林驀蘭進(jìn)了衣帽間,挑了一件合身的毛衣和裙子給她,讓她去臥室換,林驀蘭奇怪: “在這里不就是能換?還去臥室干什么?” 李妍笑著將她推了出來:“衣帽間沒有打暖氣,這不是怕你凍壞嘛!” 林驀蘭在心里奇怪,衣帽間沒打暖氣,難道臥室就很早打起暖氣了嗎?不過畢竟是在別人家里,而且人家還借給自己衣服穿,林驀蘭也沒說什么,任她將自己帶進(jìn)了臥室。 李妍將她帶到門口就沒走了:“驀蘭你進(jìn)去換吧,我就不進(jìn)去了,換好叫我哦!” 說著,李妍在門外把門帶上,林驀蘭剛想說用不了多少時間的時候就聽見門上“啪嗒”一聲,似乎從外面上了鎖。 這是什么意思? 林驀蘭拍門:“李姐,我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你鎖門干什么呀?” 李妍在外面回了句什么,說的模模糊糊她也沒聽清。 林驀蘭又拍了兩次門李妍還是沒開,她只好拿著衣服想著趕緊換好出去。 臥室里確實開了暖氣,雖然她并不知道為什么要在離睡覺這么早的時候就把暖氣打開,但它確實開了,而且溫度似乎有點高,林驀蘭剛進(jìn)來沒多久就覺得腦門有點發(fā)汗,還沒往里走幾步連胸前上半身濕的那一片酒漬也黏糊糊的,貼在身上極為難受。 透著厚重暖意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精油的味道,像是點了睡前熏燈,又像是在空中播撒了什么種子,引著人去探索。林驀蘭又深深嗅了一下,覺得這味道很熟悉,好像是剛進(jìn)別墅時在大廳聞見的氣味,但是比大廳里的更濃一些。 片刻后,林驀蘭隱約覺得自己越來越熱,那熱似乎不是臥室里的暖氣造成的,而是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 林驀蘭臉色猛然一變,她看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被酒漬浸透的上衣。好像明白了什么。 這酒有問題! 不對,是這酒和香都有問題! 林驀蘭頓時扔下手中的衣服往門邊跑,她得趕緊出去! 可是林驀蘭低估了李妍的手段,是的,這酒和香混合在一起形成反應(yīng)的手段除了李妍不會是第二個人。到現(xiàn)在為止,李妍從一開始的動作就都有了解釋,更或許說,這整個宴會就是為她一個人辦的! 然而就在她扔下衣服往外跑的時候,身后臥室里邊傳來一陣沉悶而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里面還有人! 林驀蘭心里更加緊張,她現(xiàn)在身體雖然沒有吸入太多香氣,酒也沒有從她嘴里進(jìn)到身體里,但是現(xiàn)在臥室門是鎖著的,里面那個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 林驀蘭心里緊張著,手拼命擰著門把手,并用腳踢著門,做出巨大的動靜希望外面的人能聽見。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沉悶中透著急促,似乎是很想見到外面的人。林驀蘭踢了這么久也不見有人來,反倒是身后那個走的越來越近。 “老婆,是你回來了嗎,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是個男人,聲音不甚明朗,斷斷續(xù)續(xù)的,甚至帶著一絲沙啞,就像是……動物發(fā)情了那般。 林驀蘭緊張的心猛然一沉,這個絕對是用來對付她的吧! 可是他叫的是老婆,她可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聽聲音就非常不熟悉,為什么會叫她老婆? 林驀蘭擰著門把的手沒有松開,踢門的同時回頭看了一下,那人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 不認(rèn)識,但林驀蘭知道他是誰。 李妍的老公! 回頭的一瞬間林驀蘭就明白過來了,這里是李妍的臥室,出現(xiàn)在里面的男人還能是誰?何況這男人剛才一句一個老婆的叫,肯定是把自己當(dāng)做李妍了。 可是他這樣一副樣子,明顯是中了那什么藥。 是誰干的?難道是李妍? 李妍對她和自己的老公下藥? 她究竟想干什么! 然而這些問題林驀蘭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了,就在下一刻,那個男人猩紅著雙眼,穿著一身不太整齊的衣服,猛地往林驀蘭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