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玄陰兔翹著二郎腿,嘴里吃著葡萄一副自得摸樣,“其實,對你們的心法我真是不知道,但是……,可以和mama雙修啊?!?/br> 玉弧臉色一亮,“雙修?” 謝冉卻是鎮(zhèn)定的多,只是臉上也可疑的染上一抹紅,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相當的震撼,“這個雙修是一對一還是幾對幾?” 德吉法王低著頭,一副懺悔的摸樣,“阿彌陀佛,貧僧還是去打坐修煉吧?!?/br> 玄陰兔卻哼道,“喂,和尚,你現在去念經,是不是就自動棄權了?” 德吉法王的腳步停滯,被玄陰兔的目光盯的滿頭汗水,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其實不是,但是也是……” “喜歡的人要自己爭取,何況我mama這么優(yōu)秀?!毙幫貌贿^七八歲男童的摸樣,這會讓說著這種成人的話,不免有幾分胡鬧的感覺,卻是讓謝冉等三個人有了危急意識,很快三個人就用互相警惕的眼光打量彼此,隨即玉弧先說道,“那個,舒淑早上好像說要吃桃子,我去買去?!闭f完一溜煙不見了,這個顯然是打算在吃上下功夫。 謝冉咬牙看著溜的兔子還要快的玉弧說道,“舒淑說身子不舒服,我去給燒洗澡水去?!闭f完閃身就不見了。 獨留下德吉法王一個人苦苦的思索,最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貧僧昨天看到舒淑的衣服破了,我去給她補去?!?/br> 玄陰兔聽這話瞪大了眼睛,結果他還沒說上什么德吉法王就轉身走了,獨留下他一個人忍不住嘀咕道,“mama會穿補丁的衣服?這真是個呆和尚。” 舒淑一覺醒來就發(fā)現屋里空蕩蕩的,她納悶的想著這些人都哪里去了,結果起身一看玄陰兔這小破孩正一臉驚艷,口水流著滿下巴都是的目光盯著自己……,她低頭一看身上的單薄睡衣早就不見了蹤影,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干的,她忽然覺得是不是應該給著小破孩愛的教育呢? 等著玉弧捧著一籃子桃子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肥碩的玄陰兔被吊在了門口,時不時的從天上飛過大鳥都會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著它 玄陰兔哭的眼淚鼻涕一塌糊涂,心酸的喊道,“mama,我錯了,我再也不會偷看你了。” 屋內傳來舒淑氣哼哼的聲音,“還有呢?” “再也不會偷親你?!?/br>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又偏頭疼了,然后我就疼的神鬼不知了,_||| 差的一章我這兩天抽空補上,下面是我在眾親們鼓勵下激動的寫的新坑開場篇: 刺目的光照著我的臉,我反射性的用手擋住光線,好容易睜開了眼睛,還是原來那地方,白色的金屬板墻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單調而麻木,不到四平米的窄小空間沒有床,我只能窩在地上睡覺。 從光膜罩外,我能看到已經完全打開的天頂窗戶,將大量的陽光傾灑在屋內,讓陰暗冰冷的牢房不在那么的潮濕。 咔噠,咔噠,隨著腳步聲傳來,我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有點破舊的聯盟軍服,上面沾著黑色的泥土,寬大的軍帽壓住了他的臉,只露出一半,我能看到他的唇形,異常的漂亮,不厚不薄,優(yōu)美的線條,像是醫(yī)用模型里的標準產物一樣完美,我時常會想,不知道吻下去會是什么滋味? 我被關在這里已經有三年了,沒有交談,沒有娛樂,沒有活動……,我像是完全被隔離在這個世界一樣,剛開始我會憤怒,再后來當我發(fā)現沒有用之后,只能坐以待斃尋找空隙逃脫出去,可是當你像是被世界完全遺忘的時候,當寂寞變成一個冰冷的匕刃的時候,找樂子成了我最大的追求。 而我今天的樂子剛剛走到了跟前。 男人走到了我的跟前,頭也不抬的說道,“伸手臂?!?/br> 這是男人每天例行的事情,伸出手臂之后他會用一個儀器掃射一下,然后就能測出我的健康狀況。 我笑道,像是一個痞子一樣看著男人,“不要,除非你讓我親一下?!?/br> 男人的唇角微微抿起,似乎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放棄,把儀器放回了包里,隨即又開始走向下一個,關在我隔壁的是一個長著三條腿,有著一頭美麗綠色頭發(fā)的樹,沒錯,就是一棵樹,當然這棵樹為什么有生命,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據說是一個物種,就像是我,是人類的物種一樣。 “親愛的,別這樣。”我壞壞的笑著,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拼命的向他顯示我和他的相同點,在各式各樣的物種齊全的地方,當你看到和你類似的人形生物,你難道不親切嗎? 男子腳步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見我笑的十分燦爛,似乎有所觸動,愣愣的看了我好久……,久的我以為他會答應我的求吻的要求,結果他卻意外的吐出一個字,“夜里,火?!彪S即便是掉頭就走了。 這句話讓我相當的意外,因為這是我許久沒有聽過的家鄉(xiāng)話,是地球的語言,我發(fā)現自己的心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就好像是新年吃到餃子,雖然不覺得多么美味,但是讓你充滿了溫暖的味道,他蹩腳的地球語讓我終于覺得,地球并不是出現在我虛幻里的東西,是真正存在的。 說起來,我怎么會在這樣的地方,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個科幻迷,大概就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在看完一本星際的書本之后不斷的感嘆作者的草包思維,唾罵了無數遍,結果睡夢中有個聲音在說,既然你很討厭,那么你就去親自感受下吧,然后我就在這里了,所以,其實我是在一本書的世界里?大概是吧,我現在已經沒有空去想這些了……,我的腦子里只有三個字,活下去。 這一天夜里,大火燃燒了半個坦尼宇宙監(jiān)獄,很多的臭名昭著的犯人燒死在監(jiān)獄里,同樣也有很多犯人逃了出來。 我顫抖的躲在了救生艙的座椅下,漫長的等待并沒有讓我睡過去,饑餓和寒冷讓我渾身都在打顫,但是為了能逃離坦尼監(jiān)獄,讓我受什么罪我都愿意,我的想法很簡單,離開那里,然后回到地球,興許現在的地球并不是我記憶中的,但是我還是樂意生活在哪里。 直到宇宙的寒冷已經讓我不能克制的牙齒打顫,一個略微冰冷的聲音在我上方響了了起來,“你真想凍死自己,真是讓我意外。” 我屏息,決定裝作沒有聽見,結果對方卻非常粗魯的把我從座椅下拉了出來,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似乎有點驚訝,“女人?” 我朝他尷尬的笑了笑,“你好,真是抱歉,在沒有得到允許下乘坐了你的飛船?!?/br>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雙蔚藍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沉,但是不得不說,這一雙眼睛真的非常漂亮,熠熠生輝的猶如寶石一般,“嗯,看來你還是懂點禮儀的,要不是我救生艙上的溫度空氣器壞掉了,讓你冷的無法忍受發(fā)出聲音來,你是不是打算躲到目的為止?你是坦尼監(jiān)獄的犯人嗎?” “我不是犯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這話我說了三年了,起初我被關到這里之后見到人就說,只要空下來就喊,可是沒人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被關到這里來,再后來我就知道我說什么都是沒用的,沒有人關心我是不是冤枉的。 但是現在,當再一次被質問的時候,我非常憤怒的喊了出來。 男子打量著我,顯然我的話讓他意外,他的目光像是欣賞一般在我臉上留戀了幾秒鐘隨即來到了我的胸部……,我感覺到他的眼神就像是x光線一樣能透過我的衣服看到我的**,興許這不過是我的錯覺? 我依然感到很冷,就像男子說的,救生艙上的溫度控制器壞了,而我穿著單薄的一件裙子,是我從監(jiān)獄逃出來的時候特意換上的,因為我不想穿著監(jiān)獄服。 男人慢慢的靠近我,他的呼吸吹佛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很快,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臉,從眼眉慢慢的下滑,最后來到了我的唇上停了下來,他看到我呼吸越來越急促,急促的胸部強烈起伏……,他笑了笑,暗啞的說道,“你看,飛到目的地還有十個小時,我們得做點什么讓彼此溫暖起來,呵呵?!?/br> ☆、第129章 玉弧這才明白為什么玄陰兔會好心的指點他們……,他黑著臉露出幾分壞笑,隨即走了進去。 “舒淑,新摘的水蜜桃。你嘗嘗?!庇窕≌f完便是拿了一個剝皮之后遞給了舒淑,見舒淑吃的很是爽快便是狀似無意的說道,“兔兔這孩子偷看你了?” 玄陰兔的大耳朵豎了起來,他怎么覺得玉弧有點不懷好意呢? “嗯。”舒淑一想到被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看了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其實她想多了,玄陰兔的年齡按照人類來說早就成年了,都一千多歲了…… “其實兔兔不過就是把你當做mama了,想多看你兩眼唄?!?/br> 舒淑紅了臉,“他脫光了我衣服?!?/br> 玉弧本想挑撥離間一下,聽到這里火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咬牙說道,“這破兔子,舒淑,你等著我,我替你教訓它。”說完便是一閃身,變成了獸身迎風而上,很快半空中就看到一只兔子和狐貍正激烈的斗了起來。 舒淑,“……” 正在這會兒,德吉法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幾分不自然,竟然是舒淑從來都沒見過的害羞神色,“舒淑,你看這衣服補的對嗎?” 舒淑看了眼自己裙子上的巴掌大的補丁,又看了眼德吉法王,忍不住問道,“咱日子有那么艱難嗎?” 如此四個人爭爭搶搶,各自耍著無傷大雅的小心思,日子倒也過的飛快,一轉眼就是他們來到萬古大陸的第四個月,幾個人試了各種方式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恢復記憶的方式,最后她們決定還是先從找到回大玄界的傳送陣開始下手,既然是找傳送陣,那自然是需要找個同道之人。 胡克再一次看到舒淑的時候自然是激動萬分,自從一個月前離別之后他四處幫舒淑查探消息總算是有了些收獲,只是當他看到舒淑身旁的三個男子和一只靈寵之后嚇了一跳,天啊,他這是撞了什么好運了,他還以為舒淑的修為已經夠高了,這三個男人竟然都是結丹后期的修為,特別是其中那個和尚的修為好像最為渾厚,只覺得堪堪那么站著就不亞于元嬰期的修士了。 胡克還算是有幾分眼光的,這幾個人當中經過上次的天都府探險之旅,德吉法王得到了那位上仙的舍利子,修為提升的最快,如果不是擔心進階太快導致心魔產生,他此刻應該就是元嬰期的修士了。 “拜見各位前輩?!焙斯蛟诘厣希苁枪Ь吹拿?,他想著這附近的最大的日月門的的實力也不過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和五六位的結丹期的修士,可見眼前這幾個人的實力是多么的強悍。 舒淑不喜歡跪來跪去,但是擋不住胡克總是不聽,最后索性由著他了。 胡克和眾人見完禮便是恭敬的把自己最近打探的消息一一的說了出來,“說我們萬古大路上曾經出過一種神鳥,叫滅世俊鵬,它們?yōu)榱藸帄Z資源和本地的修士大戰(zhàn)了一場,后來雖然滅世俊鵬被徹底殺光了……,但是最大的幾個靈脈也給毀了,導致修士劇減,那些本來守著傳送陣的弟子也被召了回來,再后來經過了上萬年的衍變,具體傳送陣到底在哪里誰也不知道?!焙苏f道這里露出很是慚愧的表情,“讓前輩失望了,哎,這實在不是好消息?!?/br> 幾個人面面相視都沒有說話,這真的一個壞消息,他們沒有辦法恢復記憶就沒辦法使用高深的法術也沒有辦法進階,如果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胡克見眾人露出失望之色,心中考量了再三還是決定把這話說出來,“其實不一定要靠著傳送陣回去,我知道有一種生靈可以cao控空間法則,說不定可以把眾位送回原來的世界?!?/br> 舒淑自然想到了曜陽族,“是什么生靈?” 胡克為難的說道,“我說了還望前輩不要怪罪,這也是沒有法子的法子……,那生物就是居住在海中的神蛟,據說曾經神族后裔是曜陽族的靈寵,曾經曜陽族也在我們萬古大陸生活過,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明洋大陸,我估計那神蛟總會學了些空間法則,不過具體的還不清楚,這只是我聽來的傳聞而已?!?/br> 謝冉神色凝重的說道,“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總是要試試?!?/br> 玉弧點頭,“不能這么坐以待斃了?!?/br> 德吉法王顯然也很是同意,“阿彌陀佛,我看我們還是打探打探這只神蛟到底在哪里?” “前輩可是想好了?我可是聽說這個神蛟是十五級的修為,就是我們萬古大陸上的化神期老祖也都是拿他沒有辦法?!焙孙@然很擔心舒淑等人斗不過那頭惡蛟。 舒淑毅然的說道,“雖然危險,但是如果這么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 *** 阿莫擦了擦眼淚穿上了新娘的大紅色喜服,她從來沒有想過作為村長的女兒她會被選為海神的新娘,但是當她看到門口貼著紅色的羽箭就知道,她完了。 義叔老淚縱橫的看著阿莫穿著喜服,卻不是出嫁而是……,他淚如雨下,酸楚的不行,“爹對不起你,但是這是規(guī)矩,爹也沒有辦法?!?/br> 最近海上不太平,已經有不少的拜鳥死在了巨大的黑風中,要知道拜鳥是海上的雄鷹,能殺了他們的只有海神而已,如此本來十年一次的海神婚禮卻是提前了,人們覺得海神是太寂寞了,需要一位美麗的女子給他當新娘。 阿莫倔強的昂著頭說道,“爹,我沒事,我死了能換來村中人活命,這就值得了?!?/br>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笑聲,“我沒有想到,你倒是個有膽量的人。”隨著這說話聲進來一個女子,赫然就是當初阿莫指責過的舒淑。 阿莫自然聽說了舒淑的身份,她嚇的臉色慘白,“你要干什么?我早就和伏爾解除婚約了。” 義叔也知道舒淑的身份,看到她進來眼中一亮,忽然生了個想法,便是噗通跪了下來,“仙女,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如果你肯救了她,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是愿意的?!闭f完便是砰砰砰的給舒淑磕頭,這頭磕很是實心實意,不過一會兒他的額頭便是通紅。 舒淑可受不了這個,手一揚,那義叔發(fā)現半空中出現了一種浮力讓他根本就跪不下去,他心中大驚,這才知道仙人到底是多么逆天的存在,越發(fā)的堅定了他想要救女兒的心情,哭著喊道,“仙女,只要你肯救我女兒,讓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仙女也是有家人的,自然應該知道一個父親年紀半百卻失了女兒的悲痛?!?/br> “嘖嘖,別哭了,聽的我都心煩。”說這話的自然是后面跟進來的玉弧和玄陰兔,玉弧最近當舒淑的坐騎上了癮,最喜歡變身讓舒淑騎著,估摸著這事要是讓他那個驕傲的九尾狐王知道,還不知道怎樣的傷心,堂堂一個小王子竟然是去給人當……=。= 阿莫倔強道,“爹,別求他們了,他們肯定是來看好戲的?!敝皇茄劢抢飬s是流下淚水來,看起是很是凄楚。 “阿莫,爹求你了,不要這么倔強,快求求仙女。當初是你不自量力,冤枉了仙女,你還不知道認錯!”義叔急道。 “認錯就認錯,是我冤枉了仙……女,但是我才不會求情讓她救我。”阿莫依然驕傲的昂著頭。 舒淑很無奈,對著這種油鹽不進的人似乎連說話都是多余的,一旁的玄陰兔卻是不管,它最是睚眥必報了,他上前二話不說袖子一揚,阿莫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隨即噗通跪了下來,臉上一陣刺痛。 “就這種不自量力的,被父母寵壞了女子,我看被淹死倒是挺好的?!毙幫么騻€了過癮,隨即陰狠的說道。 義叔嚇的不輕,忍不住對著阿莫怒吼道,“阿莫,你快給我道歉?!?/br> 阿莫嚇的不輕,卻倔強道,“憑什么!” 義叔上前就給阿莫甩了兩個耳光,隨即顫抖的說道,“你是不是一定要氣死爹才開心,天啊,都是我的錯,把你慣的無法無天,根本就不知人情世故,也罷,就你這樣即使是仙女答應救你,你以后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闭f完便是頹然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只是那腳步踉蹌,整個人就好像突然間老了十歲一樣。 阿莫看著義叔背影,忍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嗚哇哭了起來,她對義叔說道,“爹,我錯了,我這就跟仙女認錯,爹,你不要不理我?!?/br> 第二天,很快村上就熱鬧了起來,喜慶的嗩吶聲震動天地,一群穿著紅衣服的迎親隊伍來到了村長義叔的家里,那新娘子穿著喜服頭上披著紅蓋頭靜靜的坐在屋里,讓兩個喜婆子扶著上了轎子。 很快新娘子便是被抬到了一處海邊,海岸上放著一只巨鼎,上面插著手臂粗的香……,前面擺著香案,香案上都是貢品,等著穿著黑色禮服的巫師祈福之后,新娘子和兩個侍女便是被綁著放在了一條小船上。 很快夜j□j臨,海風原來越大……,一個黑色的物體慢慢的靠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新坑,有妹紙反應那啥第一人稱不舒服,我就給換了。 他笑起來的聲音相當的性感,聲音低沉的猶如大提琴音調,整張臉馬上就亮了起來,異常的英俊。 顧雪緊張的連盯著他瞧,像是被嚇到孩子。 男子笑的越發(fā)和藹,卻沒有停下動作,很快他的唇貼上顧雪的,而顧雪被緊緊的鎖在了他的臂彎里,她貼著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的溫度……,相當的溫暖,而她現在正需要溫暖。 小腹處有個東西正頂著顧雪,她知道那是他動情的象征,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才對,反抗,或者大叫救命,又或者想出什么機智的對策,嗯,小說里的女主不都是這樣的做的嗎?然后女主的機智引起了男主的注意,然后兩個人就會相愛……,但是她卻可恥的希望對方在使勁兒的抱著自己,實在是太冷了,冷的她像是抱著暖爐一樣想抱著他。 男人很快就脫掉顧雪身上的那條裙子,隨即眨了眨眼睛,他可能沒辦法理解一個女人為什么沒有穿上內衣,其實他不知道,這三年來顧雪都是如此,犯人根本就沒有權利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