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給我跪下
“怎么不情愿嗎?”王總挑了挑眉,嘴角勾著笑著看著我。 他眼里的得意告訴我,他已經(jīng)猜到了我不管怎樣都會答應,我明知道答應下來可能會遭受一次羞辱,卻不得不答應下來。 “我愿意。”王總留給我的時間并不多了,我的腦海里全都是關于會所的事情,全都是凌影冽的話,他說過如果我沒有辦法解決好,蘭姐的安危可能就真的沒有辦法的保證了。 我看向王總,以為他就要給我談條件,接下來我就有辦法去拯救會所,可以讓蘭姐免于怎難。卻沒想到王總竟然笑著說道:“看看,果然是個小姐,只要是男人給了好處,肯定就會答應下來,真是一點都經(jīng)受不住誘.惑,嚴總都不敢去趟這趟渾水,你覺得我敢去嗎?” 王總搖著頭,臉上惡心的笑更為的明顯,他的笑容引爆了整個大廳的氛圍,我聽到了很多人的笑聲,每個人都毫不留情的笑著,而我就是那個笑柄。 “王總。”才十幾歲的我,卻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理智,我木訥的看向他,想要知道王總到底為什么這樣快就改變了想法。 很快在我看到王總臉上的表情后,我就明白了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瞬間我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只是一個笑話,王總不過是耍了我一次。 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著急的看嚴翼辰,看看此時他的反應是如何。我無意間瞥見了嚴翼辰那平淡的俊臉上,甚至都帶著些嘲諷的笑。 縱使我對嚴翼辰有太多不一樣的感覺,最后換來的不也是嚴翼辰的平淡,說到底我對于嚴翼辰只是一個完全沒有分量的人。他也也可以將我當成是他的一個笑話,完全忘記當時我們曾有過的親密。 我看向王總,心里一陣難受,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現(xiàn)在面對這些人,我只能夠隱忍著道歉:“抱歉,王總,嚴總我不該私闖你們這里,剛剛我所說的那些話你們并不用在意?!?/br> 我低著頭,臉上的表情盡量的做到坦然,此時我低著頭,臉上的表情盡量的保持著平靜,兩只手禁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我顧不得他們看我的表情是如何,我低著頭就想要離開。 王總就是想要看看我臉上受挫的表情,而我不想要被王總看到我的難堪,想要快點離開這里。卻沒有想到身后竟然有一個女人冰冷開口到:“怎么現(xiàn)在就想要跑了嗎?” “怎么辦?傲晴夏小姐好像生氣了?!蓖蹩偟脑捵屛翌D住了腳步,我轉過身,臉上揚起一抹假笑。 “夏小姐,對不起,剛剛是我冒犯了?!眹酪沓讲挥X得我是他的女人,那么我剛剛的那些行為自然是很荒唐,更加不用說嚴翼辰神百年的這個夏小姐還被我怒吼了一聲。 不管是我做的哪一件事,我的行動好像都做錯了。這個夏小姐沒有回話,只是朝著我冷哼了一聲,這意思太過于明顯,不過是那句話,他不想要原諒我。 大家都等著我跟夏小姐的一出好戲,我以為這個夏小姐會找辦法侮辱我一番。沒想到嚴翼辰竟然開口說道:“夏琳,不要在鬧了?!?/br> 出聲的人是嚴翼辰,他的語氣為微微帶著些生氣?!鞍パ剑瑖揽?,你剛剛不是說跟傲晴沒有關系嗎?怎么開始維護起傲晴了呢?” 王總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看著嚴翼辰為了我說了一句話,語氣十分的不悅,追問了這么一句。 差點就讓那個我剛剛垂頭喪氣的心情一下子好像又有了新的希望,卻不想嚴翼辰不打算給我一點希望,眼里滿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過是不想要夏琳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浪費時間,不是嗎?” 嚴翼辰的話說的云淡風輕,又一次強調著我對她沒有任何價值毫,瞬間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我始終低著頭,難堪的垂著頭,不想要自己的情緒再有一點顯露。 “對,嚴總說的對,為無關緊要的人的確是沒有必要?!蓖蹩傔€是帶著笑臉看著我,聽起來是漫不經(jīng)心,細細的聽起來能夠聽出他話語里面的嘲諷。 ”嚴總,我不要,剛剛這個女人這么囂張,以為道歉一句就算了嗎?”夏琳不想要放過我,語氣生氣的說著,大眼睛哀怨的看著嚴翼辰。 “那你想要怎樣?”嚴翼辰寵溺的看著女人問道。 夏琳看著嚴翼辰問了自己,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生氣地盯著我說道:“這個女人剛剛吼我,還誣陷你跟她有關系,真的是太惡心了,必須要狠狠地整整她?!?/br> “你想要怎么辦全都依你吧?!眹酪沓降坏拈_口,眼神都懶得朝我看一眼。 “道歉的話,至少要跪下才能夠看出誠意,你說是嗎?”夏琳眼神狠毒的瞪著我看的出來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大幾歲,沒想到說話也那么的狠毒。 我愣愣的看著她,對于她要求我下跪的話有些無法接受,可她很快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嚴翼辰,這模樣分明就是在說我看不起她,根本不聽她的話。 很快嚴翼辰自己說了一句:“跪下?!?/br> 不帶任何的感情,眼里噴射著怒火,維護那個夏琳幾乎到了極點,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我說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怎么樣?嚴總跟你說那么多,你居然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夏琳突然朝著我呵斥了一聲,我愣愣的看相她,再看著四周一個個期盼的目光,甚至有好事兒的人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 我用著希冀的目光看了一眼嚴翼辰,沒想到嚴翼辰直接將頭給扭轉過去,直接躲開了我的目光。 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求救,現(xiàn)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跪下?!庇质且宦暫浅?,這兩個字像是兩塊沉重的磚頭直接砸向我,我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慌張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