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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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心還不習(xí)慣這樣的親昵,在他懷里掙扎了兩下。 王甫生卻整個兒將她壓倒,眼睛直視著繡心道,“我這一去少則一月,多則三四月,青衣回不來?!?/br> 繡心撇開眼睛輕輕唔了一聲。 “我……” 繡心早不是當(dāng)初懵懂的繡心了,此時怎能不明白王甫生的意思,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王甫生在繡心的嘴角輕輕啄了兩下,“行嗎?” 繡心哪好回答他,卻也不做出拒絕的意思,只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王甫生如獲至寶,又是激動又是喜悅,摟著繡心接連親了好幾下,最后纏著繡心吻得天昏地暗,“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弊员╋L(fēng)雨之夜后,兩人還從未行房。這一夜,王甫生憐惜繡心尚且生嫩,便一直強(qiáng)自忍耐著,弄得繡心嬌.喘連連,薄汗微浸之時仍然不動。直到繡心感覺一股子麻癢空虛的感覺自下腹升騰而起,雙腿止不住夾緊,喘息道,“相公……” 王甫生嗯了一聲,“怎么了?” 繡心有些難為情,但心想,今夜反正是要挨這么一遭的,便干脆閉了閉眼睛道,“你直接來罷?!?/br> “繡心……”王甫生探手去摸,觸手滑膩,便也不再忍耐,直奔主題。 這一夜顛鸞倒鳳不消細(xì)說。 次日,繡心醒來之時,探手去摸,身邊已經(jīng)空了,整個人便驚醒了過來,“蘭香!蘭香!” 蘭香披著頭發(fā)從外頭推門進(jìn)來,“姑娘怎么了?” 繡心急道,“快!快侍候我起身?!?/br> 蘭香疑惑地瞧著她,“姑娘今兒個怎么這樣早起,天兒還沒亮呢?!?/br> 繡心這才抬頭瞧了瞧外頭,果然天的確還沒亮,“可是,二爺呢?他走了?” 蘭香噗嗤一笑,“天都還沒亮,二爺怎么會走,他是起夜去了,過會子便回了?!?/br> 繡心大窘,垂下頭來。 蘭香聽見屏風(fēng)那頭有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服侍繡心躺下之后便退了出去,且關(guān)上了門。 王甫生出恭回來見繡心居然醒了過來,還以為繡心做了什么噩夢,忙將她摟在懷里,“怎么這會子就醒了?可是做噩夢了?” 繡心搖頭,她也不知她今日為何會這樣早醒。 王甫生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昨日累得你那樣,今日你卻這樣早醒?難不成是我昨日不夠用力?” 這句話說得繡心滿臉緋紅,攥緊小拳頭軟綿綿地在王甫生胸膛上打了幾拳,“你胡說。”昨日,他食髓知味,拉著她擺著幾種姿勢做了三回。繡心除了覺得有些飽脹之外,倒也不覺得疼,最后實在堅持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美人的拳頭捶得王甫生渾身舒暢,他低低一笑,“我這一去幾個月,你可要好好的。若是覺得無聊去賞心苑住幾日也可。我去同母親說。若是受了委屈,去同祖母說,她會為你做主的?!?/br> “嗯?!崩C心點(diǎn)頭,將頭整個埋在他胸膛里,發(fā)出悶悶的一聲。 王甫生繼續(xù)道,“這次,我準(zhǔn)備帶著朝宗一起去,他在這京城繁華之地長大,也該出去瞧瞧人間大苦了?!?/br> 繡心吃了一驚,抬起頭來,“朝宗也去?”王朝宗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他難道就不怕他出意外? “要成器,總呆在這溫柔鄉(xiāng)可不行。” 繡心也不好對這件事發(fā)表見解,便道,“這事你決定便好,只是朝哥兒的安全得警醒著些。” 王甫生笑道,“這我自然早顧全到了?!?/br> 兩人在床上說了會兒私房話,天便蒙蒙亮了,王甫生起身穿衣,繡心亦要起身,卻被王甫生給按了回去,“你再睡會兒罷,瞧你眼圈下都是黑的?!?/br> 繡心道,“不用我送你么?” “不用,你歇著便是?!蓖醺ι凵献詈笠涣?圩?,吱呀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繡心半坐起身,瞧著他慢慢走遠(yuǎn)的身影,從心底生出一種奇怪的情緒出來,這情緒鬧得繡心的鼻子有些酸,眼眶有些熱。 繡心伸手抹了一把眼睛。 他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王甫生走后,繡心便開始著手查上次鞋子里縫著碎瓷渣的事。從繡心自己帶來的兩個繡娘查起,一直查到繡房里的人。最后幾經(jīng)查問,做繡心這雙鞋的繡娘姓劉,是王家的家養(yǎng)奴才。 端懿震怒不已,劉氏卻直呼冤枉,“長公主,二夫人的那雙鞋是奴婢做的沒錯,可是奴婢真的沒動手腳!奴婢冤枉??!” 身旁侍立的王嬤嬤見狀越過眾人扇了那劉氏幾個巴掌,罵道,“大膽奴婢敢害二夫人!這種犯主的奴婢就該拖出去打死為止?!?/br> 繡心見這王嬤嬤做事很不像樣,便出聲道,“嬤嬤,這兒還有端懿長公主和老夫人在呢,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如何發(fā)落底下的奴才了?” 王嬤嬤臉上便有些訕訕的,往后退了幾步,“奴婢僭越了?!?/br> 王老夫人道,“鐵證如山,這鞋是你做的,除了是你做的還能有誰?將她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后扔出府去,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長公主,長公主,饒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繡心原本便覺著這里頭有隱情,又見劉氏磕頭磕得腦袋都破了,流了滿地的血,便有些心生不忍,沖端懿行了一禮道,“祖母,這劉氏固然可惡,可是一則她在王家時日不短,二則,她年紀(jì)也大了,不如將她趕出府去便罷了。” 端懿思慮片刻后道,“也罷,也罷,就按你說的做?!?/br> 這事了結(jié)之后,蘭香在房內(nèi)對繡心道,“姑娘,這事就這么揭過去了?這劉氏背后肯定還有人。” 繡心道,“我自然曉得。要不然劉氏一個繡娘作什么好好的要來害我?只是這事只能先揭過去,日后咱們再等著瞧罷?!?/br> 王甫生走后這些日子,繡心過得倒也自在安寧,每日逛逛園子,做做點(diǎn)心,瞧瞧話本子,同安陽郡主喝喝茶解解悶兒,同褚姨娘斗斗嘴,這一日一日也就過去了。就這么著過了一個月。 這日,繡心才睡了午覺起來。蘭香便掀簾子進(jìn)來道,“姑娘,今兒個是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端懿長公主那邊派人來傳話,讓姑娘今兒個晚上到月華樓去參加家宴。” 每年中秋佳節(jié)王家必然要熱鬧一番,今年也不例外。整個王府早早地便準(zhǔn)備起來,采買了好些東西,又將府內(nèi)上下的器物換了一遍。這中秋佳節(jié)月華樓的家宴可不只是王家嫡系參加,就連在淮安、清遠(yuǎn)的支系都大老遠(yuǎn)地趕來。子子孫孫,老老小小共聚一堂,熱鬧非凡。 那頭看臺上在咿咿呀呀地唱著戲,這頭繡心心不在焉地吃著五仁味兒的月餅。端懿見今兒個這樣熱鬧,反嘆了口氣,“可惜甫生和朝哥兒不在?!卑碴柨ぶ鞯溃袄献孀?,二爺在鄚州之事進(jìn)展得很是順利,龍心大悅。指不定過些日子便回來了。”安陽一面說一面用胳膊碰了繡心一下打趣道,“等二爺回來了,meimei你也不用獨(dú)守空房了?!?/br> 繡心的臉登時全紅了,“jiejie你胡說什么呢?!?/br> 端懿笑道,“繡心臉皮子薄,你還打趣她。哪像你,臉皮可以當(dāng)城墻使了?!?/br> “老祖宗,你這可冤枉我了,我也就是在老祖宗面前臉皮厚,這不也是為了博老祖宗一笑嘛?!?/br> 端懿樂呵呵地道,“就你能哄我開心?!?/br> 這時,丫頭們端著托盤一盤盤地給眾人上鮑魚。繡心也沒在意,端過湯碗,拿起勺子往嘴里舀了一口。一瞬間,繡心覺著那股子腥味兒直沖腦門,胃里一陣痙攣,登時便吐了出來。 ☆、第58章 虛驚 第五十九章虛驚 “哎呀,meimei這是怎么了?”安陽捂著嘴驚呼了一聲。 繡心難受地皺緊了眉,白著臉用錦帕擦了擦唇,蘭香端了茶水上來給繡心漱口,“姑娘,沒事罷?” 安陽關(guān)切地道,“要不要請大夫來給meimei瞧瞧?” 旁邊的端懿卻同眾人不一樣,滿臉的喜色,“繡心吶,你可有旁的地方不適?比方說嗜睡?” 繡心想了想道,“這個也是有的。” 端懿臉上喜色越發(fā)明顯,“哎呀,快,快把陳御醫(yī)召進(jìn)來給繡心瞧瞧?!?/br> 安陽見端懿如此也想到那上頭去了,亦是滿臉的喜色,“的確是呢,我在這兒先恭喜老祖宗了。” 端懿樂不可抑,關(guān)切地握住繡心的手,“繡心,你若是身體不適便先回去歇著罷?”一面又道,“快,來人給二夫人拿件披風(fēng)來,可莫著了涼?!?/br> 繡心就這般被眾星拱月一般地給送回了東院。蘭香亦是滿臉喜色,“姑娘,我給你端杯熱茶去。” 繡心哎了一聲,“今兒個大家是怎么了?怎么每個都怪怪的。” 蘭香笑道,“姑娘,這個月的月信你來了沒有?” 繡心搖頭,“還未,遲了幾日?!?/br> 蘭香心內(nèi)大定,眉眼的笑意更甚,“姑娘,你怕是有喜了?!?/br> 繡心一怔,“有喜?” 繡心低頭瞧了瞧自己平坦的腹部,“怎會可能?” “怎么不可能?”蘭香道,“二爺臨走時不是在姑娘房里過的?” “可是……”霎時間繡心心亂如麻,她的腦子亂亂的,心也亂亂的。整個東院也因這個似是而非的消息沸騰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后,陳御醫(yī)終是來了。端懿、老夫人、安陽等人圍了一圈兒,盯著陳御醫(yī)的擱在繡心手腕上的手,屏息以待。就連簾子里頭的繡心都止不住緊張地握緊了被褥。若是真有了,可怎么辦?自己這就要當(dāng)娘了? 良久之后,陳御醫(yī)摸著那把山羊胡子道,“二夫人并非有喜,實是因了寒氣入體,腸胃不暢所致的嘔吐,我開幾劑調(diào)理腸胃,祛風(fēng)驅(qū)寒的藥便是了,并無大礙。” 眾人聽了難掩失望,特別是端懿,臉上的失望之情掩都掩蓋不住。安陽則是暗地里勾起了嘴角,但轉(zhuǎn)瞬間便堆起一臉遺憾的模樣對端懿道,“老祖宗,meimei還年輕,總能誕下子嗣的。” 端懿點(diǎn)了點(diǎn)頭,握著繡心的手道,“你既病了,便好生養(yǎng)病。只是甫生膝下單薄,你還得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體為我們王家開枝散葉才是啊?!?/br> 繡心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心性兒,還真沒想到這一層,此刻見這樣多人圍著自己,頓時覺得有些窘迫,過了好半晌才道,“祖母,我曉得的?!?/br> 端懿也是真心疼愛繡心,握著繡心的手道,“如今天氣漸漸涼了,要曉得保重身體,我瞧你近來亦瘦了不少,平日里若是要那些個補(bǔ)品盡管同我說,我讓膳房里的人同你做?!?/br> “多謝祖母。” 王老夫人亦道,“你既病了便好生養(yǎng)病,不過再過一月便是婦朝會了,你也得加緊準(zhǔn)備著。畢竟你現(xiàn)下是我王家的媳婦?!?nbsp;婦朝會是一年一度的盛會,由皇后主持,京城內(nèi)三品以上的婦人皆可參加,屆時婦人們還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諸如繡品、書法、詩詞、畫作、等。最后由皇后選出最優(yōu)者。 對于這婦朝會,繡心是如雷貫耳,只因每年母親都要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參會。其實,說是婦朝會,不如說是這些貴婦們爭奇斗艷的賽場。 “知道了,母親?!崩C心應(yīng)道。 繡心這次病得輕,吃下了幾劑藥病便全好了。端懿又緊著送了好些補(bǔ)品過來,人參燕窩雪蓮等物輪番地送過來,吃得繡心臉都圓了好幾圈。過了幾日,王甫生有信來,上頭簡簡單單一句話,甚思汝,可安否? 繡心提筆回信:一切安好,甚念。 最后這甚念二字是蘭香瞧了之后硬要繡心加上去的。 不過,病好之后,繡心的日子可沒那樣怯意了。老夫人次日便將繡心喚到西院去,琴棋書畫一樣樣地問過去,卻沒一樣能拿得出手的。王老夫人看著繡心圓潤起來的臉蛋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丫頭,容貌不出眾,家世不出眾,才華不出眾,也不知端懿和甫生到底看上她哪一點(diǎn)了?難不成是瞧上了她的呆?老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繡心,心想,雖則樣樣不出眾,但好歹行為禮儀上沒有什么差錯。不過,她好歹是崔家的嫡女,若是連這點(diǎn)子本事都沒有,崔家的育女之道便值得懷疑了。 “這婦朝會,也不過是皇后尋個由頭把大家召集起來圖個樂子罷了,但名次雖不重要,卻也不能丟了王家的臉面?!蓖趵戏蛉祟D了頓又道,“可你卻沒一樣能拿得出手的,到時可怎么辦?” 繡心猶豫半晌才道,“母親,或許我能畫上一畫?!?/br> 老夫人哦了一聲,“果真?” 繡心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筆隨手畫了一幅水墨山水圖。王老夫人細(xì)細(xì)看過之后,臉上的表情終是松動了些,“還有些意思,不過筆觸略顯粗糙,還得多加改善?!鳖D了頓又道,“這些日子你需得勤加揣摩,我房內(nèi)有我朝大家崔鴻真的畫作,待會兒我讓人將畫拿來給你瞧瞧?!?/br> 王老夫人頓了頓咦了一聲,“這崔鴻真可是你叔父?” 繡心恭敬地應(yīng)道,“回母親,正是。” 王老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便好生學(xué)著,我每日都要瞧見你的一幅畫,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