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咱們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你只管喊我一聲學(xué)長,這里一切事情都交給我,我得先帶你去查看下靈根,不過你不用緊張,學(xué)妹你這么漂亮,又是我們重點大學(xué)a大的妹紙,肯定是智慧和美貌并肩的……,靈根絕對不會差。”劉建國嘮叨就歸嘮叨,但是卻沒有耽誤腳程,不過一會兒就來到一處放著猶如一人多高的白鶴聚集地。 劉建國指著那些白鶴說道,“學(xué)妹,這里離山上挺遠的,得騎靈鶴上去?!?/br> 舒淑點點頭,跟隨劉建國的動作,準(zhǔn)備去拉一頭仙鶴……,結(jié)果卻被劉建國攔住,他笑著說道,“你還不是我們瓊山派的弟子,這些靈鶴是不會聽你的,你就跟我坐一起?!?/br> 舒淑看了眼靈鶴短小的后背,兩個人坐一起?她很想說,我有飛劍,干脆我自己飛上去吧……,只是想到在別人的地盤,不能太過輕舉妄動,便是忍了下來。 靈鶴揮動著翅膀穩(wěn)穩(wěn)的飛了起來,霎時,那些山脈離舒淑越來越遠,藍天白云離舒淑越來越近,舒淑忍不住心曠神怡了起來,比起她那不熟練的御劍飛行之術(shù),騎著靈鶴顯然要穩(wěn)當(dāng)安全多了。 “學(xué)妹,是不是第一次騎靈鶴?別怕……,靈鶴飛的很穩(wěn)當(dāng)?shù)?,?dāng)然你要是害怕就靠過來,抱著我的腰,沒事,咱們都是二十一世的新青年,這點事就不需要害羞了,難道像明朝時期那樣,拉個小手就得結(jié)婚了?哈哈,學(xué)妹,我給你講個笑話,當(dāng)初我剛?cè)腴T派的時候,撿到一個肚兜,原來是我一個師姐的,我就好心勸她,這種肚兜偶爾帶帶可以,長期帶容易變形,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劉建國說著這里一副難過的神情,就好像自己不過做了一件好事,結(jié)果對方不領(lǐng)情一樣的無辜,“她竟然說我是色狼!” 舒淑,“……”舒淑忽然覺得心里有無數(shù)個草泥馬在奔騰!?。。。?/br> 作者有話要說:又寫到一個二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50 聽著劉建國的嘮嘮叨叨,很快兩個人到了瓊山派的山頂,看到眼前浮現(xiàn)的場景,舒淑倒是愣了下,因為瓊山派的離山頂拔高上千米,自成一片天地,上面想云裊繞,仙鶴飛舞,約莫能看到猶如畫中一般的瓊樓玉宇,比起玉清派的中規(guī)中矩倒是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飄然味道。 劉建國看著舒淑的表情笑道,“學(xué)妹,是不是很壯觀,我剛來的時候可興奮了,老抓著人問npc在哪里?我還以為忽然做夢到了全息網(wǎng)游里……,結(jié)果,我?guī)煾噶嘀驹趹已逻厗栁疫@是不是做夢,嚇的我不行,我這才清醒過來,所以,你也別總懷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修仙存在,我用我的人格保證確實是存在的?!?/br> 舒淑,“……” 等落了地,劉建國帶著舒淑走到了一個院子里,里面正排著長長的隊伍,舒淑注意到大多數(shù)的人的打扮都是比較現(xiàn)代的,帶著鴨舌帽聽音樂的像個非主流青年,染著著紅頭發(fā)正窩在角落里吞云吐霧的又像是社會上的不良青年,當(dāng)然也有那種穿著白襯衫黑西服,帶著厚厚的眼鏡好學(xué)生摸樣的男童鞋……,其中舒淑似乎還看到帶著某主席像章,穿著保守的幾個人。 劉建國看到舒淑的目光停留在那幾個人身上,便是說道,“他們都是那個年代的人,估計當(dāng)時就發(fā)現(xiàn)有仙根,埋頭苦修去了,等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十年以后了?!?/br> 舒淑囧,老老實實的排在了長長人群的后面。 人群意動的很快,不過一會兒就到了舒淑,舒淑看到那個接待的人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袍,倒是和劉建國一樣的衣服,他頭也不抬,面無表情的問道,“為什么想加入瓊山派?” 舒淑早就擬好了臺詞,“因為瓊山派修仙界十二派的翹首,能加入這樣強大的門派,我覺得很榮幸?!?/br> 那人意外的抬眼看了眼舒淑,隨即低下頭又問道,“年齡,婚否,民族 ,身高……,自己到一邊填下表格再回來?!?/br> “噢?!笔媸缋侠蠈崒嵉恼驹谝慌蕴顚懕砀瘢Y(jié)果當(dāng)她聽到排在她身后的人說的話忽然就知道為什么那人問入派原因的時候特意看了她一眼,因為…… “為什么想加入瓊山派?” “據(jù)說修仙可以隨便飛,還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美女環(huán)繞,還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女人?!闭f這話的正是那個染著紅頭發(fā)的男青年。 接待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誰說修仙可以隨便玩女人?” “電視上演的啊,光是伺候的婢女不就是十幾二十個?老子還想領(lǐng)略下雙修呢。話說,你們門主有沒有女兒?如果長的還湊合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入贅什么的,我別的本事沒有,一夜十幾二十次倒是沒什么問題,包準(zhǔn)一舉得男?!蹦星嗄甏笱圆粦M的說道。 “滾滾,把這人帶走!”那接待怒道,等著那小青年走遠了才喃喃自語的說道,“世風(fēng)日下啊!” 舒淑,“……” 等著舒淑填完了表格恭恭敬敬的遞上去,舒淑覺得那接待看他的目光又帶了幾分欣慰,弄的她居然也有點得意了起來,很快就有人帶著她進入了旁邊的屋子里,里面擺放簡單,屋子中間倒是坐著同樣穿著灰色袍子的老者,他精神奕奕,抬眼看了眼舒淑,讓她坐在一旁的圓凳上,圓凳前面放著一把古樸的古箏。 “注入靈力,隨意彈下就行?!?/br> 舒淑領(lǐng)會,把手放在琴弦上,慢慢的注入靈力……,忽然間,那古樸的古箏就變得流光溢彩了起來,滿室的清輝,舒淑隨意的撥了幾個音,她小時候倒是學(xué)過一點,要說完整的彈一首倒是不可能,但是拉幾個音還是沒問題的。 老者本來看到舒淑注入靈力的時候見那古箏發(fā)出的亮光,有幾分期待來著,等著他聽到了琴音,便是搖頭,在舒淑的簡歷上大筆一揮寫了一行字,七靈根。 舒淑有點沮喪,其實當(dāng)初她和上官蘇牧重逢的時候就問過她的靈根問題……,結(jié)果人支支吾吾半天才說,當(dāng)時不告訴她就是因為她的靈根太差了,怕打擊到她,修仙者一共分為七個靈根,而靈根越單一說明吸收天地靈氣就越快,這說明修煉也要比別人快,但從靈根上來說,蔚薄辰那種火系單靈根都是可以預(yù)見起碼可以修煉到結(jié)丹期,當(dāng)然往上就看各自的天分了,但是像舒淑這種七靈根,說句難聽的話,恐怕努力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筑基成功,好在舒淑倒是可以借用雙修,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等測試完了靈根,舒淑就被直接丟到了門外弟子的隊列中,她沮喪的站在樹下,想著到底怎么才能接近楊玄奕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熟悉的男聲。 “學(xué)妹,你怎么在這里?我找你半天了?!眲⒔▏鴼獯跤醯呐芰诉^來。 舒淑沒想到這會兒還能見到她,倒是有幾分意外,“你怎么又過來了?!?/br> 劉建國臉色有點不自然的紅了下,“我是你學(xué)長嗎,總是要照顧你,哎,這里可是門外弟子入門的地方,你怎么站這里?” 舒淑,“我是七靈根?!?/br> 劉建國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好一會兒才搔了搔頭安慰道,“其實也沒事了,你想……,總有人大器晚成,kfc老爺爺就是六十多的時候開了店,姜子牙暮年之時才遇到西伯姬昌,才華得以施展……” 舒淑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白發(fā)蒼蒼還在辛苦修煉的場景,覺得有點囧,“你這是安慰嗎?”隨即隨口問道,“你是幾靈根?” 劉建國似乎忘記了剛才安慰舒淑時候的煩惱,又沒心沒肺的叉腰笑了起來,等笑了半天才自豪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土系單靈根。” 舒淑嘴變成了o型,這二百五一樣的單純漢紙竟然是天才級別的單靈根? 劉建國狠狠的拍了下舒淑的肩膀,無不得意的說道,“學(xué)妹,以后有我呢,學(xué)長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 就在這時候,舒淑忽然就感覺到了強大的氣息圍繞過來,抬眼一瞧,一個美貌的女子踏著飛劍而來,她目光兇狠的在劉建國身上停留,最后看到了舒淑,很快舒淑就憑著女人的直覺,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敵意。 “師弟,你竟然又在這里偷偷冒充雜役弟子!”那女子站在劉建國的身后,話雖然是對著劉建國說的,但是眼神卻瞧著舒淑。 劉建國看到這女子嚇了一跳,趕忙躲到了舒淑的身后,“師姐,你……你不要過來?!?/br> 那女子顯然很生氣,但是一直保持著風(fēng)度,倔強的昂著頭,一副大家閨秀的派頭,“這位姑娘,你身后那男子是我的未婚夫婿,還望姑娘不要多做糾纏?!?/br> 舒淑,“……”到底誰纏著誰??! 劉建國見舒淑要走開,便是趕忙拽著她的胳膊說道,“學(xué)妹,你可要救救我,我真是苦死了,不過就是有次她傷了腿,我給她抹了藥,她就賴上我了,非說我見過她的身子就得娶她,你說世上哪里有這樣的道理?!?/br> 舒淑,“你這位師姐是哪個朝代的?修為好像不低?!?/br> 劉見過欲哭無淚,“清朝,尼瑪……,據(jù)說還是蘇東坡家的后人,從小熟讀三從四德,列女傳!” 原來劉建國天分難得,一進門就被瓊山派的一位元嬰級長老收到門下,這位蘇姓女子正是她的師姐,而這位劉建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冒充接待下山去接新人入門派,囧……,怎么這么像,大學(xué)的時候高年級的學(xué)長來接新入學(xué)的學(xué)妹呢? 很快……,修為遠遠低于蘇師姐的劉建國就被拎著上了飛劍,在一片慘叫聲中離開了。 門外弟子的待遇并不好,因為他們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突破筑基期,所以干的都是一些瑣碎的雜物,比如在靈田鐘靈谷,或者鐘藥材,又或者進入織造坊做衣服……,舒淑因為是女子,很自然的進入了制造坊。 舒淑老老實實的在干著枯燥的活,卻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瓊山派的目的,她整日的想著到底怎么才能接近楊玄奕? 門外的弟子很少有機會見到那些修為高深者,像楊玄奕那種因為煉丹一年半載都不一定出洞府的人就更難見了。 就在舒淑一籌莫展的時候,機會卻自己悄悄的來了。 這一天晚上,舒淑正在睡覺的時候,忽然覺得臉頰癢癢的,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卻見一團像是白色rou團子一樣的小動物,正閉著眼睛一副享受摸樣的蹭著她的臉頰。 “這是什么?” 當(dāng)那rou團子聽到舒淑的聲音,似乎嚇了一跳,就像是小兔子一樣的跳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早就關(guān)上了,它又跳到了窗口,看著窗戶半開高興的不行,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跳,結(jié)果…… 舒淑趕過去的差點笑的倒在地上,因為那東西竟然被自己胖嘟嘟的肚子卡在了窗戶口,一副想出去又不能出去的樣子 ☆、51 那毛絨絨小短腿,不斷的掙扎,肥嘟嘟的肚子卡的妞來扭去的……,當(dāng)它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的掙扎無望之后,開始可憐兮兮的吱吱的叫了起來。 舒淑終于于心不忍,上前拉開了窗戶順便把小東西抱了過來,本來舒淑以為這家伙肯定會拼命的掙扎,結(jié)果,那小東西只是剛開始僵硬了□子,等嗅了嗅舒淑身上的味道,很快就沒出息的軟成了一團,它睜著墨色的大眼珠,眼睛注視著舒淑,一副很是專注的摸樣。 “看什么看?不要以為這樣我會放你走!”舒淑被看的心里冒著柔軟的泡泡,只要是女孩子,似乎都沒辦法抗拒這種毛絨絨的rou團子。 令人意外的是,那小東西似乎聽懂了舒淑的話,不但沒有掙扎反而還低頭蹭了蹭舒淑的手心,一副撒嬌的摸樣,舒淑忍不住摸了摸小東西rourou的腦袋,結(jié)果它卻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還閉上了眼睛,那意思,似乎在說,快捏吧,好舒服…… 就在舒淑和這奇怪的動物相處融洽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她皺了皺眉頭,趕忙走到了門口,正待推門,卻聽到外面很不客氣的聲音,“快開門!??!” 舒淑忍著不悅,推開了門,見門外站著二女一男,三個人修為都不弱,皆是穿著代表門內(nèi)弟子的天青色的長袍,這些人來勢洶洶,顯然根本就不把舒淑這種沒有靠山的門外弟子放在眼里。 “喂,問你話呢,有沒有見到我?guī)煾傅撵`寵?!睅ь^說話的是一位容顏美麗的女弟子。 舒淑皺眉,“什么靈寵?” “裝什么傻?你連我們都不認(rèn)識嗎?我們可是楊長老門下的弟子,我們說的靈寵自然是師父的玄陰兔。” “不知道!”舒淑說完便是想關(guān)上了門,卻被那帶頭的女子眼明手快的擋住了。 “看你這么鬼鬼祟祟的,不會是把玄陰兔藏起來了吧?”那帶頭的美貌女子不善的問道。 舒淑正要說話,卻見那女子身后的男子不耐煩道,“師姐,你跟她啰嗦什么,直接進去搜下不就知道了?!?/br> 很快,舒淑小小的屋子就被翻得亂七八糟,幾個人尋覓不得,正準(zhǔn)備發(fā)怒,卻忽然看到一個白色毛絨絨的團團窩在床底下,帶頭的美貌女子大喜過望,忍不住喊道,“玄陰兔!” 那兔子見眾人都瞧著她,嚇得不行,一下子就蹦起來跳到舒淑的身上,一副恐懼的神色,窩在她的懷里不肯出來。 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后那帶頭的貌美女子冷聲說道,“還說不知道?你懷里的是什么?” 舒淑瞧了眼懷里的兔子,這么肥,這么圓不溜的,四肢短小,耳朵尖尖的,它哪里長的像兔子了?“我睡覺的時候它自己跑進來的.” 帶頭的貌美女子嗤笑了一聲,“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這么容易被哄騙?這可是一品靈寵玄陰兔,不是路邊隨便可以撿來的兔子?!蹦桥诱f道這里停頓了下,對著身后的男修說道,“師弟,你去抓玄陰兔,順便教訓(xùn)下這個敢私藏師父靈寵的女人。” 帶頭的女子剛說完,就見那男子釋放出筑基期的威壓,舒淑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壓抑感,這就是級別差異,根本無需言說,絕對力量的優(yōu)勢,舒淑胸口像是要炸開來一樣,這時候的她才明白高一個等級就說明什么…… 那男子看著舒淑難過的皺著眉頭,冷笑一聲,便是上前一步準(zhǔn)備抓過玄陰兔,結(jié)果卻是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叫聲,玄陰兔的眼眸忽然就變成了妖異的猩紅色,她大嘴一張,一瞬間就變成了巨口,竟然就直接把那男弟子的手臂給咬了下來。 “??!師姐,這事怎么回事?”看著男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那玄陰兔把咬到嘴里的手臂吐掉,一瞬間又變成了原來可*的摸樣蹦到舒淑的跟前,不斷的用嘴頂著舒淑,似乎想要把她扶起來一樣。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帶頭的女子不可置信的說道,“難道玄陰兔認(rèn)主了?” “師姐,如果認(rèn)主了就不好辦了,師父他肯定不會繞過我們的,都怪師哥,昨天非說這兔子剛出生,一點靈力都沒有,還非說不用時時看著,要是真的認(rèn)主那怎么辦?師父他平時那脾氣……”那師妹摸樣的女子顯然很是恐慌。 那帶頭的師姐,眼中露出殺氣,袖子一揚,露出一口青白色的寶劍來,“辦法只有一個,殺了她,玄陰兔又會變成無主的靈寵?!?/br> 就在這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門外有人大聲呵斥的聲音,“同門相殘,你們也不怕被執(zhí)法長老發(fā)現(xiàn)?真是厚顏無恥到極點!” 隨著這呵斥聲,進來一個劍眉星目,身材魁梧壯碩的年輕男子,他身著同為門內(nèi)弟子的白色長袍,系著天青色的腰帶。 “劉建國,你來這里干什么?”那被喊做師姐的貌美女子意外的說道。 “我要不是這時候來這里,能看到你這么這幫人的丑態(tài)?”劉建國大步走到了舒淑的身旁,扶著她站了起來,隨即悄聲的問道,“沒事吧?” 舒淑真的沒有想過,這種關(guān)鍵時刻竟然是劉建國這個不靠譜的人救了她,差一點,她就準(zhǔn)備喚醒還沉睡在她體內(nèi)的露西卡了。 不過此時劉建國這一派氣度神采,跟剛見到時候的摸樣真是大為不同,雖然面貌不算多么英俊,但卻相當(dāng)?shù)挠怖蕡砸悖瑒e有風(fēng)姿。 “哼,我們的事情,你少參合。”帶頭的女子冷哼道。 “我還就參合定了!”劉建國朗聲說完,便是站在舒淑的前面一副保護者的姿態(tài)。 “師姐,我們還是先走吧,得把師哥的手臂接上……,還有,劉師兄可是許長老門下的親傳徒弟,我們得罪不起?!蹦莻€被喊做師妹的女子拽了拽師姐的衣袖,悄聲說道。 那師姐露出猶豫的神色,看了眼痛苦呻/吟的師弟,最后無奈的說道,“你等著!”隨即三個人就踏上了飛劍,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