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皇甫玉琛只好閉上眼躺好,突然有點后悔這么早就把太子帶來,暗中把手伸到嚴格背后,在他的臀部上捏了捏。 嚴格扭扭屁股躲開他的手,故意一嘆,“這么快就睡著了。我還想玩拼圖游戲,誰來陪我呢?” 小太子猶豫半天,爬到他跟前,拍了拍小胸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本太子來陪你吧?!?/br> 嚴格陪小太子玩七巧板和拼圖,直到小太子累得睡著,他也累得倒在床上。帶小孩的工作一點兒也不比其他工作輕松。 皇甫玉琛把小太子抱到他的小床上,回來時嚴格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不滿地覆上他的唇吸吮。 嚴格睜開眼。皇甫玉琛的手滑到他的腰上,將人往自己懷中勾得更近,“很累?” “還好,”嚴格問,“你覺得今晚的幾個玩具如何?” 皇甫玉琛頷首,“確實有利于開發(fā)兒童智力。又有什么新想法?” “對!”嚴格一提起生意就兩眼發(fā)光,“我打算在京城里開一家獨一無二的玩具店鋪,賣一些獨一無二的兒童玩具。連廣告語都想好了?!?/br> “廣告語?”皇甫玉琛不解。 嚴格道:“廣而告之,即宣傳之言?!?/br> “是什么?” 嚴格道:“讓你的孩子跑在別人的孩子前面!” 皇甫玉琛失笑,“不錯,頗能鼓動人心。陪太子也不輕松,那兩樣玩具夠他玩一段時間了,過幾天我再帶他過來。這樣你也能清閑些。” 嚴格靠過去和他交換了一個吻。 “不早了,睡吧?!被矢τ耔】粗>氲睾仙涎?,為兩人蓋上薄毯,也閉上眼...... 男妃升級系統(tǒng) 60章 醫(yī)術(shù)天賦 下朝后用過早膳,鄧滿德稟告:“皇上,皇后娘娘來了,說是有要事稟告。” “宣。”皇甫玉琛專注于面前的一摞奏折,頭也不抬。 皇后步入書房,“臣妾給皇上請安?!?/br> “是何要事?” 皇后道:“皇上,敬事房的總管跟臣妾說,皇上一連幾日都是翻的嚴常在的牌子......” “所以?”皇甫玉琛合上批閱好的奏折,換另外一本。 皇后面有難色,“皇上,嚴常在畢竟是男子,無法為皇上開枝散葉——” 皇甫玉琛冷淡一笑,仍未抬頭,“皇后真的認為朕應(yīng)該要更多的孩子?就不怕他們將來妨礙到太子?” 皇后臉色一僵,“臣妾......后宮專寵畢竟對嚴常在不利?;噬峡稍趯櫺遗筚n湯;若皇上喜歡男妃,春風(fēng)殿還有宋貴人和杜常在——” “夠了,”皇甫玉琛盯著他,“皇后,你的職責(zé)就是照顧太子和做好一國之母。朕以為,當(dāng)初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皇后白了臉,幾乎撕碎手中的錦帕,勉強一笑,“是。臣妾告退?!毕氲絿莱T谝挂固稍谧约荷類鄣娜松磉?,她就恨得五臟六腑都疼得厲害。 皇甫玉琛忽然叫住她,“對了,皇后,你可記得當(dāng)初朕的第二個孩子?” “二......二皇子出生不久就......夭折,實在......令人嘆惋。”皇后低語。 皇甫玉琛輕笑,“嚴常在是朕最在乎的人,皇后若真的體恤朕,就該替朕照應(yīng)著才是?;屎笠庀氯绾危俊?/br> 皇后深吸一口氣,“是......” 皇后離開后,皇甫玉琛沉聲道:“暗衛(wèi)。” 暗衛(wèi)現(xiàn)身,“參見皇上?!?/br> “密切注意宮內(nèi)動靜,一切行動以保護嚴常在的安全為前提?!?/br> “是!” 宮內(nèi)的暗涌,嚴格絲毫未覺,只是有幾次出宮晚了,在御花園里遇到其他妃子,落在身上不善的目光少了,他才隱隱覺得是皇甫玉琛做了什么讓他在宮內(nèi)時可以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翌日臨出門前,他給了皇甫玉琛一個銷魂的熱吻?;矢τ耔‘?dāng)時呆呆的模樣讓他到了宮外還笑了半天。 “秦公子今日心情不錯???”葉子揚打趣。張默也在,兩人身邊都帶著小孩。葉子揚的兒子五歲,張默帶來的是他的侄子,也是五歲。 “是不錯?!眹栏窕厣瘛K麤Q定和皇甫玉琛在一起,更多是出于理智的考慮,就像是現(xiàn)世的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如今和皇甫玉琛相處得更久、更和諧,他漸漸能體會到內(nèi)心深處的甜,偶爾還有和皇甫玉琛心靈相通的感覺。 葉子揚道:“秦公子還沒說讓我門把家里的小孩帶來到底是要做什么?!?/br> 嚴格拿出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小的錦盒遞給他和張默,“這是給兩位小公子的見面禮。都是小玩意,兩位不必放在心上。” 張默打開盒子,暗自搖頭。一塊出自琳瑯閣的玉佩,吉祥羊,價值至少在百兩以上,對于送給小孩的禮物來說,這不可算小玩意,但他和葉子揚心中明白,自從和第一公司合作,以后他們會經(jīng)常和嚴格打交道,有來有往,也就不推辭,道了謝收下。 嚴格對二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位跟我來。肯定是有好事才叫你們,免得你們說我不夠意思?!?/br> “這么神秘?” 張默兩人把孩子抱起來,跟著嚴格在一家裝飾得色彩亮麗的店鋪前停下。店鋪門口一左一右站立著兩個木雕的五六歲的男娃娃,長相可愛,打扮得也精致。幾個調(diào)皮的男童不時撥弄兩個娃娃,兩個娃娃前后搖晃數(shù)下,還是站得穩(wěn)穩(wěn)的。原來是不倒翁娃娃。因為娃娃臉上帶著笑,就像無論被怎么欺負都不會哭,很容易讓人有好感。著實有趣。 張默抬頭看店鋪的橫匾,上面的紅布還沒揭開。 嚴格笑道:“這是一家玩具店鋪,明天才正式開張。” “秦老板夠意思。”葉子揚反應(yīng)快,先一步拉著侄子進門,一臉好奇。 張默牽著兒子,隨后跟上。 店鋪內(nèi),最先入眼的是吧臺,售賣零食和飲料,糖果,南瓜餅、糖花生米、小麻花、綠豆湯、水果茶、冰果汁......都做得五顏六色,專門吸引小朋友。正中間是被幾根彩色的繩子圍起來的玩樂區(qū),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幾個六歲左右的小娃娃在上面玩著從未見過的玩具。四周放置冰盆,以防小孩中暑,十分貼心。繩墻外站著三位面帶微笑的年輕小哥,密切注意孩子們的動靜,免得孩子們調(diào)皮傷到自己或者其他人。周圍放置數(shù)排貨架,上面放著包裝整齊、色彩搶眼的玩具。靠墻則是一條木椅,供大人們休息。 “叔叔,我也想進去玩。”葉子揚的侄子眼巴巴地看著玩樂區(qū)里的孩子,迫不及待。 張默的兒子也蠢蠢欲動。 “去吧,自己脫鞋。”葉子揚注意到休息區(qū)有幾個熟面孔,都是京城里的名少。讓后輩和這些人的兒子多接觸有好處,將來可能又是一條關(guān)系線。 張默拍了拍嚴格的肩,“秦小弟,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表達對你的敬佩了?!?/br> 葉子揚附和,“是呀。自從京城服飾坊和衣衣不舍制衣坊合作,生意蒸蒸日上。我可得抱緊你這顆搖錢樹?!?/br> 嚴格輕笑,“二位不必客氣,那也是你們自己爭氣?!?/br> 葉子揚和張默都聽得懂言外之意。交情歸交情,一旦出了什么有悖嚴格原則的事,再深的交情也免談。兩人暗自提醒自己要謹慎,不能犯錯。 嚴格注意到白居慎板著臉站在不遠處,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有些納悶,和葉子揚二人說了一聲,走過去。 “白管事。” “老板?!?/br> “這位是?”嚴格打量著那位陌生男子。這男子一身錦衣,估計也是哪一家的闊少,兩只手一共戴著四五個寶石指環(huán),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著實上不了臺面。 白居慎警告地看了男子一眼,和嚴格走遠些,臉上露出無奈和疲憊,“他是我父親給我安排的......想讓我和他成親?!?/br> 嚴格意外,“你是花身男子?” 白居慎道:“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和老板說,還請老板見諒。” 嚴格沒有介意,擺手,“無妨。成親是一輩子的事,若真的不愿,最好還是想辦法拒絕。你的私事我不好插手,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私事影響了公事。” “我明白。老板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啊——” 遠處傳來一聲驚呼,幾個店員半蹲著,驚慌地圍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孩。 嚴格一驚,施展輕功飛去,“怎么回事?” 不用等人回答,他已看見昏迷的小孩臉色發(fā)黑。中毒!他臉色不變,立即為小孩把脈,驀然注意到那小孩就是張默的兒子,又是一驚。 張默面色煞白地搖晃小孩,“宗偉!醒醒!” “張大哥別急?!眹栏駨男浯锬贸鲢y針包,飛快地將銀針扎在宗偉身上不同的xue位。 張默茫然而又驚惶地看著他,“秦公子,你這是......” “放心。”嚴格簡潔地說了兩個字,專心為小孩療傷,銀針繼續(xù)從手中射出。 宗偉的臉色逐漸恢復(fù)紅潤,紫色的嘴唇也變回血色,眼睛睜開,疑惑地看著眾人。張默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把將宗偉緊緊摟進懷里。 小宗緯摟住他的脖子,不解地喚了一聲:“爹爹?” 張默抱著他站起身,后怕地揉揉他的腦袋,看向嚴格,“多謝秦小弟,沒想到秦小弟還懂醫(yī)術(shù),不知小兒有沒有大礙?” 嚴格一臉凝重,“幸虧發(fā)現(xiàn)及時,暫時沒有大礙。他中的是‘紫迷’。” 圍觀者皆驚。 “紫迷,那可是劇毒!”葉子揚嚴肅,“據(jù)說中了紫迷的人,不到一刻,必然斃命?!?/br> “什么!”張默更驚。 嚴格安撫道:“張大哥不必驚慌。我已將毒性封住,只要在半個時辰內(nèi)服下解藥便無大礙。小公子現(xiàn)在不便移動,張大哥若是信得過就先將小公子留在此處由我照看,你親自去藥鋪抓藥也放心些?!?/br> “好,多謝。”張默將兒子交給嚴格,疾奔離開。 店里的客人幾乎全被嚇到,抱住自己的孩子匆忙離開。 嚴格沉臉不語。 葉子揚也抱緊侄子,嘆了一口氣,“幸虧秦公子醫(yī)術(shù)驚人。因為紫迷毒性太強,一般人又不可能隨時把解藥帶在身上,中了紫迷的人,通常必死無疑。只是不知張公子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對一個孩子下如此狠手!” 嚴格緩聲道:“恐怕,對方是沖著我來的?!?/br> 男妃升級系統(tǒng) 61章 “神器”魔方 葉子揚吃驚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嚴格淡聲道:“這段時間,針對公司的手段層出不窮,所以我才猜測對方是沖我而來。葉公子不妨想一想,若張小公子真的出了事,張大哥肯定與我翻臉。少了一個合作對象,第一公司的步伐必定變緩?!?/br> “到底是誰這么狠的心!太可惡了!”葉子揚怒不可遏。 “老板......”白居慎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他身后跟著一位高大的黑衣公子,黑衣公子徐步走進,右手中輕松地提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小痞子。 “怎么回事?”嚴格安撫地拍了拍懷中的小宗緯,問道。 白居慎喘了幾口氣,“剛才我注意到這個人鬼鬼祟祟地從張小公子身邊跑過去,好像看見他往小公子的綠豆湯里丟了一個什么東西。我懷疑是他下的毒,就追了出去。這位公子也注意到了,和我一起追出去的,還是靠他才抓住這混子!” 嚴格雙眼驟冷,緊盯小痞子,“是你下毒?” 小痞子連連否認,“不是我,不是我......” 嚴格一把拉過他的右手,在場的人都看見他的拇指肚和食指尖沾染了一抹淡淡的紫色。 “還不承認?紫迷毒性甚大,即使用紙包著,也一定會沾染到手上。這就是證據(jù)。是誰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