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我愛的是誰,你還不明白?顧小夏,不要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你不喜歡溫柔,正巧,我也不喜歡她,我和她離婚,行不行?明天就去離,現(xiàn)在就去離!只要你說一句,你愿意回來我身邊,我現(xiàn)在就去和她離婚,然后立刻跟你結(jié)婚!”慕延澤認真的說道。 他表情認真,讓顧小夏不禁一愣,但同時顧小夏也很清楚,哪有這么容易?說離婚就離婚? 別說他是慕家少主了,就算是普通人,要離個婚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光是財產(chǎn)分割離婚贍養(yǎng)什么的,就夠忙活一陣子了!說離就離,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顧小夏愣了一愣,但心里很清楚,這只是慕延澤的說說而已,她沒有興趣配合她,更不會像個少不更事的少女一般,捂著嘴說一句——“哇,你對我這么好,我好感動哦!” 顧小夏只是撇了撇嘴,非常淡定的看著慕延澤,冷聲道,“好啊,那你去啊,現(xiàn)在就去離啊?!?/br> 她倒要看看,這男人說出來的話,是不是就像放屁一樣,過一陣味兒就消了。 慕延澤沒想到顧小夏會這么說,愣了兩秒后,說道,“是嗎?那我現(xiàn)在去離婚,你就立刻跟我結(jié)婚嗎?是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離!” “好啊,好啊,那你現(xiàn)在就去離?。≌f出來的話就要立刻兌現(xiàn),否則的話,跟放屁沒什么區(qū)別,你說了今天離婚,那就要今天離婚,晚了一秒鐘都不算是今天!快去啊,還愣著干什么?你今天要是不離婚了,那就是我孫子,行不行?。俊鳖櫺∠男敝劭粗窖訚?,冷聲說道。 她是一點都沒打算給慕延澤臺階下的,完全把臺階都拆光了。 “那你是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了,是嗎?”慕延澤認真的問道。 “恩,恩,你先把婚離了再說啊!婚都沒離,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不是說今天就要離婚的嗎?我等著看著呢!”顧小夏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慕延澤,我告訴你,東西可以亂吃,吃死都沒關(guān)系,但是承諾不要亂許,你知道嗎?你許下的承諾,跟你欠下的債,已經(jīng)太多太多,多到我都數(shù)不清了!無法兌現(xiàn)的承諾,你以后少說點!” 慕延澤沉默數(shù)秒,忽然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莫北的電話,沉聲道,“莫北,你在哪兒?立刻聯(lián)系王律師,回公司給我擬訂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再幫我聯(lián)系少夫人,我今天就要和她辦理離婚手續(xù)?!?/br> 慕延澤的表情很認真,語氣也很認真,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顧小夏的臉上,他暗色的雙眸眨都不眨的盯著顧小夏淡色的眸子,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慕延澤在用行動告訴顧小夏,他說到做到,一個男人的承諾,就一定會兌現(xiàn),尤其是顧小夏的激將法真的很管用,觸及了他男人的底線和尊嚴。 顧小夏卻嚇到了——這男人,該不會是來真的吧? 電腦那頭的莫北被嚇的不輕,驚詫莫名氣的說道,“少爺,您這是……?” “我說了,你就照辦,現(xiàn)在,立刻,馬上!”慕延澤怒聲說道。 “少爺,我……這……”莫北有些慌張了,這么大的事,就算慕延澤親自吩咐了,他敢照辦?誰知道慕延澤是不是一時腦抽,萬一他照辦了,這條小命還保不保?慕夫人那邊會饒了他? “少爺,要不要跟老夫人商量一下……?”莫北慌了手腳,只能盡量勸一勸,“……即便是要離婚,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成的事,少爺,我覺得,還是需要從長計議?!?/br> “閉嘴!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到底你是慕家少主,還是我是?或者我干脆把慕家少主的位置讓給你坐怎么樣?你到底很有主見,你難道忘了你的第一準則是什么?是服從!服從才是你的天性,而不是自作主張的質(zhì)問!這些,你都忘了嗎?”慕延澤憤怒的吼著,把一腔怒火盡數(shù)發(fā)泄到了莫北的身上。 可憐的莫北莫名其妙就成了撒氣的箭靶子,挨罵不說,此刻小命都難保,這種事處理不好,就是萬劫不復(fù),慕延澤不會饒了他,慕夫人也不會留著他!真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莫北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少爺,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離婚這件事非同小可,這畢竟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而是牽扯到了兩個家族,我想,您要不要慎重考慮一下,或是找老夫人商量一番?” 說完這句話,莫北額上有冷汗流下,內(nèi)心異常的惶恐不安。 慕延澤的話,那就是圣旨無疑,但是他是從,還是不從?若是不從,那下場自然不必多吃,忤逆慕延澤的下場是什么,大家都清楚,若是從了,慕溫兩家反目成仇,這么大的責(zé)任誰來抗?到時候追究責(zé)任,又該誰來擔?慕延澤身為慕家少主,自然是不必受到什么懲罰,但他呢?他這個區(qū)區(qū)下人,還有命活著嗎? 莫北倒不是很怕死,只不過惜命是人的本能罷了,況且他需要活著才能繼續(xù)為慕家盡忠,盡忠的前提就是有命。 “你耳朵聾了嗎?我讓你照辦,你在這里跟我羅里吧嗦什么?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慕延澤氣鼓鼓的說道。 顧小夏看不下去了,一把將慕延澤的電話搶了過來,對莫北說,“喂,莫北嗎?是我!關(guān)于慕延澤剛剛說的事,你不必當真,他瘋了,精神狀況不太穩(wěn)定,在這里說胡話,就這樣吧,我會處理好的?!?/br> 莫北大松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顧小姐,麻煩您幫我好好勸一勸少爺,離婚這種事不是說離就離這么簡單的,這其中牽扯到了太多,您勸勸他,算是幫了慕家上下一個大忙,謝謝您了?!?/br> “我知道的,莫北,他剛剛之所以說這種話,只是為了跟我慪氣,既然是因我而起,那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解決了,你放心吧?!闭f完,顧小夏講電話掛掉,并且將慕延澤的手機暫時沒收了。 顧小夏看著慕延澤,慕延澤也看著她,兩個人都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就這么看著對方,對持著,半晌后,慕延澤終于先開口,說了一句,“把手機還給我!” 顧小夏搖了搖頭,“不給!我告訴你,你要離婚就離婚,要死就死!與我無關(guān),不要扯到我身上來,否則到最后,我倒成了破壞你們婚姻的兇手了!你要離婚是不是?你要離婚你現(xiàn)在就去離,但請記住,與我顧小夏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慕延澤怔怔的看著顧小夏,臉色由怒轉(zhuǎn)白,從白變青,他就那樣看著顧小夏,直到暗色的眸子漸漸地沉了下來,變成一片灰白,半晌后,慕延澤忽然伸出右手,狠狠地擭住了顧小夏的脖子,猛的將她朝自己拉近,然后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289 窒息之吻 顧小夏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幾乎在一瞬之間,她就被慕延澤強勢的拉了過去,她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慕延澤手里的一個皮球,就那么被迫著朝慕延澤靠了過去。 慕延澤很用力的擭住了她的脖子,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強大的力道帶出了他的憤怒,昭顯出這個男人此刻有多么的憤怒,憤怒到他可以直接把顧小夏纖細的小脖子給擰斷。 很快的,一秒之內(nèi),慕延澤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根本不給她掙扎或反應(yīng)的機會,顧小夏氣的小臉通紅,張著嘴想要罵一句什么,但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被慕延澤的舌頭給堵住了,以至于她只能發(fā)出類似于嗚咽的“嗚嗚……嗚……”,來表示她此刻有多么的氣憤及不滿。 但顧小夏的抗議顯然是無效的,被慕延澤給無視了,因為慕延澤此時很憤怒,很憤怒,很憤怒…… 他憤怒的可以一只手就把顧小夏給直接掐死,但他舍不得這么做,畢竟不管這女人有多可惡,有多氣人,有多欠扁,但她是顧小夏,這世上只有這么一個顧小夏,如果掐死了,可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于是慕延澤選擇耐著性子,強忍住了掐死顧小夏的沖動。 既然舍不得掐死她,那就干脆想辦法堵住她的嘴好了!堵住女人的嘴,有許多選擇,但利用男人身體自帶的一些“物品”,無非有三樣?xùn)|西,第一,手指,第二,咳咳,你懂的,這個我們就不多提了,請自行腦補,第三嘛,自然就是舌頭了,慕延澤想了想,還是用嘴去堵比較靠譜,畢竟受到環(huán)境影響,能選擇的有所局限。 于是,他就直接用舌頭去堵顧小夏的嘴了,省的這女人繼續(xù)嘰嘰喳喳的氣他,萬一怒火攻心,一不小心殺死了自己孩子的親媽,那可就不好了。 慕延澤的舌頭,帶著炙熱的溫度,濕潤的觸感,頂開了顧小夏緊閉的貝齒,闖了進去,開始肆意妄為著,挑逗著顧小夏,顧小夏很惱火,一張小臉氣得發(fā)白,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她躲閃著,不想和慕延澤的舌頭有所接觸,但空間狹小,避無可避,兩人的舌頭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了一起。 慕延澤的吻如往常一般霸道蠻橫,帶著慕延澤的獨有的“王霸之氣”,顧小夏瞬間就從女王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萌受,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炙熱的溫度,混合著兩人的口舌之津,來來回回的亂竄,很快的,顧小夏原本還抵抗的神情開始逐漸的松懈,迷離。 慕延澤一邊強吻著她,一邊動手將座椅往后放下去,然后伸手輕輕一推,就把顧小夏給推倒了。 左手繼續(xù)擭住顧小夏纖細的脖子,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卻又不至于窒息而亡,右手已經(jīng)伸進了顧小夏的衣服里,開始亂摸起來。 “你……嗚……你……嗚嗚……”顧小夏幾次三番想喊出聲來,出言制止,但都被慕延澤的舌頭給堵了回去。 顧小夏沒法出聲,只能默默地在心底把慕延澤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從尚且健在的,到早已歸西的,都被顧小夏從地底下挖出來痛罵了一頓,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她自己的親兒子小杰。 意志力也在慕延澤狂熱的親吻中瓦解下來,才稍稍堅定了一下目光,很快的,又開始渙散迷離起來。 顧小夏只能在心底偷偷的哭泣,可惡的慕延澤,可惡的身體,可惡的快感,他了解她,了解她的身體,所以總能輕易地抓住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很簡單的就讓她屈服,顧小夏真恨,為什么身體會有反應(yīng)?為什么感覺會越來越強烈?為什么意志力那么薄弱,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喊著——“妹子,別抵抗了,放松點,一起樂呵樂呵!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呀!” 可惡,可惡,顧小夏急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不想每次都這樣,被慕延澤半強迫半誘惑著,就這么給吃掉了呀! 很快的,慕延澤很輕松的就把她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后褪下了她粉色的蕾絲小褲褲,他的吻從她的嘴轉(zhuǎn)移到了她白皙的頸部,開始狂熱的親吻著她全身。 這一刻,顧小夏的眼神越發(fā)的迷離起來,她微瞇著雙眼,手腳發(fā)軟,無法抵抗,她也不想再抵抗了,有一種繳械投降,任你宰割的意思。 這一刻,顧小夏忽然想到了白澈,她在想,白澈這時候在哪里呢?他過得怎么樣?這么多天了,沒有回家,沒有電話,沒有聯(lián)系,他,有沒有想過他?想過孩子?想過這個家? 白澈啊白澈,如果你真的在乎這個家,在乎我,為什么這么多天了,你都了無音訊,你是故意避開我嗎?你是決定要和宜菲jiejie在一起了,所以終于還是選擇要離開我了嗎? 我雖然不曾愛過你,但我們畢竟相處了整整五年啊,你曾是我最依賴的人,是你,牽著我的手,給我溫柔的微笑,帶著我,一步步從過去的泥濘中掙扎著走了出來,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顧小夏,沒有你,昨天的顧小夏根本堅持不下來。 當初那個要生要死,幾次想要自殺的傻女孩,終于成長到足夠堅強,堅強到甚至不再需要你的保護,而你,就要這么離開她了嗎? 去尋找屬于你自己的幸福,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 顧小夏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白澈,既然如此,那我……,那我還有什么掙扎下去的必要…… 于是,顧小夏徹底放棄了掙扎抵抗,閉上了雙眼,讓身體軟綿綿的癱在慕延澤懷里。 …… 熱吻,挑逗,愛撫,接著便是長驅(qū)直入。 …… 沒錯,你沒看錯,這是要車震的節(jié)奏,而且是一大清早八點左右,在林蔭小道旁就開始車震了,如果此時有人路過,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對年輕人在車震,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贊一聲——“年輕人,好體力!一大清早就這么活力充沛!” 好在車窗用的是防偷窺的反光玻璃,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但從外面卻是絕對看不到里面,哪怕是一點點春光,也不會外泄,如果有人偶然路過發(fā)現(xiàn)了車震的小秘密,那么泄露小秘密的來源必定是來自于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或是呻吟,絕不會是畫面,因為從外面看里面,怎么看都是一片漆黑,哪怕把眼睛看瞎了,也是看不到絲毫丁點。 …… 好一個“春”光明媚的早晨。 …… 四十分鐘后。 …… 慕延澤終于從顧小夏身上離開,起身的那一刻,脖頸間性感的汗水盡數(shù)滴到顧小夏身上,他轉(zhuǎn)過身去,拿出濕巾紙,回過身來,很仔細且溫柔的替顧小夏清理掉身體以及雙腿之間的一些,咳咳,原本不該有的污漬,咳咳,你懂的…… 然后把衣服丟到顧小夏面前,問了一句,“還有沒有力氣自己把衣服穿好?” 顧小夏狠狠地瞪了慕延澤一眼,拖著酸疼的身體,慢悠悠的將衣服穿好,做完這一切,她已經(jīng)很吃力了,天知道這狹小的空間“運動”起來有多么的困難,難受到她比跑了三千米還要疲累,她的雙手雙腿青一塊紫一塊的,慕延澤剛剛狂暴的就像一頭發(fā)瘋的狼!完全失去了人的理智,顧小夏一度以為,自己會被慕延澤活活掐死,或者,就這么活活折磨死!好幾次顧小夏都嚇的流出了眼淚。 她倒不是很怕死,她是怕自己被慕延澤這個瘋子qj至死,小杰就沒人去照顧了,現(xiàn)在白澈又不在,她如果出什么事,小杰就真沒人照顧了,況且殺人兇手還是小杰的親生父親,到時候唯一還能撫養(yǎng)小杰的就只剩慕夫人了。 顧小夏不希望小杰被慕夫人撫養(yǎng),以為她不愿意自己的兒子被慕夫人培養(yǎng)成第二個慕延澤,這世上只需要有一個惡魔就夠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個小惡魔。 好累好累,顧小夏現(xiàn)在只想癱在這里好好睡一覺,但情況不允許,僅存的自尊不允許她繼續(xù)衣不蔽體的躺在慕延澤面前,于是,她使出最后的力氣,將衣服穿好。 “你為什么不去死一死?”顧小夏狠狠地吐出這句話,然后將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系好。 “我剛剛已經(jīng)欲仙欲死了?!蹦窖訚晒雌鹱旖切α诵?,饒有興趣的打量了顧小夏一番,“經(jīng)過我的仔細觀察,我終于研究出了對付你的最好辦法,在你喋喋不休得理不饒人的時候,和你吵架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你摁倒然后狠狠地……” 說到這,慕延澤清了清嗓子,湊到顧小夏耳邊,含著她的耳垂說道,“……cao一頓,cao的你四肢乏力,cao的你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這樣你就不會繼續(xù)喳喳喳個沒完了?!?/br> “慕延澤,你不要臉,你做了壞事還有理了是吧?你還得意了是吧?你這個qj犯!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你信不信我讓我的律師去起訴你,讓你身敗名裂!”顧小夏氣的臉都紅了。 290 你不要臉 顧小夏氣的臉色緋紅,雖然剛剛并不是很痛苦,說到底,其實還挺舒服的,畢竟慕延澤的“技術(shù)”擺在那里,還是很有技巧可言的,但被人強迫的滋味總是不好的! 對顧小夏而言,不管舒不舒服,哪怕對方是一個像慕延澤這個帥的男人,就算他的皮膚是古銅色,還有六塊讓人流口水的腹肌,但是,qj的事實是不能抹殺的! 不能因為qj犯是一個大帥哥,就忽略了qj的事實!難道長的帥就可以qj人了?顧小夏不服!憑什么? 而且剛剛慕延澤的眼神有夠嚇人的,冷冽,無情,一片灰色,就像一片倒塌的廢墟,你在那里尋覓不到半個人的蹤跡,只覺得世界末日就快要來臨了,那一刻,顧小夏是恐懼的,是戰(zhàn)栗的,即便內(nèi)心已經(jīng)修煉的足夠強大,也成就了一張毒舌,但從骨子里來講,顧小夏仍然是過去的那個顧小夏,仍然是那個膽子小小的顧小夏。 在面對慕延澤那般兇神惡煞的表情,還有那只從頭到尾,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一直擭住她脖子的右手,顧小夏能不害怕么? 有好幾次慕延澤的右手都用力了,可能是他興奮了,好幾次掐的顧小夏呼吸困難,直翻白眼,然后在顧小夏幾近暈厥的時候,慕延澤又忽然松開了,顧小夏這才回過神來,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無數(shù)次,顧小夏甚至覺得慕延澤是故意的! 這男人是在存心報復(fù),想要看她呼吸的困難的時候,還夾雜著不間斷的喘息! 真是可惡! 把她當什么了?玩具么? 想到這,顧小夏只覺得一股惡氣涌上心頭,從喉頭洶涌而出,她被慕延澤欺負了這么些年,憑什么現(xiàn)在還要被他繼續(xù)欺負?難道她顧小夏注定這輩子都要被慕延澤欺負,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不行!絕對不行!即便是農(nóng)民,還有翻身斗地主的一天呢!她顧小夏憑啥連農(nóng)民都不如?就弱成這樣? “慕延澤,你這個混蛋,混賬,王八蛋!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渣,qj犯,敗類!老娘今天和你拼了?。 鳖櫺∠淖炖镞@么喊著,人已經(jīng)翻了起來,沖慕延澤撲了過去,舉起雙手十個明晃晃的指甲就朝慕延澤沒頭沒腦的撓了下去! 顧小夏的指甲不長不短,剛剛好能夠撓的人滿臉開花,撓的人皮開rou綻,這指甲完全就是為了撓人而精心修剪的長度嘛!她就這么壓了過去,趁著慕延澤毫無防備,一臉回味的拿出雪茄準備點煙的時候,撲了過去。 “啊??!”慕延澤雙手一抖,一聲慘叫,雪茄和打火機都摔到了小地毯上,舉起右手,護住血淋淋的頸部,“你這女人!屬貓的嗎?這么喜歡抓人!” 顧小夏的指甲又尖又細,陷入皮rou中,很快就帶出了一抹血rou,只見顧小夏十指明晃晃的閃了幾下,慕延澤的頸部和胳膊便一陣刺辣辣鉆心的疼! 這疼不同于普通的疼,就像是幾百根針同時刺進皮rou里的疼,鉆心刺骨的疼,還有骨頭里的發(fā)癢,慕延澤被逼的快發(fā)瘋了,這就是為什么他寧愿被人直接開一槍,也不愿被女人撓幾下! 顧小夏是沒用什么手下留情的,她是狠了心的在撓慕延澤,慕延澤疼的齜牙咧嘴,只能伸出胳膊任由顧小夏拼命的撓,來護住自己帥氣俊朗的臉,這完美的五官才得以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