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是我勾起了你的傷痛
她從我肩上抬起頭,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還好后來遇到那位帶我出來做模特這個行業(yè)的學(xué)姐,收入比打工高了很多,才讓mama還住得起醫(yī)院,要不然,現(xiàn)在恐怕媽她已……”說到這里,她又開始抽泣。 我拿了張紙給她,她接過抹抹淚,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靜點后接著說:“剛到醫(yī)院,醫(yī)生就說最好做移植,買器官的話很貴,我打算把自己的腎臟移植一個給mama。經(jīng)過配型,醫(yī)生說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話成功率很高,只要手術(shù)后服用些好的抗排異藥物,mama可以活下去??晒馐中g(shù)費也得好大的一筆呢,而那些抗排異藥物都很貴,服用的時間要很長,我買了那套小房子,離醫(yī)院也近,做手術(shù)后,我就帶我媽到那里住。可是即使現(xiàn)在有錢做手術(shù),可手術(shù)后我也要住院,那樣就沒人掙錢,也買不起那些好藥啊。還有,mama還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的腎臟移植給她,要是她知道,她寧可死也不會同意的,這些問題也是我沒辦法解決的?!?/br> 說到這,剛好來電了,莎莎站起來,朝廚房走去,準備收拾桌子。我跟過去,對她說:“不忙收拾?!?/br> “我沒事的。聽我講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煩?你是這個城市里,第一個知道這些的人?!闭f著話,她把圍裙和手套穿戴好。我沒想到這么快她就從悲傷中恢復(fù)過來,她真的是個堅強的女人。 “怎么會煩呢?”我走過去要幫她。 “你歇著吧,我一人很快就好。”莎莎不讓我動手。 我把剩余的紅酒倒到兩個杯子里,抬到茶幾上。紅酒開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難保存,容易壞。 莎莎收拾完廚房,切了個西瓜,用果盤盛著端過來和我坐在沙發(fā)上,拿一塊遞給我:“我影響你的心情了吧?對不起!” “別這么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傷痛。”我接過西瓜:“其實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也過得很苦,上大學(xué)幾乎是半工半讀。” 吃著西瓜,想想還是不要過多的給她說自己以前的事為好:“這西瓜真甜,你也吃吧??床怀觯氵€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br>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會喝酒,只是今晚想陪你喝?!彪p手捂著臉:“我的臉是不是很紅啊,燙燙的。” “你臉紅的樣子最好看,我喜歡?!笔钦嬖?,我真的有點動情了。 她的臉泛起羞澀,我的心兒撲通撲通直跳。 “我明早還要上班,去睡吧?!?/br> 我去柜子里拿出沒用過的牙刷毛巾。 “對了,我忘了,還有浴巾,也是沒用過的……” “你經(jīng)常帶女人來?”莎莎帶著警惕的神情問。 “不不不……你不要誤會,當(dāng)時樓下的一個小商店的老板,改做其他行業(yè),然后批發(fā)賣給我的,那時我正好去他們店里買這些生活用品,花了五百塊錢裝了一大箱回來,你看,洗衣粉,洗頭水,毛巾,浴巾,餐巾紙……” 她撲哧笑了出來:“我去洗澡了,可不許偷看哦!” “在我家里,我愛怎么看就怎么看,誰能把我怎么樣。再說,你那么美,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控制住自己不去偷看?”我的口才,和女人調(diào)笑起來,也是一把好手。 “看就看,還怕你呀?”莎莎進浴室里。 如果說我剛才只是想想而已,那么,聽完她的話,此時是被完全調(diào)動起性興奮的狀態(tài)了,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下身已經(jīng)昂起頭來,像是要沖破所有的阻攔,去尋找屬于它的港灣。 我站起來走向浴室,看見莎莎正背對著我解開胸罩,當(dāng)她要往下脫褲子時,見我進來,忙把雙手抱在胸前,瞪著眼紅著臉說:“哎呀!你還真偷看啊!快出去!” “我是來給你開電熱水器,太陽能調(diào)溫不好用??戳司涂戳?,它又不會被嚇沒了?!?/br> 我走過去開了電熱水器,出來時又看一眼她的胸:“很豐滿哦,我在床上等你?!闭f這話時,臉上還帶著壞壞的笑。 “老流氓!”她嗔道。 從浴室出來,心不在焉的手拿遙控器切換著電視頻道,沙發(fā)上那外套有莎莎的淡淡體香,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別,很誘人,給我?guī)硪环N本能的沖動。 我時不時的瞄瞄浴室,想看看莎莎到底為什么還不出來,心里越是有這種想法,身體就越不聽使喚。我想象著她是會*著出來呢,還是裹著浴巾出來,也許是想要自己進去也說不定呢。 這樣的胡思亂想著,身體亢奮著,我真想沖進玻璃房把她給抱出來放倒在床上,即使她拳腳相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我還是一動不動的坐著。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個讓人很沖動的異性,什么都不管不顧,撲上去又親又摸的求歡,這個社會不亂了套才怪。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說的不敢去說,甚至做了不敢說,說了的也不敢做。 因為這樣,才會出現(xiàn)所謂的變態(tài),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過所做的這些事不符合道德規(guī)范,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責(zé)為變態(tài)。 其實,從骨子里,每個人都想成為變態(tài),而且內(nèi)心里都是變態(tài)著的。 我此時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樣,也是變態(tài)的。但我沒去做‘變態(tài)’的事,我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個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圍內(nèi)。 我終于看見莎莎裹著浴巾,用白毛巾揉搓著半干的長發(fā)走出浴室,可惜沒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只見她徑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離沙發(fā)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里揉搓著濕發(fā),眼睛卻朝窗外看。 “下雨了!外面下雨啦!”她像個孩子一樣,歡蹦亂跳的,把毛巾丟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歡天喜地的喊叫著。 “真的下雨啦!”我走過去,站在她身后,雙手扶在她裹著浴巾的胯部,我那個雖沒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著的正好對著她微翹起,很有彈性的臀部。 “我喜歡絲絲小雨,喜歡她的自由自在,盡管它的生命很短暫,可在短暫的生命中不管不顧,盡情的飄飄灑灑的揮舞,要是我是一縷雨絲該多好?。]有憂傷、沒有煩惱和痛苦?!鄙粗巴怙h飄灑灑、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飛舞的雨絲,發(fā)自內(nèi)心由衷的說。 這個女孩的心思,真怪。每個女孩的心思,都很怪。 兩人在溫暖舒適的環(huán)境中,用心感受著窗外那雨絲的冰涼。我邪惡的想,在這樣一個雨花飛舞的夜晚,應(yīng)該用特殊的方式來讓自己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只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襯托出此時窗外的雨花,讓燃燒的激情來與窗外的雨花對話。 莎莎慢慢的把還有些濕的頭側(cè)靠在我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著窗外飛舞的雨絲。 她把雙手放在我的雙手上,引導(dǎo)著我的雙手慢慢從她的胯部往上移動。 我的手,似乎已經(jīng)不聽自己使喚,任由莎莎的手擺布著,鼻子里飄進來自她頭發(fā)和身體里散發(fā)出的、混合著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發(fā)水的味道,這種香味刺激得我全身每一根細小的神經(jīng),從鼻黏膜的神經(jīng)傳導(dǎo)到大腦中樞,再經(jīng)過大腦向全身每一個細胞發(fā)散。 兩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面也有兩個男女在撫摸,在蠕動,兩人不時的看看玻璃上映照的身體,刺激著彼此的原始**,這讓我們都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 兩人緊密的交接在一起,我看著莎莎那因興奮或愉悅而漲紅的臉。 莎莎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塞快感中,雙眼要么緊盯著我,要么微閉著把頭往后仰著,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發(fā)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只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fā)出才覺得舒暢。 窗外的雨花,正默默見證著這對男女的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 我和莎莎,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所有甚至忘記了自己,我們只記得應(yīng)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兩人根本不在乎還有窗外的雨花,在那里羞澀的偷看著我們。 “舒服嗎?”莎莎睜開眼,頭扭向左邊,看著我微喘著問。 “嗯,舒服?!蔽掖謿?,但還是閉著雙眼的回答。 “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么舒服過嗎?”莎莎也是女人,也喜歡打聽好奇的事情。 “有過。”我沒絲毫隱瞞,坦誠的回答。 “你怎么也不騙騙我,說沒有過啊,那樣我會很高興的?!鄙蔡拐\的說。 “說實話總比說假話好,人,很直接,總比虛偽好。”我側(cè)過身,用右手支撐著頭,面對她微笑說:“尤其是這種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過就是有過,沒必要騙對方,騙對方其實就是騙自己?!?/br> “你怎么不問問我好不好呀?”莎莎用右手指觸摸我胸口結(jié)實的肌rou。 “我正要問呢,你就等不及的問出來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讓你很舒服???” “不好!一點也不好!”莎莎嚴肅的板著臉回答,然后又忍不住的笑起來:“是很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我真正的達到了人們常說的**,而且是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她說出這些的時候,臉是紅著的,在我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