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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讓她們揣住了廣袖,皺眉說:「這不關妳們的事,在外頭吵吵鬧鬧不怕擾了曦王休息嗎?」 「怕?我們比較怕里頭那個女人謀害曦王!連人也不給見,幾時作派如此大了?憑什么要人擋著我們?我們也能服侍曦王!」 她們就賭這幾日朱嬤嬤與蘇昔依進出寢殿,卻不見曦王露臉,肯定曦王病了。朱嬤嬤今日倒了,看周太醫(yī)、四名侍女也打不過她們六七個,打著照看病中曦王的理由,還有誰敢攔她們?方才李準與齊熙驚慌失措的吼叫聲眾人皆聽在耳里,更有理由入殿查看曦王安危! 「你們能守著曦王,我們就不能嗎?凡事有先來后到!」 「你們什么東西,穿著白袍就與眾不同了嗎?學那個狐媚子蘇昔依守著寢殿嗎?」 「讓開!不讓的話,把蘇昔依交出來!」 「喂!為什么他們就能進殿?他手上那是什么?」 「方才他們在里頭做什么!難道是曦王出事了!?否則為何喊了殿下?」 「姊妹們,我們沖進去救曦王!」 夏塘推門而入,后頭跟著一名尚功局的金工匠。周太醫(yī)被攔在外頭尚無法脫身。 齊熙并不完全信任李準,還要周太醫(yī)幫忙看著,擰眉怒道:「護著周太醫(yī)進殿!將那些孌婢打出去!不得接進寢殿二十丈距離!若是還不死心,塞了嘴押在殿前,跪著直到曦王清醒!」 夏塘領命出了殿門,對孌婢喊道:「蘇侍姬有令!吵鬧者一律打出去!」 孌婢驚呼,一時間竟沒人敢沖入寢殿。 方瑾玉沉默許久,這會兒開口了:「侍姬?憑什么?是曦王欽點的嗎?」 三名侍女沉默無話,方瑾玉又笑道:「不說話?那就是無憑無據(jù)。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將曦王怎樣了?剛剛里頭那男人是誰?說話聲音不像是府里熟人,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你們有什么圖謀!」 她的聲量大,寢殿內(nèi)亦是聽得一清二楚。 李準正以白巾按住了莫曦的傷口,卻瞧齊熙縱然臉色蒼白,眼神卻已盈滿森寒怒意。 她深吸口氣,松開手中白巾,似是忍無可忍,踱步至寢殿門扉前,推開了門。觸目所見已不只是孌婢而已,整個府邸的仆傭都聞訊趕來,聚集在寢殿不遠處,偷偷張望。 「來人,將眼前一干人犯都拘起來!但凡擅闖寢殿者,殺無赦!」 她嗓音拔高,繃似琴弦,錚然有聲。話音方落,即有幾名孌婢被壓落在地。 「蘇昔依!你憑什么!」方瑾玉尖聲斥喝?!赋岁赝跻酝?,沒有人能動我們!」 齊熙聞言冷笑,一字一句道:「就憑我頸上這條翡翠玉佩。就憑我是曦王齊姬!」 046 石蠱針毒,化rou蝕骨 (1)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46 石蠱針毒,化rou蝕骨 (1) 方瑾玉方才一句話都沒說,靜靜看著眾人喧鬧,曦王寢殿內(nèi)卻毫無動靜,不符合曦王個性,點點滴滴證實心中推測,她才開口質問,卻沒料到會聽到這答案。 瞟見齊熙頸上翡翠玉佩項鏈襯在妃紅色菱紋花繚綾上更顯晶瑩剔透,水光流轉,也襯得齊熙貴氣逼人,千嬌百媚,讓她妒恨不已。 那塊玉佩她也曾握在手上摩娑試探過,還未開口曦王立時蹙眉輕哼,冷眸以對。事后她多方打聽,才知玉佩的重要性。 若細瞧那塊玉佩,上頭有一對黃金環(huán)扣,解開后可以拆為兩片一對玉玦。一片由曦王持有,另一片則由曦王妃配戴。玉玦不僅是大靖皇族象征,更是曦王情之所歸! 如今竟賜給了蘇昔依? 「不可能!」方瑾玉吼道:「曦王怎可能把玉佩賜予你!若是真賜給人,也該只給一片玉玦!而你不過一名侍姬,怎能配戴這玉玦?必定是曦王出事了!」 這塊玉佩曦王從不離身,連洗浴也帶著。齊熙心忖這玉佩或許是象征身分權力的信物。當她戴上這條項鏈時,白衣侍女神色古怪,卻未拼命奪回玉佩,那時他便有疑心,卻認為或許是莫曦早有交代??v使她有幾分懷疑這塊翡翠玉佩還有其他的意義,她也沒有多問。她只需要這玉佩幫她狐假虎威,讓其他人服從,保住自己的性命便好。 但方瑾玉一吼,道出齊熙行事可疑之處。一來她不知玉佩可以一分為二,二來侍姬不能配戴的緣由她不解,心一懔,卻不能低頭查看玉佩,避免露出馬腳。 齊熙只得力持鎮(zhèn)定,杏唇輕啟道:「侍姬又如何?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配戴?」 但方瑾玉眼底的齊熙卻是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反詰語氣滿是嘲諷意味,氣得她尖聲回道:「只有曦王妃能配戴玉玦!侍姬如何戴得!」 套出方瑾玉的實話,齊熙微愣。目光掃向白衣侍女,她們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心里起了波濤的卻是她自己。究竟莫曦在昏過去前交代了什么,她們才肯讓她為所欲為? 又瞧方瑾玉怒極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