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蓄謀已久的重逢
凌影冽先是楞了一下,而后賠著笑答應(yīng)道:“好的好的,我是不會讓傲晴在這里受委屈的,再說感激都來不及呢,您就放心吧,大市長?!?/br> 我在聽嚴翼辰說后,也是沒想到他會給自己這么大的權(quán)利任由自己在會所里做事,不過既然他都說了,那我也不會拒絕這份福利的,至于凌影冽,看他那樣就知道他不敢在對自己做一些惡心的事情了。 交代好了一些事物,嚴翼辰便離開了會所去了公司,臨走的時候還將自己拖入一間包房中,在我的脖子上要了個牙印,然后囑咐道“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開車來接你。” 他走后,凌影冽先是惡言惡語到:“別以為攀上了嚴哥自己就變金鳳凰了,等嚴翼辰玩膩了,有你好受的一天!” 我聽后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離開了大廳去找莉莉。 他看見我無視了他,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而后意識到了什么便急匆匆的也離開了大廳。 莉莉見到我時先是不可思議,而后聽聞了我的解釋便放下了心,替我高興地同時也有了一絲顧慮。 “傲晴,萬一你在被嚴翼辰給傷害了怎么辦?”她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我拍了怕她的肩膀,說“沒事的,這次我有把握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了,相信我以后會一天一天的好起來的。 跟以前相熟的人說完了話,自己便開始工作了起來,其實工作也不太累,就是給客人安排好小姐鴨子,讓他們享受。 我安排了幾個小姐了,突然有人說想要幾個鴨子玩,于是我把會所里空閑著的鴨子叫了過來,再根據(jù)剛才客人的要求選出兩三個來。 那些男人各種氣質(zhì)的都有,我從中將兩個清秀看起來又有點成熟的男人挑了出來,然后打量著其余的鴨子。 挑到蕭佑的時候,我看著蕭佑那雙陰郁的眼,總覺得在哪見過。 自從我救他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今天這么一看,這種感覺好像越來越強烈了。 只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像誰呢…… 我感覺自己離答案只有一步之遙,腦海中卻有一片白蒙蒙的霧,將答案遮擋住了,我看不清。 “傲晴姐,你是想讓我出臺么?”蕭佑盯著我,神色有些古怪。 出口的聲音仍舊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就像曾經(jīng)的一個故人…… “傲晴姐?”蕭佑再次叫了我一下。 我回過神來,說,“哦,你也跟著他們?nèi)グ??!?/br> “嗯?!笔捰狱c頭。 他們都散去了,房間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大概就是因為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我叫蕭佑更加的關(guān)注。 當然我還沒有傻到正大光明的就這樣打量著人家,自己僅僅是在暗處偷偷的觀察。 可越觀察越感覺出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比如他抽煙時的動作,比如他不經(jīng)意之間露出的那種待些痞勁兒的笑,再比如他說話時的語氣與咬字,都極度的像極了自己以前熟悉的人??赡樕显趺匆捕紵o法散去的陰郁讓我熟悉不起來。 這天,蕭佑跟著幾個鴨子去陪女客戶,清潔員大媽請病假了,我閑著沒事做,拿著掃帚簸箕去打掃衛(wèi)生。 上上下下將工作人員的休息室打掃了一個遍,累的我額頭上覆上了一層薄汗。 我用紙巾擦拭了下,還剩下最后一間了,是蕭佑的。 打掃完了我得好好坐下休息休息。 我提著掃帚朝那間休息室走去。 掃完地后,看著蕭佑凌亂不堪的桌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男人都是這么不修邊幅么。 蕭佑跟宋城的桌子還真是會所里名副其實的臟亂差。 我搖搖頭,開始用抹布擦桌子,擺放凌亂的時尚雜志。 放雜志的時候,我手上一軟,一個不注意,雜志掉在了地上。 我彎腰拾起,卻發(fā)現(xiàn)里面露出來一張照片。 看到那張照片,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眨了眨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 因為,那照片上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去世的前任市長華昊生跟他兒子華佑暝的合照! 蕭佑怎么會留著他們的合照,除非…… 蕭佑,蕭佑,蕭..佑...佑..!華佑暝,我想起來了這封熟悉感,是華佑暝,沒錯就是他。他身上那種市公子的貴氣勁,誰都模仿不來! 可現(xiàn)在,他的臉卻跟原來完全不符,這是為了躲避仇家,整容了? 若不是以前觀察過他的舉動,現(xiàn)在認真的打量著他,恐怕除了他自己沒人會認出來。 以前自己救過他,那時他的父親他的家庭他所擁有的一切都被嚴翼辰毫不留情面的毀滅,外界傳言都說他失蹤了,原來真正的華佑暝正潛伏在我的身邊! 我突然明白了。 之前,那個夜晚他鮮血淋淋的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不是偶然,應(yīng)該說是蓄謀已久吧?! 他刻意的接近我,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報仇! 他要報復(fù)的,是嚴翼辰無疑! 又是嚴翼辰。蕭佑的恨意肯定不比自己少,原本富足高高在上,沒想到卻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而且身為貴公子,如今卻不得不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去沉受著不同男人的撞擊。 他是恨得要死吧,不對,以他的性子就算生活落魄難安也不會將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丟棄。 我腦海中突然劃過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我忍不住唇角上揚。 對啊,我與他都是被嚴翼辰害的如此凄慘的,他是為了報仇的吧。 他想從會所中找出嚴翼辰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的線索,所以他不是迫于生計,而是為了復(fù)仇,為了復(fù)仇將自己的自尊心碾碎,為了復(fù)仇變成自己厭惡的樣子,就算自己活的生不如死也要讓嚴翼辰付出代價。 我明白我們是同類,我仿佛都能體會得到他身上說承受的痛苦,我想我與他是同一類人了現(xiàn)在,我們可能會走向都一條戰(zhàn)線,不,是一定會的。 打了個電話,說是有客人又想要蕭佑了,叫他先來一趟。 當他推門而入時,我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那種微笑不是裝的,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毫無保留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