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你一會兒女扮男裝,一會兒搏命護(hù)郎,此刻還敢要挾皇女!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入本國有何目的?!”靳郎上下打量她好一會兒,才開口。 “我啥目的也沒有,只求能帶著我家‘采’安安分分過日子,還請都督您成全。”趙莘莘知道硬的來過了就該來軟的,抬頭求情。 “哼,想不到你倒是個癡情種子?!苯级酵箢┝艘谎勰R,只見他臉色擔(dān)憂,望著這邊。 他又轉(zhuǎn)回頭狠狠盯了她好一會兒,才讓她遠(yuǎn)離轎子,自己在窗簾布前面擋個嚴(yán)嚴(yán)實實,秘密商談,須臾才轉(zhuǎn)過身對著大街眾人道。 “皇女有旨,民女……”他瞪她一眼。 “趙莘莘!”她趕緊報上名號,滿心期待。 “民女趙莘莘,獻(xiàn)寶有功,特此委派本都督協(xié)助其盡快完成神物,欽此!” 趙莘莘原本一直眼巴巴盯著墨齊,盼著他們快點松綁,此刻聽他說竟然要上門幫忙,驚得回視他。 “看什么看?還不跪下,叩恩!”靳都督一個眼神掃過來,趙莘莘只能跪地謝恩。 這下大事不好!原本就有蠢蠢欲動的小正太,如今又來個虎視眈眈的大都督,這可叫她的小日子該怎么過下去撒? “本都督今晚就來找你,”靳郎彎下腰,在趙莘莘耳邊輕柔呢喃,卻把她嚇得渾身一抖。 “擺駕回宮!”隨著他一聲大吼,那金頂轎子被八人抬起,晃晃悠悠又開始巡街選秀。 墨齊被放,站回趙莘莘身邊,忽而一陣風(fēng)吹來,前頭轎子的布簾被風(fēng)輕柔地被撩開。一只黑爪正懶懶搭在窗框上,露出鋒利無比的爪子,趙莘莘一頭黑線,合著她被一只貓給指婚了不成? “莘莘,咱們不如趁亂跑了,如何?”墨齊壓低嗓門在她耳邊低語。 沒錯!千萬不能等著那老虎上門,她還是個黃花閨女,一點要玩3p的念頭也沒有哇!趙莘莘連連點頭。 “家中還有什么是你要拿走的?咱們趕緊收拾一下就走!” 豈料等兩人前腳進(jìn)屋,后腳門口就多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女侍衛(wèi),一看這架勢就是明擺著告訴他倆,想逃?沒門! 這下趙莘莘與墨齊兩人橫豎是被堵在屋子里,無處可去了! 天色漸黑,兩人呆坐著也想不出什么妙法,倒是左鄰右舍已經(jīng)吃過晚飯,為了迎接明日的盛夏饕餮已經(jīng)展開了熱烈的‘慶?;顒印?。 趙莘莘以前總以為靡靡之音不過是各種流行歌曲,外加助眠的經(jīng)典歌曲,但是如今聽著墻壁那邊傳來的**之音才明白,那些各種臉紅心跳的聲音簡直就是人類原始本能的靡靡之音啊喂! “莘莘,待會兒他來了,你當(dāng)真要收他么?”靜默了好久的墨齊突然開口,在搖曳的燈火下漆黑的星眸中竄著火苗。 “當(dāng)然不收!皇女是讓他來協(xié)助我們做自行車的,又沒說讓我收下他!” “但是既然是皇女欽點的,他也上門了,將來你若不要他,恐怕他也再難嫁入好人家。而他又是都督身份,你收了他,對你提高等級也是大有好處的?!?/br> 墨齊耐住擔(dān)心,客觀分析,這在旁人眼里的確是門好姻緣。 雖然莘莘是他撿回來,且朝夕相處了月余,但是至今兩人的關(guān)系僅到親吻而已,他怎能不擔(dān)心來了個都督會搶走莘莘? 論長相那都督高大威猛,可以想象他的‘采’也必然是個巨物;論地位,他是個都督,自己是指個平民百姓,要說優(yōu)勢就只有年齡這一條了。只是他至今沒看出來莘莘有半點愿意接受年紀(jì)小的男人的趨勢。 “他若怕沒人肯收他,待會兒他來了,我直接讓他回去就是。原本,只要找到了橡膠樹,咱們倆就可以制作出自行車來,要他何用?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留下過夜的?!?/br> 趙莘莘看出墨齊的不安,軟言安慰。自己卻隱隱擔(dān)心,那個悍夫,肯聽自己的話么?只怕很難打發(fā)。 “莘莘,倘若他對你動了心思怎么辦?雖說本國男子除了釋子其他人皆無自由擇偶的權(quán)利,但是你只是個庶女,他卻是個都督,官民畢竟不同……” “他動他的,我自管不收他就是!反正他不能對我用強(qiáng)的,難道就不怕他的命根子被絞爛么?”莘莘想來想去,就這一條是最讓她放心的。只要她不愿意,誰也不能強(qiáng)迫她,除非不要命了。 “本都督心一直沒動,不過手中有條帕子倒是一直動來動去,原來是找到主人了?” 兩人正說著話,壓根沒注意到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個高大身影,正是靳郎! “靳都督。” 墨齊原本閃著火苗的眼看見那帕子時頓時冷了下來,卻仍是受禮地問安。 而趙莘莘卻一動不動站在屋中央,瞪著靳郎。 “那帕子原本就是你強(qiáng)行搶了去的,根本不算數(shù)的。我和墨齊配合著做那自行車也熟練了,無需你幫手,還請回吧?!?/br> 靳郎好似根本不曾聽見她的話,徑自在這小屋子里兜了一圈,看著那張唯一的木床道。 “這屋子只有一張床么?那要本都督睡哪兒?還是要三人同寢?” 他說著一屁股就坐在了木床上,好整以暇地斜睨著呆立的兩人。 “我說,你聽不見還是怎么的?我說了不用你在在此……” “按照本國規(guī)定,今夜子時起就是盛夏饕餮大節(jié),本國男子凡是得到姑娘帕子的就可以上門交/媾。無關(guān)乎結(jié)婚嫁娶,只要那片刻**。”靳郎壯碩的身材懶懶沉入木床上,在昏黃的油燈下,竟也顯得風(fēng)情萬種起來? 趙莘莘聞言,驚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不好!此人不在乎嫁給她,他要的是419??! “靳都督一表人才,饕餮盛宴,哪家姑娘都不會拒絕都督的。而適才莘莘也說了,這帕子并不是她自愿給你,還請都督別為難她?!?/br> “她不是本國人變算了,你怎么也糊涂起來?”靳郎冷眼睨視了墨齊一眼。 “按照本國條律,舉辦饕餮盛宴并不僅僅是為了個人尋歡作樂,而是為了本國開枝散葉大計!凡是拒絕盛宴者,當(dāng)抄家送至宮內(nèi)孕務(wù)處,產(chǎn)下女兒充過宮婢!” 墨齊不再聲響,看了眼莘莘,只見她一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oh,no!原來這個國家對ooxx還有法律規(guī)定,不愿執(zhí)行還不行,必須為了國家為了皇女每日ox?! “你可聽明白了?再過一會兒就是子時了,正是同房的良辰吉時,可不能錯過。”靳郎見鎮(zhèn)住了趙莘莘,滿意地笑了,大手拍拍木床,示意她快點行事。 趙莘莘且不管他說的良辰吉時是誑她還是真話,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再不想辦法轉(zhuǎn)移話題,看來今晚是逃不過要跟兩個男人同寢的下場了! “靳都督果真是時時處處想著國家大計,替皇女分憂解難的棟梁之才!小的也想盡點綿薄之力。只是現(xiàn)如今找不著那橡膠樹,自行車一日不能完工,我就一日沒有心思想那些個兒女情長。” 趙莘莘邊說邊眉頭緊皺,天知道上一次她如此正經(jīng)八百應(yīng)該就是面試的時候了。 “你說的橡膠樹是何等模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靳郎對莘莘的夸獎很是受用,直起身子詢問道。 “回都督,是長得似喬木,三出復(fù)葉。最特別的是樹體可以割開,流出一種乳膠,凝固之后就能做成橡膠?!?/br> 靳郎眼睛轉(zhuǎn)了兩圈,道:“我曾去鄰國之時見類似的樹木,這樹是否只能生長在濕熱之處?” “沒錯沒錯!”趙莘莘一聽來勁了,若能找到可真是天大好事! “明白了,本都督明年出巡之時給你找找?!?/br> “明年?明兒不能去找么?”趙莘莘焦急詢問,她可不想三人同寢一年??! 只是她這話一出口,墨齊與靳郎同時面露驚異。 “鄰國戰(zhàn)亂多年,外邦很難進(jìn)入。你不是從鄰國而來,你到底是誰?” 靳郎大步下床,跨到趙莘莘身邊。 不好,她哪里知道這么多國家時政知識?這下露了餡兒了! 墨齊卻一個箭步擋在了她面前。 “靳都督,莘莘并非是從北方雉國而來,她是從南方魯國而來。” 雖然身高不及靳郎,但是墨齊不卑不亢,直視對方,顯然是一派保護(hù)趙莘莘的姿態(tài)。 “果真如此?我聽說魯國男子大多無法生育,是以魯國女子yin/a蕩成性,可是真的?” 雖然話是在對趙莘莘說的,但是靳郎的眼睛卻是盯著墨齊。 趙莘莘只覺得烏鴉飛過,不孕癥與**?這是什么問題?她哪里知道魯國人是怎么回事兒?她是現(xiàn)代人啊喂! “靳都督,既然莘莘已經(jīng)來到本國,也喝了本國的水,斷然同以往是不一樣的?!蹦R毫不畏懼靳郎高大身形,不動不搖,繼續(xù)替她圓場。 “是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是她的‘采’自然是替她說話的。” 靳郎語氣輕巧,但雙拳已經(jīng)握緊。 趙莘莘要是再看不出來兩個男人之間暗潮洶涌她就不是個女人了。雖然以往看著小說里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有趣得緊,但是現(xiàn)如今活生生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卻覺得無福消受。 三人同室,原本氣氛就夠緊張了,如今這兩個男人還要在她面前大打出手? 穿越到一個女人少的地方真不知道是喜是哀啊…… 作者有話要說: 8兄友弟恭 第七章兄友弟恭 為了和諧,為了來之不易的穿越生命,趙莘莘只得撥開墨齊,站到了兩人當(dāng)中充當(dāng)夾心餅。 頓時兩個男子貼她極近,兩股不同的香氣鉆進(jìn)了她的鼻子里,一個馨香,一個誘人。趙莘莘只覺得氣溫陡然升高,自己又變得燥熱難耐起來。 “本國男子的‘采’形態(tài)各異,各有千秋。趁著這饕餮盛宴不如你多試幾個,可以比較玩賞,說不定你會發(fā)現(xiàn)稚子的‘采’是最無趣的?!?/br> 靳郎貼住趙莘莘的左臂,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腰部去觸碰她的胳膊,眼睛卻看向墨齊,仍在挑釁。 “都督此言差矣,所謂稚子的‘采’從未探尋過任何‘蜜’是以初次最純,最享受。比起不知道探尋過多少姑娘的‘老采’來,新鮮可人的多!” 墨齊緊緊貼住趙莘莘的右臂,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怒目回視,話中帶刺。 如果此時趙莘莘不是親眼看著是兩個男人在說話,她幾乎以為自己站在怡紅院里聽兩個姐兒爭風(fēng)吃醋,竟然比起了自己的命根子! kao!還個個不同,樣樣精彩咧,他以為他們的那個什物是變形金剛?。?!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趙莘莘哪里還能裝聽不懂?她漲紅了連,稍稍推開兩個男人。 “初次純凈也好,經(jīng)驗老道也罷,我剛來本國不久,之前受創(chuàng)失去了記憶,是以對此兒女情/事并不十分感興趣……” 不待趙莘莘申辯完畢,兩個男子一人一邊牽起她的柔荑,貼在自己胸口,異口同聲道: “我們來教你如何‘性趣’!” 這九個字一說完,小屋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三人六眼來回掃視,卻無人言語,兩對炙熱的眸子緊緊盯著趙莘莘,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靜謐的空間更顯得左鄰右舍的**之音嘹亮無比。 趙莘莘被那陣陣靡靡之音塞滿了大腦,以至于當(dāng)時腦殘地說了句。 “那啥,今兒可真熱,我先去院子里乘一會兒涼,呵呵?!彼睦镞€敢看向兩個男人,訕笑著急忙去開門。 兩個男人哪里肯放手,一人一邊緊緊拽住她的雙手,堵住了莘莘的去路。 “女子體陰,容易吸入盛夏之氣,只要你同我倆中任何一個歡好,保準(zhǔn)你消暑解渴?!?/br> 靳郎見逼迫無效,自然要循循善誘。 明明是高大壯碩的身體,此時說話卻如若春水,潺潺地灌入趙莘莘耳朵里。他眼波流轉(zhuǎn),盯住趙莘莘,更是好似盯住了砧板上的肥rou,要多盈蕩就多盈蕩! 另一邊墨齊也更貼近了些,使得莘莘的另一側(cè)也火燒似地不留空隙,兩只墨黑的眸子也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莘莘,過了子時,就是盛夏,如若沒有男子與你交媾,你會酷熱中暑的。我倆之中你可以隨意挑選,亦或者你想要三人一起?”他目光炯炯,毫無yin/a穢之色,似乎只是在談?wù)撎鞖獍阕匀簟?/br> 趙莘莘雖然心里明白這是在此異國,他們談?wù)撋辛?xí)房術(shù),是天經(jīng)地義的國民職責(zé)!但是以她僅僅觀摩過幾部島國小片的經(jīng)驗,加上以往的道德觀念讓她沒辦法不臉紅心跳! 這些實在太刺激,不僅是讓她今晚挑一個來破c,而且要來兩個男人給她直接挑戰(zhàn)threething?? 趙莘莘覺著自己再不離開這個滿是各種情a色暗示與男性荷爾蒙的地方就只能有兩種下場,撲到,或者,被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