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慕橙羞愧難當(dāng),氣的渾身發(fā)抖,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慕家二小姐,居然會被一個男人這般羞辱!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平時匍匐在她腳下的一條狗!但是現(xiàn)在,這條狗搖身一變成了狼,還鉗制住了她,讓她無力反抗。 慕橙臉色慘白,顫抖著說道,“莫北,你太過分了!你現(xiàn)在立刻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大不了就是死,你覺得我這種人會怕死么?”莫北哈哈大笑,握住慕橙雙肩的手猛地一用力。 “嘩啦!” 白色的蕾絲外套被撕開來,布錦破裂的聲音在耳邊乍然響起,這般刺耳,這般讓人無力,她的雙肩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膚被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驚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站在莫北面前,就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簌簌發(fā)抖。 “如果我怕死,就不會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了?!蹦毙八烈恍?,右手猛地擭住慕橙纖細(xì)的脖頸,略一用力,便讓她呼吸一緊,“以前我尊重你,即使你驕橫無禮,飛揚(yáng)跋扈,但你在我心里依然是當(dāng)年那個穿著白裙子站在梨花樹下的小女孩,所以不管你怎么對我發(fā)脾氣,我都容忍你!但是現(xiàn)在,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死了,你只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一個心里充滿了空虛寂寞的賤女人,這樣的你,和那些歡場賣笑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這樣的你,和那些在酒吧里喝的爛醉如泥,等著男人把她撿回家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這樣的你,還妄想得我的尊重嗎?” 慕橙的眼中忽的淌下兩行委屈的淚水,她掙扎著,憤憤的瞪著莫北,怒道,“你憑什么這樣說我,你有什么資格?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沒有資格對我妄加評論!” 沒錯,莫北根本就不了解她,他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她? 他知道這些年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嗎?他知道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日子有多苦嗎?他知道每一次她被慕夫人諷刺懲罰的時候,她都是淚水和著血一起咽回肚里去的嗎? 他知道嗎?他知道個屁?。?/br>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她的隱忍,不知道她的謀劃,更不知道她心中的恨! 是的,莫北確實(shí)不知道,以前莫北認(rèn)為她是一個驕陽跋扈的大小姐,現(xiàn)在莫北認(rèn)為她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下賤女人。 莫北仰起頭,邪肆一笑,冷聲道,“我很快就能深入了解你了!” 說完,莫北一手將慕橙攔腰抱起,一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入了車?yán)铩?/br> 車廂里的空間不算大,也不小,車座被平放下,慕橙被莫北摁在躺椅上,動彈不得,她看著莫北在撕扯她的衣服,裙擺,直到她渾身上下只剩唯一的遮羞物,慕橙又羞又氣,對于一個處女來說,第一次都希望是羅曼蒂克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浪漫的氛圍下。 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慕橙開始感到害怕起來,她抓住莫北的右腕,在那上面狠命的咬了一口。 莫北握緊右拳,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右腕傳來的劇痛,直到額上滲下冷汗來,直到他為了忍耐疼痛而微微發(fā)抖,直到慕橙的嘴角都滲出血滴。 良久,慕橙終于松開了口,莫北的右腕被她咬的慘不忍睹,堪堪的沾了一嘴的血。 然而,鮮血換來的絕不是救贖,反倒越加激起了狼的嗜血本能,手腕鉆心的疼痛激起了莫北心中的憤怒與瘋狂,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倒將慕橙瞬間剝了個精光。 少女美好的胴體展現(xiàn)在莫北面前,獸性之余,更激起了他男性的本能,很快的,他的耳邊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他聽不到慕橙的哭訴,聽不到慕橙的咒罵,他的世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 他看不見慕橙的掙扎,看不到慕橙的眼淚,他能看見的,只有少女完美的軀體,仿佛在向他招手。 莫北豁出去了,反正爛命一條,如果明天就要死,那今天至少要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反正慕橙已經(jīng)這么臟了,莫北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像以前那般珍惜她。 “從今以后,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個臭婊子?!蹦备皆谀匠榷?,呢喃著吐出這一句。 而后,便是長驅(qū)直入。 …… 沒有溫柔的言語,沒有暖暖的撫慰,沒有前戲,沒有預(yù)兆,帶著報復(fù)的惡意,狠狠地刺破了她。 …… “啊……?。?!” …… 少女凄慘的尖叫,伴隨著嗚咽聲,宣告著某人已成功的攻城越池。 …… 淚水混合著汗水,在狹小的車廂中肆意揮灑,莫北沒有一絲憐香惜玉,此時此刻,除了被欲望主宰以外,更多的,他還是想報復(fù)慕橙,她愧對了他的一往情深,所以,他現(xiàn)在要狠狠地報復(fù)她,糟蹋她,她哭的越凄厲,他心里越開心,她淚水橫流,他的動作便越發(fā)大力。 慕橙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疼,雖然她咬緊了拼命忍耐,終究還是抵不過處子之身被破時那鉆心刺痛的疼,雙手狠狠地在莫北的背后劃過一道又一道痕跡,她有多痛,莫北的后背就有多少血痕。 …… 四十分鐘后。 …… 莫北放開了已經(jīng)徹底癱軟的慕橙,然后翻身靠在另一側(cè),摸索出了一支香煙,點(diǎn)燃,深吸一口。 他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但是大腦卻仍然是一片空白,他剛剛做了什么?他居然……,強(qiáng)暴了慕家二小姐…… 這是死罪。 如果被慕夫人知道的話,他會死,慕橙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場。 莫北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著,余悸開始慢慢的涌上心頭,提醒著他,他做了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這時,躺在那里喘息了兩分鐘的慕橙忽然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舉起右手對準(zhǔn)莫北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莫北可以躲開,也可以擋住慕橙,畢竟慕橙現(xiàn)在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但是莫北沒有,他任由慕橙扇了她一個耳光。 “啪!” 雖然耳光清脆,但慕橙的手上實(shí)在沒有太多力氣,莫北的右頰只是微微一紅。 莫北笑了笑,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右頰,輕笑道,“我還在想要不要安慰你幾句,或是道個歉什么的,雖然你在我心里是個不要臉的婊子,但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我應(yīng)該向你說聲對不起,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們扯平了,我侵占了你,你打了我,咱們兩不相欠,我的道歉也可以省下來了?!?/br> 慕橙定定的看著莫北,看了數(shù)秒,而后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笑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兩不相欠……?哈哈……?好啊,好一個兩不相欠,好啊!好得很!” 說完,慕橙開始胡亂的翻找自己已經(jīng)被撕的凌亂的衣褲,狼狽的穿起來,“你有種,我記住了?!?/br> “有沒有種,你難道不還清楚么?你剛剛不是才試過……?”莫北笑著說道。 “無恥!!”慕橙眉頭一擰,伸手又是一個耳光揮了過去,但這一次卻被莫北狠狠地鉗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讓著你,就讓著你,我不想讓著你,我可以一只手捏死你?!毖粤T,莫北狠狠地甩開了慕橙的手,痞子一般深吸了一口指間的香煙,“這件事,你要去告狀就盡管去,總之我的賤命不值錢,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也都膩了,但這種丑聞一旦張揚(yáng)出去,你慕家二小姐的名聲一樣不保,到時候老夫人也饒不了你?!?/br> “呵呵,你給我等著吧……”慕橙瞪了莫北一眼,打開車門,狼狽不堪的沖了出去。 看著慕橙倉皇離去的背影,莫北忽然感覺心的一塊仿佛被什么東西剜走了。 他是喜歡慕橙的,不是么?這個讓他暗戀了十?dāng)?shù)年的女孩子,他今天終于得到了,也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得到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 莫北苦笑一聲,將煙頭彈出車窗外,無所謂了,總之他得到了想要的,總之他報復(fù)了慕橙。 然而就在這時,莫北眼角一瞥,卻忽然瞧見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他渾身一震,石化一般呆愣在場,他的臉色,比之前更加難堪。 …… “噔!”的一聲,莫北整個人都傻了,他呆滯的看著慕橙之前曾躺過的那張靠椅。 …… 那上面,有一灘鮮紅的血跡,紅的刺眼,紅的嚇人,紅的就像剛流出來,紅的還沒有完全干枯凝結(jié)。 那鮮紅的血跡,和莫北右腕的血痕遙相呼應(yīng),形成了刺目的正比,沒錯,慕橙把他的右腕咬的鮮血淋漓,他也讓慕橙流了那么多的血。 但是那靠椅上的血跡是什么意思,莫北是很清楚地,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傻子都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那意味著……,慕橙還是處女…… 應(yīng)該說,在那之前,慕橙還是個處女,是他殘忍的奪去了慕橙的處子之身…… 她是第一次,他竟然渾然不知,他竟然……,這么殘忍的對待她……,他以為她已經(jīng)不是了,他以為她早就把自己給了那個什么叫向南的家伙,莫北萬萬沒想到…… 323 處子之身 莫北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呆呆的看著座椅上鮮紅的血漬,他沒想到,慕橙居然還是處女! 莫北忽然想了起來,剛剛慕橙在他身下哭叫的有多凄慘,只是他早在心中認(rèn)定了慕橙已非完璧之身,所以先入為主的認(rèn)定了,但是……,慕橙卻是處女! 這樣看來,他不僅誤會了慕橙,而且還……,玷污了她…… 莫北想起了自己剛剛用來羞辱慕橙的那些話語,什么臭婊子,賤貨,不要臉等等,現(xiàn)在想起來,這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如同一記有力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自己的臉上! 想到這,莫北忽然渾身一震,猛的拉開車門,就朝著慕橙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但是……他哪里還能看得見人……他哪里還能找到慕橙的蹤影?人早就跑遠(yuǎn)了,想必慕橙在離去之時,是帶著極度悲傷與恐懼的心情,他……真該死…… 莫北抬起右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他是禽獸,他是畜生,他不是人,他傷害了自己最愛的女孩…… …… 莫北在非?;靵y的情緒下,開車返回慕家,他先是站在樓下的小花園里,望著慕橙的房間,那里黑漆漆一片,看樣子不像是回來過,但莫北不甘心,于是悄悄地攀著墻壁爬上了慕橙房間,進(jìn)去以后,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靜悄悄的。 “二小姐……你……回來了嗎?”怕自己嚇到慕橙,莫北故意壓低聲音,讓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二小姐,對不起,剛剛的事……,我……我……” 莫北躊躇了半晌,咬牙道,“……我愿意對你負(fù)責(zé),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br> 說完,莫北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靜靜地等待著慕橙的回答,但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沉默。 房間里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見聲響,莫北呆愣半晌,試探性的問道,“二小姐,你在嗎?還在生氣嗎?” “二小姐……?” 沒有得到回應(yīng),莫北打開了臺燈。 房間里點(diǎn)起暖黃色的燈光,莫北這才看清楚,除了他,房間里再沒第二個人。 他的心忽然變的空蕩蕩的,看樣子慕橙并沒有回來,但是這么晚了,半夜五點(diǎn),她一個女孩子,又剛剛才……,她到底去了哪里? 莫北的眼角有淚滴劃過,呢喃道,“……慕橙,你到底去了哪里?如果能換來你的原諒,我愿意立刻去死……,但是……,唉……?。 ?/br> ※※※※※ 于是,莫北就一直守在樓下的花園里,等著慕橙回來,他等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幾個老媽子來敲慕橙的房門,要幫慕橙洗漱,她都還沒有回來。 早飯的時候,慕夫人看見慕橙并沒有下樓一起吃飯,于是問張媽,“二小姐呢?怎么不下來吃早飯?” 張媽知道該怎么回答,于是答道,“回夫人的話,二小姐最近在鍛煉身體,今天一早就出去晨跑了?!?/br> “哦,她倒是勤快。”慕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幾個專門負(fù)責(zé)伺候慕橙的老媽子們,早就和慕橙有過“良好的溝通”,但凡她不在家,慕夫人又問起下落,張媽等人就會找借口幫她瞞過去,一來慕橙給了她們好處,二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在慕夫人面前嚼舌根子,結(jié)果到最后大家都落不到一個好,因?yàn)檫@種事慕橙受罰是必然的,但這幾個老媽子是專門負(fù)責(zé)伺候慕橙的,二小姐失蹤了,她們肯定也得不了好臉色,免不了責(zé)問幾句——你們是怎么看著二小姐的?人徹夜不歸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干什么吃的?要你們何用? 船沉了,難道共乘一條船的人還能落到好處?所以,幾個老媽子也懂得如何趨利避害,大家都是來混日子的,何必那么較真兒呢,去慕夫人面前告狀,也要看值不值當(dāng)。 用過早飯,慕夫人和慕延澤前往公司,莫北特意跟慕延澤請了假,推說身體不舒服,今天想留在家里休養(yǎng)。 慕延澤看了莫北一眼,道,“你身體一向不錯,今天怎么會忽然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嚴(yán)重嗎?要不要讓王醫(yī)生來給你瞧瞧?” 莫北搖了搖頭,道,“沒有大礙,在家里休息一天就好了,只是今天不能陪著少爺一起去公司了?!?/br> 慕延澤笑了笑,道,“沒有你陪在身邊,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不過沒關(guān)系,在家里好好休息吧?!?/br> 說完,慕延澤輕輕拍了拍莫北的肩膀,重新安排了一名手下貼身跟在他身邊,這便與慕夫人一同前往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