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作為人修,并且從小在人界長大的蔚藍可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能看見這樣刺激的一幕,他呆愣了半響,只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蔚藍動作又快又準,手上聚集了雷電……,朝著狐貍激射而去,然后趁著他躲避,便是抱著還luo身的舒淑,化作一團青虹飛去了。 涼風(fēng)一吹,舒淑的酒就醒了大半,她有點后怕的說道,“蔚藍,我剛才是不是……”后面的話舒淑有點說不下去了。 蔚藍看著舒淑難過的神情,安慰的說道,“我看那只狐貍好得很,應(yīng)該還沒有被你奪走元陽?!币粋€人是否保持著元陽,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要么就是修為比對方高很多,要么就是像舒淑這樣專門修煉雙修仙法的人,所以蔚藍只能靠著自己的判斷說道。 舒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自覺的把臉拱到了蔚藍的懷里,忍不住說道,“天啊,我真是沒臉見人了,蔚薄辰知道肯定傷心死了?!?/br> 蔚藍看著自己胸前一顆黑色的就像是小豬一樣拱來拱去,不自覺的露出寵*的神情,眼眸中有溫柔的光芒在閃動,好笑的說道,“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我剛才粗粗看了眼對方的修為,竟然是結(jié)丹期的人,你連這修為的人都招惹,真是……,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是不是指你這樣的?” 舒淑覺得臉上guntangguntang的,想起自己為了元陽而誘哄對方的話,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別說了,好丟人?!毙姨澃⒑皶r變身激的她清醒了幾分,后來又有蔚藍趕到,不然要是騙取了對方的元陽,估計真是要被對方掠到狐貍洞里去了,當(dāng)然……,當(dāng)對方酒醒之后,會不會先把她殺了以解誘拐之仇,這就不知道了。 等蔚藍把舒淑帶回了住處,舒淑就帶著還有點渾濁的大腦去洗澡,她在溫泉里泡了很久,直到覺得身上已經(jīng)沒有那狐貍的味道這才起身,結(jié)果她剛出來就看到蔚藍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有兩杯葡萄汁,正口渴的她端起來喝,等喝掉一半便是心虛的瞧了眼外面說道,“蔚薄辰和謝冉呢?” 蔚藍看著那葡萄汁,眼神莫測,見舒淑問起蔚薄辰便是說道,“喝多了,正在隔壁睡覺,兩個人死死抱在一起,挪都挪不開?!蔽邓{說道這里笑道,“我們?nèi)齻€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和謝冉都看對方不順眼,蔚薄辰一直都是我們的調(diào)節(jié)劑?!?/br> 舒淑了然的笑,“你和謝冉都是看似道貌岸然,實則一肚子壞水的混球,只有蔚薄辰比較單純,當(dāng)然都喜歡蔚薄辰而討厭彼此了?!?/br> 蔚藍看到舒淑喝掉了那杯葡萄汁,就把自己的那杯也遞了過去,“我的這杯也給你喝了吧,我一會兒再去倒?!?/br> 舒淑接了過來,“這葡萄汁真好喝,你從哪里弄來的?” 蔚藍看著舒淑把自己的那杯也喝掉,眼中里燃起星星火焰,答非所問的說道,“舒淑,我一直想知道,你有沒有懷念過那個晚上?” 舒淑愣住,抬眼,有點摸不著頭的說道,“哪個晚上?” 蔚藍抬腳走進舒淑,兩個人靠的很近,近的都可以讓舒淑聞到蔚藍身上清冽的體味,蔚藍把手放在了舒淑□的手臂上,用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打著圈圈,語氣低沉的說道,“就是你被下了藥,我們纏綿的那個晚上。” 舒淑的猛地一震,退開兩步,尷尬的笑了笑,“蔚藍,我以為……,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就是把那件事給忘掉?!?/br> 蔚藍又走了兩步靠近舒淑,他眼眸深沉,輕輕的握住了舒淑的手臂,溫?zé)岬拇笫窒袷抢予F一樣燙的舒淑想要躲開,“我也很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怎么辦?” 就算因為酒精的浸泡而糊涂了一個晚上,可是此刻,舒淑泡完了溫泉之后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她腦子飛快運轉(zhuǎn)著,馬上就感覺到了蔚藍今天不同尋常的舉動,她看著蔚藍越來越近的臉,忍不住艱澀的問道,“蔚藍,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 蔚藍毫不猶豫的承認,“對,就是你想的那件事?!?/br> 舒淑剛做了對不起蔚薄辰的事情,這會讓正心虛呢,沒有想到蔚藍還跟她提上次那事,恨聲道,“你無恥!” 蔚藍哈哈的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舒淑,我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你,你明明修煉的是雙修的心法……,說白了就是得跟比你強大的男人睡覺,剛才你不是也是和一個陌生人滾到一起去?這會兒輪到我了就裝貞潔烈女?給你的蔚薄辰守身嗎?那怎么剛才就沒有守?。俊?/br> 舒淑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隨著她修煉的天羅心經(jīng)級別越來越高,她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了,剛才喝多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那些醇厚的元陽,充沛的靈氣,身體里不斷的有個聲音在吶喊著要把那些都納入手中,哪里還控制得???可是這種話能對蔚藍講?就算講了,他表示理解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背著蔚薄辰出軌的事情,舒淑痛苦的皺著眉頭,頭一次開始正視自己的需求,她是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其實舒淑也可以選擇放棄修煉天羅心經(jīng),像別人那樣堂堂正正的修煉。 可是,舒淑本就廢柴的七靈根,即使把丹藥當(dāng)糖豆一樣的吃,即使比別人努力上十倍,離開了雙修之法也很難在有生之年筑基成功,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 看著舒淑臉上閃過無數(shù)的情緒,有生氣還有懊惱,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情緒,蔚藍心里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這章重口味不? ☆、76 蔚藍心中千轉(zhuǎn)百回,對自己說算了吧,就讓舒淑這樣自欺欺人下去,反正早晚有一天會自己明白……,但是心里又有個聲音反對說,等什么時候明白?筑基不成,最后化為一把塵土嗎?蔚藍想象著舒淑躺在棺材里的場景,忽然就覺得根本就沒辦法忍受! 他果斷的上前,捏著舒淑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冷酷的說道,“何必那么多堅持呢,以前在凡塵的時候是要一心一意的跟著一個人,可是現(xiàn)在修仙界……,你沒有了修為誰又會瞧得起你,往大了里說,舒淑你一輩子沒辦法筑基的話,就會死掉,那時候定顏丹也沒有辦法維持你的容顏……,你的臉上會長滿皺紋,最后因為體力不支而躺在床上,那而蔚薄辰還是英俊瀟灑的摸樣,他會像是照顧病人一樣給你端屎端尿……” 舒淑越聽臉色越加發(fā)白,她忍不住呵道,“夠了,別說了?!?/br> 蔚藍卻沒有停止,“舒淑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以前就特別喜歡你的聰慧,你明白什么對你是有利的,什么對你不利的,當(dāng)你被齊玉露擠兌的活不下去的時候,你果斷的選擇了下海賺錢……,雖然這也許是你的一生的污點,等后來蔚薄辰向你求婚,你審時度勢,不過轉(zhuǎn)瞬就選擇接受這段求婚,因為這才是對你最有利的,與其和一位位不知道叫什么客人出臺還不如抓住蔚薄辰一個不是嗎?”蔚藍說道這里,看了眼搖搖欲墜的舒淑,強忍著上前擁入懷中的安慰的渴望,繼續(xù)冷酷無情的剖解道,“你開始失去了你的聰慧是你遇到了蔚薄辰,你被他的*情糊住了眼睛,這其實也無可厚非,在你那樣的經(jīng)歷之后能遇到蔚薄辰這樣喜歡你的男人,也算是幸福的事情,本來你們可以這樣白頭到老,可是,偏偏……,舒淑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名修仙者,你,我,還有蔚薄辰都走在修仙這一條獨木橋上,橋下是萬丈深淵,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粉身碎骨,你是不是真當(dāng)我不知道?以蔚薄辰的天賦又加上師父靈藥的支持,他的修為早就不止是現(xiàn)在的這個,可是他為了遷就你……,本來天羅心經(jīng)是修仙界數(shù)得著的雙修心法,對修煉的男女雙方是大大有利,卻因為你的天賦太差……,更多的時候是你在單方面索取!” “求你了,別說了?!?/br> 舒淑覺得這是她第二次這么難過,第一次是在知道趙陽背叛自己,母親死在手術(shù)臺的時候。 蔚藍面上帶著幾分不忍,卻還是用一句做了完結(jié),“你以為你*著他,其實你現(xiàn)在拖累他,清醒點吧,舒淑……,你需要更強大的男修,蔚薄辰一個人根本就不行。” 舒淑的眼中涌出淚珠來,她并不是不知道蔚藍這番話的意思,其實這十年來她就感覺到了,蔚薄辰的天賦根本就不需要用雙修的方式……,雙修的方式唯一有利的就是她,而且隨著兩個人差異的拉大,每次都是她都會吸取更多的靈氣,而蔚薄辰需要加倍的修煉才能把這一部分彌補回來,曾經(jīng)她無數(shù)次問過自己為什么自己這樣的廢材七靈根,連天羅心經(jīng)這樣強大的雙修心法也沒有辦法挽救自己。 “蔚藍,我真不明白你,你干嘛要說這些,我跟你無冤無仇吧?咱們難道不是朋友嗎?你以為我就不想嗎?可是你和我都明白蔚薄辰的性格,他會受不了的?!笔媸缪蹨I模糊,哽咽的說道。 “你真想知道我為什么想要說這些?”蔚藍眼眸中有著舒淑看不懂的光芒在閃動,溫柔的動人,“因為我也想成為你的男人,舒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喜歡你?!?/br> 舒淑踉蹌了下,臉上還猶帶著淚痕,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蔚藍,“蔚藍,我以為你不過是貪戀我的身體?!?/br> “對于我這種人來說,有時候身體的魅力就是*情的開始……”蔚藍說完雙手一用力握住了舒淑的纖腰,貼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和我在一起吧,我不會管你是不是有別的男人,只要你讓我跟在身邊就好,我不會像蔚薄辰那樣用*情的名義束縛你……,只要他們對你好,我都可以忍受?!?nbsp;蔚藍溫柔的情話像是誘人的巧克力一樣,初嘗苦澀,后面卻是綿軟滑嫩,回味無窮, 舒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傻了,她被蔚藍從*情的金字塔里一點點的撥拉出來,突然間就有點彷徨無措了起來。 忽然間,舒淑就覺得渾身燥熱了起來,身子無力,這種熟悉的感覺……,她驚愕的抬頭對著蔚藍說道,“你是不是在葡萄汁里加了東西?” 蔚藍的手已經(jīng)開始解開的自己的衣帶,修長的身材,矯健而迷人……,他脫的把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隨即開始解開舒淑的,“我加了一點點神仙草而已,你不是說過這東西一點也不能沾嗎,這東西可真夠難弄的,我可是跑遍了大半個城區(qū)。” 舒淑被蔚藍一點點的脫去衣服,露出惑人的身材,不得不說,天羅心經(jīng)不愧是修仙界一等一的雙修心法,隨著舒淑修煉級別的提高,她的容貌氣質(zhì)竟然是大為不同,不像一般的雙修心法顯得魅惑,氣質(zhì)上反而有種高高在上而不可侵犯感,只是當(dāng)你真正……,又會覺得這清麗中藏著令人吃驚的誘惑,媚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這種,清純中帶著嫵媚,端莊中帶著誘惑。 很快,屋內(nèi)傳來急促的呼吸聲,蔚藍抱著舒淑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抱著一個嬰兒一樣抱著她……,隨著悶哼聲,橫沖直撞的進入了她。 舒淑眼角含淚,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但是她知道這一場歡*結(jié)束之后很多事情就會不同。 蔚藍不愧是一個老手,很快就把舒淑弄得銷魂蝕骨,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靈力傳給舒淑,就在攀附巔峰的那一剎那,蔚藍深情話就像是最后的詛咒,他說,“舒淑,你認命吧。” 舒淑這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又回到了老家,殘破的茅草屋后河水潺潺的流動,幾只灰毛的鴨子在上面嬉戲吃食玩,姥姥拘僂著身子背著竹筐,從遠走來,她看到站在院子門口的舒淑,笑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卻異樣的溫馨。 “姥姥?!笔媸邕~開步子追了過去。 姥姥把舒淑抱在了懷里,慈*的笑道,“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在山上修煉的好好的?” 舒淑難過的抓著姥姥的手說道,“姥姥,我不知道怎么辦了?!?/br> 姥姥一邊牽著舒淑的手一邊從竹筐里拿出幾個從山上采來的野山楂,“我的囡囡,有什么好煩的,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你卻要往外推,你記住,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修仙路漫漫,總是要有取舍。只要無愧于心就好。” 隨即場景一換,舒淑又回到那個冰冷的夜晚,暗沉的不見一絲月光,她蹲在醫(yī)院的樓道里撕心裂肺的哭,mama眼中的光一點點的退去,最后變成僵硬的軀體……,那一刻她恨不得替mama去死,那時候她才感覺到?jīng)]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她淚流滿面。 “舒淑!你醒醒?!?/br> 隨著身體的強烈搖晃,舒淑艱澀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天色大亮,耀眼的光芒從窗戶里投射進來,將在她上方的蔚藍映照的朦朧而不真實。 “這是做夢?”舒淑傻乎乎的說道。 蔚藍舒了一口氣,好笑的說道,“做什么夢,快起來,今天就是試煉抽簽的日子?!?/br> 舒淑被蔚藍拉著起了床,她有點頭疼的扶額,“你怎么會在我的屋里?昨天……”很快,昨夜的記憶像是潮水一般的涌入她的腦海中。 看著舒淑臉上神情陰晴不定,蔚藍故作委屈的說道,“舒淑,你不會吃干抹凈就不認人了吧?” 舒淑,“……”她怎么覺得這家伙這么欠揍! 蔚藍穿好了衣服,隨即貼著舒淑像是索要糖果的孩子一般問道,“舒淑,你打算什么時候把我扶正?” “扶正?”舒淑一臉莫名,不知道為什么……,在夢中那么撕心裂肺的哭過之后,她的心境就變得不太一樣,似乎束縛她的東西終于被撞開,本以為早上醒來會很難過,可是,此刻卻意外的平靜。 “是啊,你看我多可憐?!蔽邓{故作風(fēng)流的甩了劉海,白衣飄飄,還真有幾分風(fēng)流公子的倜儻勁兒。 舒淑早就知道這家伙夠那什么呢……,對,夠風(fēng)sao,沒有想到竟然無時無刻都不忘記擺弄自己的魅力,不過如果是那些剛涉入修仙界不久的女修,自然會心動,對于她來說嘛……,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讓她心動?舒淑有點茫然的想著。 舒淑面無表情的說道,“還早呢,你快回去,別讓蔚薄辰發(fā)現(xiàn)?!?/br> 蔚藍瞇著眼睛,有點憤恨的問道,“你還準備要……” 舒淑卻笑了起來,在清晨朦朧的光線下魅惑的不可思議,“你想扶正還早呢,嗯,昨晚我很滿意,繼續(xù)努力?!?/br> 蔚藍,“……” 舒淑看著蔚藍郁結(jié)的表情,忽然就覺得心情大好……,忍不住撫掌大笑。 今天是試煉抽簽的日子,這一次的試煉不僅是有大玄界二十二個人修門派,還有十幾個妖修門派來參加,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據(jù)說有神獸血脈的九尾狐一族。 蔚薄辰頭疼欲裂,忍不住撐著墻壁抱怨道,“我怎么覺得昨天喝的酒不像是桂花釀,桂花釀的后勁兒沒這么大?!?/br> 舒淑看到蔚藍正別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她咳嗽了一聲避開他的視線,對蔚薄辰說道,“喝酒誤事,以后別喝了,我這里有顆清心丹?!?/br> 蔚薄辰點了點頭,一口吃了下去,不過一會兒就覺得眼神清明,神清氣爽了起來,忍不住膩歪的說道,“還是老婆好?!?/br> 蔚藍頗為吃味的說道,“老婆好不好可不是現(xiàn)在說了算?!?/br> 舒淑瞪了眼蔚藍,對著蔚薄辰說道,“我們?nèi)ツ沁吙纯??!彼麄儙讉€人正聚在廣場中央等著抽簽。 因為小玄界的傳送陣每一個小時只能開啟一次,而每次只能傳送是二十個人,所以到底誰先去,這成了關(guān)鍵,畢竟那個地方肯定是誰先進入就有機會比別人快一步得到寶物,靈草。 不過一會兒,臺上就聚集了各門派的掌門等人,這抽簽的方式也挺原始的,不過就是從一個罐子里拿紙條,拿到什么就算了什么,比如上面會寫,第一個進入之類的,沒有所謂的大門派的優(yōu)先權(quán),也算是公平了,結(jié)果舒淑還是太天真了……,當(dāng)某個小門派抽到靠近前排的數(shù)字之后就被某個大門派圍住,然后,一臉苦逼相的和對方做了交換。 舒淑有點擔(dān)心上官蘇牧,結(jié)果…… 上官蘇牧是被一群女修們簇擁著回來的,他豐神俊逸,清貴飄逸,八面玲瓏的一會兒溫柔的叫著某某仙子,一會兒又親切的摸了摸一個年級看起來略小的女修,讓圍觀女修們都紅了臉頰,癡迷的不行,說了半天的話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舒淑一開始對上官蘇牧,那是相當(dāng)?shù)木次返模X得人就是一個世外高人,絕對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后來嘛……,當(dāng)舒淑深一接觸,她就,=。=,這位師父太食人間煙火了?。?! 當(dāng)那些女修都走掉之后,上官蘇牧得意洋洋的對著幾個弟子說道,“孩兒們,你們看!”說完便是拿出一張紙條來。 幾個人一瞧,喲,還挺靠前的,是第八位。 “師父,你怎么弄到的?” 上官蘇牧甩了下佛塵,故作深沉的說道,“哎,為師魅力不減當(dāng)年,慧倫派的王掌門讓給我為師的?!?/br> 舒淑知道這個王掌門,是一個明朝入道的女修,是元嬰期的修為,一直對上官蘇牧表明著好感,如有有可能……,舒淑覺得,就是倒貼自己的門派她似乎都樂意嫁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干嘛要罵我家女主。我覺得吃過的某些人的rou就跳過吧,咱們找點新鮮的。 ☆、77 到了下午的時候,抽簽結(jié)束,上官蘇牧拉著三個徒弟走到了瓊山跟前,瓊山派作為修仙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門派,光準備進入試煉之地的弟子就不少于百人。 小玄界的試煉也開展了幾百年了,因為這里的試煉危險性不大,又有一位結(jié)丹期的修士帶領(lǐng),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去挖靈草,撿靈果,順道在收服個靈寵就更好,大家都當(dāng)個野炊一樣的,一個門派的人互相促進下感情,所以氣氛都很活躍。 上官蘇牧的到來讓瓊山派掌門陳輝頗為意外,陳輝是一個年約五十,略干瘦的男子,胡子的老長,一雙細長的眼睛里精光四色,他也是一位元嬰期的修士。 兩個人寒暄了一番,上官蘇牧就道明了來意,原來上官蘇牧因為門內(nèi)沒有一個結(jié)丹期的修士領(lǐng)隊,又擔(dān)心三人的安慰,雖然說沒有什么大危險,但是他就三個徒弟……,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才想要找瓊山派合作下。 陳輝倒也不推辭,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情,他自然樂得成全,不過到底把三個人分派到哪個隊上呢?他掃了一遍,終于,他的目光停留在楊玄奕的身上,他這人冷冰冰的,待人又傲慢冷漠,跟著他的弟子寥寥無幾,不過才三個弟子,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大弟子陳果,就把這三人塞給楊玄奕好了。 舒淑這一刻真想把臉蒙起來,因為陳輝正把三個人囑托給楊玄奕。 “楊長老,這三位是玉清派上官掌門的得意門生,你可要好生照顧啊?!标愝x說著客套話。 楊玄奕的目光掃過上官蘇牧,然后是一臉心虛的舒淑,他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陳果卻是跳了起來,他驚喜的喊道,“舒師妹!沒想到你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