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舒淑一聽這說話聲就明白了,原來這黑色的氣體竟然是珈冥。 上官蘇牧冷笑了兩聲,“你還當(dāng)自己是原來的魔族老祖?恐怕那么點真氣都被舒姑娘吸的差不多了吧!現(xiàn)在這么大聲,不過是虛張聲勢。”說完便是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月白色,雞蛋大小的袋子,毫不猶豫的朝著黑色氣體丟了過去。 “收!” 那袋子忽然變的巨大,一下子就把黑色氣體罩住,那黑色氣體的珈冥自是不會坐以待斃,很是掙扎了半天,卻總歸還是低擋不住,一聲慘叫聲中被吸入了袋子中,那袋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吸收完了珈冥便是回頭飛到了上官蘇牧的手上。 舒淑看到這里終是舒了一口氣,她知道,這下終于安全了。 上官蘇牧把袋子別到了腰際,便是朝著舒淑走了過去,“舒姑娘,你沒事吧?” 舒淑勉強起身,捂著胸口說道,“似乎傷到了?!?/br> “別動,讓我看看?!?/br> 上官蘇牧輕輕的握著舒淑的手,把了下脈搏,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頭說道,“這老魔,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姑娘經(jīng)脈被震斷了幾處,體內(nèi)又有老魔的真氣無法吸收……” 舒淑嚇道,“道長,我會不會死?” 上官蘇牧笑著搖頭,“不會,只是費些功夫罷了?!?/br> 不過了一會兒,舒淑盤腿坐在地上,自然兩個人早就穿上了衣服,她身后的上官蘇牧兩掌放在她的后背上,兩個人都閉著眼睛,舒淑感覺到就像第一次的時候一樣,體內(nèi)又多了一股藍色的氣體,現(xiàn)在舒淑知道了,這種氣體叫真氣,藍色真氣先是引導(dǎo)者舒淑的白色真氣在經(jīng)脈內(nèi)流動,神奇的是那藍色的真氣一路過過去,斷裂的經(jīng)脈竟然都完好無損的接上了。 隨后,那那藍色的真氣來到了黑色的真氣跟前,黑色的真氣嚇的直躲,兩個真氣在體內(nèi)你追我趕,差不多把舒淑的經(jīng)脈都轉(zhuǎn)了一遍,終于到了丹田之處把那黑色真氣壓在底處,漸漸的那黑色的真氣漸漸的開始被藍色的同化…… 舒淑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服,特別是當(dāng)那黑色的氣體被同化之后,似乎身體充滿了力量,正在舒淑以為同化那黑色的真氣不過是時間問題的時候,忽然那黑色的真氣變的猙獰兇悍,直接反撲過來,竟然咬掉了不少藍色的真氣。 舒淑當(dāng)下一驚,睜眼一瞧,上官蘇牧吐出一口血出來,臉色蒼白至極。 “上官道人,你沒事吧?” 上官蘇牧咬著牙說道,“舒姑娘,我太小看老魔的真氣了,這要是放到我以前……”上官蘇牧說道這里苦笑了下,“我差點忘記自己不過是筑基期而已。” 舒淑愣道,“那我還有救嗎?” “有救,只是稍微麻煩些,可能要需要些時間,實不相瞞,舒姑娘剛才雖然吸了不少珈冥老魔的真氣,只是那真氣中亦有我的,再加上我剛才運功抓了他的元神,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現(xiàn)在實在沒辦法?!鄙瞎偬K牧說道這里忽然有些紅了耳根,似乎想到了剛才的雙修場景。 舒淑點頭,“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那黑色真氣一直在體內(nèi)會不會傷到我?” “我已經(jīng)幫舒姑娘壓制住了那真氣,等個把月倒是無礙?!鄙瞎偬K牧細細的解釋道。 舒淑聽到這里舒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上官道長,我有些問題想問,實不相瞞,在遇到道長之前,我都沒相信過有修道的存在,全憑著祖?zhèn)鞯男姆ㄔ诰毩?xí),道長能否給我講講這修仙的事情,特別是剛才說的什么筑基期?” 上官蘇牧露出了然的神色,他之前就覺得舒淑真是什么都不懂,“原來如此,筑基是指修道的境界,修道的境界分為練氣,筑基,結(jié)丹,元嬰,化神,等突破了化神后期的修為歷經(jīng)天劫,便是我們說的得道成仙。” 舒淑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很是吃驚,忙問道,“那我現(xiàn)在是什么境界?!?/br> 上官蘇牧笑道,“不過是練氣三層?!?/br> “練氣有幾層啊?” “一共十二層?!?/br> 上官蘇牧曾經(jīng)是一門派的掌門,又是修仙界的化神老祖,何曾對人說過這種初入門的話,向他來討教都是高深的修道問題,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兩個人也算是一起經(jīng)歷了生死,感情自是不同便是細細的對舒淑解釋修仙界的事情。 舒淑真是大開眼界,聽著這些她都沒接觸的事物,忽然間就覺得自己的眼前展開了完全不同的絢麗世界。 上官蘇牧給舒淑普及完了修仙界的知識又說道,“說起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道,這個修道的與否還需要看看有沒有天份,而這天分是指靈根,擁有靈根著一共分為七種,單靈根最好,雙靈根,還有三靈根為佳,后面的四靈根和五靈根稍次,而六靈根和七靈根幾乎可以說是偽靈根了?!?/br> “那我是什么靈根?”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修過,求重新看下,不要心急,道長會吃掉的,但是先回去虐蔚薄辰?。?/br> 關(guān)于留言,我這么做不過是希望姑娘們積極留言,沒有想到竟然被人認(rèn)為是刷分,苦逼的……,一會兒在碼雙更的份,按照我手殘的時速一千字來說,估計得等到十一點,就醬紫。 ☆、回家 上官蘇牧露出為難的神色,好一會兒才說道,“舒姑娘折騰了這么一會兒,應(yīng)該累了吧,我讓人打掃房間先讓姑娘休息下巴?!?/br> 舒淑似乎察覺到自己的靈根有點問題,但是上官蘇牧不說她也不好強求便是點頭,“也好,估摸著現(xiàn)在也是晚上了,我住一宿,明天回去,那明天道長能不能幫我把黑色真氣除去掉?” 上官蘇牧搖頭道,“這么短的時間恐怕不行?!?/br> “那要多久?” “起碼需要個把月?!鄙瞎偬K牧估計了一個時間。 舒淑想著這么長時間她不可能都在山上呆著啊,想了想說道,“那這樣,道長,我給您留個地址,到時候您恢復(fù)好了就來找我吧?!笔媸缦胫@個人這么大的本事,還是他來找她比較快。 上官蘇牧自然點頭,“也行?!?/br> 當(dāng)舒淑和上官蘇牧從石室內(nèi)出來,等在外面的越家兩兄弟看到上官蘇牧驚喜的跳了起來,兩個人齊齊的給上官蘇牧扣頭。 “祖師爺,您可醒了?!?/br> 上官蘇牧定睛一瞧,是兩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兄弟倆,只是兩個人均是沒有靈根,似乎學(xué)的是旁門的驅(qū)鬼面相之術(shù),便是說道,“你們可是越重的后人?” 兩個人齊齊點頭,越陽開口道,“祖師爺,越重是我們的先祖,如今離當(dāng)年的仙魔大戰(zhàn)已經(jīng)是五百年的光陰了?!?/br> 上官蘇牧雖然知道時間過了很久,只是從越家兄弟口中得知如今世道的樣子,倒是大為的詫異,“你說的是我們玉梅山已經(jīng)成為了旅游勝地?很多凡人都可以隨意的進出?” 舒淑聽了這話在一旁忍不住癡癡的笑道,她想著這個神仙一般的上官蘇牧要是知道如今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變化肯定很驚訝。 越鐘看到舒淑這摸樣怒道,“舒姑娘,你不要笑,給我們祖師爺解釋解釋現(xiàn)在外面的事情,我倆兄弟從小到大也沒出過山門,去接娘過來,那還是頭一次出去?!?/br> “好好,我知道了,不過我餓的厲害,你們?nèi)ソo我弄點吃的。”舒淑摸著肚子說道。 越家兄弟苦了臉,“米剛吃完了,那山下送米的雜貨鋪伙計還沒送上來呢,祖師爺,您先跟著我們?nèi)ネ饷嫔戏啃菹??!?/br> 舒淑想著這一路的黑乎乎的路就有點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問道,“有沒有別的近路可以出去?!?/br> 越家兄弟搖頭,“沒有,還是得老實走出去?!?/br> 上官蘇牧聽了越家兄弟的話笑了笑,“何須那么麻煩?!闭f完一揚手,那寬長的袖子在空中揚起好看的弧線,隨后就像是變戲法一樣,陰沉,潮濕的石室忽然就變成了白玉雕刻的石宮,美輪美奐的像是仙境一般。 舒淑傻眼了,心想,難道這就是法術(shù)? 越家兄弟卻是露出驚喜的神色,“祖師爺,您真是了不起?!?/br> 上官蘇牧卻是笑道,”跟我上去吧?!闭f完便是朝著那中間過去,原來里面是臺階。 幾個人順著臺階而上,待走到了外面,舒淑和越家兄弟又愣住了。 這哪里還是剛才只有兩座破房子的玉清派,亭臺樓閣,瓊樓玉宇,山脈之上屹立著成排的房子,高高的鼓樓直達天際,翔云裊繞,彩霞籠罩,處處都彰顯著仙氣,這一看就是某個門派的修仙之地。 越陽忍不住說道,“祖師爺,我們兩兄弟早就聽過山上有禁制,我們這些人都進不去真正的玉清派,原來我們門派竟然是這么的宏偉?!?/br> 上官蘇牧露出幾分緬懷的神色,“曾經(jīng),這里都是玉清派的弟子,可惜……,五百年前的那一戰(zhàn),哎!” *** 舒淑原本想要第二天就回去的,沒曾想越家兄弟拿了一瓶靈藥給她,說這是上官蘇牧給她的,從石室出來后,上官蘇牧就閉關(guān)修煉,舒淑一直都沒見過,她仔細打量那藥劑,是紅顏色的如珍珠般大小的藥丸,整個藥散發(fā)著淡淡的藥香,聞著倒是很不錯,舒淑把藥丸放到了嘴里,那藥丸馬上就融化了。 “舒姑娘,這藥叫黃精散,據(jù)我們祖師爺講是可以固本的藥丸,說姑娘之前真氣散的有點多,拿這藥補一補,對姑娘沖破境界大有好處,只不過不能多吃,每日里只能吃三顆?!?/br> 越陽已經(jīng)換上了印有玉清派暗紋的灰色道袍,看著少了之前的土氣,倒是多了些飄逸的修仙者氣質(zhì),只是這道袍和之前灰色的普通衣料又是不同,據(jù)越陽講這材料是從冰蠶絲中提煉出來的,可以避鬼驅(qū)邪的袍子,袍子的內(nèi)部還畫了一些陣法,遇到簡單的攻擊還可以刀槍不入。 舒淑艷羨半天,只差留口水出來,上官蘇牧看著好笑,讓越陽從庫房拿了一件白色對襟雙織纏枝紋的輕紗裳裙,那衣服看著就不是凡品,舒淑看了很是喜歡,生怕上官蘇牧后悔一樣,二話不說的抱進了懷里,上官蘇牧說道,這件衣裙是用鵬鳥的羽毛織成的,穿著它可以提高御風(fēng)之術(shù),行走猶如飛一般,舒淑聽了更是謝了半天,上官蘇牧閉關(guān)之前還送了一些簡單的法術(shù)書給舒淑看,都是最基本的御風(fēng)術(shù),奴水功,天雷術(shù)還有御火術(shù),舒淑自然是高興的接了。 “只能吃三顆?” 越陽點頭,“我們祖師爺還說,姑娘現(xiàn)在身子虛,還是服用后恢復(fù)了再回去比較好。” 舒淑想想也是,便是給露西卡打了電話,讓他給店里請了幾天的假期,然后開始吃藥練功,如此過了四五天,舒淑終于覺得體內(nèi)的真氣充盈,只是那黑色的真氣還是在丹田里,很讓她擔(dān)心,不過想著上官蘇牧既然答應(yīng)了她,自然不會虛言,也就放下心來。 越陽兄弟特意把舒淑送下了山才回去,舒淑踏出山門之后就已經(jīng)看不見了那玉清派仙氣環(huán)繞的亭臺樓閣,還是那兩個很破的房子,她知道這是使了障眼法,一般人根本看不見,等舒淑從石階出來,神奇的是……,那石階也不見了,自然越家兄弟也不見蹤影。 如果不是包里沉甸甸的金子還有那一套衣服,舒淑都以為自己這際遇是一場夢了。 等舒淑回到了家里,剛走到了胡同口就見到好幾個人指著她房間的位置指指點點,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快步走了過去,只見那窄小的路口堵著一輛錚亮的銀白色的保時捷跑車,而車旁站著一個穿著英俊的年輕男人,正生氣的扯下掉在自己臉上的胸罩,怒氣沖沖的喊道,“他媽,這是誰的?” 那樓上站著一個大媽,手里拿著竹竿,掐著腰喊道,“喊什么喊,年紀(jì)輕輕的這么沒禮貌,你不會給我給送上來?” 蔚薄辰氣的鼻子都歪了,把手里的胸罩直接丟在地上,又不解氣的踩了兩腳,“真他媽晦氣!” 那大媽看到自己的東西被踩在地上很氣憤,二話不說拿著雞毛撣子就跑了下來,看到蔚薄辰就沖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了起來,“你爹媽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沒教過你尊老愛幼?大媽的東西掉下來就給我恭恭敬敬的送上來,你還丟掉?還有,老娘早就想說你了,有錢就了不起了,看你堵這路口,都幾天了?這道本來就窄,你這么一堵住,半天都沒有人能過去,” 蔚薄辰看著對方一個中年婦女,也不好直接反擊,總不能揍回去吧?狼狽的左右躲閃,被那雞毛撣子打的不成樣子,臉上都沾了雞毛…… 舒淑還是第一次看到蔚薄辰這么窘的樣子,樂的捂著嘴笑,總覺得前幾天那口惡氣出了七七八八,正在這會兒,蔚薄辰眼尖,看到舒淑在一旁,眼睛一亮,很自覺地走了過來。 “舒淑,你終于來了?!?/br> 舒淑一愣,“你還真是來找我的?”之前舒淑看到蔚薄辰在自己樓下,自然也想過,是不是為了自己來的,不過一想到他那天無情的話,又覺得自己興許自作多情了,因為這附近是棚戶區(qū),也有很多其他的干那行的,不排除,蔚薄辰最近又看上了別人。 蔚薄辰顯得特委屈,尼瑪,他多可憐,這幾天什么事都沒看就來找舒淑,好容易從夜店那邊知道了舒淑的家的地址,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結(jié)果人根本不在家。 “舒淑,這是你朋友???”大媽看到舒淑和蔚薄辰說話插嘴問道。 舒淑也認(rèn)識這個大媽,“趙阿姨,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他不懂事,您那件東西多少錢,我賠給您行嗎?” 趙大媽瞄了眼蔚薄辰,撇了撇嘴說道,“我也不是為了讓他賠償,你不知道啊,這幾天他天天開車過來堵在這里,我們車子都辦法開出去……”趙大媽拉著舒淑嘮嘮叨叨了很久,直到舒淑也受不了從蔚薄辰錢包里拿了一張百元的塞到了趙大媽的手里,她才瞪了一眼蔚薄辰心滿意足的走了。 舒淑看著蔚薄辰窘迫的樣子說道,“你這幾天一直在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哦,(^o^)/~ 感謝13097142,雪雪姑娘的留言量很大,加更里有乃們很多功勞,當(dāng)然能其他姑娘也辛苦了, 其實不用這樣的,我的本意是讓大家冒泡討論下劇情什么的,活躍氣氛,讓親們知道留言是可以鼓勵作者更新滴。 繼續(xù)哈,評論夠460就加更,不用特意從頭打分,只要親看完順手留個言就好了,夠了我就自動加更了。 ☆、鬧脾氣 蔚薄辰露出氣憤的神色,“你去哪里怎么都不告訴我?!?/br> 舒淑囧……,心里暗想,你是我誰啊,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啊,只是這話太過直白,她也不好直接講出來,便是委婉的說道,“我也有工作。” 聽到這話,原本還委屈的蔚薄辰炸毛了,他怒氣沖沖的抓著舒淑的手問道,“工作?你是不是……是不是……”說了好半天是不是卻是沒有把最后那句話說出來,蔚薄辰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這話一出,他就會特別的不舒服。 舒淑卻毫不客氣的接話道,“對,我接客了,還旅游了一趟玉梅山,那地方風(fēng)景如畫,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們a城竟然也有這種好地方?!?/br> 蔚薄辰松了一口氣,“原來是旅游了”隨即想到什么似的,氣哼哼的說道,“玉梅山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想去旅游,我?guī)闳サ溈从艚鹣?,去阿爾卑斯滑雪,去夏威夷看?!?/br> 舒淑皺了皺眉頭,蔚薄辰腦子有問題嗎?她明明說去接客了,他卻不停,扯什么旅游?便是冰冷指出道,“這種地方不應(yīng)該是帶著未婚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