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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要是像方才那樣占你便宜,就讓我再也打不了勝仗,還會死無全──」 齊熙一驚,撲了過來摀住他的嘴,氣惱說道:「身為武將發(fā)這毒誓觸自己霉頭做什么?呸呸呸!快!手給我!」 莫曦怔愣間,已讓齊熙握住手,往床尾柱上敲! 「胡言無忌!霉運速去!」她叨叨念著。 瞧了眼莫曦困惑的表情,才覺得自己像個老嬤嬤愛嘮叨,靦腆解釋說:「嗯──這是元齊的去霉運的習俗──總之,不是說要幫我擦干頭發(fā)嗎?那就快吧?」 莫曦略微詫異,幾乎是眨眼間陌生的情緒似火藥于胸膛中炸了開來,滿心室的甜蜜。 她關心他啊。 是,他是武將,不能敗,否則便是馬革裹尸。 十年軍旅生涯他早已置死生于度外。這世界上也沒有人會在乎他的死。但她卻將他的每一句話都當真,比他還緊張,就怕他沒命? 「你對我真好?!鼓卮脚衔⑽⒐雌?,淺笑著反手握住了齊熙的柔荑,再也不想放開這雙手,絕不想要失去眼前這個女人。 「唔?」齊熙臉熱。這樣便算對他好嗎? 「從沒有人在意我的死活?!鼓剜咝φf道。 看著他溫和的笑容,齊熙扎心的疼。從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難道他哥哥不擔心?是了!功高震主! 但好歹他的母親擔心吧? 齊熙想問,但她從未對莫曦坦白過自己的身分,要是她開口問了莫曦身世,會部會也要她交代清楚身家背景? 齊熙想了想,愣是沒勇氣問出口。只因不想破壞現(xiàn)在兩人的關系。不管是對他的情,又或者貪戀他的愛,都不想打破這種不說真話、不探究的微妙平衡。 還好,莫曦沒問,只是笑說:「來,躺著兒?!?/br> 048 玉殿旖旎臥,煙顰翠黛羞 (8)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48 玉殿旖旎臥,煙顰翠黛羞 (8) 沒有多談的意思。 齊熙順著他的意半臥在枕上,披散一頭烏絲在背后,讓莫曦仔細地為她擦干頭發(fā)。他的手指溫柔地握住她墨緞般涼滑的青絲,一段段細心地擦拭。 「你的頭發(fā)涼涼滑滑,握不太住,有句話說這樣的頭發(fā)宛如蟬翼冰紗,聽過沒有?」莫曦輕聲說。 「嗯,知道。有人也這么說過。」齊熙微震,想起馮侍郎。 「誰?」莫曦好奇問道。 齊熙卻不回答了。 她不搭腔,男人或許沒有女人多疑,但卻有著銳利的獸性直覺。 莫曦悄悄地蹙了眉。 原來是那個敬之說過。 氣氛陡然變得沉悶,齊熙回首看了一眼,瞧他面有不郁之色,連忙撒了個不甚高明的謊言:「是教我學問的老師,都七十幾歲了。」 她刻意強調年歲,試著緩和莫曦吃味的情緒。 「是嗎?」 莫曦不置可否地應了聲。知道她在扯謊,但卻真的掃去他心中不快。他太清楚唯有在意才要說謊,就如他對她。即便知道這么做遲早會遭真相反噬,也要拼搏一次。 「嗯,不如你說說你的事吧?小時候你和誰學習?怎么連醫(yī)理都懂?」 自從察覺自己對他的愛戀,齊熙再也不想與他賭氣,更不想看他皺眉糾結任何事,討好也似地引開了話題。 「嗯──你想聽?很無聊的故事?!鼓鼗叵肫鸸录诺耐?,不欲多提。 「不然──說說你養(yǎng)的那只薩摩耶,在哪兒?哪來的?人家送的嗎?不是說這兩日要動身苗黔,要帶我去看?是養(yǎng)在苗黔嗎?」 「不,是養(yǎng)在御湯山──」莫曦遲疑片刻,才低聲回答。 「也不是別人送的,是我由戰(zhàn)場上扛回來的──」 「喔?」 話匣子一開,便是徹夜長談,想停也停不住。殿中氣氛靜謐寧馨,只談小時候的養(yǎng)貓狗的趣事。 「狗你叫牠莫狗?好隨便!你養(yǎng)的那只三花貓叫什么名字,該不是莫貓吧──」齊熙忍不住打了哈欠。 「的確是跟著我姓,但是單名花,莫花。想睡了?」莫曦溫柔地摩娑著她的發(fā)絲。不知何時,齊熙已由趴臥改成倚姿,倚著他。兩人就這么靠在軟枕上,說到了丑時。 齊熙已快睜不開眼,咕噥一聲,充是回應,迷迷糊糊之際,莫曦再度傾身吻她。 溫柔細膩的吻落在唇瓣上若有似無的輕蹭,而后壓下重重的吻,侵略、占有的情意不言而喻。纏纏綿綿,舔拭輕撩,就如昨夜齊熙待他的方式,莫曦也在她頸盼上輕咬了一口,復而吸吮,留下屬于他的瘀痕。 才發(fā)完誓說不亂碰她呢。 齊熙心想,卻是唇角微勾,迷迷糊糊之間帶著滿足的笑。 但莫曦卻止住了放肆的舉止,只是擁著她輕聲說:「那便睡吧?!?/br> 齊熙蹙眉嚶嚀,埋怨他怎不繼續(xù)吻了,她很喜歡啊。莫曦聽得不真