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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丑顏嫡女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二夫人看著舒潯易眼底的失望之色,心里咯噔一下,今日的侯爺?shù)降自趺戳??以前她只要隨便說說或者解釋解釋,侯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含糊過去,如今侯爺?shù)谋砬?,好像完全不相信,而且要追究到底一樣…?/br>
    “本侯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舒潯易冷冷地說完,響指一打,身后便走上來幾個婆子。

    婆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為首的婆子使了使眼色,其他兩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婆子便幾步跨上前,一人抓著二夫人一只胳膊,毫不氣地把二夫人從地上拎起來。

    婆子門的動作很粗糙,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狀。

    二夫人死死的咬著牙,就在婆子門抓著她的腋窩,把她拎起來的時候,她的下身傳來了一陣針扎扭筋般難受。

    二夫人雙眼一亮,雖然疼著,又渀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希望般,她的腿已經(jīng)很久沒有知覺了,如今……二夫人的眉雖然蹙著,但嘴角卻扯起一抹笑意。

    看著二夫人嘴角那抹詭異的笑意,舒潯易更加厭惡。

    “家法伺候!”舒潯易的聲音冷如萬年寒冰。

    二夫人一聽“家法”雙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可思議,“不,不,侯爺,你不能這么對妾身!”這皮rou之苦是小,丟了面子

    墑譴蟆5弊耪餉炊嘞氯說拿媯對她用家穉讓她的面子往哪兒放?讓她這個當家主母怎么當

    一個婆子舀著短排木棍,又一個婆子舀著鞭子,往前走了一步。二夫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侯爺,您不能夾妾身,妾身好歹也是個當家主母,您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對妾身用刑!”二夫人一看要用拶刑,登時就慌了神,語無倫次。

    舒潯易瞇起眼,喃喃道,“當家主母……”

    看著舒潯易猶豫,幾個婆子也停住了腳步,畢竟要對二夫人這個睚眥必報之人用刑,她們心里還是打怵,今日她像是犯人一般受刑,但是保不準哪天侯爺心情好,二夫人再得勢,她們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侯爺,你想想天染吧,他還那么小,不能沒有妾身的照拂,你今日夾了妾身,妾身在侯府內(nèi)就再無立足之地了,那么以后,誰還能照顧天染?恐怕連婢女婆子都隨便欺負上他了。”二夫人趕忙動之以情,舒天染是舒潯易的心頭rou,也是舒潯易的軟肋,

    舒潯易嘴唇動了動,盛怒的黑瞳中閃過一抹猶豫。大宅門中的勢力復雜,他是從小見識過的,就像宮內(nèi)的爭斗一樣現(xiàn)實,今日你得失,人人過來巴結(jié)奉承,明日你失勢,丫鬟婆子太監(jiān)小廝們也要跟著來踩一腳。

    今日二夫人戲園子中那幾個貴婦們,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

    見舒潯易動容,二夫人的心終于有了一絲平衡和希望,聲音愈發(fā)軟膩,“侯爺——”

    “二夫人說的有理,侯爺不該對二夫人用刑——”一個略帶虛弱的女聲,從“夏園”內(nèi)傳來,幾個丫鬟婆子紛紛聞聲轉(zhuǎn)頭。

    而二夫人聽到這個聲音之時,被架著的身子陡然一顫,咧著笑容的嘴,突然僵硬在那里。

    “怎么會,怎么會?她怎么會醒來?”帶著nongnong的不可思議和憤恨,二夫人揚起了頭,對上了那個跟她斗了一輩子的身影。

    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倪姨娘緩緩從“夏園”內(nèi)走了出來,她的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兩個凸出的顴骨像雕塑一般橫亙在那里,配上她尖削的下巴,骨瘦如柴的身子,看起來瘦弱而且可憐。

    二夫人的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想想今早照的鏡子,雖然她的下身暫時行動不便,但是她氣色紅潤、天庭飽滿,水眸傳情,粉唇帶著盈盈光澤,跟眼前這個盡顯老太的倪姨娘,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倪姨娘淡淡地看著她,對她眸中的挑釁之色毫不在意,而是憐憫地望了她一眼。

    二夫人看到倪姨娘眼中的憐憫,登時就火了,咬牙切齒地盯著倪姨娘。

    倪姨娘眨眨眼,在丫鬟的攙扶下,對著舒潯易輕輕地福了福身。舒潯易趕忙上前一步,扶起她,黑眸中滿是心疼之色。

    二夫人看著舒潯易的表情,嘴唇一抿,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不得拆了倪姨娘的骨頭,就她這么一副鬼樣子,還想勾引侯爺!

    “侯爺,妾身懇求您,別懲罰二夫人!”倪姨娘水眸婉轉(zhuǎn),靜靜地看著他。舒潯易的雙手輕輕地拖著倪姨娘渀佛一捏就要被捏碎的雙臂,大掌有些顫抖。

    “作孽啊作孽,她這么害你,你還幫她求情,你如此善良,本侯當初怎么會瞎了眼?”舒潯易的黑瞳氤氳了一層霧氣,看著如此脆弱的倪姨娘,他終于拉下臉,鼓足了勇氣,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往日的風光和得志,讓他一直高高在上,享受著被眾星捧月的感覺,然而,近日他的失勢,讓他一次次地認識到了世態(tài)炎涼,這時,他所遭受的白眼和冷嘲,才讓他想到當日的被貶的倪姨娘,會遭受多大的侮辱和諷刺。再加上身體上的殘害…。他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只要想到曾經(jīng)她跟他患難與共的日子,他的心中就有數(shù)不盡的心疼。

    二夫人看到侯爺眼中的款款深情,本就氣不打一處來,如今一聽侯爺如是說她,一股火躥上頭頂,二夫人聲嘶力竭,“侯爺,你無憑無據(jù)怎能如此重傷妾身?她善良?她善良能生出舒安夏那么jian詐狡猾的女兒嗎?她善良能穩(wěn)坐侯府當家主母二十年嗎?她善良是我聽到最可笑的事,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笑話!”

    “你給我閉嘴!”舒潯易轉(zhuǎn)過頭,暴怒的黑瞳死死地盯著她。

    “閉嘴?讓我閉嘴是因為我說出事實了嗎?侯爺,你害怕了嗎?”二夫人越說越過分,索性“妾身”也省了,直接用“我!”

    倪姨娘輕輕蹙了下眉,纖弱的手臂虛弱地搖晃了一下舒潯易,“侯爺,二夫人在氣頭上,說的話都不做數(shù),您別生她的氣,咱們舒府的繁榮,最主要就是要和睦,家和才能萬事興。二夫人當年送妾身這個‘朱顏手鐲’,想必她也定然不知道這是個害人的東西,更沒想到會讓妾身的孩子變成畸胎,所以侯爺就不要再怪罪二夫人了!”倪姨娘說著,一副梨花帶雨之勢。

    舒潯易聽著,臉色又沉了三分,抓著倪姨娘纖纖玉臂的手掌收緊,此時如果她手中握著的不是倪姨娘的手臂,恐怕他就直接給折斷了。

    二夫人的嘴唇狠狠地抖了抖,更是氣憤,“倪冰,你給我住嘴!你少在那兒假惺惺的裝柔弱,裝好人,當初你還少害我了嗎?如果不是我機警,天染根本就生不下來,你最后斗不過我,輸?shù)脩K不忍睹,如今卻來裝可憐,你真***讓人羞恥!”

    舒潯易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了,抓過身,三步并兩步,就跨到二夫人面前,他大掌一揚,狠狠地扇上了二夫人的嘴巴。

    二夫人的臉一甩,登時一個纖細的血口子從嘴角扯開,與此同時,幾滴鮮血快速地流了出來,滴在二夫人的前胸的衣襟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二夫人冷笑著揚起臉,“你打,你使勁的打,當初我污蔑倪冰的時候,你對她出手更狠,我只不過體驗一下她當日的感覺罷了,你就是個昏庸的丈夫,昏庸的侯爺,怪不得朝廷會停掉你的早朝,怪不得會架空你的權(quán)力,就是因為你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二夫人說得聲嘶力竭,罵得瑯瑯上口,將自己的氣結(jié)一股腦兒的發(fā)泄出來。

    舒潯易這回不淡定了,眼中的怒意瞬間轉(zhuǎn)換成焚天怒焰,下一秒,他揚起雙手,左右開工,一齊招呼上了二夫人的臉。因為他的極度氣憤,手掌中夾著一絲內(nèi)力,打下去的沒幾下,二夫人的臉已如豬頭一般,滿臉到處都是血口子。

    站在舒潯易身后的倪姨娘,冷冷地看著這一似曾相識的一幕,想當初,因為二夫人,她可是經(jīng)歷過比她還要慘烈的場面。

    攙著倪姨娘的惠人,嘴角也輕輕彎起,這個倪姨娘還是個聰明的主兒,剛剛那一番話,六姑娘只教了一遍,她不但記得清清楚楚,還加上了語言動作,聲情并茂,讓侯爺不得不動怒。

    六姑娘也真是料事如神,她說了如果倪姨娘做出跟侯爺極其親昵的樣子,然后再幫二夫人求情,二夫人絕對不會領(lǐng)她這個情,反而會說出過火的話,果不其然,二夫人不但說了過火的話,還在盛怒之下,承認了當初陷害倪姨娘之事。這兩件如此嚴重之事混到一起,侯爺就把他的駭人怒意直接發(fā)揮到了極致!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舒潯易的手掌都開始隱隱作疼,他才住手,倪姨娘“心疼”地走上前,雙手捧住舒潯易的手,“侯爺,您這是何必,傷了自己的手,舒府上下都要心疼的!”倪姨娘聲音柔柔的,雖然早已失去美貌青春的臉,卻能惹得人一陣憐惜。

    舒潯易的老臉上滿是抱歉,他剛剛聽到二夫人親口承認當初“污蔑”姨娘之時,他恨不得直接掐死她,這個將他玩弄于鼓掌之間,害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甚至還失去公正之名的女人!

    見舒潯易終于停了手,二夫人呼呼地喘著氣,她早已天旋地轉(zhuǎn),看不清眼前的人,嘗試了幾次開口,但是她滿嘴的血腥味兒嘟著她。

    她嗚魯嗚魯幾聲,“不服,我不服!”

    舒潯易黑眸一暗,又上前一步,倪姨娘伸手抓住他的衣袖,輕輕地搖了搖頭。

    舒潯易瞇起眼,“把安mama叫出來!”

    二夫人一聽,兩眼瞪著向外凸,安mama……怎么會,怎么會?她是她的奶娘啊,怎么會出賣她?

    二夫人驚恐地看著緩緩從“夏園”走出來的身影,雖然她看不清臉,但是這種大致的輪廓和身形,她已經(jīng)熟悉到根本就不用看清臉了。

    一股巨大的悲傷襲上二夫人的心頭,她曾經(jīng)一度認為,就算她的親生女兒背叛了她,安mama都不會背叛她,然而,現(xiàn)實卻總是這么殘酷…。看著那一點一點走近的身影,她的心,如撕裂般疼痛,那個從小哺育她的奶娘啊,對她勝過親娘…。她的心已經(jīng)凝固住,鼻子酸得沒了知覺。

    剛剛遭受那么大疼痛的二夫人都沒哭,此時卻從眼角流出了兩滴血淚。

    “安mama,本侯現(xiàn)在再問你一次,這個‘朱顏玉鐲’原本的主人是誰?是誰送給倪姨娘的?”舒潯易死死地盯著安mama,不怒而威。

    安mama福了福身,行了個禮,緩聲答道:“是二夫人!”

    舒潯易凌厲地掃了二夫人一眼,又繼續(xù)問,“為何要送給倪姨娘?此物又是從何處得來?”

    安mama頓了頓,喘了口氣,“此物是已去的蔚相所贈,說——”二夫人為難地看了一眼二夫人,欲言又止。

    “你給我閉嘴,少污蔑我爹!”沉寂在傷心中的二夫人,一聽安mama如是說,登時火冒三丈,當初是安mama幫她找來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還要把臟水潑到她爹身上,死者已矣,難道讓他爹在地下都不得安生嗎?

    但是奈何二夫人臉本來就腫的不像樣,再加上她急火攻心說的語速無比的快,別人根本就聽不清她說什么。

    舒潯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安mama,你盡管說,本侯倒要看看,誰敢舀你怎么樣!”

    安mama點了點頭,“蔚相當初說,此物是稀世之物,長期佩戴,會改變?nèi)松眢w的器官。二夫人知道后,第一個就想到了已經(jīng)懷有身孕的倪姨娘,所以——”

    舒潯易倏然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著二夫人,“你還有什么好說?”

    二夫人冷笑了幾聲,即使扣上了這個罪名又如何,事情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了,她還是天染生母,再加上還有長公主給她撐腰,舒潯易最多也就罰她個禁足,扣發(fā)份例,想到這里,二夫人索性不再出聲。

    舒潯易憋了一口氣,想起二夫人跟長公主那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抱歉地看了一眼倪姨娘,又厭惡地掃了一眼二夫人,“二夫人失德,禁足一年,扣發(fā)份例!從今日起,舒府內(nèi)所有日常事務全部交給倪姨娘,二夫人不得再過問?!?/br>
    聽著舒潯易的話,倪姨娘身子顫了顫,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她萬萬沒想到,都是‘圖害嫡子’的罪名,她和二夫人的處罰竟然是如此的天壤之別。她愛的這個男人,竟是如此的……

    惠人冷笑了一聲,六姑娘早就猜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所以,又安排了一出好戲,二夫人,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就在婆子們領(lǐng)命,準備把二夫人押下去的時候,一直失蹤了四天的春梅,慌慌張張地從小徑跑出來,舒潯易一愣,看著她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從府外回來。

    “夏兒呢?”還未等春梅開口,舒潯易就緊張問道。

    “侯爺,您快想想辦法救救六姑娘!”春梅說著,嗚咽起來。

    舒潯易瞳孔一縮,黑眸閃了閃,“夏兒怎么了?”

    “六姑娘——她——她不見了!”

    舒潯易一聽,嘴角狠狠抽搐,“她不是已經(jīng)失蹤四天了嗎?你不是跟她一起進的宮嗎?她人呢?”

    “侯爺——”春梅跪著向前爬了幾步,淚流滿面,“請侯爺恕罪,奴婢奉二夫人之命騙六姑娘到了長公主的馬車上,然后被帶到了皇宮,哪知道長公主出爾反爾,明明就答應奴婢,絕對不傷害六姑娘的,結(jié)果到了皇宮,長公主先是處處刁難,直到今日,明明說好放六姑娘和奴婢二人回府,結(jié)果在路上,長公主突然竟然痛下殺手,六姑娘為了保護奴婢,中了一刀,現(xiàn)在生死不明,奴婢不是人,不是人??!”

    舒潯易這才知道是春梅把舒安夏騙上長公主的馬車的,怒氣一下子躥上來,大腳一抬,狠狠地就踹上了春梅的前胸,春梅猛地吐了口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從胸口襲來。

    “侯爺您殺了奴婢,奴婢也是死不足惜,二夫人抓了奴婢的家人,威脅奴婢,奴婢真是別無選擇??!可現(xiàn)如今,請侯爺趕忙想辦法救救六姑娘才行!”春梅聲淚俱下。

    倪姨娘一聽春梅的話,本就不好的臉色登時蒼白如紙,捂著胸口,雙眼一翻就昏死過去。

    一直開口就是嗚嗚的聲音的二夫人,真的就要被氣死了,春梅是她一手調(diào)教的,現(xiàn)在也來陷害她,她什么時候跟長公主聯(lián)手綁走舒安夏了?她的人都怎么了?各個都叛變?!

    二夫人還未等思忖完,舒潯易那毀天滅地的黑眸就掃向了她,他的雙眼里遍布血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二夫人鼻子皺了皺,反而愈發(fā)冷靜。舒安夏一直都是侯爺想要靠攏皇后一派,尤其是拉攏顧家的紐帶,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二夫人忽然好想笑,舒安夏出事,舒潯易只能斷了靠攏皇后一派的念想,而是老老實實地為長公主效力,那么,他更不敢動她。

    舒潯易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心里迅速權(quán)衡之下,緩緩開口,“出動舒府所有的家丁,一起去搜救六姑娘。”

    惠人眼看著形式不對,趕忙開口:“那二夫人——”

    舒潯易咬了下唇,“先把她押回‘琴瑟園’聽候發(fā)落!”舒潯易說完,便向前園走去。

    惠人撇撇嘴,真想大聲嘲笑幾聲,她給安mama使了使眼色,安mama點點頭,起身把昏迷的倪姨娘扶進了屋。

    看著舒潯易離去的背影,惠人趕忙上前扶起春梅,擔憂道,“你沒事吧?”

    春梅艱難地扯起一抹笑,說得云淡風輕,“沒事,就是肋骨斷了?!?/br>
    惠人擔憂地剜了她一眼,“六姑娘怎么樣了?真的中刀了嗎?”

    “當然沒有?!贝好诽撊醯卮丝跉猓岸蛉耸掷锏谋C呀?jīng)到了六姑娘手里了,只要六姑娘出事,長公主的秘密就會被公諸于眾!而長公主還以為是二夫人出賣了她,這回,必然會下狠手!”

    惠人的水眸亮了亮,“長公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春梅愣了愣,戒備地掃了一眼惠人,然后搖了搖頭。

    惠人抿著唇,“你這次是將功折罪了,六姑娘回來該不會罰你。對了,六姑娘何時回府?”

    春梅依舊搖了搖頭,六姑娘好像去了軍營找顧將軍,但是看著問東問西的惠人,春梅忽然不想再開口。

    這一出連環(huán)計是六姑娘設計的,但是惠人除了必要的參與外,卻知之甚少,是不是意味著……。春梅不敢再想。

    另一邊,舒潯易帶著所有的舒府男丁去了春梅所說舒安夏遇襲的地方,二夫人被舒舒服服地送回了“琴瑟園”。

    剛進園子,一股濃烈的殺氣襲來。二夫人瞳孔一縮,“快,快推我走!”二夫人含糊著,話音還未落,身后便傳來刀入rou的聲音,二夫人驚恐地回頭,剛剛推著她的小廝,雙眼外凸,動脈噴出的鮮血沾了二夫人如豬頭般的臉。

    “不——”她的驚叫還未出口,她脖子一涼,便失去了知覺。

    舒潯易帶著一行人,興師動眾地找了幾圈,也沒找到舒安夏,待他剛剛回府,就看到已經(jīng)燒得面目全非的“琴瑟園”。

    “發(fā)生了什么事?”舒潯易顫抖地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愈發(fā)地不敢相信舒府的禍不單行。

    余管事滿臉愧疚,“撲通”一聲跪到舒潯易的跟前,“您剛帶人出府,‘琴瑟園’就燒了起來,老奴想召集人救火,但是府中所有的男丁都被侯爺帶走了,丫鬟婆子們根本就不頂用,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余管事欲言又止。

    舒潯易的手又抖了一下,故作鎮(zhèn)定道,“那‘琴瑟園’的人呢?”

    “丫鬟婆子都跑出來了,至于主子——”余管事頓了頓,“房間內(nèi)有一個癱瘓的被燒焦的女尸,因為之前四肢癱瘓的四姨娘也在‘琴瑟園’寄,老奴不敢肯定這具女尸到底是四姨娘還是——”余管事不敢繼續(xù)說,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他要說的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