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沒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是知道嚴(yán)翼辰的手段的,他要是誤會了什么,不單單是我自己在橫城混不下去了,就連肖遇,恐怕就要丟了這個警察的鐵飯碗。 “幫忙?傲晴,你還能再假一點(diǎn)么?如果不是你們之間沒什么,他又怎么會幫你忙,還是,你覺得,我嚴(yán)翼辰不如他一個小jing官?” 嚴(yán)翼辰逼視著我,眼神冷的就像是冬日里最鋒利的刀子,落在我身上幾乎能把我凌遲了。 我心中刺痛,難受的紅了眼眶:“翼辰,你就這么不信任我么?” 他冷哼一聲,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門外拖。 我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拽了一個踉蹌,腿一軟,磕在門口的臺階上。 很快,細(xì)嫩的膝蓋被磕破,細(xì)小的砂礫刺入了皮膚中。 “痛,好痛……”我朦朧著淚眼,抬頭看著他。 回應(yīng)我的卻只是一個森冷的眼神。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 他像是沒看到似的,大力拖著我,動作沒有絲毫減弱。 我整個人被拖著下了臺階,膝蓋處血rou模糊,鮮血濺落在地上。 這時候,幾個女人吃過晚飯后,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 “哎,這不是傲晴么,怎么淪落到這幅樣子……”一個女人嗤笑道。 “平時趾高氣昂的,想不到也有這個時候!” 她們偷笑著,聲音雖然是刻意壓低了的,但還是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中。 眼淚落了下來,從未有過的屈辱陣陣爬上心頭,讓我不敢看四周人的目光,垂著眼睛。 很快,他大力拖著我來到了會所門前停著的豪車上,猛地掀開車門,就要把我給塞進(jìn)去。 “住手!”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從會所里傳來。 嚴(yán)翼辰止住了動作,看向門口。 我的目光與他交疊在一處。 是蕭佑! 只見蕭佑站在那里,大步走了過來。 憤憤的瞪著嚴(yán)翼辰道:“你放開她!” 我一驚,沒想到蕭佑這人能在這種時候為我出頭,可得罪了嚴(yán)翼辰,能有好果子吃么…… 我不安的看向嚴(yán)翼辰。 卻見嚴(yán)翼辰嗤笑出聲:“你是誰?” “我是這個會所的一員,我希望你放開傲晴?!笔捰涌此茻o畏道,他眼底有著nongnong的壓抑,緊攥著的雙拳泄露了他的緊張。 “什么時候,區(qū)區(qū)一個鴨子敢這樣對我說話了?!還真是不自量力,你知不知道,在橫城,我弄死你一個小鴨子,只需動一根手指頭?!?/br> 嚴(yán)翼辰輕蔑道。 “嚴(yán)翼辰,你現(xiàn)在是s長,并不意味著你可以只手遮天,我告訴你……”蕭佑義憤填膺道,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五六個身穿西服的保鏢包圍了。 “給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自量力的家伙!”嚴(yán)翼辰冷笑,然后猛地將我塞入車中,吩咐司機(jī)開車。 “翼辰,他是新來的,還什么都不懂,你不要……”話還沒說完,車子便箭一般的沖了出去,我猝不及防,狠狠的撞在車門上。 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蕭佑蜷縮在地上,被保鏢拳腳相踢著。 然后,漸漸的,縮成一個小小的黑影。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蕭佑就不會白白的挨打了。 我自責(zé)的攥緊了手掌心。 “沒想到,你勾引人的本事還不小,就連一個鴨子都敢為你求情了……”嚴(yán)翼辰逼近我,眸中有怒氣噴薄而出。 他大力揪緊了我的衣領(lǐng),用力一拽,我整個人撲到了他懷中。 鼻頭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口處,疼的我瞬間掉下淚來。 我揉著鼻子,抬頭解釋著:“不是的……翼辰你聽我解釋啊……” 他猛地攥住了我的下巴,薄唇冷勾:“你以為沒了我,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順風(fēng)順?biāo)矗?/br>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的! 傲晴,我給你的東西,一樣,我也可以全部收回!” 說著,他狠狠的堵上了我的唇。 大手用力一扯,我的衣服便碎裂成片。 “別……別這樣,這是在車上?!蔽彝笊s著,車外人來人往,更何況,司機(jī)就在前面,中間的隔斷還沒拉開,怎么可以這樣…… “不要這樣要哪樣?嗯?!”他冷笑著,毫不憐惜的捏著我,讓我身上落下了片片淤青。 “松開……”我忍著淚意求饒著。 卻沒想到我的求饒換來了他更加村路的對待。 他捏著我的腰,將我身體一個翻轉(zhuǎn),我便被弄成了一個背對他的姿勢。 司機(jī)見狀想將隔斷拉開,卻被他一個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一瞬間,痛的我咬唇,落下淚來,口腔中血腥味彌漫開來。 那種痛,讓我身體繃了起來。 然而卻比不上心痛。 屈辱,心痛,難過,悲傷一齊涌上我的心頭,淚水難以遏制的淌了下來,我感覺心里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扯著我的心臟,痛的我無法呼吸。 明明前一陣子還好好的,現(xiàn)在卻因為肖遇這個電話就這樣對我。 絲毫不聽我的解釋,單憑一個電話就判了我的死刑…… 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明明我什么都沒做…… 我放棄了掙扎,任憑他…… 我被他一下下懟到車門上,頭被撞得發(fā)出一陣陣悶響,痛的我緊咬著牙關(guān)。 我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車內(nèi)后視鏡中司機(jī)的表情,他漲紅著臉,目睹了我被強(qiáng)的整個過程。 我緊閉著雙眼,心痛的幾乎要痙攣了。 這場折磨一直持續(xù)著,持續(xù)到車子穩(wěn)穩(wěn)的在別墅門口處停下。 他面無表情的扯下身上的西服,蓋在我頭上,也蓋住了我的身子。 然后,我聽到車門被打開,我身體一空,被他抱了出去。 上了二樓,我被他扔到床上,我的身體在軟軟的大床上彈了幾下,還沒緩過來,又被他壓了上去。 他大手握住我的腦袋,讓我動彈不得。 “說,你是我的!” 聲音霸道,不容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