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慕延澤,你放開我?你憑什么管我?我和誰一起吃飯,礙著你了嗎?你是我的什么人,你要這樣管我?我又不是你們慕家的人!我又沒和你簽賣身契!我告訴你,我有人身自由權(quán)!你管天管地,就是管不了我!”顧小夏怒視著慕延澤,拼命想要掙脫。 她就是不服,她就是不爽,今天她就是不給慕延澤面子,就是不跟他走??! 她倒要看看,慕延澤能拿她怎么樣?。?/br> “慕延澤,你聽到小夏的話了?她不愿意跟你走,請你放開她!”白澈也跟著開口說道。 “姓白的,你閉嘴,這里沒有你多嘴的份!我和我的女人說話,你插什么嘴?”慕延澤瞪了白澈一眼,繼而將視線轉(zhuǎn)到顧小夏身上,道,“好好的,你發(fā)什么瘋?不就是和溫柔舉行一個婚禮么?那只是一個過程,一個形式!何必看的這么重!” 要不是顧小夏懷孕了,慕延澤真想動粗,直接把顧小夏抱起來扛走算了。 “慕延澤,你錯了!女人這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你嘴里說的那個形式!既然你給不了我,那就放了我!”顧小夏朝著慕延澤憤怒的吼叫著,淚水滑了下來。 慕延澤愣了一下,覺得顧小夏非常的不可理喻,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寧愿守著一個空蕩蕩的形式,也不愿意要一個活生生的我?你寧愿當一個有名無實的慕家少夫人,也不愿意抓住一個愛你的我?” “慕延澤,你夠了!”白澈往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抓住慕延澤放在顧小夏右腕的手,用力掰開,“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拿來指責的!如果你要訓(xùn)人,要和人講道理,麻煩你去找你的員工,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聆聽你的教誨!” “姓白的,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站在這里教訓(xùn)我?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慕延澤冷冷的看著白澈。 白澈的力氣,在慕延澤面前,如同螞蟻撼大象,瘦弱的他怎么可能掰的開慕延澤的手,白澈平時很少鍛煉身體,所以底子弱,身體也不好,慕延澤卻每天都要鍛煉身體,他的身體強壯的可以打死一頭牛,這兩人卯上勁兒了,勝負不言而喻。 白澈吃力的想要解救顧小夏,卻無法撼動慕延澤分毫,他咬著牙,原本就略顯蒼白的臉竟然滲出了一絲汗。 就在這時,顧小夏抬起頭,看著慕延澤,一字一頓地說道,“就憑他是我的男朋友,這個理由,夠了么?” 160 他是我男朋友 “就憑他是我的男朋友,這個理由,夠了么?” 說完,顧小夏抬起頭,倔強的看著慕延澤,眼神一如既往的無知無畏。 男朋友……?男朋友……??? 慕延澤快被氣炸了,他無法置信的看著顧小夏,“他是你男朋友?開什么玩笑?這家伙什么時候變成你男朋友了?如果他是你男朋友,那我是什么?!” 慕延澤覺得顧小夏簡直不可理喻,這女人真的是……,生氣了什么話都敢說,也不想想說出來的后果!這要不是顧忌她懷了孕,慕延澤真的想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讓她好好反省一下剛剛說的那句話! 她居然,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說有了別的男朋友!這不是欠打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你是什么,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快結(jié)婚了,你都要有老婆了,那我有個男朋友也不過分吧?再說了,我有沒有男朋友,是我的自由,好像沒必要跟你澄清什么!對嗎?慕先生?你有空應(yīng)該多去陪陪慕夫人,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你的時間很寶貴,我浪費不起。”顧小夏瞪著慕延澤,故作輕蔑,卻掩不住她的憤怒。 慕延澤快氣炸了,白澈愣住了,就連向南,小愛,宜菲,包括莫北等人,都因為顧小夏這一句話驚呆了! 男朋友……,顧小夏居然說白澈是她的男朋友……,雖然很明顯是故意說出來氣慕延澤的話,但聽著仍然不免有些驚悚,不敢相信。 說完,顧小夏輕輕扯了扯白澈的衣角,小手有些顫抖,顯示出此刻她有多么的慌張,白澈能夠感覺得出,她是在故作堅強。 就像一個明知自己輸定了的人,卻始終不肯低頭,并不是因為輸不起,而是為了捍衛(wèi)僅剩的那一點點尊嚴。 白澈懂,所以他愿意配合顧小夏演這場戲,即使要與慕延澤為敵,付出慘痛用的代價,白澈也不后悔,男人嘛,總要為了心愛的女人做出一點犧牲的,慕延澤的打他又不是沒挨過,再多挨一頓也無妨。 “姓白的,我問你,這是真的嗎?”慕延澤轉(zhuǎn)過頭,怒視著白澈,殺氣重重的說道,“我最好考慮清楚再回答我,你要知道,你的回答,不僅僅關(guān)乎你個人,還會影響到慕家與白家之間的關(guān)系!” 白澈淡淡的笑了笑,嘴角舒展開來,他輕輕地牽住顧小夏的手,語聲平淡的說道,“沒錯,我是小夏的男朋友,只是礙于媒體和記者,所以這段關(guān)系一直被隱瞞著,其實我和小夏,三個月前就開始交往了?!?/br> 白澈的手很涼,但是顧小夏卻覺得他的手心很溫暖,看著慕延澤那張極度驚訝,繼而慢慢扭曲的臉,顧小夏心底有小小的報復(fù)快感,她對著白澈感激的點了點頭。 慕延澤從來都是那樣的高高在上,他主宰一切,主宰顧小夏的喜怒哀樂,而今天,顧小夏偏偏要讓他也嘗一嘗痛苦的滋味!讓他也知道,被身邊的人,背叛的滋味! “沒錯,他是我男朋友,我未婚,他未娶,我們之間的交往合情合法的,誰都阻止不了我們?!鳖櫺∠奶鹛鹨恍?,伸手挽著白澈的胳膊,靠了過去。 這一霎,慕延澤心頭涌上了萬般情緒,他很清楚,顧小夏是故意氣他,這種小女人的手段,在慕延澤看來,未免太幼稚了一些。 可是,明知是手段,明知是故意氣他,慕延澤卻仍然上鉤了,他生氣了,憤怒了,而且心痛了,那兩人彼此牽著的手,看在慕延澤眼里,卻像是刑罰一般。 慕延澤就這么定定的看著顧小夏,沉默半晌,終于,放開了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收了回去。 慕延澤覺得有點累,不想再吵下去,他只是看了白澈一眼,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很好,我記住你了,你要為你今天說的每一個字,付出代價。” 沒有人能讓慕延澤放手,唯一能讓他放手的人,只有他自己,現(xiàn)在,慕延澤放手了,放開了他拽住顧小夏胳膊的手,然后轉(zhuǎn)過身,帶著一大群人離去。 看到慕延澤終于走了,屋里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下來,每個人都松了口氣,尤其是向南和宜菲,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他們還以為慕延澤會動手打人,導(dǎo)致什么流血事件,不過還好,沒想到慕延澤居然就這樣走了。 就在慕延澤走了以后,顧小夏挽住白澈的手也松開了,她往后退了一步,覺得渾身乏力。 明明是她想要故意氣慕延澤,現(xiàn)在目的達到了,慕延澤被氣走了,為什么,她卻沒有一絲喜悅,反而這樣的痛苦和難過? 她到底是氣到了慕延澤,還是氣著了自己? “白先生,對不起,我剛剛……,只是為了氣他,才說這樣的話,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們……,還是朋友么?”顧小夏看著白澈,眼底有一絲愧疚。 她覺得自己很無恥,明知道白澈喜歡她,卻還要利用白澈去激怒慕延澤,而且她不想給白澈任何回應(yīng),顧小夏覺得愛情把自己變自私了,或者說,人本來就是自私的,每個人都自私,有些人看似大公無私,那是因為還沒有觸及他私人利益的底線,每個人都有底線,一旦被觸及,就會本能的去維護自己的利益。 “我知道你是想氣他,我明白?!卑壮盒α诵?,扶著她走回桌邊坐下,“我們當然是朋友,永遠都是,來,先休息一下吧?!?/br> “謝謝?!鳖櫺∠母屑さ狞c了點頭,但是眼神卻又在一瞬間變的落寞。 氣走了慕延澤,她真的就會開心么?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慕延澤已經(jīng)被氣走了,她卻這么落寞呢?其實她希望慕延澤能帶她一起走,哪怕是用暴力手段把她抓走也好,她沒想到,一句話,就這么輕易的把慕延澤給氣走了…… “少爺,這樣真的沒問題么?萬一慕延澤又想出什么辦法來對付您……”宜菲走到白澈身邊,擔憂的說道,“……這種事,您以后還是少插手為好,得不償失?!?/br> “我知道,我自有分寸?!卑壮簲[擺手,道,“他能拿我怎么樣?最多就是用慕氏集團和白氏集團之間的生意往來為難我,我無所謂的。” “您是無所謂,但是老爺那邊……”宜菲擔心的說道。 “好了,別說了,和慕氏集團少做幾樁生意,虧不了多少錢的,不會因為這點事就破產(chǎn)。”白澈打斷了宜菲的話。 慕延澤會怎么對付他呢?白澈懶得多想,還是那句老話,事情已經(jīng)做了,就要勇于承擔后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 有仇不報非君子,有仇必報真小人,慕延澤從來都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尤其是這種搶女人的事,更觸及到了慕延澤男人的尊嚴,他怎么可能輕易就放過白澈。 讓人打白澈一頓?這種招數(shù)太下三濫了,慕延澤不屑去用,況且慕延澤深深明白一個道理,白澈是不怕打的,所以,殺人要誅心,對付白澈,必須來點狠的。 因為得罪了慕延澤,當天下午,慕氏集團便將所以與白家正在合作中的工程項目找了各種借口暫時停工,并且將三份正在洽談中的合約退了回去,擺明要給白家難看。 這種做法無異于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是一種你死我亡的做法,因為兩家之間尚有合作關(guān)系,給白家難看,慕氏集團自己也不好過,工程多耽擱一天,虧的是大家的錢。 慕延澤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不給我好看,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咱們看看誰熬得過誰,誰比誰狠,誰更虧的起這個錢,顯而易見,慕氏集團財大氣粗家底厚,這點錢是絕對虧的起。 一句話,慕大少爺就是要拿錢砸死你,你能怎么樣? 反觀白家,雖然虧的錢不至于動搖白家白家累積下來的家業(yè),但損失仍是極大,畢竟,他們不像慕氏集團那般家底豐厚,要是真的這么一直僵持下去,白家的日子會很難過。 白老爺子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幾份合約,全都是慕氏集團在兩天之內(nèi)退回白家的合約文件,聽說那幾個原本干的好好的工程項目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因為各種借口暫停緩工了,白老爺子也是傻了眼,白慕兩家合作了數(shù)十年,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白慕兩家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類似魚和水,或是海中的島嶼,慕家是水,在j市,慕家就是一片汪洋大海,所有的河流小川,甚至于小溪小溝,最終都要流入慕家,海納百川。 而白家,溫家,董家,唐家等等,j市所有的集團家族,小的是魚,大的就是島嶼,不論是魚或島,哪怕是一只小蝦米,想要存活下去,都必須在慕家的水里才能覓食。 魚離不開水,水卻能選擇魚,而島嶼和水,誰離了誰,日子都不會好過。 而現(xiàn)在,慕家這片汪洋大海,顯然是在為難白家這一座與慕家關(guān)系交好數(shù)十年的龐大海島。 161 海納百川 白氏集團,會議室。 因為慕氏集團施壓,故意將正在進行中的工程停工,而且故意不接白老爺子的電話,對白家人避而不見,白老爺子迫于無奈,只好召開了一個小型的家族會議,商議對策。 “老爺,前段時間送去慕氏集團的合約,都被陸陸續(xù)續(xù)的退回來了。”白家總管對白老爺子說道,“那幾個大工程也都停工了,這事兒不好辦,老爺您是不是想個辦法?” 白老爺子沉思片刻,右手食指成屈,在大理石桌面上輕輕敲打著,道,“這是慕大少爺故意給我們難堪,看來,咱們家是有人惹他不高興了。”“這個慕延澤,也太不講理了,白慕兩家世代交好,即便白家真有人開罪他了,大家把事情說清楚解決了不就好了?有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搞成這樣?這簡直就是仗勢欺人!太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里了!”白老爺子的親外甥——白家三少爺開口說道。 白老爺子搖了搖頭,道,“慕家有這個實力,他這是要用錢和咱們耗,工程拖一天,損失不下數(shù)百萬,慕氏集團財力雄厚,況且這工程是屬于咱們的,算起來,還是咱們損失大,拖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痛不癢,但是咱們不一樣,拖兩個星期就受不了?!?/br> “我這就找他講理去!!”白三少爺一拍桌子,騰的便坐了起來,“當初求咱們扶他上位的時候,說的多好聽!說什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xiàn)在飛黃騰達就不得了,居然回頭咬咱們一口,給咱們難堪!” “景麒,坐下!”白老爺子瞪了外甥一眼,有些失望,這個外甥的性格實在太莽撞,“當初扶慕延澤上位,是看在慕夫人和慕老爺?shù)拿孀由希手Z咱們的是慕老夫人,況且這其中咱們也是得了利的,而且慕夫人也兌現(xiàn)了當初的承諾,這些年沒少給白家好處,她并沒有違反承諾,現(xiàn)在慕延澤反過頭來為難我們,想必慕老夫人并不知情,否則,她不會不顧幾十年的交情?!?/br> “老爺子說得對,還是不要和慕家撕破臉,有話好好說,慢慢商量,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實在不行,找慕老夫人談?wù)?,她是個明事理的人,而且也顧念舊情,數(shù)十年的好交情,因為一點點小事就破壞了,實在不值當,不值當??!”白二爺吸著水煙,開口勸道。 白二爺不想多事,他是個和平主義,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能抽著水煙過安穩(wěn)日子,比什么都強,況且誰都能惹,就是慕家不能惹,這個道理白二爺也懂。 “澈兒,我聽說這件事和你有關(guān)系,是你得罪了慕大少爺,是這么回事嗎?”白老爺子話鋒一轉(zhuǎn),忽然調(diào)轉(zhuǎn)話頭,對準了一直沉默不語靜坐一旁的獨子。 “是我,沒錯?!卑壮狐c了點頭,直接承認了,“這是我和慕延澤之間的私事,我這就去找他解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完,白澈便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站?。?!”白老爺子怒拍桌案,喝道,“你去哪兒?孽子!給我坐好!” “慕延澤就是為了針對我,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讓他把這口氣出了,這件事就解決了?!卑壮豪渎曊f道。 “你去找他?事情就能解決嗎?你給我坐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白老爺子怒聲吼道。 白澈仍然站在原地,不走也不動,白景麒見狀,趕緊站起身來,拉住白澈,勸道,“表哥,你別沖動,舅爺也是為了你好,你先坐下,有事咱們好好商量,慕延澤是什么人?和他講道理能講得通?你這一去,恐怕是兇多吉少,他就算不揍你,也少不了給你難堪,話又說回來,你好歹也是白家大少爺,如果送上門讓慕延澤羞辱,這事兒要傳了出去,別說你以后不好做人,咱們白家面子上也過不去??!” 白景麒一番勸慰,拉著白澈坐了下來。 “我打聽過了,慕延澤的意思是因為你和他搶女人,所以才鬧出這種事兒來,有這么回事嗎?”白老爺繼續(xù)問道。 “是?!卑壮狐c點頭,沒有否認。 “什么樣的女人?值得你為了她和慕家大動干戈?”白老爺子顯得很驚訝。 這個獨子,一直對感情的事看的很淡,介紹了好幾個名媛淑女,他都給拒絕了,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二了,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白老爺子還一直擔心白澈是對女人沒興趣,卻沒想到眼光這么獨到,居然和慕家大少爺搶起女人來了。 “這是我的私事。”白澈冷聲說道。 “混賬!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的私事了!!”白老爺子怒罵道。 “哎喲,我的表哥啊,你說j市成千上萬的女人,你找什么樣的女人不行,干什么非要和慕延澤搶女人?。吭僬f了,被他慕延澤玩過的女人,那能是好女人么?表哥,你要是真想要女人了,改明兒讓舅媽舅嬸給你介紹,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學(xué)歷有學(xué)歷,什么樣的大美女都有,保證配的上你白家大少爺,何必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卑拙镑钃u了搖頭,開口勸道。 “不許你這么侮辱她。”白澈看著白景麒,冷聲說道。 “額?我侮辱誰了?”白景麒一頭霧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忽的想明白了,笑著說道,“哎喲,我的好表哥,我這說的可是大實話,j市誰不知道他慕延澤是個花花公子,他身邊的能有什么好女人?還不都是一些趨炎附勢巴結(jié)權(quán)貴的勢利眼,而且慕延澤和溫家大小姐早有婚約在身,這不,前幾天請?zhí)妓瓦^來了,下個星期在慕家舉行婚禮!你說,老婆都快有了,還愿意跟在他身邊的,能是什么好女人?” 末了,見白澈沒回話,以為說動了,于是又接著說道,“表哥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去跟慕延澤搶?再說了,那樣的女人也配不上你??!就是送給你,咱們白家也不能要,丟不起這個人!” “住口!不許你侮辱她,她是個好女人!”白澈怒聲喝道,眸中燃著熊熊怒火。 記憶中,白景麒很少見過這個冷淡如冰的大表哥發(fā)過什么脾氣,白澈一直都性情寡淡,你跟他說什么,他很少理你,一般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這樣的人不和你說話,不搭理你,自然也不會跟你生氣,可是今天,白澈動怒了,這是白景麒記憶中少有的幾次。 居然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白景麒很驚訝,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竟然能讓白澈發(fā)這么大的火,想到這,白景麒也不禁對那位傳說中差點攪黃了慕溫兩家婚事,現(xiàn)在又害的慕白兩家翻臉的紅顏大禍水起了興趣,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居然能在j市四大家族之間,攪起這樣的翻天巨浪,想必不是傾國傾城,那也是沉魚落雁。 “沒用的東西,別人玩過的女人,你撿來當寶!”白老爺子瞪了白澈一眼,怒道,“從現(xiàn)在起,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哪兒也不許去,更不許和那個女人有聯(lián)系,這件事,我會幫你處理,但你不能再給我捅什么簍子出來!” 說完,白老爺子便站了起來,對白家總管吩咐道,“幫我聯(lián)系慕老夫人,就說老朋友想找她敘敘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