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狼窩變虎口
“歐陽少,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我無力地癱倒在地,瑟瑟地發(fā)抖,所有的堅強在害怕面前像馬其諾防線一樣潰不成軍。 他居高臨下地抬起我的下巴,呵呵笑了起來:“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沒等我回答,他又哄誘道:“念在你第一次跟我,這些東西我都可以不用,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說著,他的手來到我的脖頸,慢慢地?fù)崦?,神色愈見迷離,手漸漸往下,從我的小立領(lǐng)里伸了進(jìn)去。 我想都沒想,下意識地往后躲。 “嗯?”歐陽靖謙捏住了我的脖頸,眼里的欲色變成怒火,“啪”地一掌扇在我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木著臉站著起來,緊緊貼著門板,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歐陽少,求你放過我吧,我做不到。” 歐陽靖謙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放過你?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我像是又被用力扇了一巴掌,連心都是火辣辣的。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坐臺的小姐,有權(quán)有勢的人只要要我,我就得盡力去陪??涩F(xiàn)在到底是不一樣的,我被嚴(yán)翼辰包.養(yǎng)了,無論他愛不愛我,我都算是他的人,我必須要再這一段時間守住自己的貞潔。 “我是嚴(yán)翼辰的人。”我堅定得看著歐陽靖謙,直到他惱羞成怒地上前抓過我,將我向一塊破布一樣甩在地上,我依舊沒有改口。 “好,很好”,歐陽靖謙冷笑,“我最喜歡玩別人的女人,你是不是忘了,剛剛嚴(yán)翼辰明明看到你被我?guī)ё叩摹!?/br> 他的話深情地刺痛了我的心,很多時候自己明白是一回事,但是被人扯開傷口就是另一種痛苦了。 “嘶——”他忽然瘋了一樣撕扯著我的衣服,那么名貴的布料在他手下像紙片一樣軟弱,我用力捂著胸前僅剩的布料,哭著哀求他:“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歐陽靖謙眼眸的顏色越來越深,他盯著我?guī)缀趼?露的上身,聲音嘶啞道:“別哭,你越哭我就越興奮,今天顯得真清純,不知道衣服下面是不是也這樣好看?!?/br> 說著,我盡力捂著的布料被他無情地扯掉,身上只剩下rou色的隱形內(nèi).衣。 歐陽靖謙似乎有些惋惜:“怎么不穿白的呢?我喜歡白的。待會一定要給你換上那身白色的小旗袍。”他的手無情地抓住我文胸的帶子,我努力蜷縮成一團,卻依舊免不了文胸被推到脖子上的命運。 上身一片清涼,歐陽靖謙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深吻著我裸.露的肌膚,手急切地往下探去,“寶貝,還剩一件衣服,我們把它脫了好嗎?” 我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根本沒有余力去阻止他作惡的手,只好盡力夾緊雙腿,扭來扭去地躲閃著。歐陽靖謙一開始還很有耐心,直到似乎被欲.念折騰得不耐煩了,想要一把將我的內(nèi).褲扯去。就在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 歐陽靖謙一愣,我趁機一把推開他,飛快地逃到床上用床單將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起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進(jìn)來不是別人,正是凌影冽。我覺得自己終于有救了,眼淚差點就涌了上來。 歐陽靖謙煩躁地捋一捋頭發(fā),罵了句“cao!你怎么進(jìn)來的!” 凌影冽揚了揚手中的鑰匙,面不改色地回答:“找管理要的,似乎是打擾歐陽少的雅興了?!?/br> 歐陽靖謙冷著臉沒有說話,似乎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怒氣。他看到凌影冽打量著地上的碎衣,不由地語帶嘲諷:“凌老板似乎對別人的私生活特別感興趣?!?/br> 凌影冽抱歉地沖歐陽靖謙一笑:“歐陽少誤會了,今天實在是有突發(fā)情況,不得不叫傲晴回去救場。這樣吧,改天我一定帶傲晴過來好好給您賠個罪?!闭f著,他將手中的外套扔到我身邊:“穿上它吧?!?/br> 歐陽靖謙的神情像把刀子一樣剜在我身上,我裝作沒看見,拿起外套逃到衛(wèi)生間。重新穿好了文胸,又將這件凌影冽寬大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扣好。鏡子里的女人雙眼通紅,頭發(fā)凌亂,胸口只能用手抓著衣領(lǐng)掩著,大腿以下空無一物,待會走出去的時候一定不能撞見人。 外面兩個男人在說什么我聽不清,我只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傲晴?!?/br> 我聽見凌影冽在叫我,立馬走了出去,路過歐陽靖謙的時候我感到兩道灼人的視線,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一直到進(jìn)電梯,我才終于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 “謝謝老板?!蔽腋兄x地看著電梯鏡子里的凌影冽,一時間也顧不上想他到底要帶我去哪。 凌影冽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我一眼,看到我裸.露的雙腿時明顯頓了一下:“剛才在舞池看見你們了,看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情愿?!?/br> 我黯然低下了頭。嚴(yán)翼辰也看見了,但他卻沒有來救我。 “以后還是不要招惹歐陽靖謙?!绷栌百嫖艺f。 我沒有辯駁。招惹不招惹,該來的還是會來,這是如螻蟻一般渺小的我根本無法改變的事。 我以為凌影冽要帶我回會所,沒想到他又將我?guī)У搅硪粋€房間。 房門“咔噠”一聲鎖上,我有些不自在地握緊了衣角:“老板,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這個房間和歐陽靖謙的那間極像,只是沒有那些惡心的東西。凌影冽慢條斯理地倒了杯紅酒在手上,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帶你過來換個衣服。你不覺得穿著我的西裝很奇怪嗎?” 凌影冽的目光讓我莫名心驚,但我可能是想多了,于是回道:“確實挺奇怪的?!?/br> “那么”,凌影冽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哉游哉地品了口酒,笑得十分邪惡,“把它脫了吧,我看著挺礙事的?!?/br> 聽了他的話我差點站立不穩(wěn)。凌影冽臉上的情.欲和歐陽靖謙如出一轍,枉我還以為自己終于逃出一劫,沒想到只是從狼窩進(jìn)了虎口罷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是逃不掉被吃掉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