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燃燒
李登云一邊對她狂熱的吻著,一邊在她的胸部上狂熱但卻很有節(jié)奏地揉捏與撫摸,她的呼吸急促中帶著無法忍受的呻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下面有種被打濕的感覺。她知道,那是自己身體里的一股泉水一樣的東西,被李登云那富有音樂感的撫摸給刺激得噴發(fā)。 亞當和夏娃是神,曾經(jīng)也終沒抗拒得了這樣的感覺,而墮入了偷食禁果的宿命,李登云是正人君子,可他是一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平常的謙謙君子形象,其實都是受道德的約束,將自己身體里最原始的需要給抑制著。這一刻,被禁制的沖動出現(xiàn)了缺口,像枷鎖被打開。 過去曾有過那種男人女人之間的歡愉更是無限的誘惑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終于,李登云放在她胸部的手緩慢的沿著她的肚皮,小腹,進入到她下面那出令無數(shù)男人神往的終極地帶。 她本來略帶著些反抗的,但因為在車子里,空間有限,她的身體又被李登云的身體重重的壓著,沒法讓得開,但其實那種被手侵略的感覺很舒爽,所以她也放棄了反抗。 李登云的手觸及之處,首先是禁區(qū)的邊緣地帶,一片大雨過后的潮濕,而伸向中心地帶,卻是一片水汪汪的感覺。李登云知道,趙嫣然那少女情懷早已經(jīng)因為自己剛才的撫摸而進入了狀態(tài),達到了一種自我的高潮。女人如果沒有過度興奮,沒有高潮,便不會出現(xiàn)濕潤的痕跡,更何況這種潮水泛濫的景象。 畢竟,曾經(jīng)和美莉有那么多性生活的時候,而且,在美莉之前,那時候血性方剛生理發(fā)育,也濫情過幾個女生,多少熟知一些女人的事情。 在對趙嫣然的上面下面配合的挑逗之后,他感覺到趙嫣然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處于那種興奮到崩潰得不行的時候,覺得是自己披掛上陣最后攻城略地的時候了。 他開始準備著解開趙嫣然的皮帶。 但他的手才把趙嫣然的皮帶給褪得開,趙嫣然猛然間如夢初醒似的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說不要。 但他的手卻沒有放棄的一邊在掙脫她的手一邊說:“你不是愛我,希望和我能好好的在一起嗎?難道你不愿意?” 趙嫣然說:“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李登云見她的手上力量很大,反抗的態(tài)度比較堅決,便停止了動作問:“只是什么?” 趙嫣然有些害羞,諾諾的說:“只是,只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也不想這么匆忙?!?/br> 李登云身體的那股火被點燃之后一直熊熊的燃燒著呢,所以他仍然在努力說:“這都是時代了,別人閃戀,閃婚。這算是匆忙嗎?當兩個人的感覺來了,一切便水到渠成了?!?/br> 趙嫣然還是覺得不妥的說:“可是與我想象的不一樣,我希望在一個對的時間,對的地點,然后我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然后我才會覺得很幸福。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 李登云看了周圍的環(huán)境,的確,在一個車子里面,空間如此狹窄,試探能勉強湊合著做,但確實不具備那種舒適的條件,對于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來說,難免顯得有點不合時宜。于是多少的便也顯得理解了些,看著她,多情而溫柔的說:“這的確是有點不大好,要不,我們?nèi)ベe館,開個房間,好嗎?” 趙嫣然愣了下問:“你不是說你很忙,有很多事情的嗎?” 李登云才猛然想起自己還要去找劉長運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意志這么軟弱,因為一時貪戀溫柔而忘記了自己還身處險境,身負仇恨。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是啊,我都差點忘了,所以有時候盡管很想念你,但也只好勉強自己別去多想,告誡自己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才可以沒有顧慮的相處一起?!?/br> 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溫柔地看著他問:“你真是這么想的,很想和我在一起嗎?” 李登云點頭:“當然,這世界上誰不想過著安穩(wěn)舒適的日子,有個相愛的人一起,而要選擇驚險與動蕩的生活呢?哎——” 她突然想起問:“你有想過離開這里,到一個沒有是非恩怨的地方去生活嗎?” 李登云陡聽得她如此問感到有些吃驚,從她的眼神里多少有些預知,但還是求證的問:“你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她幽幽的嘆得一口氣說:“你不是說也希望能我和在一起嗎?可是在這個城市,要那么多勢力在針對你,你沒有寧日。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很擔心你真有個什么意外,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去一個沒有紛擾的地方,過平靜的日子?!?/br> 看著她滿眼的真誠,聽著這樸實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滾,一個豪門女孩兒,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養(yǎng)成了高傲的任性,但她卻愿意為了一個男人放開自己已經(jīng)習慣的榮華富貴,去過那種未知的平淡的生活。 他知道,也許她這個決定有點近乎頭腦發(fā)熱的沖動,但一樣說明了她內(nèi)心的熾熱,對這份感情的看重以及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經(jīng)過了剛才的一番纏綿,他的心里突然間對生活充滿了更多的眷念,而對刀光劍影的血腥有了更多的厭惡。人一輩子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呢?不用說,當然是為了幸福,而什么叫幸福,在他的心里一直對幸福的定義就是,雖然沒有名車豪宅大富大貴的生活,但卻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相濡以沫的生活,那些簡單的關心與曖昧,會特別的溫暖。 但,就這樣離開嗎? 他看著她,覺得自己的心里真的有那么一種強烈的沖動,但是自己能夠這么做嗎?曾經(jīng)年少輕狂,他曾幻想過一份理想的愛情,兩個人若能相愛,可以愛得驚天動地天崩地裂不顧一切,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為什么別人怎么看,無所謂有沒有飯吃有沒有地方住,哪怕天當被子地當床。但是現(xiàn)在成熟了,明白生活了,會理智些。 如果他真的和趙嫣然選擇了私奔,他們應該怎么來生活?難道自己去找一份工作,那么微薄的工作能給得了她本來享有的那種安逸的生活?總不可能讓她也去工作吧,而且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也不會有朋友,如果自己工作了,她沒有人陪著,會多么無聊,那個時候也許她就會厭倦。 很多頭腦發(fā)熱的事情最終都逃不過生活刻骨的殘忍,就像曾經(jīng)美莉和他之間的戀情一樣,曾經(jīng)也是轟轟烈烈的開始,但最終卻是支離破碎的落幕了。 所以,他終還是對趙嫣然搖了搖頭說;“不,暫時,我不能離開?!?/br> 趙嫣然問:“你還是抱著你的英雄主義,覺得有恩必還,有仇必報?你要選擇和他們反抗到底?” 他點了點頭說:“是,就這樣走,我會不甘。我這一生沒有對強權屈服過,所以當初才會得罪劉國華,現(xiàn)在這樣灰溜溜的走了,就意味著他們曾經(jīng)瘋狂對我的追殺我白白的受了,還害怕了他們。這會讓他們以后的惡行更加的變本加厲。” 趙嫣然勸說:“現(xiàn)在正是他們瘋狂的時候,你縱然英雄,但不是他們的對手,你何必逞強。也許可以先離開,等事件稍微平息些了,然后再回來。有句話不是說的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說:“話是這么說,但無法說服自己。還有,你現(xiàn)在挺好的,如果你突然消失,你的家人一定會很擔心,我不希望因為我們在一起,而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我相信老天會給我們時間的。” 趙嫣然輕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如此想,那么也只能聽天由命了?!?/br> 李登云讓趙嫣然回去了,然后先去找了一家酒店,洗了個澡,換上了另外一身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喊了輛出租車去市委大院,劉國華的家眷是住在那里的。 市委大院的大門都是有保安人員的,而且有好幾個,進里面的人還都要登記,李登云想自己不能從大門進去,于是圍著房子轉了一圈,便在房子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段三米左右的半截圍墻,大概因為市委大院的房子建筑得早,所以那圍墻頂端有斷掉也沒有維修,還有許多干枯的草,圍墻下是一條水溝,圍墻的一米上下都潮濕出了青苔。 李登云看好了一個位置,然后退后幾步,抬腿沖刺,一腳輕踏到圍墻中間,借力往上沖去,然后用手抓到圍墻的頂端,手一用力,便將身子撐了上去。 然后身輕如燕的躍落在院子里。 進入里面之后他便顯得大方了,他去找車庫。 他無法知道劉國華家里到底住哪套房子,但唯一方便辨認的是車牌號碼,劉國華從江城調來,所以劉長運的車牌號碼應該還是江城牌照,而且他還知道劉長運的車子是一輛現(xiàn)代跑車。 但他才走到車庫邊上,恰好有一個保安巡邏了過來,于是他只好裝著要往外面走的樣子,但保安還是很警覺的看了他一眼,覺得很陌生。 他沒有理會,然后聽見保安的腳步聲在身后停止,大概是停了下來在背后關注他。大概是對他起疑了吧,畢竟進入市委大院的人都需要登記,如果他有登記,保安會有印象,但對他卻毫無印象,但畢竟沒有攔著他問,大概以為他是上個班就到這里竄門的哪家親戚吧。 但李登云還是不敢大意,開玩笑,市委大院里住的都是市委領導,看守市委大院的人都是從部隊里挑選出來的全能精英,不是一般保安公司的那些廢材。 李登云便坦然的往前走,直到聽見后面的腳步聲又動了,他看見了前面的一幢房子拐彎,便迅速的拐了進去,然后從另外一面繞回到車庫,迅速的進入到車庫查看停放的車輛是否有劉長運的車子。 所有的車子都找完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