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欠拍
咱也沒那時間去蹲著守著找著光頭,這個事情也便不了了之,我就認(rèn)了這頓打被人吃白食了。這個教訓(xùn)告訴我,以后堅決不能和那些愛出風(fēng)頭說話不經(jīng)大腦賤從口出的人出去耍,哪時候他惹到了人家人家當(dāng)咱一伙的在背后捅咱幾刀死得不明不白的都不懂。 次日,全身疼,動一下就疼,打電話跟老女人請假了,那老女人還唧唧歪歪的不想批假,說什么一定要親自到她辦公室跟她申請批假,我怒道:媽的我若是能去得了辦公室我請假干什么鳥! 老女人也發(fā)火了:我不批! “你不批就不批!”我掛了電話。 神經(jīng)病這女人,我還沒跟她算賬她倒是先跟我吼開了,千錯萬錯都由她開始的錯!若不是她帶著我們?nèi)ツ抢锍燥?,哪會惹出事我哪會被人家揍一頓!干! 真想扇她兩巴掌問她:“批不批,不批就繼續(xù)拍!” 真屬黃瓜的,欠拍! 那幾天,我的干meimei孫瑜(認(rèn)了meimei,真的是干meimei,可不是拿來干的)一直照顧我,也沒啥,就每天給我買飯菜打包過來,然后過來給我洗衣服拖地板什么的。 孫瑜每次過來就說什么老是去打架啊,受傷了萬一被人打死了怎么辦啊什么什么之類的話,我也就笑嘻嘻的,跟她有一搭沒一搭開著玩笑。她自從上次看錯了那男人后,一直都陷入在對男人的恐懼之中,人家介紹的,或者是認(rèn)識了約她出去的,她都過于提防了,老怕人家圖謀不軌。 我開導(dǎo)著她,我希望孫瑜真的能找到一個適合她愛她對她好的男人,而不是那種只想著要騙她處女身的男人。 那幾天,羅瑞和幾個兄弟也來看過我,也就是受傷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比較疼,過了那兩天,漸漸的感覺沒那么疼了。 他們老是一群人來看我我也煩,我又沒重病臥床,這么給我感覺就像是重病在醫(yī)院親友團們組團來買禮物來看我似的。這些朋友倒還挺客氣啊,牦牛壯骨,腦白金,補血的阿膠都買了。 其間,他們扯皮扯得最開心的,莫過于前幾晚一起去洗桑拿的事兒了,最搞笑的就是嚴(yán)龍搞的那女的,他說那個女的和他一進去房間后,直接就撲上來扒他衣服,然后在他身上鬼哭狼嚎的摧殘他,他只要射了,她馬上就把他那話兒給整硬,一直整他xiele六次整到天蒙蒙亮才夠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被那個女的強jian了似的,把他弄虛脫了卻還要給她錢,真是一點也劃不來?;貋砗笏菐滋烊ド习鄮缀醵际欠鰤M扶墻出…… 贏波說:“吹的吧?真有人饑渴到這種程度?” 嚴(yán)龍一臉郁悶的說:“那下次我?guī)湍泓c那個?!?/br> “行了行了,這種極品,你留著吧,她就是你的優(yōu)樂美……我這根管子不適合你的優(yōu)樂美。嚴(yán)龍,我以為我們車間那個說他一個晚上五次都很厲害了,沒想到我朋友之中就有一個實力派人物!”羅瑞哈哈笑著說道。 贏波拜服的說道:“這不是實力派,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偶像派了?!?/br> 羅瑞把補藥開了,然后要給我喝,我看了看,見阿膠那盒子上的說明書崩漏及妊娠下血要補之類的,就有些頭暈,老感覺吃這玩意會把我整得月月會痛月月不輕松。補品的那味道,千奇百怪,有吃過的朋友,懂的。 治療疼痛最好的玩意是啥呢? 酒。 管它哪里痛,管孫瑜upup嗦嗦數(shù)落我,我照樣晚上讓羅瑞過來,買些菜,上來我宿舍炒了,開白酒就干,喝到醉了,到處都麻木了,想到被女人拋棄心不疼,被揍的地方也沒了感覺。這叫真正的*舒,*不痛*輕松。 兩人醉到一定程度,就把孫瑜趕走,讓她回宿舍睡覺,畢竟她一個女的,老是在我這里人家見了不好,而且要是她在這睡,就算她睡床我和羅瑞躺尸地上,那人家說閑話也不好聽啊。 “話說,你個殘花敗柳的到底被多少女人摧殘了?”我醉呼呼的對羅瑞說道。 “你才殘花敗柳,老子純得很!” “是鬼別裝人,是人別裝神,是b別裝緊,是貨別裝純!你就是裝13的貨!” “你才13!你還犯賤呢你!” 我笑著問道:“是嗎?我哪兒犯賤?” “你*的念念不忘你前女友,以你那個去了美國的女友標(biāo)準(zhǔn)來找女朋友,就是犯賤!”他怒斥我道。 “喲?念念不忘前女友,就是犯賤了?” “分手后的思念不叫思念,叫犯賤!”他喝得比我多了。 “行了行了,我現(xiàn)在很少想起她了,我倒是喜歡上我們辦公室一個女的,可她正眼沒瞧過我!咋辦?” “貨有過期日,人有看膩時。你在我心里,能牛b幾時?!?/br> “小弟佩服佩服,大哥喝醉了出口成臟?。∧懿荒懿荒敲粹嵪伦??” “我困了,睡……覺?!绷_瑞站起來,搖搖晃晃,啪嗒一聲趴在了地上。 我正要去扶他,他一邊匍匐往前爬一邊說道:“頂住……頂住……還有一點……堅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掏出手機,給他攝影了下來,他的臺詞就不斷的重復(fù):“住……頂住……還有一點……堅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這里……” 最后,他還是死了,死在了他的手還離床腳僅僅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差一點點,差一點點他就成功爬上我床上去了。 此刻,我想高歌一首:忐忑! 嗯~嗯~嗯~噢~……我說你那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套,阿姨壓抑哦~嗯~嗯~嗯~噢~……我說你那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帶那個套……要**喲……啊~啊~啊~啊~要**喲……帶阿姨壓抑喲……阿姨壓抑喲…… 我努力了好久都沒能將他拉到床上去,別怪我,一大瓶高粱酒,我也醉了,沒那么大力氣,之后,我只能在他頭下墊個枕頭,然后蓋上一張?zhí)鹤樱缓笪业乖诖采纤廊チ恕?/br> 養(yǎng)傷幾天后,我又開始復(fù)活了,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去上了班,上班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機里羅瑞的經(jīng)典視頻……頂住,頂住我不能死……復(fù)制到電腦上,然后通過郵件方式群發(fā)給兄弟們還有我認(rèn)識的羅瑞的姐妹朋友們,真有意思。 上傳完視頻,埋頭投入工作中,戰(zhàn)斗。 搞笑效果可想而知…… 羅瑞惱怒著和我算賬了好幾次,之后喝酒,他喝酒之前都發(fā)誓說不再喝那么多酒,可偏偏醉得最厲害的就是她。哈哈,真有意思。 周末那天,我要去市區(qū)買點東西寄給家里。 往南門外出去坐車,卻在往外走的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走在人群中的任琪,她很惹眼,不論是高高的身材還有高挺顫抖的**或是那身時髦裝扮。 我急忙跟了上去,在她后面喊了她名兒:“任人騎!” 唰!她一轉(zhuǎn)身一臉即將發(fā)飆的表情看我:“叫誰?。俊?/br> “叫我自己……”我站住,說道。 任琪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走了,我又跟了上去,無恥是我的風(fēng)格,不要臉是我的一貫行事作風(fēng),我在她身后叫道:“左右左,一二一,左右左,左左右……” 她差點沒摔了…… 她生氣說道:“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我干啥了?我沒事干念念不可以???話說,你見了我,你怎么也不問問我傷好了沒有???”我厚著臉皮問道。 “本想問的!可現(xiàn)在我只想問你干嘛養(yǎng)好傷了?死宿舍了得了!”她氣惱道。 我呵呵笑了起來:“那么兇干啥,也不照顧我一屆病夫……” “你病夫?你瞧你哪點像???別跟著我!” “我跟著你我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我認(rèn)真的看著她。 她打算不理睬我了,徑直往前走。 “你褲子拉鏈忘拉了!”我喊道。 她果然上當(dāng)…… 她停了下來,一看自己拉鏈,然后惡狠狠轉(zhuǎn)頭:“謝裴!??!” 被我捉弄不丟臉,被人圍觀是不是真的拉鏈沒拉才丟臉。眾人強勢圍觀下,她發(fā)火了:“你怎么那么低俗幼稚???” 我笑著過去道:“對不起啊,開個玩笑,別太認(rèn)真了,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懇度,我請你吃飯吧。” 我真實的目的,除了逗她玩,還有請她吃飯。 她不理我,徑直往前走,這樣的女人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我雙手插著口袋昂首挺胸跟在她后邊往外走。 唉,男為胸死女為鳥亡……誰叫她那大罩杯太吸引人了啊。 出了門口,等了一會兒公交車來了,只有這趟車,都沖了上去,她走到了最后面的座位,靠窗,我也跟過去,坐在了她的旁邊。 她還在生氣,把耳塞塞進耳朵里面,開了歌,閉上了美目。那對胸真要命啊,高聳著,隨著車子的顫抖而微微顫動,讓咱有一種想要拿來練擠奶龍爪手的沖動啊。正看著過癮,她猛睜開眼睛斥道:“你往哪看呢???” 我吞了吞口水,視線移向窗外說:“外面那輛車怎么才有三個輪子?!?/br> 她還真轉(zhuǎn)頭過去看,見外面一輛三輪車慢悠悠行使…… 她瞪了瞪我,說道:“你工作能力不錯,可怎么性格卻跟小孩子似的啊。” 我心里說道:“在那么誘人胸脯的奶媽面前……誰都想做小孩子?!?/br> “你的母性激起了我的童心?!蔽倚ξf道。 “母性?什么母性?”她兇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