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父愿子承!愿戰(zhàn)天下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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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大劍師。 村上一劍的得意門生,島國大劍師協(xié)會的長老。 坐下弟子過千,德高望重,地位尊崇。 可是那又能如何,還不是在陳陽一劍之下,切割成兩半。 等到燕歸湖畔的松島一雄看到那巨大雕像之下,被分割成兩半的師兄王守業(yè)時,渾身顫抖,雙眼之中依舊是難以置信。 的確,這件事讓人太難以置信了。 從踏海而來華夏開始,王守業(yè)的名聲便在島國越發(fā)的大了,早已聲名鵲起的他,影響力號召力更是無人能比。 即便是其師村上一劍也曾經(jīng)自愧不如說過王守業(yè)是他修煉生涯之中遇到的第一天才高手。 其將來的成就勢必在自己之上,那個時候的村上一劍便開始閉關,整個村上家族的諸多事情都讓王守業(yè)照應著,可以說自從村上一劍閉關開始,王守業(yè)就是村上家族的一個代言人。 但是此刻,卻是被人一劍劈成了兩半。 鮮血似乎在此刻才解鎖,血腥味告訴松島一雄,他所看到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師兄……你……” 久久松島一雄那蒼老的身軀緩緩的跪了下去…… 而此刻陽光灑滿了陳家那幽靜的別院。 陳陽坐在小院的石桌旁,茵茵坐在旁邊,正在認認真真的寫著自己的名字。 雖然歪歪扭扭,但卻是茵茵第一次寫出自己的名字。 “陳茵茵?!?/br> 一個很普通的名字,陳陽看著茵茵一遍又一遍的認真寫著自己的名字,心中不免微微一笑,茵茵今年也快六歲了,是該去學校讀書了。 同齡的孩子有些都上一年級了。 “陽哥哥,你看……” 陳陽聽到了茵茵的聲音,側頭望了過去,就看到了這個時候茵茵在那寫滿自己名字的本子上,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陽”字。 “陽哥哥,你是不是就是這個陽?!?/br> 陳陽倒是有些意外。 點點頭,一雙眼睛里不掩飾自己的驚疑。 “這是小軍哥哥教我的,他說這個就是太陽的陽?!?/br> 陳陽微微一笑,伸手摸著茵茵的小腦袋然后問道:“怎么,想小軍了?” 茵茵點點頭。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么的簡單。 誰對她好,她就會一直記得。 “小軍哥哥人很好的,每天都來和我說話,還給我送吃的?!?/br> “小軍哥哥從小就沒了父母,跟著奶奶,從小就在村里被人欺負,但是小軍哥哥告訴我他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個大英雄,誰都要尊敬他。” “陽哥哥,你說小軍哥哥他可以嗎?” 陳陽緩緩的點點頭。 “可以的!”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茵茵又是開始認真的寫起了自己的名字。 “少爺,午飯好了?!?/br> 一邊的中年婦女之前看到兩人在說話,沒敢打擾,直到陳陽的目光從茵茵的身上移開,這才上前小聲說道。 陳陽點點頭…… …… 金陵的天,今日風和日麗。 無數(shù)的游客都朝著這座古老的古都金陵涌來。 似乎前些日子所發(fā)生的諸多大事對于這些普通民眾沒有任何的影響。 也是,畢竟這些事情距離他們的生活都太遠太遠。 金陵自從完全由金陵陳家掌控之后,整個金陵似乎開始恢復了平靜,因為有陳陽一人之力壓服了整個金陵,無數(shù)曾經(jīng)的金陵大佬死的死,服的服,走的走。 如今的金陵已經(jīng)完全的一團和氣,共同生財,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生存規(guī)則就是這樣,和氣生財,利字面前再大的矛盾也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而且陳正明陳正良兩人如今坐鎮(zhèn)金陵陳家,雖然兩人的實力一般,但他們在做生意和把控金陵局勢上卻是有著很深的算計的。 幾乎在短時間之內(nèi),兩人便完成了金陵的無數(shù)產(chǎn)業(yè)的整合,真正的形成了金陵陳家獨大的局面。 午后的風,溫柔如母親的手。 陳陽坐在陳家老宅之中,坐在院中,陳陽又一次緩緩的翻開了父親留下的筆記。 翻看著父親曾經(jīng)的心路歷程,陳陽能夠感受到父親的心境變遷。 離開海都陳家似乎并不是被逼迫,而是父親不想被束縛,主動離開海都陳家。 來到金陵,父親發(fā)現(xiàn)與自己想的很不一樣,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確定,也有太多的未知。 今日陳陽還翻到了一封父親寫給海都陳家爺爺?shù)募視?,不過這封家書似乎并沒有來得及寄出去。 私自做主,陳陽便翻看了起來。 安靜的午后,陳陽卻是思緒已經(jīng)飛躍了無數(shù)的時空。 那一刻陳陽似乎看到了父親站在金陵,一步戰(zhàn)一人的走出金陵,走入燕京。 似乎看到了父親離開海都之后,在金陵的艱難起步。 似乎看到了父親在無數(shù)次迷茫沉淪之后所找到的自己腳下的路。 似乎看到了父親十年間一步步踏遍神州山河的身影…… 這封信的末尾,父親寫到:“父親,假如有一天我不能再回到你的身邊,請你相信我陳正陽絕不會給你丟臉?!?/br> “生的堂堂正正,走得明明白白!” 堂堂正正! 明明白白? 陳陽看得見父親的堂堂正正,但明明白白,陳陽卻是沒有看到。 “阿陽,等你真正的明白了武道,也就知道父親這一生到底在追尋什么……” 閉上眼,又是月光下,父親那偉岸的身軀,那句迷茫之中透著一股堅定的話。 仿若是深幽黑暗的無盡大海之上,一葉孤舟,螢火之光前行的人。 不知盡頭在何方,卻是知道自己要不斷的向前…… 那一刻,陽光似乎開始有些刺眼,陳陽雙眼之中竟然有些模糊和灼熱。 仿佛剎那之間,他知道父親所追求的是什么! …… 金陵古道之上,一位身材略顯干瘦的老者緩緩走來。 他的身后背著一個方形的琴盒,一頭的長發(fā)之中盡是花白。 老人目光低垂,似一游方道人不拘小節(jié),緩步于這金陵古道之上,和周圍的現(xiàn)代化設施格格不入。 午后的陽光散落在了老人身上,目光低垂之間似乎能夠看到老人雙目之中若隱若現(xiàn)的殺機。 不遠處金陵陳家的宅院已經(jīng)清晰了,沿著這條繁華的街道走到盡頭便到了金陵陳家。 抬眼看了一眼不遠處水汽彌漫盡頭的湖面,在往前便是燕京方向,燕京有個燕子湖…… 當年燕京燕子湖一戰(zhàn),不知道讓多少人扼腕痛惜。 穆家穆云子之子穆康,少年天才,以二十八歲成就先天大道,乃是穆家當時炙手可熱的天才,更是穆家作為未來家主培養(yǎng)的第一人。 但也就是在穆康最巔峰的時候,金陵陳正陽的一紙?zhí)魬?zhàn)書傳到了穆家。 那一戰(zhàn),燕子湖,千山鳥飛絕! 那一戰(zhàn),燕子湖畔數(shù)萬人觀戰(zhàn)。 那一戰(zhàn),陳正陽揚名立萬。 那一戰(zhàn),穆家天才穆康死于燕子湖上,尸體沉入湖底…… 從那一刻開始穆云子便退出了穆家家主的競爭,成為了穆家長老層的一員,苦修數(shù)年,只為親手斬殺陳正陽。 只可惜,三年前陳正陽已死。 不過,父債子償。 如今只能以這樣的方式祭奠自己的兒子,也是其最好的結局。 “陳正陽,今日之后,你與我穆云子的恩怨了了!” 一步踏出,已然站在了陳家宅院的門口…… 陳家老宅。 陽光陰沉了下去。 “少爺,燕京穆家的高手到了!” 陳陽并不作答,而是抬頭看著眼前那一片陰沉的午后陽光。 “福伯,你可知道父親當年為何要挑戰(zhàn)華夏百家天才嗎?” 福伯猛然抬頭,看著越發(fā)看不透的自家少爺,搖搖頭。 雖然當年每次跟隨陳正陽挑戰(zhàn)諸多同輩天才,但他并不知道當年老爺為什么這樣做。 甚至到最后死于華天龍之手,福伯都想不通。 只是當年這一切都是瞞著自家少爺?shù)模@個秘密福伯可是只字未說,自家少爺又是如何得知的? 為此,金陵陳家招惹了太多的仇家,這才有了老爺一走,少爺便消失,他也只有快速的隱匿起來。 畢竟三年前,想要置老爺于死地的人太多太多了…… “福伯,從明日起,我要開始以金陵為中心,挑戰(zhàn)華夏所有天才!” “一月之后,于千山湖挑戰(zhàn)海都陳家陳留王!” 聲落,陳陽一步踏出,朝著陳家別墅而去。 挑戰(zhàn)天下英才,只為知道父親這句“明明白白”所謂何意! 一月之后一戰(zhàn)海都陳家陳留王,只為了給自己十年前那場海都陳家之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老宅之中,空留神色復雜的福伯。 過去的十年間,福伯跟隨自家老爺陳正陽,不知踏遍多少的修武世家。 那時的陳正陽意氣風發(fā),指點江山,無數(shù)天才倒在他的身下,無數(shù)修武世家無何奈何…… 前不久第一次見到少爺陳陽之時,福伯心中便再想,自家這個少爺會不會有朝一日也會像他父親那般,踏遍華夏神州,戰(zhàn)盡天下英才! 甚至許多時候福伯還在心中將少爺和老爺相比較,想要在這父子倆之間分出個高低。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竟然如此之快! 短短三年,陳陽強勢歸來,橫掃金陵。 如今,更是要效仿自己父親當年,橫掃華夏英才? “老爺,你終究還是小看了少爺……” 這一刻福伯雙眼之中滿是激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