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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首席大人,輕點潛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較勁,就這么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很快的兩打酒下肚,顧小夏的臉紅了,視線模糊了,情緒也嗨了。

    顧小夏有些微醉,而慕延澤卻還清醒得很,頂多只能算是有點小醉,他酒量好,畢竟在商業(yè)打拼這么多年,混跡于各種交際應酬場合,沒一點酒量,那是不行的。

    兩打酒對慕延澤來說,還不算什么大問題,他看了看顧小夏,知道這女人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是有點嗨,再和兩打,就得喝高了,十打?那也只是說說而已,盡管送來的酒已經(jīng)堆滿了吧臺,但慕延澤心里很清楚,這其中大部分酒,恐怕都得浪費了。

    趁著顧小夏現(xiàn)在喝醉了,情緒高漲,心情也很好,于是慕延澤開始問她一些清醒的時候,她絕不會回答的問題。

    “小夏,這些年,你在國外生活的好嗎?”慕延澤按住了顧小夏的手,示意她先歇一歇,酒待會再喝。

    “怎么?現(xiàn)在又想起來關心我了?你要是真擔心我,怎么不來找我呢?”顧小夏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走不開,我走了,慕氏集團怎么辦,我離不了j市。”慕延澤開口答道。

    “是嗎?你有你的理由,所以現(xiàn)在,我有我的生活。”顧小夏笑了笑,甩開慕延澤的手,昂起頭又是一杯,“該你了,慕先生,別以為我喝醉了,你已經(jīng)欠了我四杯?!?/br>
    慕延澤沒有說話,只是蹙了蹙眉頭,她說的沒錯,他有他的不能離開的原因,所以現(xiàn)在,顧小夏也有選擇不再回到他身邊的權利。

    況且,慕延澤也知道,現(xiàn)在的他,真的沒什么資格讓顧小夏回到他身邊,就算顧小夏回來了,他能給她什么?別忘了,他早已是已婚男士,他的家里,還有一位合法妻子,盡管感情不合,五年來都相處冷淡,但這段婚姻是具有法律效應的,法律可不會管你夫妻感情深不深厚。

    “如果有一天,我離婚了,你還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慕延澤看著顧小夏,認真的說道。

    這話說得容易,但其實,要離婚,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慕夫人首先就不會同意,中國人是很看重孝這個字的,百善孝為先,所以,要忤逆自己的母親,甚至和她敵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即便慕延澤下定決定,無視慕夫人的反對,強行和溫柔離婚,但溫家那邊,著實不好交代。

    說來說去,慕延澤就是顧忌太多了,顧忌多,才會畏首畏尾的,若能像個沖動的年輕人一般,為了心中所愛不管不顧,大膽的放手一搏,或許……

    想到這,慕延澤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唉,終究是老了,人越老,膽子越小,顧慮越多,牽絆也就越多。

    早已過了那個為愛奮不顧身的年紀,現(xiàn)在的慕延澤,還能拿什么去換回心中所愛?

    “等你離婚了,再來和我說這句話,ok?慕延澤,我太了解你了,我早已看穿了你的心臟脾臟肺,你這種人,你舍得離婚嗎?你敢離婚嗎?你能下定離婚的決定嗎?假如離婚了,對慕氏集團恐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吧,說來說去,在你心里,慕氏集團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一切都可以為之舍棄,不是么?”顧小夏輕蔑的笑了笑,端起一杯血腥瑪麗,仰脖又是一杯,“你欠我六杯了,慕先生。”

    “我喝。”慕延澤默默地嘆了口氣。

    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人說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但是顧小夏不是圣人,酒從胃經(jīng)過,喝多了當然會醉,就這樣,兩人拼來拼去,拼掉了整整八打雞尾酒,其中顧小夏喝了三打,慕延澤喝了五打,還沒等慕延澤把欠下的一打雞尾酒喝下去,顧小夏已經(jīng)趴在吧臺上睡著了。

    付了酒錢,慕延澤便抱著爛醉如泥的顧小夏離開了酒吧,慕延澤很煩惱,該怎么處置顧小夏。

    慕延澤是不會回慕家的,他本打算今晚回公司睡,不過現(xiàn)在多了一個顧小夏,果斷不能帶回公司過夜,否則被人看見這誤會可就大了,送顧小夏回家也不太方便,萬一再扯出一些事來,有嘴也說不清,況且慕延澤真的很不想把顧小夏送回白澈身邊!想來想去,慕延澤還是決定帶顧小夏去住五星級酒店。

    況且,有句話說得好,女人不醉,男人怎么會有機會?

    慕延澤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喝醉的女人,送到嘴邊的rou,不吃白不吃,慕延澤決定,今晚就吃了顧小夏。

    把爛醉如泥的女人抱回四樓的總統(tǒng)套房,著實費了慕延澤一番功夫,而且顧小夏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大嚷大叫,也實在不低調(diào),引來旁人側(cè)目,坐個電梯也不老實,伸手亂按,讓人頭疼,好不容易把她弄回房間,慕延澤先把顧小夏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著,先喘口氣再說。

    “你要不要喝杯水?”慕延澤看了一眼顧小夏,這女人已經(jīng)倒在床上就像一灘爛泥了,嘴里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于是撇了撇嘴,將杯中水一飲而盡,“算了,我看你也沒心情喝水,你先好好躺著,我去沖個澡?!?/br>
    說完,慕延澤便將襯衫脫掉,走進浴室,簡單的沖了個澡。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想要攻陷一個女人的心,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她的身體,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心里的那條路,在那個啥地方……

    既然顧小夏一直拒絕他,好吧,慕延澤決定退而求其次,利用今天這個大好機會,再一次占領顧小夏的身體,這樣一來,把她們母子接回身邊,是不是會容易一些呢?

    雖然這個想法很無恥,而且這種手段也不有些卑劣,不太光彩,但慕延澤不在乎了,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何種手段!

    送到嘴邊的rou,傻子才不咬一口呢!

    213 酒后失身

    洗完澡,慕延澤直接赤著身子就走了出來,身上的水珠還沒來得及擦干,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床邊。

    床上的女人滿嘴噴著nongnong的酒氣,不過,慕延澤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去,他自己也喝了不少,兩個人都是滿身的酒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一個已經(jīng)醉成了一灘爛泥,一個還清醒著,并且正在考慮如何把另一個吃掉。

    “我早就告誡過你,女人不能喝醉,一喝醉就容易出事,你就是不聽,今天非得讓你好好嘗一次教訓,你才會長記性?!蹦窖訚傻靡獾男α诵?,今天可不是他故意灌醉顧小夏的,相反的,他一直在勸阻,無奈顧小夏非要喝醉不可,那他也只好笑納。

    “熱,熱死了……”顧小夏伸手拉開衣領,視線是模糊的,她面朝天花板,只能看見天花板上吊了一個好大的水晶燈,燈光很強,炫花了她的眼。

    抬起右手,想要遮住燈光,卻只是徒勞,舉起的右手很快垂了下來。

    “熱嗎?沒事,我?guī)湍惆岩路摰?,脫了就不熱了?!蹦窖訚蓧膲囊恍?,伸手解開顧小夏白襯衫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其實顧小夏現(xiàn)在并不是完全不省人事,她是半清醒,半迷醉,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但她知道慕延澤在她身邊,而且光著上身,正在解她的紐扣。

    顧小夏當然很憤怒,本能的想要掙扎,想要反抗,想要一個耳光抽他臉上,一腳踹他腦門上,但是,顧小夏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無恥渣男為所欲為。

    “滾……,你給我滾……”顧小夏憤怒的瞪著眼前那個模糊的人,疑,奇怪,慕延澤怎么變成了雙影兒?

    “還有力氣罵人,很好,堅持?!蹦窖訚尚α诵?,三下兩除二的,就將顧小夏剝了個精光,湊到她耳邊,舔了舔粉嫩的小耳垂,“希望你待會還有叫的力氣。”

    “走……走開……”她抬起右手,揮了揮,很快的,右手垂了下來,最無奈的是,兩條大腿好像已經(jīng)和身體分家了,完全感覺不到大腿的存在。

    一切準備就緒,慕延澤的炙熱抵住她柔軟的濕潤,卻遲遲不入,只在玉門外徘徊,故意逗弄著她,“五年前你喝醉了,我可以救你,但今天你又喝醉了,我不會再救你了,怎么樣,舒服嗎?”

    “慕延澤,你……”顧小夏放棄了最后的抵抗,只是頗為哀怨的看了慕延澤一眼。

    不過這小眼神,看起來甚是迷醉。

    “寶貝,我好想你,五年了,真的好想你?!?/br>
    在顧小夏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慕延澤埋身而入。

    “嗯……”

    一聲低低的嘆息,換來一聲沉沉的滿足……

    ……

    四十分鐘后。

    ……

    顧小夏癱在床上,變成了一灘水,某男人卻是一副吃飽喝足吃干抹凈的滿足狀,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準備去沖個澡。

    等慕延澤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顧小夏仍然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慕延澤,我恨你,恨你……”顧小夏憤怒的咒罵著慕延澤,并且表示,明天恢復力氣了,一定要讓慕延澤好看!

    趁人之危的混蛋,偽君子,小人……

    “怎么?你難道不舒服嗎?剛剛誰叫的那么大聲,你也不吃虧的好嗎?”慕延澤一邊擦著身上的水漬,一邊說道。

    或許是因為經(jīng)過了剛才那一番折騰,顧小夏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翻騰,什么東西沖涌而上,破喉而出,顧小夏敏銳的感覺出什么,趕緊撲到了慕延澤懷里。

    “哇啦!”

    天翻地覆的嘔吐,盡數(shù)吐到了慕延澤懷里,刺鼻的酒臭味,混合著胃液的臭味,交織在一起,近距離聞到這個味兒,就連慕延澤都差點忍不住跟著吐了!

    吐完以后,顧小夏狡黠的用手擦了擦嘴,然后在慕延澤古銅色的皮膚上擦了擦手,真爽,能吐在慕延澤身上,算是報復了他。

    “你這女人,你是故意的??!”慕延澤強忍住要跟著一起吐的沖動,伸出右手,捏住了鼻子。

    不得不說,這么漂亮的女人,為什么吐出來的嘔吐物,還是那么臭?不過話又說回來,長的再漂亮,那也只是個普通人,美女再美,拉出來的便便肯定也是臭的。

    沒辦法,看來這個便宜也不是這么好占的,今晚注意要伺候這個女醉鬼了,慕延澤皺了皺眉,只能先把顧小夏抱起來,帶到浴室去清洗一下,順便也洗一洗自己身上的穢物。

    就這樣,來來回回,重重復復,慕延澤今晚實打?qū)嵉淖隽艘淮巍耙灰蛊叽卫伞保贿^很可惜,這一夜七次,卻不同于一般的一夜七次,而是他整整伺候了顧小夏吐了七次!

    七次啊,慕延澤很納悶,這女人小小的身體,哪來這么多東西可以吐?她胃里到底是裝了多少酒精?后半夜的時候,慕延澤都開始害怕起來了,很擔心顧小夏會不會出什么事,這么吐下去,也不知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看顧小夏的表情,她倒是吐的很爽,吐的很享受,每一次吐完,她都一臉滿足的靠在枕頭上,然后斜著眼看慕延澤。

    慕延澤一點也不懷疑,顧小夏是在故意報復他,因為每一次,顧小夏都會找機會撲到他懷里,然后抓著他的胳膊,吐在他身上。

    反反復復,折騰到最后,慕延澤愣是不敢合眼,隨時都做好迎接下一次嘔吐的準備,就這樣,終于熬到了天蒙蒙亮,顧小夏也合上眼,甜甜的睡了過去。

    “呼,累死爺了……”擦了擦汗,抱怨了一句,慕延澤摟著顧小夏,睡了過去。

    洗過澡的小女人,干干凈凈的小身子抱著還是很柔軟的,慕延澤把她抱在懷里,很快的,兩人一起發(fā)出了沉沉的鼾聲。

    ※※※※※

    顧小夏一夜未歸,同樣的,白澈也是一夜未歸,顧小夏是和慕延澤住五星級酒店去了,而白澈,則是去找了宜菲。

    不知道為什么,最心煩的時候,白澈忽然很想念宜菲,想念那個善解人意,總是陪在他身邊,乖巧懂事的宜菲,那個全世界的中心點,都圍繞著他白澈一人打轉(zhuǎn)的宜菲。

    或許是對自己太沒信心了吧,白澈心里很清楚,他爭不過慕延澤的,要真的搶起來,他必定是慕延澤的手下敗將,因為顧小夏的心一直都在慕延澤那里,而且他還是小杰的親生父親,就憑這兩點,白澈就已經(jīng)輸定了。

    總得找個人來傾訴,就像是宣泄一般,否則憋在心里太難受了,白澈忽然很希望當初并沒有帶顧小夏重回j市,如果他們還是留在巴黎,還是留在以前那個“家”,或許現(xiàn)在,他和顧小夏已經(jīng)順利結婚了。

    來到宜菲住的公寓,白澈輕輕敲了敲門。

    “砰砰?!?/br>
    聽到敲門聲,剛洗完澡的宜菲立刻警覺起來,大晚上的,不該有人來找她才對,于是穿好浴衣,拿著手槍,一步步警惕的走了過去。

    從貓眼往外一看,居然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白澈,宜菲先是愣了一下,趕緊把手槍放到一旁的桌上,又理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fā)。

    把門打開,宜菲趕緊把白澈迎了進來,“大少爺,您來了,快請進?!?/br>
    看見白澈的那一瞬間,宜菲忽然臉紅了,羞澀的如同少女,手足無措的把白澈迎了進來,然后把門關上。

    白澈看了宜菲一眼,道,“五年了,沒想到你還是住在當初這個小公寓,我還以為你早該搬家了,這地方不好,又窄又小,你應該住大一點的房子?!?/br>
    “這里挺好的,我都住慣了。”宜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記得當初是打算給你買一套私人別墅的,怎么,是因為我的關系,所以這件事被擱置了嗎?當初因為我的離開,你多多少少也受了牽連吧?!卑壮洪_口說道。

    “沒有的事,老爺確實打算給我買一套別墅,讓我搬過去住,但后來我想了想,我挺喜歡這里的,我就一個人,單獨住一間別墅太空曠了,所以我拒絕了,而且我想著,如果有一天少爺回來了,肯定會來這里找我,我留下來,才能等到你?!币朔旗t腆的笑了笑。

    其實,宜菲在撒謊,當初白澈帶著顧小夏離開j市后,白老爺子大發(fā)雷霆,宜菲肯定會受牽連,而且因為她是負責貼身保護白澈,所以擔了很大一部分責任,白老爺子盛怒之下,對宜菲用了三天三夜的刑罰,逼她說出白澈的下落,要不是有人求情,宜菲恐怕早就死了。

    從此以后,她便徹底失去白家人的信任,她再也沒有機會重獲信任,被組織“冷凍雪藏”,能撿回一條命,已經(jīng)算是好運,至于當初承諾獎賞的豪車別墅,自然是落空了。

    一次失誤,當初辛苦累積的功績便在一夜之間,被全數(shù)清零,化為灰燼。

    白家是大家族,從不虧待保鏢下人,否則,依照宜菲當初的功績,不可能這么多年了,還蝸居在這一間小小的公寓里,就連階位比她低的保鏢,都有了自己的房子,不可能還住在這種小公寓里。

    214 吃干抹凈

    白澈抬起頭,看著宜菲,她穿著一襲白色的浴衣,還和五年前一樣年輕漂亮,只是身段越發(fā)的成熟起來,眼尾好像有些少少的皺紋,是累的嗎?白澈低低的嘆息,多多少少還是有了些許變化,女人總是會老的,而且生活的壓力很容易讓她們變老,唯一不變的是,她仍然住在這間簡陋的公寓里。

    美人遲暮,總是令人感慨萬千。

    “這些年,為難你了。”白澈站起身來,替宜菲撥開站在額角的濕發(fā),“我知道,都是因為我的關系。”

    “沒有的事,是我喜歡這里,不想走,住久了有感情。”宜菲埋下頭,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她往后退了一步,“真不好意思,我先去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少爺您坐?!?/br>
    說完,她顛著小步,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臥室,開始換衣服。

    也只有在白澈面前,宜菲才會表現(xiàn)的像一個小女孩,平時在外人面前,她從來都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性,也只有在白澈面前,才會放下所有的戒備,褪下所有的偽裝,像一個單純且羞澀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